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聽了華佗的話以後也是臉色一變,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真有如此嚴重?」劉辯臉色凝重的開口詢問道。
如果這一切真的如同華佗說的那樣,那麼自己可就真的要重視了。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了華佗,或許自己永遠都會不知道,等到發現的那天或許已經都到了一種嚴重的地步了吧。
「醫者仁心,更何況還是陛下,老朽又豈敢亂言,除非老朽所知為錯,不然絕無半句虛假。」華佗同樣也是臉色凝重的開口說道。
劉辯看著華佗,他知道華佗說的是實話,而且華佗的醫術他也相信,誤診概率很小。
如果真的不能判斷的話,他也大可以不說來。
「仲景,不如你也為陛下把脈看看,以檢驗老朽之言,或許有辦法亦未可知。」
過了一會兒,華佗不知道劉辯在想什麼,他自己倒是主動看著張仲景開口說道。
張仲景雖然有此心,不過之前也不好開口,若是主動開口,就代表質疑華佗,面子上說不過去。
「嗯。」這時候劉辯也點了點頭。
兩個人都看一遍,這樣自己也就更能確定了。
張仲景見劉辯和華佗都這樣說了,他自然也就沒有在推辭了。
無論是為臣,還是為醫都有這個責任。
張仲景很快就開始為劉辯把脈了起來。
這一次張仲景把脈的表情顯得十分的鄭重。
「不錯,陛下的虧損的確比常人高。」張仲景過了一會兒後也開口說道。
「若只是房事虧損,其也會有一個度,並不會一次造成如此之大的傷害。」
「沉迷酒色者,身體被掏空,精氣不足,那亦是日積月累所致。」
劉辯這時候也點了點頭,他也明白了過來。
看來自己是真的如華佗所說了,可是自己被術法所傷,那又是什麼時候呢,為什麼自己從來就沒有感覺。
「那不知,以二位的醫術,可有治癒之道?」劉辯看著張仲景和華佗詢問道。
如今已經確認了是有問題,自然剩下的就是該如何治病了。
「我們只能為陛下調養,術法之事,我等雖有所聞,卻從未涉獵。」華佗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劉辯聽了以後也明白,的確也是,他也見過術法的奇妙。
如今看來只能是先去問問諸葛亮了。
「那就有勞了。」劉辯看著華佗和張機說道。
「陛下說的哪裡話,無需如此,反正老朽也會在晉陽停留一段時間。」華佗開口說道。
劉辯點了點頭,然後又說了幾句,交代了一聲,明天會來醫堂然後就離開了。
劉辯沒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諸葛亮的府邸。
對於死,他不在意,畢竟也算是死過一次了。
可是他不想死的沒有意義,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完成心裡的那個願望。
他可不想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這樣的話又有什麼意思呢。
「告訴你家先生,就說朕來了。」劉辯看了那門房一眼開口說道。
那人自然是不敢怠慢,二話不說就跑去通報諸葛亮了。
「奇怪,陛下怎麼來了,難道他知道了自己聯繫奉孝的事情?」諸葛亮心裡嘀咕了一聲。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不可能,自己可是利用術法傳遞的消息,大誰何也不可能知道。
唉,若是實在瞞不住,也就只能是告訴陛下了。
「讓陛下進來吧。」說完諸葛亮便起身往外走。
「陛下,您來了。」諸葛亮見到劉辯後開口說道。
「嗯。」劉辯點了點頭,「孔明,朕此次前來是有一事想要詢問你。」
「不知是何事?」諸葛亮看著劉辯詢問道,也是十分的鎮定。
「今日朕於晉陽遇到一神醫…」
很快劉辯就將事情告訴了諸葛亮,當然至於自己為什麼會去找張仲景,還是做了省略。
諸葛亮聽了劉辯的話後,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到了後面也是皺起了眉頭。
劉辯竟然被術法所傷,而且這一點自己竟然不清楚。
按理說劉辯乃是皇帝,有紫微帝星加持,術法並沒有那麼容易傷到。
「陛下請坐,讓亮為你看看。」諸葛亮讓劉辯坐了下來然後開口說道。
劉辯當然不會拒絕了,自己本來就是為了讓諸葛亮給自己看看的。
諸葛亮並不是醫生,所以他給劉辯看自然也就不是把脈了。
劉辯也不知道諸葛亮口中念念有詞在說什麼,他只覺得有一陣柔和的風把自己裹了起來一樣。
一開始的時候,劉辯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到了後面卻是發現那風竟然呼呼作響一般。
「陛下的確是被術法所傷,而且形成了五漏之身。」
過了一會兒後,諸葛亮臉色凝重的開口說道。
劉辯則是一臉懵逼,什麼五漏之身。
他只知道在佛經里有男子為七寶之身,女子有五漏之體,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諸葛亮說的一樣了。
「何為五漏之身?」劉辯看著諸葛亮開口詢問道。
「氣,精,運,」
「此乃三漏,氣和精指的是陛下的身體,也統稱為身漏,運乃是指陛下之運勢。」
「陛下乃是帝王,受紫微帝星庇佑,如此則可有所影響,若嚴重者,這可斷。」
「剩下兩漏,一漏為不能為物,再則是不能為聖主。」
諸葛亮看著劉辯解釋道。
劉辯聽了心裡就更加明白了,這完全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孔明可有解法?」劉辯看著諸葛亮詢問道,既然諸葛亮能看出,那麼應該也會有解決的辦法吧。
至少這張機和華佗就只看出了,氣和精兩者對自己的作用。
「亮雖通術法,可是我手中的天書並無此道。」諸葛亮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看來自己目前能做的就是先養生了,免得到時候在最後的關頭,身體吃不消了。
至於諸葛亮後面說的氣運,虛無縹緲,也就只能後一步再說了。
劉辯沒待多久就離開了諸葛亮的府邸。
知道了自己被術法所傷後,劉辯心裡就很不爽。
雖然並沒有什麼直接的異常,可是自己卻還是很不舒服。
次日,劉辯也同樣是一身便服,沒有帶任何人就去了張仲景的醫堂里。
當劉辯來到了醫堂後,自然也是見到了華佗和張機兩個人。
估計兩人是因為有共同話題,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處的倒是十分不錯。
「陛下。」兩人見劉辯來了以後便當即行禮開口說道。
「二位倒是好興致啊。」劉辯看著兩人笑著開口說道。
「陛下,此來想必是為了調養一事,我和元化兄已經是商議妥當了。」
張仲景看著劉辯笑著開口說道,昨天劉辯離開後他們兩個人就已經是在討論這事情了。
劉辯聽了這話後也是有些欣喜,只要先能有調養的辦法也是好的。
至於後面的事情也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若是讓自己知道,是誰用的術法,到時候肯定不會放過他。
「陛下,請先跟我來?」張仲景做了一個請字的動作然後便是直接往大廳而去。
劉辯自然是跟隨而去,不過張仲景倒是也簡單粗暴,直接便是給了劉辯一張藥方。
隨後則是又直接為劉辯講解起了應該注意的事情。
「陛下,接下來,剩下的就是元化的事情了,他會教陛下如此養身。」
劉辯聽了這話後,雖然無奈不過卻也還是出去了。
劉辯來到了後院的時候,這時候華佗已經是不知道在做什麼,身體開始擺動了起來。
「陛下,老朽今日要教於陛下的便是,老朽的五禽戲。」華佗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