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被楊龍提升了大腦開發度,還是最近經歷的一系列事情,都讓楊熊不可能再是以前的那個愣頭青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既然楊龍讓他當中央軍團的軍團長,那就說明他是最適合的人。對於這個觀點,楊熊始終是持肯定態度的。
而且,不管楊龍讓他做什麼,楊熊都是不會有怨言的。現在楊龍居然問他,會不會怪罪楊龍,這怎麼可能嘛!
而楊龍呢,雖然本源珠幫他構建的信仰體系,最終都會讓信徒往虔信徒方向發展。而且這種發展,還是只許前進不許後退的。
但是吧,綁定了信徒們的信仰,在獨立自主思考方面,信徒們還是自由的。因為只有獨立自主的思想,信徒們才能提供更多的信仰力。
有獨立自主的思想,就會尋求被尊重。正因此,楊龍往往也會尊重信徒們。
這一點,他身邊的親人是體會最深的。(對此,大黑只會在雕屋中哭泣。因為它承受了不該它這個雕承受的一切!)
楊熊:「神使殿下放心,末將始終是黃天真神最虔誠的信徒,也是殿下您最忠心的下屬。對於您的安排,末將是非常感激的。
這中央軍團的軍團長,地位一看就是在其它四大軍團的軍團長之上。殿下您對末將如此信任,末將哪有資格怪您啊。
至於我想上戰場的事,那只是我的個人愛好而已。個人愛好,當然是無法置於黃天事業之上的。
嗯,大不了手癢的時候,末將找楊帆等人比劃比劃就是了。
楊帆,你說是不是啊?」
被楊熊問到的楊帆,這會兒還沉浸在文件的內容中。至於楊龍和楊熊現在的談話,他只是聽了個響。
等楊熊大聲問他是不是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見楊熊那嚴厲的眼神,大有他回答個不字就要上來揍他的模樣,楊帆只好從心回答了。
楊帆:「上將軍說得是,屬下一定遵從您的意志。」
聽到楊帆的回答,楊熊滿意極了。
楊熊:「嗯,楊帆,你的回答讓本將軍很滿意。
神使殿下,您也看到了,楊帆都願意做出配了了,末將又豈是不知好歹的人啊。
所以,殿下,這個中央軍團的軍團長,我楊熊是當定了!」
楊熊的話說得那是個斬釘截鐵啊!
可憐的楊帆,他還不知道以後會面監著,怎樣悲慘的沙包命運呢。此時此刻,為了配合楊熊的話語,他還擺出了個非常嚴肅的表情。
對於楊熊的這種表態,楊龍是早就預料到了的。可有些事情,預料到了也是要說出來的。
預料到的事情,你如果不說出來的話,別人又怎麼會知道你知道呢。
就像戀人間的那點事情,好多都是猜來猜去的。也不知道他們為啥喜歡猜,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又知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些讓人撓頭的遊戲。
在前世,做為三次戀愛三次都失敗的楊龍,可能就是因為太耿直的原因才失敗的吧。他交女朋友的時候。猜不透女友們的心思。而他的心思,一向都是擺在明面上的。
這些,是不是就是他戀愛失敗的原因呢?
只是以前耿直的楊龍,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轉變。現在手底下全都是他的信,他也只是在儘量尊重信徒們罷了。
身為神靈的他,又怎麼可能一直耿直下去呢。只可惜,楊龍有了轉變,但他已不需要女朋友這種生物了。(抬手扶額中!)
楊龍:「熊弟能如此識大局,我甚感欣慰!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去把親衛軍的事務交接完。再之後,中央軍團的組建,就要又親衛軍為基礎了。
你先去忙吧,晚上記得過來和我喝兩杯。」
楊熊:「好的,殿下!那我先去忙了,晚上我一定會過來的!」
說完,楊熊便起身準備告辭了。只是等他起身後,發現楊帆居然還在看著那件文件。
「啪!」
一把掌重重的拍在楊帆肩膀上,差點就把他拍倒在地了。楊帆的身體素質也有一百點了,楊熊的這一把掌,他差點都抗不住由此可見,這一把掌楊熊拍得有多狠。
「啊!」
受此重擊,楊帆立馬發出了一聲慘叫。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裡是聖心殿,黃天神使楊龍的辦公之地。於是,他趕緊止住了慘叫。
只不過慘叫聲是止住了,可他那幽怨的眼神,卻看得楊熊差點就認錯道歉了。
可楊熊是誰?他可是楊龍的親弟弟!雖然是楊龍在這一世前身的親弟弟,但他還是把楊龍的無恥學去了七八層。
楊熊:「看什麼看,會都開完了,你還在看那份文件!剛才神使殿下讓我們趕緊下去工作,我可是好心提醒你的。沒想到你卻好心當成驢肝肺,竟用這種眼神看我。
哼,就算我楊熊看錯人了吧!」
瞧瞧,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這就是了!
訓斥完楊帆,楊熊還一把將楊帆手中的文件奪了過來。
楊熊:「神使殿下,末將告辭!」
楊龍揮了揮手,示意楊熊趕緊滾蛋。身為大兄的他,楊熊剛才的做法他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可他能怎麼辦,在這種小事情上,他難道不是應該站在他弟楊熊這邊嗎?
得到楊龍的應允,楊熊立馬就轉身快步離去了。
楊龍眼尖,他看到離去的楊熊,居然雙肩一抖一抖的。很明顯,楊熊這是在強忍著笑意啊!
本來遭了一下重擊,楊帆就有些懵逼。結果他只看了楊熊一眼,就又遭到了楊熊的訓斥,瞬間他就有些自閉了。
楊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
懷揣著人生的三個哲理性問題,楊帆把眼光投向了楊龍。他很希望楊龍能給他解惑一下,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楊龍見楊帆還處在呆傻中,他只是揮手道:
「楊帆,楊熊都已經離開了,你還杵在哪幹嘛?」
楊龍怎麼會為楊帆解惑,說剛才楊熊只是故意想揍他呢。畢竟他這一世,和楊熊是真的親兄弟啊。
楊龍的反問,讓楊帆如遭雷擊般晃了晃身體。楊帆:是啊,熊哥都離開了,我還杵在這裡幹嘛呢。我還要和熊哥進行工作交接呢。
這時候的楊帆,往日的智商完全不在線。難道就就是物種間的壓制?楊熊就天生壓制楊帆?
回過神來的楊帆,趕緊向楊龍告辭道:
「神使殿下,末將也告退啦!」
楊龍:「走吧走吧,記得走路的時候,多注意一下腳下。」
楊龍真擔心以楊帆現在的狀態,待會兒會不小心踢到台階上。於是,他便多嘴的提了一句。
楊帆:「謝殿下關心!」
感謝了一聲楊龍,楊帆便也轉身去追楊熊了。
楊帆: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神使殿下讓我多注意腳下,可這是殿下對末將的關心,怎麼會有問題呢!對了,熊哥剛才為什麼下手那麼狠。
想到這裡,楊帆還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肩膀。
「砰!」
走路注意力不集中的楊帆,在下聖心殿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居然踏空了。踏空的結果就是,他與廣場的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大黑:「咕?」
大白:「咕?」
飛累後正在雕屋中休息的兩隻黑雕,聽到這麼大的動靜,都是被嚇了一跳。
懷著疑問,兩隻雕頭都從雕屋中探了出來。等它們看清楚外面的情況後,瞬間就失去了性趣。
別說是一個人摔跤了,在它們的雕生中,就算是大片片人類因戰爭而相繼倒下的情形,它們也見得多了。
坐在聖心殿中的楊龍,聽到外面的動靜,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楊龍:這個楊帆怎麼回事?剛才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我便提醒過他了,怎麼還會出現意外。
搖了搖頭,楊龍沒在管楊帆的破事。
看著書桌上的文件,結果大半天過去了,他還沒有動過呢。這些文件中的內容,都是些發生在各地稍微大點的事情。
雖然這些事情基本上都不用楊龍來處理,但不處理是一回事,不知道又是一回事了。為了了解境內的具體情況,他還是會每天抽出點時間看看的。
就在楊龍準備拿起第一份文件看的時候,他意識海中的某根信仰絲線,傳來了請求聯繫的信息。
在剛開始時候,楊龍只能單向聯繫虔信徒,而且還是在很短的距離內。
後來隨著他神力的增長,特別是他凝聚出了神力後,他就能與淺信徒或者是淺信徒以上的信徒聯繫了。
而且信徒信仰等級越高,楊龍與之聯繫的時候通迅就越穩定。這搞得有點像後世的寬帶網絡似的,因為兩者間的確是有些共通之處的。
不過有權反向向楊龍請求通迅的,只有那數百名被他提升為狂信徒的人而已。
仔細感應了一下,楊龍發現向他請求聯繫的的人,是駐守在荊州零陵郡的孫夏。
自從鎮山軍和覆海軍聯手拿下荊州之後,趙弘和楊淼兩人便帶著兩支軍隊的主力,順長江而下進攻幽州諸郡去了。
零陵郡有著一條人工河,名叫靈渠。這條靈渠是秦始皇時期,秦帝國為了攻打嶺南才修造的的。
靈渠連接著湘水和灕水,靈渠連接的湘水便是在零陵郡境內。而順著灕水南下,能夠穿過過交州的蒼梧郡,直接抵達交州州治番禺。
由於東征揚州需要水軍的地方比較多,所以趙弘、楊淼兩人,讓孫夏率領一萬鎮山軍士兵駐守在零陵郡,以防止交州方面有什麼異動。
零陵郡除了孫夏的一萬鎮山軍外,還有著一萬零陵郡郡守陳生之前招幕的軍隊。自零陵郡郡守陳生被設計逼降後,零陵郡的這一萬軍隊,也是被交到了孫夏的手上掌管。
其實孫夏在零陵郡,不止是為了防止交州方面的異動,同時還有著征討荊南的蠻族。處在荊南山林中的蠻族,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武陵蠻,也稱五溪蠻。五溪蠻的首領沙摩柯,在三國的歷史上也是有著不少筆墨的。
黃天軍拿下荊南,只是代表著征服了荊南的漢人城鎮。在荊南的山林中,還生活著數十萬還沒有歸化的蠻族。
這些蠻族,有的生性凶厲不服管教,常常像山賊強盜一樣,劫掠漢人的城鎮。
有的則是生性溫和,需要什麼生活物資的時候,常常是拿一些山貨,到漢人城鎮去進行交換。
孫夏的任務就是,拉攏生性溫和的蠻族,征討生性凶厲的蠻族。總之不管是什麼樣的蠻族,最終都是要加入到黃天教這個大家庭中的。
在孫夏對付蠻族的過程中,他還不忘記與神眼在交州的情報人員,一起密切關注交州的情況。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神眼情報人員的努力下,探查到了交州牧士燮的親信張津,是一名信道之人。
而且恰巧神眼組織的人找上張津的時候,他的老母親患上了重病。張津母親的重病,他無論是找當地的一些名醫,還是找那些有名氣的道士,都沒能治好。
面對這麼好的機會,孫夏當然不會錯過了。他當即派遣了一位名叫孫冬的黃天教道士,火速趕往番禺。
剛開始,孫冬是以有著高超醫術的雲遊散道,的身份接近張津的。
中原發生那麼大的變故,身處交州番禺的士燮,當然是派人時刻關注著中原的局勢變化了。
所以,此時交州的一些重要人物,都清楚的知道,中原那邊是被一夥叫作黃天教的道教勢力,以不可阻擋之勢征討著各州郡。
特別是等到黃天軍,拿下了與交州相領的零陵郡和桂陽郡之後,交州的士燮和他的一眾手下,都緊張了起來。
緊張的士燮等人,自然就會警惕交州境內的一些信道之人。他們早就知道,黃天教是從太平道分裂出來的,而太平道可是以向底層百姓傳道起家的。
擔心自家起火的士燮等人,自然是對境內的信道之人萬分防備了。因為此事,之前還是士燮親信的張津,也受到了猜疑。
要不是他與士燮共處了十多年,士燮也知道張津只是單純的信道,張津才沒有被士燮踢出權力圈子。
可在聽到找上門的孫冬說,他能夠幫張津母親治癒重病時,張津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當時是這樣的:
在孫冬上門說明來意時,正在為母親的重病發愁的張津,立馬飛奔到門外進行迎接。
其實在此之前,也有過一些江滿術士上門,聲稱可以幫張津的母親治病。但張津本身就是信道之人,對一些道教的東西也有所了解。沒有真本事的人,往往一眼就會被他看穿。
等張津目光如炬的傳聞漸漸傳開後,便很少有坑蒙拐騙的人上門了。此時孫冬的到來,距離上一個主動上門的人,已經隔了不短的時間了。
不管上門的人,是有真本事還是假本事,總歸是一種希望。因此,張津從來沒有對上門的人惡言相向。甚至。他還會大方的向上門的人給出一些盤纏。
張津快步衝到門外,立馬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外的孫冬。
此時的孫冬,為了不引人注意,是沒有穿道士著裝的。這時候的交州地,對道教人員可是看得很嚴的。
只見孫冬穿著一身材質不錯的衣服,且衣服看起來非常乾淨整潔。他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總體上讓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個落魄之人。
再加上孫冬成為黃天道士的日子已經不短了,被他救治過的傷兵和病人,總數都快破千了。因此,孫冬已經有了一種救死扶傷的氣質。外人一看到他,不自禁的就會產生一種信任的感覺。
第一眼看到孫冬的張津,他也被孫冬的氣質感染到了。不過他終究不是平常人,很快他就穩住了心神。
雖然張津的心神恢復了,但是他的內心卻是狂喜不已。因為等了這麼久,終於被他等到了一名有真本事的人上門了。
是的,只一眼,張津便有一種感覺,面前的孫冬一定能夠治好他母親的病。儘管此時,他母親的重病因為拖了太久,已經到達了病危的程度,但張津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覺。
張津興奮地說道:
「這位便是孫冬先生吧,我終於盼到您了。孫冬先生,來,請您到張某家中一敘。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請您不要見怪啊!」
說著,張津便上前攙扶起孫冬的手,並拉著孫冬往他家中走去。
說起來,孫冬和張津的年齡相仿,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而現在,張津卻尊稱孫冬一聲「您」,可見他對孫冬是有多麼認可了。
人們常常把「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觀點,當作了普遍真理。正是基於此點,楊龍才專門桃了些四十歲左右的虔誠信徒,把他們提升為狂信徒。
上了年紀的人,總歸是能讓人產生信任的。因此,楊龍讓這些人成為黃天的道士,是有利於黃天教的傳教活動的。
對於張津的熱情,孫冬不置可否。這種情況,自從他成為黃天教的道士後,已經遇上過無數次了。
孫冬:「張津大人不必如此,孫某自己走便是了。既然孫某上門來了,就一定會幫你治好張老夫人的。」
說著,孫冬輕輕一抽,便將被張津攙扶著的手抽了回來。孫冬不僅沒有老到走路都需要人攙扶的程度,而且他的身體素質還高達一百點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