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華佗怎麼突然來了?」劉辯看著張仲景開口詢問道。
「自然是與我論醫道了。」張仲景看著劉辯回了一句。
很快,華佗就進來了會客廳,不過劉辯卻是愣住了。
「你…你是華佗?」劉辯張了張嘴很是意外的看著華佗。
我去,這個被自己當做騙子,而且還說給張仲景聽的人,竟然就是華佗。
「不錯,老朽就是那個騙子,華佗,華元化。」華佗看到劉辯的時候也是愣住了,然後依舊是不悅的開口說道。
咳咳,劉辯瞬間就尷尬了,看來這華佗還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呢,看來是被自己給氣到了。
「原來華佗兄,你就是那個被陛下稱為騙子的人啊。」
張仲景頓時就大笑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麼有趣的一幕。
剛剛劉辯還津津樂道的跟自己說那個騙子的事情,他也以為最多就是個江湖郎中在那裡忽悠人。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如此的戲劇化,華佗就是劉辯口中的那個騙子。
華佗聽了張機的話以後,也是冷哼一聲。
不過很快就如同想到了什麼似的,然後看著張仲景開口詢問道,「仲景,你剛剛稱他為什麼?」
「陛下?」
華佗一副不可能的樣子看著張機。
「不錯,他就是陛下,大漢天子,也是如今唯一一個了。」張機看著華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剛剛陛下聽說你要來,還是一臉的期待呢,只是未曾想到,你二人之前還有這樣的趣事。」
張機看著華佗笑著回答道,也算是給了華佗一個肯定的答案了。
「老朽,見過陛下。」華佗得了張機肯定的答案以後便立即開口行禮道。
雖然說他是有些不爽,可是劉辯好歹也是皇帝啊,張機還在這裡呢,自己自然也是不能不給面子。
再說了,如果這位陛下藉此找自己治罪的話,那豈不是麻煩了。
「華神醫不必多禮,此前是朕不識神醫,所以有此誤會。」劉辯看著華佗也是拱手開口說道。
既然知道了對方不是騙子,自己自然就是有錯了。
所以劉辯也沒有拘泥,而且是大大方方的向華佗認錯。
華佗見劉辯如此,還向自己拱手回禮,原本是有些不悅,此時也已經是消失了。
劉辯可是皇帝,如今也是坐擁幾州之地,也算是有實權。
身份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回禮對於華佗來說那自然也是極大的殊榮了。
「陛下嚴重了,此前老朽言語的確也是有些不當,若是仔細說來,想來陛下也不會拿老朽當騙子了。」
華佗立即就開口回話道。
「是也。」劉辯笑著答道。
這華佗上來就說你有病,自然給人第一印象就差了。
隨即三人都相視一眼笑了起來。
劉辯清楚無論是華佗真的不計較了,還是畏懼自己的身份這件事情都算是過去了。
不過劉辯覺得華佗肯定是真的原諒了自己。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他生氣估計是作為神醫結果卻是被自己說成了騙子。
可如今自己也回禮道歉了,他的面子和名聲自然也無損了,又何必過多計較呢。
況且別說自己道歉了,就是沒有,恐怕過兩天起來,華佗也就忘記了。
華佗是醫者,又深懂養生,當然也知道生氣並沒有好處。
「元化兄,莫非你也看出了陛下氣血虧損,故此才提醒於他的?」張機過了一會兒後看著華佗詢問道。
「氣血虧損,這是自然,想來你也能看出來,我當時只是好奇其氣血虧損,所以想留下陛下,為其把脈。」華佗看著張機回答道。
「陛下,氣血虧損,我已經為他開了藥了,為其補補。」張機笑著開口說道。
說完張機還示意將剛剛寫的藥方拿給華佗看。
劉辯倒也直接就給了華佗,反正華佗也是神醫。
剛好把藥方給他看看,或許兩個人比了起來,還能寫出更好的方子給自己呢。
華佗接過了方子然後就看了起來。
「這方子除了有補氣血之用,還有壯陽之功效,莫非陛下…」
「咳咳,華神醫你可別誤會了。」劉辯趕緊開口打斷華佗的話解釋道。
華佗又看了看方子瞬間就明白了,「陛下還需節制才是啊。」
劉辯突然間覺得自己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今天來了張仲景這裡。
什麼叫節制,自己經常在外出征,已經很節制了。
只不過是想雨露均沾,沒有想到這土地有點多罷了,所以降雨就頻繁了一點。
這基數太大了,一不小心,這分下來就把總量提升上去了。
「朕還有事,朕就先走了,二位慢慢聊啊。」劉辯接過方子便打算離開了。
不過華佗卻是再次叫住了劉辯,「陛下,這老朽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陛下可否留步。」
華佗都開口了,加上之前誤會剛解開,自己這麼直接的不給面子,也好像不太合適。
「不知,華神醫有何請求,不妨說來,若是朕能做到,願意一試。」
劉辯看著華佗開口詢問道。
反正不管什麼要求,你先說了以後,那麼自己才能知道這到底行不行。
「我觀陛下氣血虧損,也不全是因為房中之事,所以老朽想要為陛下把脈一探究竟。」
華佗看著劉辯開口說道。
劉辯本以為會是其他什麼要求,沒有想到卻是這個,他立即就點了點頭。
反正把脈而已,若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也可以早預防。
要知道,張機和華佗可是這東漢末年,最傑出的兩大醫者了。
雖然可能還有其他人,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但是這可遇不可求。
兩大醫者在這裡,看看自然不吃虧,有什麼事情或許還能來一個會診什麼。
這要是放在現代,兩人的級別估計都是頂尖的醫學專家了,有錢都不一定能請到。
除非你特別有錢。
劉辯坐了下來,然後將手伸了過去。
張仲景也是愣住了,他倒是沒細看沒發現其他的。
而且剛剛也沒有把脈,畢竟劉辯自己都說了是縱慾過度,來抓補藥來著。
所以張仲景也是好奇了起來,想要看看華佗到底看出了什麼。
雖然說他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可是他也相信,醫道沒有盡頭。
每個醫者或許都有不同的辦法,即便是一個普通人或許都有自己不知道的方法。
這種事情自己並不是沒遇過,之前自己行走天下的時候,遇上一種病束手無策,結果卻是被一偏方給醫好了。
那人莫說醫了,連字都不認識幾個,可是恰恰就是這樣,這病也是被他治好了。
所以華佗如果真的能看出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那也很正常,甚至這才是自己請華佗來的目的。
「陛下,你平時可有何不適?」華佗把脈了一陣後開口詢問道。
「未曾不適。」劉辯想了想以後開口說道。
自己的確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適。
唯一的不適,就是腰有些疼,不過那是運動過量,也不算在氣血不足里。
「奇怪,陛下之氣血虧損,並不僅僅是因為房事,若僅僅是如此,還不會如此明顯。」
「就仿佛是陛下的氣血一直處在一種虧損的狀態,只不過陛下此次房事虧損,才導致了如此明顯的效果。」
劉辯聽了後也是不解,按照華佗的說法豈不是說自己的身體就跟個漏斗一樣虧損,只不過細微平時的時候察覺不到。
「為何會如此,朕也從未聽說過有如此病。」劉辯看著華佗詢問道。
「這我倒是不知,我遊歷之時,曾遇一高人,其曾言,若是被術法所傷,可有此證,隨著時間推移,嚴重者可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