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陛下的牌位名字怎麼綠了?

  武詔展開畫卷,將其放在牌位後邊。→

  一邊看,一邊點評著:「很……像那種短命的。」

  「……」

  何太后無奈翻了翻白眼,無論武詔說的對不對,是否尊敬劉宏,她又能說些什麼呢。

  一個連漢室都不放在眼裡的人,又為何要把一個死人放在眼裡?

  「我也沒見過先帝,你幫我看看像不像唄?」

  「仿佛就在眼前。」

  何太后走近,撫摸著畫像中的劉宏面龐,很是懷念。

  武詔不知何太后是否懷念劉宏,但他肯定的是,何太后懷念的是未被董卓拉下來之前。

  那時候的何太后何其尊貴,兄長何進又是當朝大將軍。

  可惜,都沒啦。

  「你知道我為什麼把先帝畫像帶回來嗎?」

  武詔走上前,一改先前恭敬神色,極為輕佻的把何太后攬在懷裡。

  孝服版何太后,亡夫牌位又在面前,很是刺激。

  「不知……」

  何太后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她很想詢問武詔,為何去了一趟洛陽,王允等漢室老臣全都死了。

  既然要扶持她的兒子上位,不是更應該保留這些人麼。

  但武詔對她突然展開攻勢,話題很難展開。

  「直視他。」

  何太后被武詔扳著頭,強行盯著面前的畫像。

  「你在抖什麼,一個死人又有什麼可怕的?」

  武詔說著話,把懷裡的何太后摟的更緊了。

  看向劉宏畫像,還帶著一絲挑釁意味。

  他其實沒有什麼好怕的,還是那句話,死人罷了。

  「武愛卿,不要如此……」

  何太后抬起手,想要阻止武詔纏上來的手。

  奈何力氣哪有對方大,只能任憑腰帶被解開。

  她更加不敢看劉宏的畫像,那雙眼睛似乎就像活過來一樣,直直的盯著她。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知道你很想要,上次的事這麼快就忘了?」

  武詔毫不避諱,一把扯下何太后的白衣,隨後扔向空中。

  上手感受著了一番,比起董白可真是太大了。

  「最起碼不要在牌位前……」

  何太后自知今日難逃,掙扎的動作小了許多。

  但在亡夫牌位前與人苟且,她的羞恥心根本不允許這樣做。

  「要的就是在牌位前,很刺激的,我還是希望你一開始桀驁不馴的樣子,你恢復一下。」

  唐姬,貂蟬都是逆來順受型。

  武詔好不容易遇到半個女尊何太后,句句不離朕,這極大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他可不想懷裡的是個小綿羊,那樣多沒意思。

  「朕……」

  何太后張了張嘴,極為難為情。

  這種時候,她哪能還有先前的氣勢。

  「大點聲,氣勢也要有!」

  角色扮演開始,武詔很快便入戲。

  這次扮演一個忠臣,但也不完全忠的那種。

  「武詔,你放肆!」

  何太后鼓足力氣,言語間十分惱怒。

  面對武詔數次挑釁,還是在亡夫牌位面前,她終於爆發了。

  「沒錯,就是這樣。」

  有那味了,武詔大喜。

  一把將何太后推到牌位前,讓其仔細看著牌位。

  緊接著,桌子時不時會響起咯吱咯吱聲。

  牌位也在不斷微動,但,屹立不倒!

  「武詔……」

  何太后盯著眼前的牌位,劉宏兩個大字一目了然。

  「為了弘農王,太后便忍受一下吧。」

  武詔與劉宏畫像對視,想要恢復劉辯昔日榮光,沒有付出怎麼行呢。

  想要重振大漢榮光,大家都在,何太后當然更要賣力。

  桌子晃動著,牌位應聲而倒。

  這一下,何太后更是臉色煞白。

  武詔見狀,把何太后抱起來放到榻上。

  又經過了一個時辰,他從榻上起身。

  片刻後,何太后面色紅潤的走出,收拾著周邊因為二人興起而散落的痕跡。

  「咦,我父皇的畫像!」

  劉辯從房外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掛在牆上的劉宏。

  「父皇靈位怎麼倒了?」

  說著話,劉辯把牌位給重新扶起來。

  「咋有點綠?」

  武詔不知道是不是太努力了,這牌位字體顏色似乎有些不對勁。

  用力眨了眨眼睛,嗯,果然是眼花了,怎麼可能綠呢!

  「辯兒,我還有事要和武愛卿商議呢,下次沒有允許你不能私自前來。」

  何太后心驚一場,好在她眼疾手快,提前打掃乾淨。

  劉辯端起一杯酒,緩緩灑在地上,算是敬劉宏。

  「弘農王真是至誠至孝。」

  武詔見到這一幕,笑著回應道。

  「是這樣的……」

  何太后尷尬的說道,仍然不敢直視劉宏畫像。

  方才那一幕,實在太炸裂了。

  仿佛劉宏就在旁邊看著,她與武詔行苟且之事。

  「臣便告退了,三月後臣便準備收復并州各郡,還請太后與弘農王等待好消息。」

  武詔雙手併攏,緩緩往後倒退兩步轉身離開。

  還是那句話,少婦少女各有各的好。

  尤其是身份尊貴的少婦,那就更刺激了。

  三五日過去,武詔身處郡守府,極為的安分。

  招兵買馬的事情早就開始大肆宣揚,從洛陽帶回來的金銀也花出去不少。

  剩餘的錢財渠道除了賦稅,只剩下賣酒,但一時間也不能銷售一空。

  「武安君,聯絡好了。」

  賈詡奉命督辦籌錢之事,他聯絡了幾個大戶,於酒樓開席。

  目的便是向這些人索要錢財,用來募兵,防守郡縣亂匪。

  這也算是先禮後兵了,不識抬舉的話,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嗯,走吧。」

  武詔換上一身黑色常服,腰間掛上太阿劍,顯的十分幹練。

  此行並非戰場,也不必帶上士卒。

  只需他一人,外帶出這壞主意的賈詡即可。

  「武校尉,不,應該叫武安君了,快請。」

  酒樓外,幾名身寬體胖的人等候多時,見到武詔立刻迎上前。

  曾經丁原在的時候,武詔便在太原有些名氣。

  那時候的他們就想著攀附,卻始終無路。

  今日武詔貴為朝廷冊封的武安君,竟然主動找上來,真是榮幸之至。

  「請。」

  武詔看了看幾人,很好,皆是太原當地的富戶。

  其中不乏家世不錯,兄弟在他處郡縣,乃至朝廷為官之人。

  這些人官,商兩手抓。

  如今正是用錢的時候,也該讓他們出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