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抬眼一看,那個重傷投降的人赫然是江支樹。Google搜索
剎那間,夜帆殺機四起。他突然拔出陳佩靈腰間的配槍,一瘸一拐地衝過去,抵在江支樹的腦門上。
「狗日的,你竟然用這種方式要置我於死地!」
夜帆伸出左手,撥開了手槍的保險開關。
江支樹面色劇變,立即跪在地上磕頭:「夜少,這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
夜帆握著槍在他腦門上用力地戳了戳:「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到底是誰?和李東來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江支樹哭喪著臉道。
「你不知道?」
夜帆手裡的槍瞬間下移,頂著他的大腿開了一槍。
「砰!」
夜帆陰狠著說道:「你再敢有半句假話,我讓你跟他們一樣變成一具屍體。」
「別殺我,我說,我說!」
江支樹被子彈打穿大腿,痛得他面目猙獰,抱著大腿一個勁地求饒。
這時候,接完電話的林開走過來說道:「警隊的同志剛才匯報說,在你們第一次停留的陳東村只發現一攤血跡,你的車和李東來都消失了。」
夜帆立即意識到了什麼,逼問道:「所以這些人都是李東來派來的,他在跟我演一出苦肉計?」
江支樹搖頭道:「你只猜對了一半。」
「李東來的確想殺你報仇,但這些人卻不是他請來的,他既是主謀之一,也是被利用和被脅迫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夜帆逼問道。
江支樹回憶了一下,開始闡述事情的經過。
原來在前天晚上的時候,李東來就去找他合謀一起綁架夜帆,說是想在逃出國前報復一番。這時候突然闖進來一伙人,逼他交出他私藏起來的三份證據。
李東來如實交代證據已經交到夜帆手裡,但他們並不放心,抓著李東來一起前往臨海市。一邊上演苦肉計,一邊驗證李東來的話的真實性。
在陳東村的李東來是真的,被打兩槍也是真的。不過他不是自己逃走的,而是被另外一個面具人偷偷帶走了。
「就為了出國前報復我?」夜帆暗罵李東來是個白痴,報復不成還淪為別人的棋子,至今生死未卜。
他指著地上的屍體問道:「這些人是誰?幕後黑手是誰?他們為什麼要證據,為什麼要殺我?」
夜帆看過那些證據,裡面涉及到很多大人物,單靠他猜測的話,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誰派來的人。
江支樹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知道,夜少,我真的不知道啊!」
「這些人的行動一直都非常小心,從來沒有透露過他們的身份,即使是李東來也對他們的身份一無所知。」
再三盤問無果,林開只能先將江支樹押送回東海市另行審問,將那些屍體拉回去做法醫檢測,希望能弄清楚他們的身份。
林開說道:「現在看來,我們當務之急是先找到李東來的下落,他是這起綁架案件的最關鍵線索了。」
他們馬不停蹄地趕回東海市,將夜帆、花狐狸送到醫院治療。
幸運的是,夜帆左腿的槍傷是貫穿傷,並沒有傷及骨頭和重要的血管神經,爆炸之後只要療養就好。
但花狐狸的傷勢不輕,雖然沒傷及重要臟器,但住院療養是少不了的。
也虧得夜帆及時給她進行包紮止血縫合,不然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東海市第四人民醫院內,夜帆和花狐狸正在同一間病房內躺著。
花狐狸已經醒了,明明她的臉色很蒼白,卻笑得很開心。
「主人,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死了。」
夜帆白了她一眼道:「你還要意思說,那一刻多危險啊,你差點就被當場擊斃了知不知道?」
「我不怕!」花狐狸倔強著說道,「我認你為主人,就要敢於奉獻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花狐狸一提到「主人」二字,夜帆就頭疼不已。
他就莫名其妙地跟她打了個賭,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主人,還莫名其妙被她救了一命。
這段「孽緣」來得太快,太猛烈,太震撼,讓他現在都還沒回過神來。
這世上還存在一朝認主就生死追隨的事情麼?
夜帆想繃著一張臉讓她放棄主僕誓約,又有些不忍心傷了她的心。
「花狐狸,現在是文明社會,已經不流行主僕關係了。我有我的生命,你也有你活著的權利,你不必為我赴死。」
「不是的,主人!」花狐狸搖頭道。
「在我們的國度,我們的氏族,一旦認主就要奉獻一生。從貞操到身體,從財富到生命,我的一切都可以奉獻給你。」
夜帆反問道:「我只知道馬來國是個發達的金融國家,怎麼從沒聽說過這麼奇怪的氏族和傳承?」
「世上的氏族千萬萬萬個,你確定能知道每一個氏族的古老傳承?」
「……」
夜帆被她懟得說不出話來。
花狐狸虛弱地盯著他的臉,說道:「主人,等我的傷養好了,我就把自己奉獻給你,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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