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抱拳說道:「主公,此人乃是荊州魏文長,武藝高強,末將亦是花費了一些功夫,才拿下他」
「哦?」
劉昊微微點了點頭,心道:「這魏延,自帶的狂戰技能,可說是遇強更強的神技啊,極限之處,武力一路飆升破百,難怪宇文成都都花費了一番手腳,堅韌性,太強了!」
對魏延下了評語之後,劉昊便只聽得黃射殺豬也似的大喊:「楚公!楚公萬歲,別殺我別殺我我願意投降」
若不是給捆的死死的,劉昊絲毫不懷疑,這廝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蹭上來抱大腿
呵呵!
劉昊冷笑道:「你這等人才,連戰連敗,喪師辱主,孤實在是用不起啊」
這一番話,扎心了!
直接撕破了黃射的遮羞布!
好似寒冬里的一蓬冷水,澆在了黃射的心上面!
黃射嚇壞了,只是涕淚縱橫,說道:「楚公!我我再不敢與你作對了」
「來人!」
劉昊好不耐煩,正要擺擺手,示意手下錦衣衛把他給拖出去砍了,手下的謀士鬼才郭嘉,卻懸起了一抹壞笑,開口說道:「主公,此人暫時還有用處」
郭嘉走到劉昊的身側,附身說了幾句
劉昊聞言,雙眸之中,金紫熾芒一閃!
旋即,撫掌大笑,說道:「孤有郭奉孝,荊州奇謀名士,如無人矣!」
黃射保住了一條性命,對郭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郭嘉卻是負手而立,置若罔聞。
劉昊側首,淡然笑道:「先把這個黃小將軍帶下去」
「喏!」
曹少欽朝著廳內暗處一招手,瞬間便出來兩個身穿飛魚錦袍的錦衣衛,將黃射給帶了下去。
「哎!這廝實在是沒卵用,居然嚇尿了!氣味太難聞!」
等到手下將這個現場清理一番之後,劉昊才親自起身,替魏延鬆開了身上的繩索,問道:「孤,在金陵,便聽說過,荊州魏文長,乃是當世不可多得的將才,如今一見,果然是威武雄壯,堪稱虎將!」
「如此大將,劉表卻不能用,文長一身的才能抱負,不如與孤一起,匡扶漢室,日後也好建立一番功業,封妻蔭子,總算不枉了男兒這一生?」
劉昊溫和的話語,戳中了魏延的心事!
魏延,不可避免的心動了!
這情況,就好比,你有一身的才能,替一家小公司做牛做馬,兢兢業業的,老闆不把你放在眼裡,出了事情,還叫你給二代背鍋!
現在,又有一家實力雄厚的跨國大公司,老總親自來聘請你!
這結果,還用想嗎?
魏延長嘆一聲,開口說道:「蒙楚公不棄,奈何罪將德行淺薄,如今家眷又在西陵城,只怕是罪將一降,黃祖馬上要對罪將一家動手!」
這時,鬼才郭嘉出列了,拱了拱手,笑道:「魏延將軍,多慮也!主公智深似海,目光深遠,早就做好了相應的準備!文長的家人,已經被錦衣衛救出來了」
「既然如此」
魏延也不拖泥帶水,轟然拜倒,以頭搶地,恭聲說道:「末將魏延,拜謝楚公恩典,蒙楚公不棄,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叮咚!
「恭喜宿主,成功收服了荊州大將魏延,魏延當前忠誠度為80點,額外獎勵崇拜值1000點!」
鬼才郭嘉,躬低身子,抱拳說道:「恭喜主公,再得一員大將!主公聖文神武,千秋無期!」
其餘文臣武將,也是不甘落後,紛紛出列,躬身說道:「恭喜主公,再得一員大將!主公聖文神武,千秋無期!」
再得一員大將,爽!
聽著眾人恭祝之辭,劉昊念頭通達無比,一手輕抬,扶起了魏延,笑道:「文長塊快請起,孤要破荊州,還要多多依仗文長呢」
等到錦衣衛在武將列中,給魏延加了一個座位之後,劉昊肅然道:「文長,你對荊州的情況,甚是了解,以你之見,孤該如何才能最快打下荊州?」
魏延被點到姓名,慌忙出列,躬低身子,抱拳說道:「以主公兵鋒之盛,要破荊州,其實不過是時間問題主公若要快速打破荊州,勢必要速取江夏郡的控制權,末將或有一計,可助主公成事!」
劉昊心思一動,問道:「文長有何良策,孤洗耳恭聽!」
魏延粗狂的面容,閃過絕不相襯的睿智光芒,朗聲說道:「主公,若是黃射與末將率領荊州本部人馬,扮作敗軍,前往西陵城,主公派遣兵馬隨後,發動奇襲,必可一戰而破黃祖!」
魏延一口氣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了口,劉昊跟過郭嘉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都能看到彼此眼中激賞。
「不愧是大將魏延!三國之中,曾經現出兵出子午谷,奇襲長安的男人!要是諸葛亮聽取魏延的奇襲之策,說不定三國局勢有機會改寫!」
劉昊心思一動,大笑道:「文長此計,甚妙!」
「這樣吧,兵貴神速,孤調幾員大將,數百錦衣衛,助文長你成事!」
「另外,陳慶之的人馬,這幾天也快打到江夏黃石了,只等孤一聲令下,立刻以白銀獅子輕騎兵,奔襲西陵城!」
魏延轟然抱拳,說道:「西陵城若是不破,末將提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