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雖然死了,可是劉辯就不信張衡生前不會留下什麼,他的經歷,以及他和周氏所經歷過的這些事情都將會是突破口。
時間匆匆而過,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周氏沒有出現在晉陽了。
她的出現仿佛就只有開始的那幾天一樣,不過劉辯卻不會因為這樣而掉以輕心。
不過周氏的事情,一時間沒有結果,自然也不可能在這一件事情上,耗費所有的精力。
所以六月底的時候劉辯打算前去荊州一趟,如今這個時候了。
荊州的事情,諸項事宜想來也應該是已經都差不多妥當了。
如今自己得了益州的地圖,那麼肯定就要去荊州跟諸葛亮說說了。
到時候看看採取什麼辦法攻取益州,讓諸葛亮看看什麼時候才是最好的進攻益州的辦法。
「這次前往荊州目的則是安撫各處,所以無需過於緊張。」
劉辯看著唐姬那已經是很明顯的肚子開口說道。
「如今你已經懷了龍胎了,要保持好的心情,這樣才能夠健康。」劉辯看著唐姬安慰道。
「陛下,你放心,臣妾也會開開心心的。」
這時候唐姬沒有說話,糜貞已經是開口說話了。
自從她強行讓劉辯播種後,如今也已經是成功播種成功了。
不過也正是這樣才是苦了劉辯,因為這讓呂綺玲的心思更加的渴望了起來。
「你啊,還是安靜些才好。」劉辯看著糜貞苦笑著說道。
如今糜貞懷孕也快一個月了,所以說對於自己而言也算是件喜事了。
道別以後,劉辯就和趙雲還有三百護衛離開了晉陽。
郭嘉則是被劉辯留在了晉陽,無論是益州的事情,還是漢中的事情,都需要有人坐鎮。
所以郭嘉和徐庶兩個人都留在了晉陽,有他們兩個人的話顯然是不會差的。
就算這周氏再厲害,劉辯相信有郭嘉在,也不會出什麼大亂子才是。
劉辯一行人,開始朝著荊州而去,不過為了涼快一些,劉辯可是能有水路,就不會走陸路。
兗州,濮陽。
距離襄陽戰事的結束已經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司馬懿也是再這樣一個時候,才回到了濮陽。
不過雖然說司馬懿丟了荊州,不過卻也不是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功勞。
文聘和張繡兩個人都跟隨司馬懿一起回到了濮陽。
不過文聘和張繡兩個人中,這張繡自然又是最為感慨的。
畢竟當初他就已經是歸順過曹操,雖然說乃是權宜之計,可是沒有想到現在轉了一圈,結果還是又回來了。
如果劉辯知道張繡的想法的話,只怕是會不這麼想,他反倒是會認為。
不管自己怎麼去改變歷史,可是歷史的車輪,就仿佛是自帶了一種魔力一樣。
讓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完全做到改變,自己這小蝴蝶的翅膀還不夠,將歷史的戰車完全掌控。
曹操早就在之前就知道了曹純還有于禁戰死的消息,所以這個時候,曹操已經是基本上沒有了什麼其它的情緒了。
「一年,僅僅是一年的時間,這荊州諸郡又盡歸他人,仲達,你有何話說?」
曹操坐在上位,然後語氣森然的看著司馬懿說道。
「仲達有罪。」司馬懿也是乾淨利落,二話不說便直接是認罪了。
這一次荊州之戰的確是自己的失算了。
其實如果自己當初願意奮力一搏,將荊州其它諸郡的兵馬抽空的話。
那麼襄陽的守軍根本就沒有辦法堅持到趙雲大軍前來,更加別說繼續支撐到郭嘉的到來了。
這一次,自己輸在了不夠果斷,不夠心狠。
想到這裡的時候,司馬懿不由地在心裡告誡了一次,以後做事要比現在更狠。
就算是犧牲所有人,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成就司馬家的霸業,那麼一切也在所不惜。
「德祖,當初你曾信誓旦旦,可如今結果又如何呢?」
曹操就仿佛是沒有聽到司馬懿的話一樣然後又看向了一旁的楊修開口說道。
「修,有負曹公所託。」楊修這時候聽了曹操的話後同樣是跪了下來開口說道。
「有負所託,你們以為一句有負所託,就能夠掩蓋這場失敗麼?」
曹操的目光掃了司馬懿和楊修兩人一眼。
這一次丟了荊州,就等於是讓自己原本有機會長出去的那雙手直接被掐斷了。
「如今,這形勢,想來不必我多言,你們亦是清楚了吧。」
曹操看著兩人繼續開口說道,語氣很淡,不過卻有著威嚴。
司馬懿和楊修兩個人都清楚,看來這一次荊州的失敗,這一次是真的讓曹操生氣了。
不過兩人也可以理解,畢竟如果能夠在荊州站住腳的意義有多大。
「若是未曾丟了豫州,想來也不會有如今之狀況,你們二人可知這豫州為何會丟啊?」
話鋒一轉,曹操繼續看著司馬懿還有楊修開口詢問道。
楊修有些納悶了起來,曹操怎麼好好的現在突然說起了豫州。
當初各諸侯圍攻曹操,結果丟了豫州,這事情他多少也是清楚的。
不過司馬懿和楊修兩個人這時候心裡所想的可就不同了。
司馬懿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如此,但是他並不會表現出來就是了。
他可是清楚曹操這個人的危險程度,如果不是劉辯成了最大的意外。
成了無法掌控的因素,司馬懿絕對相信,有著絕對的信心,讓曹操一統天下。
可是現在卻已經是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仲達,你來說說吧。」
司馬懿聽了曹操這話後,應了一聲,然後不動聲色的便開始說了起來。
「仲達,以你之意,是那些諸侯鼠目寸光,追逐利益,如此才被劉辯給利用了?」
曹操聽了司馬懿的話後,然後反問了司馬懿一句,不過目光卻是一直都沒有從司馬懿身上離開。
就仿佛是要將司馬懿完全給看透一樣,又或者說是他已經是看透了一樣。
「仲達並不是此意,以曹公之才,天下諸侯必然懼之,即便是陛下也是如此,所以當初才會讓他們聯合起來。」
「哦,是麼?你可還記得是為何會如此?」曹操聲音故意稍微拉長了一些語調,然後開口說道,就仿佛是給人一種他已經是知道了什麼的樣子。
「許田狩獵。」司馬懿繼續開口回答道。
這幾個字一出,其它人都是有些意外,好端端的曹操怎麼又說起了這件事情。
要知道在之前,這件事情大家都是絕口不提的,就仿佛是大家的默契一樣。
特別是在事情剛發生後的半年時間,曹操自己也是如此。
可是沒有想到幾年過去了,現在曹操反而是主動舊事重提了。
「不錯,正是許田狩獵,仲達,你一向聰慧,不知此事你如何看,你覺得陳留王之死如何?」
曹操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司馬懿繼續詢問道。
一時間不少人都愣了,不是討論荊州戰敗的事情麼,怎麼問起了許田狩獵。
而且那個時候,司馬懿也沒有投靠曹操。
「曹公,那時臣還未曾出仕,所以知知不多,不敢往妄言。」
司馬懿看著曹操回答道,果然,曹操詢問的是這事情。
難道說曹操已經是知道了?可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就只有三個人,如今兩個人都已經死了。
「說的是,我倒是忘了,罷了,此事就不提了吧,反正天下人都說是我殺的。」
曹操隨後又大手一揮,一副往事不必再提的樣子。
「都下去吧。」
隨後眾人便離開了,所有人都一頭霧水曹操今天的表現。
司馬懿心裡也有些捉摸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