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來啊,你暫時擔任我的護衛吧。💚♝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典韋有沒有帶兵能力武詔不知道,但讓其看寡婦門那是專業的。
以後他少不了踹寡婦門,總不能打起來的時候,他提著褲子往外跑吧?
還得是典韋看門,給他充足的時間微操一下。
「啊?」
典韋指了指自己,他好像連武詔都打不過,還去當護衛?
這合理嗎,這應該嗎?
得反過來,武詔保護他才對啊。
「用的上你,放心。」
武鐸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
誰不想進寡婦門的時候,有一個專業的護衛保護呢。
「你小子最近心思愈發的不正經了,快回大營里操練兵馬,距離收復兩郡的日子不遠了。」
武詔瞪了一眼武鐸,這小子似乎學壞了,真不知道跟誰學的。
「諾!」
聽到打仗,武鐸身軀立刻繃直。
現在武詔麾下的能人越來越多了,他不能因為一個好兄弟的頭銜,在那裡占著茅坑不拉屎,必須支楞起來。
郡守府邸。
典韋跟著武詔回到此處,往那一站就像一座小山一樣,壓迫感極強。
對此,武詔很是滿意。
但是很快他便不滿意了,典韋似乎缺少點眼力勁。
這是什麼時間?
天都黑了。
該做羞羞的事了。
你一個鐵塔杵在那合適嗎?
他可沒有三人行的癖好啊!
「咳,惡來啊,你去軍營報到吧。」
武詔怕了,讓典韋當護衛不假,可你也不能這麼盡職吧?
「真的?」
原本站在那裝死的典韋,此刻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當護衛可以,但明顯武詔不需要護衛。
試想一個比護衛還厲害的人,竟然還需要護衛,這合理嗎?
所以他便開始裝傻,武詔吃飯的時候站在旁邊,就連睡覺的時候也站在旁邊。
倘若武詔不在意,那他就真的不走了。
很顯然,武詔很在意。
「快滾,立刻去大營報到!」
「諾!」
典韋聽到後喜笑顏開,離開之前還極為貼心的把門給關上。
武詔臉一黑,奶奶的,典韋都這麼有心眼子,說好的憨批呢。
算了,就讓這傢伙去和武鐸搭配吧。
兩人很合適,在戰場上也能互相幫襯。
接下來的時間,全部交給他和貂蟬。
戰鬥,爽!
「公子……」
貂蟬幽怨的看了一眼武詔,今夜的公子是怎麼了,似乎有些無精打采。
「別急,讓我緩緩。」
武詔深吸一口氣兒,白天做的事太多了。
先是被何太后消耗了一番,又進行擂台比武。
關鍵是和典韋比武,這傢伙在東漢猛將排行里可不低。
這一來二去,再厲害的人也遭不住。
而現在和貂蟬戰鬥了一個時辰,他似乎有些屹立要倒了。
這系統加持的黃金腰子也不行啊,看來還得再進一步。
鉑金,鑽石,星耀,似乎有點農了。
「蟬蟬,今夜我告訴你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人,一定要靠自己。」
武詔躺平,他可以維持屹立不倒,但剩下的就交給貂蟬自己了。
「……」
很快,貂蟬便明白其中意思。
清晨,唐姬推開房門,親手端著臉盆來到房內。
武詔起身,像大爺一樣被伺候著,將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看了一眼銅鏡,最近有些過度沉迷酒色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今日起,戒酒!
……
另外一邊,鄴城。
韓馥身處大殿之中,有些坐立難安。
他雖為冀州牧,奈何袁紹無視此官職,一直在興兵討伐於他。
好在他手下有張郃,潘鳳,二人一直在與袁紹鏖戰。
但無法擊敗袁紹,這麼下去始終不是個辦法。
尤其是帳下的人,已經出現異樣的聲音。
郭圖還在勸阻他,大可以把冀州牧的位置讓給袁紹,以此來保榮華富貴。
「州牧,如今局勢愈髮膠著,若再不做決定,真到了你死我活之時,怕是想讓也晚了。」
大殿內,郭圖從人群中走出說道。
「雙方交戰不斷,勝負未分,如何把州牧讓出去?」
武將一列中,有一人走出。
「麴義,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見到有人反對,郭圖面色陰沉不定。
韓馥性格軟弱,多嚇唬一番必然會把冀州牧拱手相讓。
一個涼州來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想誤他的大事不成?
「州牧,在下懇請出戰!」
麴義無視郭圖,韓馥沒有血性他當然知道。
若韓馥重用於他,他必竭盡全力。
若還是視他為無物,那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這……」
韓馥對於郭圖的話略微有些心動。
何況他與袁紹相比,無論是能力還是背景,都不如對方。
倘若讓出州牧保自己富貴榮華,也並非不可。
可手下人都在死戰,他若降了,豈不是遭人議論?
「啟稟州牧,并州使者正在殿外。」
衛兵來到大殿內稟報導。
「并州使者?」
「那不是武詔的人,他的使者來幹什麼。」
「武詔乃是董卓爪牙,逆賊是也,應當殺其使者表明心志。」
一眾文人聽到與武詔相關的事,立刻炸開了鍋。
他們忠不忠於漢室不提,但武詔,絕對不會忠於漢室。
像他們如此清高的人,豈能和武詔混為一談?
「哼。」
麴義冷笑一聲,一群酸臭腐儒,自命清高之輩。
連武詔派人的來意都不知曉,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州牧,并州使者可見。」
另外一名文人走出,乃是韓馥的別駕,沮授。
他已經猜出武詔派人來的用意,定然是有所求。
武詔勇武,這不假。
奈何并州之地常年被外族人占據,又因為土地,天災關係,糧食收成可想而知。
如今武詔有兵馬,卻沒有糧草。
冀州不同,糧食極多。
武詔派人來的用意,想必也是如此。
既然有人提出要把州牧位置讓給袁紹,為何不去與武詔暫時聯合,以此來抗袁呢?
袁紹一個外來人,需要仰韓馥鼻息,處於窮困之際,何德何能接手這冀州?
生死存亡之際,就收起那所謂的清高吧。
何況在他看來,武詔行事不同尋常,其志氣也不小,並非是董卓爪牙。
有朝一日,推翻董卓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