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詔展開畫卷,將其放在牌位後邊。→
一邊看,一邊點評著:「很……像那種短命的。」
「……」
何太后無奈翻了翻白眼,無論武詔說的對不對,是否尊敬劉宏,她又能說些什麼呢。
一個連漢室都不放在眼裡的人,又為何要把一個死人放在眼裡?
「我也沒見過先帝,你幫我看看像不像唄?」
「仿佛就在眼前。」
何太后走近,撫摸著畫像中的劉宏面龐,很是懷念。
武詔不知何太后是否懷念劉宏,但他肯定的是,何太后懷念的是未被董卓拉下來之前。
那時候的何太后何其尊貴,兄長何進又是當朝大將軍。
可惜,都沒啦。
「你知道我為什麼把先帝畫像帶回來嗎?」
武詔走上前,一改先前恭敬神色,極為輕佻的把何太后攬在懷裡。
孝服版何太后,亡夫牌位又在面前,很是刺激。
「不知……」
何太后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她很想詢問武詔,為何去了一趟洛陽,王允等漢室老臣全都死了。
既然要扶持她的兒子上位,不是更應該保留這些人麼。
但武詔對她突然展開攻勢,話題很難展開。
「直視他。」
何太后被武詔扳著頭,強行盯著面前的畫像。
「你在抖什麼,一個死人又有什麼可怕的?」
武詔說著話,把懷裡的何太后摟的更緊了。
看向劉宏畫像,還帶著一絲挑釁意味。
他其實沒有什麼好怕的,還是那句話,死人罷了。
「武愛卿,不要如此……」
何太后抬起手,想要阻止武詔纏上來的手。
奈何力氣哪有對方大,只能任憑腰帶被解開。
她更加不敢看劉宏的畫像,那雙眼睛似乎就像活過來一樣,直直的盯著她。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知道你很想要,上次的事這麼快就忘了?」
武詔毫不避諱,一把扯下何太后的白衣,隨後扔向空中。
上手感受著了一番,比起董白可真是太大了。
「最起碼不要在牌位前……」
何太后自知今日難逃,掙扎的動作小了許多。
但在亡夫牌位前與人苟且,她的羞恥心根本不允許這樣做。
「要的就是在牌位前,很刺激的,我還是希望你一開始桀驁不馴的樣子,你恢復一下。」
唐姬,貂蟬都是逆來順受型。
武詔好不容易遇到半個女尊何太后,句句不離朕,這極大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他可不想懷裡的是個小綿羊,那樣多沒意思。
「朕……」
何太后張了張嘴,極為難為情。
這種時候,她哪能還有先前的氣勢。
「大點聲,氣勢也要有!」
角色扮演開始,武詔很快便入戲。
這次扮演一個忠臣,但也不完全忠的那種。
「武詔,你放肆!」
何太后鼓足力氣,言語間十分惱怒。
面對武詔數次挑釁,還是在亡夫牌位面前,她終於爆發了。
「沒錯,就是這樣。」
有那味了,武詔大喜。
一把將何太后推到牌位前,讓其仔細看著牌位。
緊接著,桌子時不時會響起咯吱咯吱聲。
牌位也在不斷微動,但,屹立不倒!
「武詔……」
何太后盯著眼前的牌位,劉宏兩個大字一目了然。
「為了弘農王,太后便忍受一下吧。」
武詔與劉宏畫像對視,想要恢復劉辯昔日榮光,沒有付出怎麼行呢。
想要重振大漢榮光,大家都在,何太后當然更要賣力。
桌子晃動著,牌位應聲而倒。
這一下,何太后更是臉色煞白。
武詔見狀,把何太后抱起來放到榻上。
又經過了一個時辰,他從榻上起身。
片刻後,何太后面色紅潤的走出,收拾著周邊因為二人興起而散落的痕跡。
「咦,我父皇的畫像!」
劉辯從房外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掛在牆上的劉宏。
「父皇靈位怎麼倒了?」
說著話,劉辯把牌位給重新扶起來。
「咋有點綠?」
武詔不知道是不是太努力了,這牌位字體顏色似乎有些不對勁。
用力眨了眨眼睛,嗯,果然是眼花了,怎麼可能綠呢!
「辯兒,我還有事要和武愛卿商議呢,下次沒有允許你不能私自前來。」
何太后心驚一場,好在她眼疾手快,提前打掃乾淨。
劉辯端起一杯酒,緩緩灑在地上,算是敬劉宏。
「弘農王真是至誠至孝。」
武詔見到這一幕,笑著回應道。
「是這樣的……」
何太后尷尬的說道,仍然不敢直視劉宏畫像。
方才那一幕,實在太炸裂了。
仿佛劉宏就在旁邊看著,她與武詔行苟且之事。
「臣便告退了,三月後臣便準備收復并州各郡,還請太后與弘農王等待好消息。」
武詔雙手併攏,緩緩往後倒退兩步轉身離開。
還是那句話,少婦少女各有各的好。
尤其是身份尊貴的少婦,那就更刺激了。
三五日過去,武詔身處郡守府,極為的安分。
招兵買馬的事情早就開始大肆宣揚,從洛陽帶回來的金銀也花出去不少。
剩餘的錢財渠道除了賦稅,只剩下賣酒,但一時間也不能銷售一空。
「武安君,聯絡好了。」
賈詡奉命督辦籌錢之事,他聯絡了幾個大戶,於酒樓開席。
目的便是向這些人索要錢財,用來募兵,防守郡縣亂匪。
這也算是先禮後兵了,不識抬舉的話,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嗯,走吧。」
武詔換上一身黑色常服,腰間掛上太阿劍,顯的十分幹練。
此行並非戰場,也不必帶上士卒。
只需他一人,外帶出這壞主意的賈詡即可。
「武校尉,不,應該叫武安君了,快請。」
酒樓外,幾名身寬體胖的人等候多時,見到武詔立刻迎上前。
曾經丁原在的時候,武詔便在太原有些名氣。
那時候的他們就想著攀附,卻始終無路。
今日武詔貴為朝廷冊封的武安君,竟然主動找上來,真是榮幸之至。
「請。」
武詔看了看幾人,很好,皆是太原當地的富戶。
其中不乏家世不錯,兄弟在他處郡縣,乃至朝廷為官之人。
這些人官,商兩手抓。
如今正是用錢的時候,也該讓他們出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