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劉岩卻是笑而不答,半晌,見姚輝等人望著他,這才輕笑道:「總需要有人留下來不是嗎,想那麼多幹嘛,誰要是願意留下來就跟我留下來,不願意留下來的就隨著大家走,反正我是要留下來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時間眾人沉默下來,只是心中想這個問題,片刻之後,姚輝終於嘆了口氣:「既然劉兄弟不走,那我也陪你留下來,兄弟一場,好壞我陪你,總不能一輩子當逃兵吧。」
姚輝苦笑,眾人卻沒有說話,留下來面對這多敵人那不是找死嗎,找死的是誰肯干,只是沒有想到平時貪生怕死的姚輝竟然做出這種選擇,心裡擔心的著,終於意向憨厚的閻立接著姚輝表了態:「那我也留下來,劉大哥平時對我挺照顧的,關鍵時候我不能丟下劉大哥自己逃命,那也忒他媽的不仗義了。」
閻立的話卻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共鳴,隨著大隊最少還有安全感,但是留下來,十幾個人面對一千大軍,看看就覺得腿軟,片刻之後,於誠咽了口吐沫,一臉慚愧的不敢看劉岩:「劉大哥,對不起,我家中有妻兒老小不能陪你留下來。」
隨即薛琿也說了話:「對不起,我也有牽掛。」
閻立心中不忿,只是等著薛琿和於誠,卻沒有想到意向沉默寡言的李純卻硬邦邦的道:「我孤家寡人一個,那我留下來好了,反正去哪都一樣。」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李純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的目光閃爍,不知道在動什麼心思,偷偷望向劉岩,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中顯然還藏著話,只是不肯對他們說而已,至於姚輝手下的幾個人,卻只有歐脫遲疑了一下:「劉大哥救過我,我也留下來陪劉大哥好了,也算是還了這個人情,免得心裡老是掛著難受。」
劉岩沒有說話,對於留下來的還是要走的那都是自己的選擇,本來萍水相逢沒有多少天,也沒有什麼真正的感情,至於他們怎麼選擇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誰知道到底誰選擇的對呢,不到最後關頭也說不準。
「姚大哥,還愣著幹嘛,還不去告訴鞠義將軍,只是這幾位兄弟要走,記得在想鞠義將軍讓他留下幾個人,人太少了也蒙蔽不了公孫瓚不是,但是也不要太多,別超過二十個人就是了。」劉岩一臉淡然的看著姚輝,絲毫不像是要赴死的樣子。
姚輝嘆了口氣,便搖了搖頭朝鞠義那邊走了過去,等到了鞠義身前,鞠義只是一臉的焦躁,看到姚輝過來,卻是一臉的歡喜,上前竟然拉住姚輝的手:「如何,可有什麼好主意了,快說來聽聽」
「將軍,剛才我尋思了半晌,又和手下的幾個弟兄商量了一陣,才想到也只有金蟬脫殼這一計,如今公孫瓚軍睏乏的很,此時歇下來正是最困頓的時候,將軍何不此時率軍退走,這裡有帳篷連天,只要將軍動靜小一些,可不是正好發現不了嘛,只是還需要蒙蔽敵人,我和幾個兄弟商量了一下,我們留下幾個人來蒙蔽敵人,只是有幾個兄弟想走,還請將軍成全,在派給我們一什的兵士。」姚輝臉上沒有什麼高興,如果不是劉岩要留下來,姚輝可沒想過要留下來,此時自然高興不起來。
鞠義一愣,不由得一拍腦袋嘖嘖得道:「這麼簡單地問題我怎麼就沒想到,果然如此,你說的太對了,只是你怎麼能留下來,隨我回去,我保舉你為小校,決不讓你失望,至於要留下的人我來安排好了,叫你的人都跟著走吧。」
其實鞠義心中也是蠻感動的,還以為姚輝留下來是為了自己擋災,哪知道其實是劉岩根本沒想過要走,姚輝也是感於劉岩的恩情而留下來的,鞠義又如何心中能不感動,再說鞠義對姚輝很賞識,只覺得大有用處,如何捨得讓他留下來送死。
但是姚輝卻知道劉岩主意已定,輕嘆了口氣,卻搖了搖頭:「多謝大人的愛護,只是姚輝心想,如果沒有人留下來,不知道怎了因對,萬一要是提前被敵人發現了,將軍又怎麼還能脫身,所以姚輝走不得。」
這一番話卻是姚輝言不由衷,只是神色間的苦悶,卻讓鞠義錯以為姚輝為了自己是真的豁出去了性命,一時間心中感動,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拉著姚輝的手慚愧不已:「好兄弟,你的情意我記下了,但若這次之後還能相見,鞠義記得欠你這一次情分,絕不會忘記你這個好兄弟的。」
姚輝一陣苦笑,真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這還能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將軍客氣了,這都是姚輝該做的。」
「張彥,你領二十人留下,弓弩箭矢你們隨便挑,記得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姚輝兄弟,聽見了嗎。」鞠義扭頭吩咐手下的近衛,看那張彥也是一個小頭目,只是此時聽見鞠義的話,卻是一陣遲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卻又不敢抗命,值得無奈的應了一聲:「是的,將軍」
隨即,姚輝領著張彥這二十人去了劉岩那邊,讓那些想離開的離開,果然閻立李純和歐脫流了下來,隨著敵人此時已經酣睡,即便是值守的三百人也是昏昏沉沉的,加上鞠義於手下也都小心翼翼的,竟然從後山摸下去,公孫瓚的人也沒有發現。
眼看著大軍遠去,漸漸看不到身影了,一直陰沉著臉的張彥卻是心中惱怒的很,特別是看到薛琿於誠他們離去,心中差點罵翻了,要不是這些狗東西,將軍也不會要自己留下來,就該這些春混留下來送死,怎麼能讓自己等人留下來呢,只是有鞠義在張彥不敢多說,此時見鞠義遠去,心中卻再也忍不住了,咬牙切齒的惡狠狠地瞪著姚輝:「都是你們這幫雜碎,該死的都是他媽的你們,卻要爺們留下來陪你們這幫廢物送死」
「吵吵什麼,要是覺得不滿,你可以現在就走呀,沒有人攔著你。」一直躺在哪的劉岩卻忽然開口,被人罵了畢竟不爽,劉岩可沒有賤到這樣也無動於衷。
張彥臉色一變,衝著劉岩啐了一口:「你他媽的怎麼和我說話呢,在幹這樣說話我他媽的殺了你這雜碎。」
張彥只以為劉岩不過是個小兵,那會將劉岩看在眼裡,自然感覺自己比別人高了一頭,莫說是劉岩,就是姚輝張彥也不看在眼裡,如果不是此時怕驚醒了公孫瓚軍,說不得真要上去抽劉岩幾個耳刮子。
哪知道這樣罵劉岩,劉岩不怒反笑,只是一臉有趣的看著張彥,和張彥真的動氣是不會,這就好像一隻螞蟻象一隻大象挑戰,大象又怎麼會在意一隻螞蟻呢,不過對於張彥,劉岩可沒打算和他呆在一起,輕笑了一聲:「既然將軍這樣看不上我們,若是將軍不走,那我們走好了。」
話音落下,劉岩竟然這的站起來朝姚輝閻立李純歐脫一招手:「咱們走吧,既然張彥將軍看不上咱們,咱們也別不知趣來堵將軍的眼。」
說這話的時候,竟然真的朝外走去,讓張彥一呆,只是下意識的低喝了一聲:「給我站住,誰敢逃走我殺了誰。」
劉岩呵呵笑了,絲毫沒將張彥看在眼中,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張彥:「你既然不願意和我們這些身份卑微的新兵在一起,我們走卻又不讓走,難道你還想做什麼,莫非真以為這裡就是你說了算嗎。」
張彥臉色一變,心中大怒,猛地抽出長劍就要朝劉岩走去,讓劉岩身邊的閻立等人不由得臉色大變,竟然舉槍對著張彥,大有拼命地架勢,從一開始他們就和親兵分成兩派,互相格格不入,親兵瞧不起他們這些新兵,但是新兵也厭煩親兵,這種對持早就註定了,除非有一邊退讓才行,但是誰又會退讓。
只是張彥根本不講這幾個人看在眼裡,抽中我這長劍,此時卻是真的起了殺機,望定劉岩眼中殺機迸射,哪知道就在此時,劉岩卻迎著他走了過來,只是卻手中沒有兵器,而且一臉笑意,只是不在乎,眼看著兩人就要遇到一起,姚輝等人臉色一變再變,哪知道就在此時,劉岩臉色忽然一變,不由得低聲驚呼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接著劉岩兩步到了石牆邊上,看著山下的公孫瓚軍臉色大變,卻將張艷等人都嚇了一跳,還道是有什麼變化發生了,那還顧的起內訌,只是湊到石牆邊朝下望去,卻只見到山下一片平靜,絲毫不見有什麼事情發生,不免一起朝劉岩看去,臉上都有惱怒之色,哪知道劉岩望著山下的平靜卻是輕嘆了口氣:「你們可是看到山下很平靜,只是眼見著就要不平靜了,怎麼?你們還都不信嗎。」
可是究竟有什麼變化,誰也不敢大意,劉岩這樣信誓旦旦的說著,難道真的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只是劉岩怎麼看出來的,耳聽劉岩低聲道:「我說有事情要發生了,你們可是不信,敵人這就要驚動起來了,你們看」
話音錄下,眾人果然死命的盯著山下的大軍,就在此時,張彥忽然感覺屁股上一股大力傳來,猛地衝破了石牆,然後慘叫著就朝山下滾去,根本控制不住沖勢,一路連滾帶爬的就到了山下,敵人果然被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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