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惡來啊,我行房你也要護衛是吧?

  「惡來啊,你暫時擔任我的護衛吧。💚♝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典韋有沒有帶兵能力武詔不知道,但讓其看寡婦門那是專業的。

  以後他少不了踹寡婦門,總不能打起來的時候,他提著褲子往外跑吧?

  還得是典韋看門,給他充足的時間微操一下。

  「啊?」

  典韋指了指自己,他好像連武詔都打不過,還去當護衛?

  這合理嗎,這應該嗎?

  得反過來,武詔保護他才對啊。

  「用的上你,放心。」

  武鐸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

  誰不想進寡婦門的時候,有一個專業的護衛保護呢。

  「你小子最近心思愈發的不正經了,快回大營里操練兵馬,距離收復兩郡的日子不遠了。」

  武詔瞪了一眼武鐸,這小子似乎學壞了,真不知道跟誰學的。

  「諾!」

  聽到打仗,武鐸身軀立刻繃直。

  現在武詔麾下的能人越來越多了,他不能因為一個好兄弟的頭銜,在那裡占著茅坑不拉屎,必須支楞起來。

  郡守府邸。

  典韋跟著武詔回到此處,往那一站就像一座小山一樣,壓迫感極強。

  對此,武詔很是滿意。

  但是很快他便不滿意了,典韋似乎缺少點眼力勁。

  這是什麼時間?

  天都黑了。

  該做羞羞的事了。

  你一個鐵塔杵在那合適嗎?

  他可沒有三人行的癖好啊!

  「咳,惡來啊,你去軍營報到吧。」

  武詔怕了,讓典韋當護衛不假,可你也不能這麼盡職吧?

  「真的?」

  原本站在那裝死的典韋,此刻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當護衛可以,但明顯武詔不需要護衛。

  試想一個比護衛還厲害的人,竟然還需要護衛,這合理嗎?

  所以他便開始裝傻,武詔吃飯的時候站在旁邊,就連睡覺的時候也站在旁邊。

  倘若武詔不在意,那他就真的不走了。

  很顯然,武詔很在意。

  「快滾,立刻去大營報到!」

  「諾!」

  典韋聽到後喜笑顏開,離開之前還極為貼心的把門給關上。

  武詔臉一黑,奶奶的,典韋都這麼有心眼子,說好的憨批呢。

  算了,就讓這傢伙去和武鐸搭配吧。

  兩人很合適,在戰場上也能互相幫襯。

  接下來的時間,全部交給他和貂蟬。

  戰鬥,爽!

  「公子……」

  貂蟬幽怨的看了一眼武詔,今夜的公子是怎麼了,似乎有些無精打采。

  「別急,讓我緩緩。」

  武詔深吸一口氣兒,白天做的事太多了。

  先是被何太后消耗了一番,又進行擂台比武。

  關鍵是和典韋比武,這傢伙在東漢猛將排行里可不低。

  這一來二去,再厲害的人也遭不住。

  而現在和貂蟬戰鬥了一個時辰,他似乎有些屹立要倒了。

  這系統加持的黃金腰子也不行啊,看來還得再進一步。

  鉑金,鑽石,星耀,似乎有點農了。

  「蟬蟬,今夜我告訴你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人,一定要靠自己。」

  武詔躺平,他可以維持屹立不倒,但剩下的就交給貂蟬自己了。

  「……」

  很快,貂蟬便明白其中意思。

  清晨,唐姬推開房門,親手端著臉盆來到房內。

  武詔起身,像大爺一樣被伺候著,將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看了一眼銅鏡,最近有些過度沉迷酒色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今日起,戒酒!

  ……

  另外一邊,鄴城。

  韓馥身處大殿之中,有些坐立難安。

  他雖為冀州牧,奈何袁紹無視此官職,一直在興兵討伐於他。

  好在他手下有張郃,潘鳳,二人一直在與袁紹鏖戰。

  但無法擊敗袁紹,這麼下去始終不是個辦法。

  尤其是帳下的人,已經出現異樣的聲音。

  郭圖還在勸阻他,大可以把冀州牧的位置讓給袁紹,以此來保榮華富貴。

  「州牧,如今局勢愈髮膠著,若再不做決定,真到了你死我活之時,怕是想讓也晚了。」

  大殿內,郭圖從人群中走出說道。

  「雙方交戰不斷,勝負未分,如何把州牧讓出去?」

  武將一列中,有一人走出。

  「麴義,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見到有人反對,郭圖面色陰沉不定。

  韓馥性格軟弱,多嚇唬一番必然會把冀州牧拱手相讓。

  一個涼州來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想誤他的大事不成?

  「州牧,在下懇請出戰!」

  麴義無視郭圖,韓馥沒有血性他當然知道。

  若韓馥重用於他,他必竭盡全力。

  若還是視他為無物,那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這……」

  韓馥對於郭圖的話略微有些心動。

  何況他與袁紹相比,無論是能力還是背景,都不如對方。

  倘若讓出州牧保自己富貴榮華,也並非不可。

  可手下人都在死戰,他若降了,豈不是遭人議論?

  「啟稟州牧,并州使者正在殿外。」

  衛兵來到大殿內稟報導。

  「并州使者?」

  「那不是武詔的人,他的使者來幹什麼。」

  「武詔乃是董卓爪牙,逆賊是也,應當殺其使者表明心志。」

  一眾文人聽到與武詔相關的事,立刻炸開了鍋。

  他們忠不忠於漢室不提,但武詔,絕對不會忠於漢室。

  像他們如此清高的人,豈能和武詔混為一談?

  「哼。」

  麴義冷笑一聲,一群酸臭腐儒,自命清高之輩。

  連武詔派人的來意都不知曉,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州牧,并州使者可見。」

  另外一名文人走出,乃是韓馥的別駕,沮授。

  他已經猜出武詔派人來的用意,定然是有所求。

  武詔勇武,這不假。

  奈何并州之地常年被外族人占據,又因為土地,天災關係,糧食收成可想而知。

  如今武詔有兵馬,卻沒有糧草。

  冀州不同,糧食極多。

  武詔派人來的用意,想必也是如此。

  既然有人提出要把州牧位置讓給袁紹,為何不去與武詔暫時聯合,以此來抗袁呢?

  袁紹一個外來人,需要仰韓馥鼻息,處於窮困之際,何德何能接手這冀州?

  生死存亡之際,就收起那所謂的清高吧。

  何況在他看來,武詔行事不同尋常,其志氣也不小,並非是董卓爪牙。

  有朝一日,推翻董卓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