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著急著去見董卓,隨後好去斬趙岑。記住本站域名
讓這傢伙多在世上活一刻鐘,他心裡就覺得難受。
原以為虎牢關這裡,不會有什麼事了,就這樣過去了。
可誰能想到,在最後的關頭,呂布這傢伙, 竟躍馬持畫戟攔路。
要與自己戰鬥!
看著眼前這全副披掛,攔住自己邀戰的呂布,華雄忍不住暗自搖搖頭。
自己是真的不喜爭鬥。
只想與人好好說話,和睦相處。
可為什麼偏偏這些麻煩,就非要朝著自己身上涌呢?
不過,既然呂布這傢伙,都這般向自己挑釁了, 那自己也不介意與他動動手!
將他這最後自信也給打破!
正要出口答應, 張濟笑著道:「奉先, 公偉,莫要如此。
咱們都在相國手下做事情。
處在同一陣營之中。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真刀真槍的進行拼殺,多不好,傷和氣。
刀槍無眼,不論是誰將誰給打傷了,都不好。
而且公偉才經歷了大戰,相國那裡有著急見他……
今後咱們在一起共事的時間還長,不要鬧得這樣生分。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
奉先,公偉,你二人今日就賣我個面子。
咱們將話都說透亮了……」
張濟笑著出聲打圓場,言語之中,還將董卓給搬出來。
張濟這人,顧大局。
華雄點頭道:「子度兄開口了,那自然是管用的。」
華雄本就想要快點從這裡離開, 前去見董卓。
然後帶兵前往汜水關,將趙岑那傢伙給斬殺了。
此時張濟開口,都說出這種話了, 華雄也樂意做一個順水人情。
張濟見到華雄點頭,就轉頭望向呂布。
「奉先,且將一些東西放一放……」
他面上帶笑的出聲說道。
張濟自認為自己對呂布,已經很不錯了。
之前呂布與關東群賊對戰,若不是自己,他數次都危了。
樊稠擠兌他,數次也都是自己與他解圍。
現在自己出來說和,在呂布這裡,這個面子還是有的。
但張濟很顯然想錯了。
世上的人,形形色色,海了去了。
各種各樣離譜的事情,都會發生。
小說需要講究邏輯,但現實不需要。
「少在這裡假惺惺!
以為我不知你是一個笑面虎?
話說的好聽,卻是讓我在這裡忍氣吞聲!
之前華雄辱我的時候,怎地不見你出來說和?
還有,不要將我當做傻子!
以為你之前拿我誘敵,以此來立下功勞的事情我不知道!」
呂布對著張濟就怒斥了起來。
呂布此人,性格缺陷特別的大。
後世華雄曾見過一個類似段子一般的東西。
說是用一個詞語, 來概括三國主要人物的性格缺陷。
袁紹:優柔寡斷。
曹操:生性多疑。
袁術:狂妄自大。
公孫瓚:睚眥必報
劉表……
呂布:綜上所述。
這雖然帶著一定的調侃意味, 但也能從側面說明不少的問題。
當然,這也與呂出身邊地,自幼與胡人打交道多。
對於人情世故這些,受到胡人影響大,有一定的關係。
比如號稱小呂布的馬超,也是自幼生在邊地,與羌人打交道。
而且,馬超的母親就是羌人。
性格作風這些,與呂布非常的像。
當然,除此之外,二人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滅爸。
都是三國之中,有名的大孝子。
張濟聽到呂布言語,一張臉瞬間就漲的通紅。
他這面子,算是被呂布給徹底丟在地上,當眾用腳踩了!
通紅之後,又很快變得鐵青。
對於呂布,是憤怒外加無語到了極點。
自己之前為何會對樊稠說出,讓呂布引兵回來,自己和樊稠正好可以廝殺,立功勞的話?
乃是因為樊稠對呂布意見很大,不這樣說,樊稠根本就不會出兵救呂布。
這種只要稍微想想就能夠明白的道理,呂布竟然不懂?
還因為這個惱上了自己?
直接就無視了,自己數次救援他的事?
張濟忽然之間,覺得樊稠之前說的很對。
對於呂布,自己之前就不該多管閒事!
真不知恩義!
不知誰對他好!
「哈哈……子度,我早就說了,不要你多管閒事,你就是不聽。
你之前引兵,數次拼殺,救援於他,這等恩義,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心中還在怪你多事。
人家明明能夠依靠自己殺回來的。」
樊稠哈哈笑著開了口。
呂布聽到樊稠的話,倒是想起了這些事情,一時間心裡也是有些後悔。
只是性格使然,說不出服軟認錯的話。
尤其此時乃是大庭廣眾之下。
就更加舍不下這個臉了。
「你不必如此,我只是與其交手而已!
放心,不會打死他!
用不了太長時間,就能結束!」
呂布望著張濟,如此說道,聲音依舊強硬。
但這對呂布來說,已經算是一種服軟了。
華雄上前一步,拉著張濟,笑著將他往一邊拉拉:
「子度兄,有人過於狂妄了,覺得自己天下無敵,誰都不服。
不是好歹,不知恩義,我這便用寶刀教其做人。
這也確實花費不了太多的時間。」
有了方才呂布說出來的那些話,張濟也不好攔了。
看了一眼呂布道:「要斗就斗吧。
這事本也就與我無關!」
說罷,來到一邊。
看著華雄,呂布二人。
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有不少期待,也有不少擔憂。
期待華雄能夠將呂布,給狠狠的收拾上一頓。
但也擔憂華雄會落敗。
畢竟呂布脾氣臭是臭了,但武藝是真沒的說。
華雄正要開口應戰,後方許褚打馬上前。
「主公!殺雞焉用宰牛刀?有事末將服其勞!
區區呂布,也敢在此張狂?
末將與他斗上一場,將其擒下,也讓他知道知道,他和主公之間的差距!」
許褚一直都想要在華雄面前,與別的猛人斗上一場。
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上次典韋沒有打成,這次見呂布與主公之間又要相鬥,且沒有什麼賭約。
立刻就忍不住了。
抓住機會,就打馬上前請戰。
「滾!哪裡來的東西,也敢在此亂吠?
這是我與華雄之間的事,你一無名之人,也配在此插言?」
呂布斜睨許褚,出聲而罵。
許褚一張臉瞬間漲紅。
「主公,末將請戰,與這廝鬥上三百回合!」
許褚望著華雄,再次出聲請戰。
華雄本想自己出手,教育呂布做人。
但此時許褚請戰。
上次與典韋對戰,自己就沒有讓其出戰,此番又請戰,自己若是再次將之拒絕,許褚心中必然不舒服。
而且呂布這廝,說話又極為不中聽。
對許褚這樣的奚落。
此時還真不能再拒絕許褚出戰。
張飛焦躁起來,與呂布都硬剛過百十回合不落下風。
許褚本領,不弱張飛。
此時與呂布對戰,倒也不是不行。
當即華雄就點了頭:「行,那仲康就與這廝鬥上一場。」
許褚聞言大喜,對著華雄抱拳:「必不會讓主公丟臉!」
說罷,以刀指向呂布:「無知小兒,也敢犯我家主公之威?
前來受死!」
呂布目光躍過許褚,望向華雄冷笑道:「華雄,你便這般怕我?
不敢與我對戰?
派了這樣一個替死鬼出來?
你華雄的膽子可真大啊!」
華雄搖頭:「莫要嘴上逞強,先與我這部將戰上三十回合再說。
三十回合你若是能夠勝,才有資格與我對戰!」
華雄覺得,依照許褚之能,與呂布戰上個五十回合落敗,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他此時,還是說了三十回合這個數。
一來讓事情變得更加保險。
二來也是故意激將許褚,讓許褚等一下打起來更勇猛。
三來則是順道給呂布挖坑。
「三十回合?
就他?
也配?」
呂布斜睨一眼許褚,滿滿都是不屑。
「既你這般藏頭露尾,不敢與我對戰,想要用這不知名的鼠輩,對我進行消耗。
那我便三回合將其斬了,再與你對戰!
且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華雄呵呵一笑:「話別說這樣滿,不然容易丟人!
臉疼的可是自己!」
呂布也是報以冷笑。
坐在赤兔馬上,以畫戟指向許褚:「無名鼠輩!前來受死!
我畫戟不斬無名之輩,今日便為你破一次例!」
極其自信。
與華雄對戰,他心中還有些擔憂。
但現在,不過是斗這傢伙手下的一個無名下將而已。
自己何懼之有?
三個回合再不能將其,自己都可以直接抹脖子死了!
「狂妄!!」
許褚怒喝一聲。
「且看你如何將我三回合斬於馬下!」
怒喝聲未落,便已經猛的縱馬,朝著呂布奔去。
呂布也縱赤兔馬,持方天畫戟前沖。
面上滿是冷然。
三回合他都多說了,給自己留有餘地。
他要一個照面,就將此人給斬了!
戰馬飛馳,二人頃刻之間,便已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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