「不錯,他的確是最有可能幫到你的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杜仲很肯定地說道。
夜帆長長得鬆了口氣,他這一趟總算沒白來了。
只要是能用自己的醫術挽救旺豪集團的危亡,他自當竭盡全力,在所不惜。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在哪兒?我如何才能找到他?」
杜仲看了眼牆上的老掛鍾說道:「不急,他下午兩點才來,你先陪我下下棋吧。」
費韓迪不禁嘀咕道:「下棋多無聊啊,師傅您別逮著個人就拉著陪您下棋。」
「我聽說師弟的八針還魂針法和陰陽十三針已經出神入化,並且已經傳給了東海市一醫院的梁院長,不知我可否向你學習學習?」
他說完之後微不可查地看了眼杜仲,這顯然是他幫杜仲問的,實際上是杜仲想學。
夜帆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裡,看破不說破,這也是對杜仲這個老神醫的尊重。
他歡喜地說道:「這當然可以啊,醫術是用來救人的,當然是傳承它的人越多越好。」
「正好我也有很多醫術上的疑問要跟杜老先生請教,咱們一起交流交流?」
杜仲哈哈大笑:「夜帆啊夜帆,你這個小後生可比你師兄會說話多了,連我這個老古董都被你逗得開懷大笑。」
白骨神醫以八針還魂針法和陰陽十三針聞名天下,他這個醫痴哪還有什麼閒情逸緻下棋,當即就拉著夜帆進暖閣交流去了。
費韓迪也是個對醫術如痴如醉的人,當即就收拾了茶几追進去一起學習。
夜帆對兩套針法傳承已經完全吃透,他此時傳授的東西堪稱神跡,連見多識廣的杜仲都驚嘆連連,更別說還給他當徒弟的費韓迪了。
這三人一聊就是幾個小時,連午飯都忘了吃。
他們不僅用針灸銅人模擬施針,甚至讓費韓迪脫了衣服親自上身體驗。
下午兩點整,一個大嗓門在暖閣門外響起。
「杜老頭,你再不出來我就死給你看。」
夜帆剛想問外面的人是誰,就聽見杜仲很不滿地罵道:
「這老不死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打擾我學醫術,活該他生病。」
夜帆啞然失笑,費韓迪沖他解釋道:「外面那位就是你要找到人,我們跟著師傅一起出去看看。」
夜帆滿懷期待地走出去,可當他看到來著時,卻是面色微變。
正在攙扶著老人在診桌前落座的年輕人,赫然是王菩提!
那個端坐在椅子上的老者約摸八十來歲,滿頭銀髮,鶴髮童顏,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生病的樣子。
費韓迪在夜帆耳邊輕聲解釋道:
「老人家叫王鐵錘,如今大華國內碩果僅存的參加過當年多年抗戰的大功臣,不僅是王家的寶藏,也是國寶。」
夜帆瞬間明白了,功勳老將臨門,難怪門外會有四個標杆一樣的保鏢在守著。
王菩提也看到了夜帆,他情不自禁地問道:「夜帆?你怎麼會在這兒?」
但他下一秒就變得冷酷起來,「你別以為找老神醫幫忙我就給你面子,這是旺豪集團跟王家的矛盾,你找誰來都沒用。」
夜帆知道他和王菩提要在今天做個了結,便也不再怕他。
「王大少真是好大的口氣,你真以為偌大的燕都城內沒人能降服得了你?」
「我今天不是來找杜老先幫忙的,我也無需他幫忙,你到時候自然會主動跟我化解恩怨。」
王菩提大怒:「夜帆你放肆,你竟然敢在燕都城內看不起我,我看你才是好大的口氣。」
「今天我是來外公看病的,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回頭我再收拾你。」
夜帆又是針尖對麥芒地懟回去:「我今天也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沒空跟你一般見識。」
兩個年輕人的爭吵並沒有影響老者的心情,他似乎對敢於硬剛自己外孫的夜帆很感興趣,正在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杜仲走到診桌前給他把脈,現場隨即陷入安靜。
三分鐘後,杜仲的望聞問切已經做完。
王鐵錘看著他問道:「我上次來的時候你說我還能活兩年半,今天你又怎麼說?」
「別掖著了,我看你皺巴巴的臉就知道你一準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杜仲沒回答他,而是站起身來恭敬地朝夜帆行禮。
「師傅,您來給我把把關?」
杜仲的這個稱呼讓王菩提心頭一跳。
他這個老神醫竟然喊年紀輕輕的夜帆作師傅,這裡面的信息量太大了。
「杜神醫,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喊夜帆作師傅?」
王鐵錘也問到:「杜老頭你什麼意思?他是你師傅?」
杜仲重重地點頭,說道:「沒錯,他是我師傅,江湖上傳聞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白骨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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