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超認敗,劉岩笑了,看看馬超的臉色就知道馬超此時心裡什麼感覺,只怕一時間不會對病患走起什麼心思了,最少對於典韋心中生懼,或者對於近衛營的戰力趕到擔憂,馬超手下雖然也都是百戰之師,但是軍紀渙散,軍容自然不齊整,若是單打獨鬥並不顯得楊,但是一旦到了真真大哥戰場上,劉岩有信心單憑近衛營三百人正面擊潰馬超的一千大軍,以後縱然馬超在想對并州做點什麼,只怕也要三思而後行了。記住本站域名
馬超認敗,自然將錢財布匹送上來,而劉岩也將馬岱壓了下來,雖然馬岱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最少一看就知道馬岱不曾有事,這樣馬超才算是鬆了口氣,只是馬岱心中卻是難過得很,望著馬超只是一臉的慚愧。
卻說馬帶回來,馬超就準備回大營,卻忽然聽劉岩嘿了一聲:「馬超,今日賭鬥你又輸了,還有和話說,若說前一次我投機取巧,這一次卻是正面交鋒,敗了就是敗了,怎麼,先前說過的事情難道你又要返回不成。」
馬超一呆,昨日賭鬥,馬超打死也不肯說出我不是男人的話來,只是裝作忘記,好在劉岩也沒有就此為難他,只是今天的賭鬥,卻是一罈子酒和一句我錯了,馬超在想迪蘭,卻是落得以後沒了信義,此時呆呆的半晌,猛地一咬牙:「我馬超豈是說話不算數之人,不就是一罈子酒嗎,難道我還怕了,儘管拿上來便是」
劉岩嘿嘿一笑,忽然朝身後一揮手,自然有近衛去了富平城,很快就搬來了一罈子酒,可惜馬超望見那一罈子酒登時臉色發藍,這哪是他媽的一罈子酒,根本就是個酒缸,半人多高的酒缸,喝下去何不直接喝死了,馬超自問沒有這麼大的酒量,但是剛才還在兩軍陣前,說了狠話,若是此時在返回,他馬超豈不是成了無信之人,這可是馬超所不能承受的,以後還不是被天下英雄瞧不起。
看著劉岩笑臉如花,馬超真想一腳揣在劉岩打的臉上,劉岩這一定是故意算計自己,逼著自己說了狠話,等自己話說出來不能反悔的時候,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只恨的馬超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兩軍上萬雙眼睛看著呢,難道馬超還能耍無賴不成,那以後如何有臉面在手下弟兄面前露臉。
「怎麼了,馬超,可是有什麼為難的,要是不行,你就說自己不行,那也就算了」劉岩一臉的陰損,馬超新百,若是在耍無賴,以後也就不用打仗了,只要遇到自己自然也就矮了一塊,這些兵士也都慚愧才是。
只是劉岩卻沒有想到,他有他的張良計,馬超有馬超的過牆梯,心中忽然一動,馬超雙眼一亮,喝酒怕什麼,最多喝多了一次,但是總好過成為無信之人的好,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劉岩,你也別得意,馬超說話算話,自然不會耍賴的。」
這話音落下,翻身下馬大步走到哪酒缸前,望望百十多步以外的劉岩,心中咒罵了不知多少句,這才深吸了口氣,猛地將酒罈子的蓋子起了開來,一股子酒香撲鼻而來,可惜馬超此時一點感覺也沒有,只是心裡堵得難受,嘿了一聲,咬了咬牙,雙手用力,已經抱起了酒缸,心中按合併呢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閉上眼睛,將嘴對在酒缸上,耳聽『咚咚咚』的聲響,當真死命往下灌去。
卻說馬超平日裡酒量不俗,三五斤絕不在話下,於兵士們在一起飲酒,那也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主,怎料到今日卻是無奈,這一缸酒差不多能有四五十斤,莫說是酒,就算是水,這樣喝下去,什麼人也要給撐壞了,估計這馬超要是真的將這些酒喝下去的話,那麼還不是直接死掉了。
其實馬超是打定主意了,喝上他三五斤酒,自己只要醉了,喝道什麼時候吐出來,那自己也就不用再喝了,只要往地上一躺,然後便是不省人事,誰還能說自己不守信用,最多只是酒量不濟,卻沒有人敢笑話,一句話,誰瞧不起我馬超的酒量,那你們自己來試試,誰要是能夠喝得下這一缸酒,自己拜他當師傅都行。
這一頓酒灌下去,未及幾口,馬超就感覺胃裡開始翻騰,腦袋也是想要炸開一樣,強忍著喝了幾口,終於受不了了,將手中的酒缸往地上一頓,然後人晃蕩了幾下,腳步虛浮,然後望向劉岩,嘴裡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再然後猛地吐了出來,只吐了一地,再然後身子一軟,就趴在了自己吐得東西上,在也沒有反反應了。
眼見著馬超道下,馬岱和龐德以及馬超的清兵再也忍不住了,便一起撲出來,朝馬超身邊跑來,哪知道就在此時,卻已經有一人策馬而來,正是劉岩身邊的典韋,眾人不由得臉色一變,典韋是要幹什麼,莫說馬岱龐德心中驚異,臉上更是一副焦怒的神色,就是劉岩也是一頭霧水,不曉得典韋是要幹什麼,這一刻大家都要喊出來,但是卻來不及了,此時典韋已經縱馬到了馬超身邊,不等眾人喊出來,典韋已經翻身下馬。
「住手」馬岱和龐德臉色一起大變,一個取出兵器,一個揮舞著拳頭,就要朝典韋而來,哪知道便在此時,馬超卻被典韋一腳給踢的打了幾個滾,這也就算了,滾了幾步,馬超竟然又哇哇的吐了起來。
卻見典韋伸手將酒罈子抱了起來,還一臉痛心的衝著馬超啐了一口:「敗家子呀,你不能喝也別浪費,給俺老典留著,我也搭你一份情」
只是話音還沒說完,卻已經見龐德沖了過來,只是典韋卻是來不及躲開,心中一驚,卻只聽『叮』的一聲,龐德手中的長劍刺在了酒罈上,然後酒罈就慢慢地出現裂痕,再然後酒就流了出來,其實這時候龐德也是一呆,因為馬岱已經搶到馬超身邊,一查探並沒有什麼事情,這才招呼龐德的,只是龐德卻已經感覺到長劍刺破了酒罈子,趁著典韋一呆之時,還想刺到了肉里,只是有了酒罈子的阻擋,此時力氣已經用老,也沒有刺得進去。
龐德心中暗道要糟,果不其然,典韋猛地朝後退去,這一劍便落了空,只是在典韋身上留了一點傷痕,卻並不嚴重,可惜典韋手中的酒罈卻是破了,壇里的酒開始流出來,已經撒了一地,好在只是在上面刺了一個口,底下的酒卻不曾流出。
這也就罷了,典韋一見,當時就是大怒,猛地一聲大喝,竟然將酒罈子一方,門店個朝龐德衝來,隨手去下了後背上輕易不使得那把大刀,惠東大刀已經朝龐德劈去,嘴裡還咒罵著:「我活剮了你個混蛋王八蛋,就然敢弄破了酒罈」
龐德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原來自己在點位眼中,還不如一罈子酒值錢只是卻不敢大意,翻轉騰挪,仗著身手靈活,便於典韋戰在一起,一時間也分不出誰勝誰負,只是龐德避來讓去,顯然是落了下風,被典韋虎虎生風的大刀逼得不斷的後腿,隨時都有殺身之禍,只是龐德心中不明白了,自己不就是打了一罈子酒嗎,至於這樣拼命嗎?
終於,還不容易劉岩翻過味來,便趕忙高聲呵斥典韋:「典大哥快住手」
眼見典韋好像沒聽見,此時可不是大廈的時候,要是想殺馬超等人也不用等到這時候了,此時若是把龐德殺了,那不是就要全面開戰了,所以劉岩略一遲疑便催動坐下戰馬橫插了過來,只是高聲喝道:「典大哥,算了,咱君子不語小人置氣,算了算了」
眼見劉岩出現,又聽到劉岩的叫聲,典韋雖然心中不甘,還沒有好好教訓這個敗家子呢,不過倒也不敢違令,猛地一刀揮出,硬逼的龐德跳到一旁,只是衝著龐德啐了一口,這才折回酒罈前面。
劉岩松了口氣,哪知道還不等劉岩措好了辭,卻忽然聽到遠處一隊十幾騎人馬趕到,一看便知道是馬超他們一起的,此時遠遠地看到馬岱抱著馬超,不由得大為震驚,哈可以為師馬超戰死了,只是不由得悲呼了一聲:「少將軍」
接著看著那些人衝到馬超身邊,倒是沒有人阻止,顯然是和他們很熟,應該就是馬家軍的,不過這倒霉傢伙沒有弄明白馬超的情況,便是一陣痛哭:「少將軍,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大帥還等著你回去呢,少將軍」
卻原來是這人以為馬超死了呢,其實馬超卻是死了半個了,不過是醉死的,直惹的的馬岱一陣心煩,猛哼了一聲:「行了,成宜,大哥還沒死呢,你就別哭喪了,大哥就是喝多了,你們趕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聽到馬超沒事,那成宜到時靜了下來,不過此時才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麼的,看了看馬岱,再看看馬岱懷裡的馬超,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又四下忘了一陣,才壓低勝付甾馬岱耳邊:「偏將軍,大帥他正兩處開戰,如今有人舉兵反叛,緊急召喚少將軍,好準備應付之下,少將軍還能起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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