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雖說快一步離開廣宗,瘋狂的撲向魏郡。🐯🐝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但此地韓馥深知其重要性,周邊安排了不少兵馬。
儘管袁紹的顏良文丑勢如破竹,卻最終只是打到了鄴城以東。
之後進展逐漸緩慢下來,與正在領軍的潘鳳,張郃僵持起來。
「這劉備……難怪是織席販履之徒。」
此刻,坐在大帳中的袁紹,想起昔日兄弟袁術嘲諷劉備的話,對其很是贊同。
本以為能有些大用,雖說不至於擊敗武詔,但拖住總可以了吧?
誰知連一日都拖不住,不到小半日,其兄弟關羽便被陣斬,劉備灰溜溜逃回了幽州。
這仗打的,實在是丟人。
織席販履之徒,屠豬賣酒之輩,看家護院之流,十分恰當。
「袁公,如今武詔已經入得鄴城與韓馥會合,我等應當早做決斷。」
眾人不言語,許攸再次站了出來。
「那你又有何意?」
袁紹臉上帶著些許憂愁之色,想退又不甘心,繼續打但又怕與武詔交手。
「先撤回冀州東部,防守渤海等地暫避武詔鋒芒,不至於把先前到手的郡縣再交出去。」
許攸也知道袁紹沒有敗,可他們此行前來糧草本就不多。
繼續僵持沒了糧草,定然會被武詔反攻。
與其大敗,讓武詔大軍士氣高漲。
不如主動避戰,即便最後武詔得了冀州,也不過是半個罷了。
這是唯一能夠止損的決策,拖延不得半分。
「就按照你說的做。」
袁紹看了看逢紀,郭圖,忍住了想要開口詢問到欲望。
罷了,不問了。
萬一這兩人又出什麼主意,他更加難以決定,不如就聽許攸一人的話。
「……」
逢紀郭圖面面相覷,他們還等著袁紹詢問呢。
結果竟然不問,直接把他們給無視。
頓時,袁紹大營內開始忙活起來。
依舊是打算偷偷離開,想繼續用那金蟬脫殼之法。
……
武詔從鄴城內出來,便趕到城外大營。
「讓潘鳳,張郃等人前來見我。」
韓馥佩劍開道,直接指揮起來大營內的士卒。
「諾!」
見到此信物,冀州士卒立刻應聲。
大帳內,武詔端坐其中。
此刻,他便是這座大營的主人。
「武安君。」
大帳外響起沉重的腳步聲,潘鳳率先走了進來。
緊接著張郃,以及腦袋揚起,鼻孔看人的麴義也先後腳入內。
「嗯?」
站在武詔身後的典韋怒視麴義,這小子很是猖狂啊。
「州牧佩劍在此,我將接手冀州軍的指揮權。」
武詔把佩劍啪的一聲砸在桌上,鼻孔看人的麴義,也不得不低頭正視。
「武安君指揮,我等莫敢不從。」
上次虎牢關之時,潘鳳已經被武詔打怕。
如今武詔又持有韓馥交付的佩劍,他哪敢說個不字。
「敢問袁紹大軍在前,武安君要如何破敵?」
麴義眼神緊盯著韓馥佩劍,對其很是嚮往。
倘若韓馥能把佩劍交給他,讓他指揮冀州大軍,與袁紹之爭誰勝誰負,尚未可知。
「如何破敵?」武詔輕笑一聲,麴義果然是個刺頭,隨後說道:「當然是集結所有騎兵展開追擊,痛打落水狗。」
這傢伙與高順一樣,都是率領步兵作戰的好手。
但是自恃才高,從來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臉。
不狠狠的干一頓,這貨始終不會老實。
「袁紹尚未敗逃,武安君便想著追擊,真是高瞻遠矚,用兵如神,在下佩服。」
麴義言語間帶著些許輕佻,甚至是陰陽怪氣。
「麴義,我看你是找死!」
典韋五大三粗,卻也聽出其中意思。
今日不打這傢伙一頓,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武詔看向潘鳳,張郃,其表情似乎在問,這狗日的一直都這麼勇嗎?
就這還不干他一頓,能讓這BYD天天得瑟?
「……」
潘鳳,張郃也是一臉無奈,這狗日的確實一直這麼勇。
先前還好一點,自從擊敗顏良文丑,整個人都飄了。
他們作為同僚,與之共事一段時間,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大不了少跟這種人來往,說什麼答應著便是。
對對對,是是是還不行嗎?
若是跟這種腦子有病的人計較,他們豈不是腦子也有病。
「麴義,我知道你不服我,待我三日內破了袁紹,你待如何?」
武詔攔住典韋,就麴義這小身板,怕不是要被典韋打死。
何況他又不是韓馥,沒資格去教訓韓馥的部下。
那麼只能以理服人了,倘若麴義再這麼放肆。
他寧願不要這個所謂的人才,也得將其給宰了。
「三日破袁紹?」
麴義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袁紹沒了劉備相助,也還有四萬多的人馬。
三日內將其擊破,說的真是蹊蹺。
萬一袁紹龜縮起來三日,就算你武詔勇冠三軍,也不能一人把袁紹衝垮吧?
「對,就三日。」
武詔信誓旦旦,如果他荀攸說的沒錯,袁紹應該心生怯戰之意。
外加他揮軍猛攻,三日內袁紹定然會離開。
「好,你若三日破了袁紹,我麴義給你三跪九叩,命都是你的!」
麴義也不含糊,他就不信這個邪。
都是脖子上面掛個腦袋,你武詔就三頭六臂不成?
「便這麼定了。」
武詔看向左側的荀攸,作為曹操的謀主,才能肯定不會差。
如今,就看你能否說中了。
荀攸默默拿起酒杯,小飲了一口,一切盡在酒里,你看袁紹跑不跑就完事了。
「武安君,探子來報,袁紹大營內有異動,似有撤軍之意。」
半日不到,外邊監視袁紹大營的人消息便傳了回來。
「嗯?」麴義看向來人,眼睛瞪得老大,問道:「你再說一遍!」
來人又重複一遍,這次麴義認了。
但誰知道袁紹是真的撤離,還是在途中埋伏,殺一個回馬槍呢。
「追。」
武詔依舊是雷厲風行,做事毫不拖泥帶水。
大營內的玄甲軍早就卸去沉重的甲冑,這次是追擊,不是正面對敵,重甲已經無用。
現在是看誰跑的足夠快,跑的稍微慢一點,小命就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