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夜帆一被花狐狸追問這個問題,就感覺一陣頭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以後再說……」
夜帆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主人,你是不是嫌棄我的身子不乾淨?」
花狐狸的眼睛紅了起來,加上她蒼白的臉色,看起來一副悲愴欲絕的樣子。
「沒有,我真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只是我們的關係太奇怪了。」夜帆解釋道。
「我非常反感別人對我的掌控,而你睡我的目的是為了藉此掌控金融界女人圈,這讓我接受不了。」
「不是這樣的!」花狐狸辯解道,「在你成為我的主人之前,我的確是想藉機上位。但是我認定你為主之後,就絕對不敢利用你了。」
「我們的氏族咒語規定,膽敢有利用主人、駕馭主人者,會被萬蟲噬心而死。」
夜帆見她說得煞有介事,不知如何接話。
花狐狸蒼白的臉突然爬上一層紅色,說道:「主人,雖然我過去也談過男朋友,但我從來不讓他們碰我,我現在還是個處子。」
「哈?」夜帆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社會還有這麼矜持的大齡女人?特別是在金融界這個緋聞眾多的地方,她竟然還能保持完璧之身?
花狐狸急了:「主人,你一定要相信我絕對是完璧之身,絕不是手術做出來的。」
「行行行,我信你行了吧,你別激動,好好養傷。」
吱呀~~~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爸爸~~~」
一聲甜甜的聲音傳進來,夜甜甜衝過來撲進夜帆的懷裡。
「爸爸,你痛不痛?我給你吹吹吧?」
夜甜甜撫摸著夜帆額頭上纏著的紗布,心疼地問道。
看到她嘟著嘴巴朝自己額頭上吹氣,夜帆感覺心裡暖暖的。
死裡逃生,他體會到的無非是撿回一條命之後的輕鬆感。
但女兒的關心讓他明白了活著的意義,也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夜帆撫摸著女兒的腦袋道:「甜甜乖,爸爸沒事,爸爸很快就能出院了。」
他看向推著輪椅的母親,說道:「媽,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母親顫抖著嘴唇,臉上逐漸堆起慈祥的笑容:「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句堅強的「沒事就好」,包含了她多少的擔憂和惶恐。
但是這一刻,在家裡所有男人都不能主事的時候,她擔當起了一家之主的角色。
野狼繃著一張黑臉說道:「夜少,孤狼已經在查了。」
夜帆揮揮手讓他出去:「這些事情以後再說,你的任務是保護好他們。」
「是!」野狼點點頭,退到病房外面。
父母和女兒在病房待了了二十多分鐘後,在野狼的護衛下離開醫院,蘇妍後腳就到了。
「夜帆,這是我燉的黑魚湯,非常補氣血和生肌長肉,你多喝點,對你身體有好處。」
她一邊往外盛著魚湯,一邊不厭其煩地叮囑著住院期間的注意事項。
「蘇妍,你不用再忙活了,我們回不去了!」
夜帆突然冒出來的話,讓蘇妍的手停頓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真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麼?真的一切都回不去了麼?」她在心裡反反覆覆地問自己,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夜帆,我是你的妻子,我只是想在你生病住院的時候,盡到一個妻子該盡的責任……」
「不必了!」
夜帆冷聲道:「如果你能早一年明白這個道理,咱們的婚姻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蘇妍,你明白得太遲了。」
「你踏錯第一步的時候,我曾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堅持不肯回頭的。如今你已經不配了,沒資格了。」
蘇妍哭著說:「夜帆,真的不能回頭了嗎?」
「我願意照顧你,願意撫養女兒長大,願意生生世世陪在你們身邊,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嗎?」
夜帆仍然堅決地搖頭:「婚姻是沒有回頭路可走的,出軌之後更加沒有。」
「蘇妍,你別再做作了。你的廚藝做不出這麼好的湯,這是你從好有緣酒店定做的湯,我聞味道都能聞出來。」
被夜帆毫不猶豫地拆穿,蘇妍的表情更加沒落了。
她的確做不出這麼好的湯,她只能去酒店訂做,但這不也是為了夜帆好嗎?
李東來已經徹底垮了,父母和弟弟對她步步緊逼。只剩下夜帆手裡還掌握著她的錢財,是她擺脫困境的唯一希望。
她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意識到自己要改正,要挽回。
原本她以為,夜帆受傷是她一次表現自己的機會,但沒想到他毫不領情,還當面拆穿她的小伎倆。
「夜帆,我……」
「你別說了,我不想看見你!」夜帆乾脆把頭扭向一邊,不再搭理她。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這碗魚湯你記得喝,我明天再來!」
蘇妍失落地走出病房,離開醫院。
花狐狸好奇道:「主人,這就是你的妻子?她很漂亮!」
「她的確漂亮,但一切都毀在她的漂亮上。」
花狐狸又追問道:「聽你們剛才的對話,她出軌了?」
「嗯!出軌了,綠了我整整一年多!」夜帆一想到被她和李東來戴綠帽子,心中的怒氣就壓抑不住。
「可惜了!」花狐狸說道,「在我們的氏族內,出軌的女人是要被封進棺材沉入海底的。」
「不提也罷!」夜帆心煩地說道,不願在這個話題上深究。
但花狐狸卻來了興致,說道:「主人,你和她是不是一定會離婚?」
「那等你離婚之後,你是不是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咱們結為正式夫妻。」
夜帆一個頭兩個大,這花狐狸的思路實在太清奇了,什麼事都能繞到他跟她的結合上。
正在懊惱之時,何川帶著徐東良、史蒂芬、戴維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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