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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關上,呂布看著關外帶著兵馬回來的華雄,一臉陰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廝!
怎地就沒有死陳留那裡?
怎就這樣活生生的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好了,還偏偏從虎牢關這裡走!
這是專門過來向自己炫耀來的嗎?
「我道是誰,原來是華公偉在外面叫門!
你華公偉不是厲害嗎?
人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你這個汜水關的都督,不從汜水關那裡走,怎麼來虎牢關了?」
呂布望著華雄,面色帶著嘲諷的出聲說道。
真晦氣!
華雄朝著邊上吐了一口口水。
偏偏遇到呂布這廝在城牆上!
這動作,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特別強。
看的呂布臉都有些綠了。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呂奉先你這話說的好啊!
我被人陰了,擺下十面埋伏絕殺之陣。
卻帶兵連斬兩鎮諸侯,殺敵斬將無數。
箭射袁紹,袁術二兄弟,將其壓得趴在瞭望台上不敢起身!
殺了一個天翻地覆,令眾諸侯膽寒!
更是二次殺入絕陣,救出手下兵馬從容而走。
來到陳留,接連襲取賊人兩處大糧倉。
焚毀糧草近百萬石!
一路回來,連破兩處埋伏敵兵……
我華雄怎麼就這樣狼狽,怎麼就跌倒的這樣悽慘呢?!
而且,此番我回去,便會前往汜水關,將汜水關重新奪取下來!
我記得某些人,好像之前可是屢戰屢敗,被人打得損兵折將,揍了一頭包。
最後躲在虎牢關中,不敢出戰來著!
這樣算起來的話,某些人可是一直都保持著狗吃屎的姿勢在地上趴著呢。
我華雄敢回去之後,就敢帶兵去奪取汜水關。
你呂布敢不敢去戰那些,將你打的損兵折將之人?」
華雄說完,停頓了一下,帶著一些恍然的樣子開口道:
「奧,忘記了,將你打的那樣悽慘的顏良文丑,武安國,方悅這些人,都被我給斬殺了。
那些人,也就那樣,一刀一個,砍起來很是舒服。
你想要找他們戰鬥都找不到了。
只能是保持著狗吃屎的姿勢,跌倒在那裡,爬不起來了!」
虎牢關上,呂布一張滿是嘲諷的臉,此時直接就黑成了鍋底。
太陽穴突突直跳。
扣在城牆上的雙手之上,青筋暴起!
又羞又怒,想要出聲大罵。
可胸中諸多東西,來回翻滾了一陣兒之後,竟是被憋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華雄!你休要欺人太甚!!」
好一陣兒之後,呂布才終於是憋出來了一句話。
「欺人太甚?有嗎?
現在說上一些實話,都變成欺人太甚了?
欺負你的是袁紹,是顏良文丑這些人,可不是我華雄。
你可不要紅口白牙的憑空污人清白!
你莫不是想要訛人?」
華雄一本正經的出聲說道。
這樣話,與華雄說話時的神態語氣這些,對於呂布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刀刀直往心窩子裡面捅的刀。
刀刀都出暴擊的那種。
呂布有心對著華雄大罵,繼續爭辯,可在戰績上面,是真的比不過華雄。
只這一點,就被華雄給拿捏的死死的。
在城牆上面,面色陰晴不定的站了一會兒,呂布怒哼一聲,握著方天畫戟,下了城牆。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要爆炸的樣子。
他實在是沒有臉,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
只能是借著發怒,從這裡離開。
虎牢關外,華雄看著那才不過剛一露頭,就被自己給懟啞火,又羞又憤而走的呂布。
心情忽然覺得分外的舒暢。
「你別走啊!咱們再好好的理論理論!」
華雄還有些意猶未盡,出聲喊呂布。
讓呂布再與他好好辯論一番。
呂布哪裡會敢繼續在這裡停留?
連話都不敢再接,只又怒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一路頭也不回的朝著下面而去。
一路回到自己營帳之中,呂布氣的一拳就搗在了桌案上。
原本想著,華雄這廝,今番好死不死的撞在自己手中。
自己終於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奚落奚落,收拾一番這傢伙。
可誰能想到,自己不過是才剛剛開口而已。
就被這廝,給懟成了這個樣子!
當真好氣啊!!!
本來呂布就覺得生氣,覺得憋屈。
此時坐在這裡,靜下心來想一想,越想越氣,越憋屈!
「砰!」
他又一拳狠狠的搗在桌案之上。
「華雄!
怎敢這般辱我?!
必定與你勢不兩立!!」
呂布低聲咆哮。
很快就下定決心,這事情不算完。
等一下自己必須要做出一些事情,讓華雄這廝知道自己的厲害!
將丟掉的面子都給撿回來!
……
虎牢關外,華雄顯得有些遺憾。
這呂布,怎麼就這樣慫呢?
自己這笨嘴笨舌的,也不擅長說話,更不擅長噴人。
這傢伙,怎麼就不敢與自己多說幾句話呢?
大家多日未見,此時相遇,在一起和和氣氣的說上一些話,溝通溝通感情,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嘛!
後方不遠處的許褚,將這些都給收入到了眼中。
望向華雄的目光之中,滿滿的都是崇敬。
長見識,長見識了!
自己又學會了!
自從跟著這主公之後,許褚只覺得自己的見識這些,是蹭蹭的往上漲。
于禁聽到呂布嘲諷之時,也是不由覺得怒氣填胸。
見到主公將呂布懟的羞憤而走,心中也覺得特別解氣。
但解氣之後,又多少有些擔憂。
虎牢關這裡的主將是呂布,此時自己主公,當眾將其懟的不像人。
這傢伙若是因此不開城門,將自己等人給關在外面。
時間長了,袁紹那裡得到消息,再次帶著大軍過來,圍殺自己等人,這……
雖之前隨著主公,殺了一個暢快淋漓。
但那等經歷,于禁卻不想再經歷一次。
至少在短時間內,不想再經歷。
華雄對此則絲毫不擔心。
畢竟這虎牢關,可不僅僅只有呂布在。
除了呂布之外,還有張濟樊稠二人。
華雄與他們,都是西涼出身,彼此之間有些競爭,但整體還好。
樊稠不好說,但張濟還是一個比較顧大局的人。
而且,就算是這裡沒有張濟樊稠二人,就呂布那個張狂的樣子,華雄該懟也一樣要懟。
懟完之後,呂布也要忍氣吞聲的與自己開門,讓自己進去。
畢竟現在董卓還活著,距離呂布自己做主公,還有很長時間。
呂布就算是有心這樣做,也沒有這個膽子。
最多不過是將自己晾上一陣兒罷了。
呂布覺得,可以用這個來拿捏自己,怎麼可能?
忍一時之氣,越想越氣。
這樣的事情,華雄可不想經歷……
正這樣想著,虎牢關的吊橋就已經放下了。
沉重的關門打開,十幾騎從裡面出來,一路朝著華雄奔跑而來。
「哈哈,公偉,你可算是回來了!
可把老哥哥擔心死了!」
張濟人還未到,聲音就已經傳來。
樊稠張繡等人,也一同過來。
「你這次,可是真長臉了!
陷入那等局面之中,不僅沒有事,反而還將關東群賊那裡,給攪了一個天翻地覆!
這事情,想想就讓人覺得神往。
我都遺憾沒能跟著你走這一遭!」
張濟來到華雄跟前,笑著說道。
樊稠也笑著與華雄說話。
張繡是小一輩的人,大人在這裡說話,他不好插嘴。
不過,望向華雄的目光之中,卻是亮晶晶的,像是有光芒在閃動。
以前張繡看呂布的時候,是這樣的目光。
但自從呂布被關東聯軍,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錘爆之後,這些光就消失了。
現在轉移到了華雄身上。
以往華雄與張濟樊稠之間,交情不咸不淡。
他二人見到華雄的時候,這可遠沒有這樣熱情。
華雄自然知道,現在有這樣大變化,是因為什麼。
「讓二位兄長擔憂了。
也是被逼在那裡了。
當時不拼,只有死路一條。
也是運氣使然,相國福運相照,竟還真被我闖了出去。
這事情,只經歷一下,就讓人再不想經歷了……」
華雄苦笑著說道。
張濟樊稠二人,抱著善意而來,華雄自然也不會無禮。
他又不是看什麼都想槓一下的槓精。
只要別人不招惹他,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一番談論之後,張濟樊稠引著華雄進虎牢關。
行走途中,張濟壓低一些聲音,對華雄道:「公偉,你理會那呂布作甚?
那種人,不必與他多計較。
直接將之無視了就好。」
華雄笑著搖搖頭:「你不理會他,他就會蹬鼻子上臉。
現在被我懟了一頓兒,耳根子是不是清靜多了?」
「哈哈哈……」
樊稠直接哈哈哈大笑起來。
「公偉說的在理!」
張濟見此,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話,但是想了想之後,又將之忍住,沒有吭聲……
「你們知道趙岑那廝在哪嗎?」
進入虎牢關之後,華雄一邊往嘴裡扒飯,一邊詢問張濟樊稠二人,關於趙岑的消息。
在問這些話的時候,華雄雙目之中,殺意涌動。
「聽說好像是在孫策那裡。
那傢伙,出賣了你之後,獻了汜水關。
不過,這賊子好像在袁紹那裡,並不是太受待見的樣子。
沒有在袁紹那裡,而是在孫策那裡。
應該和公偉你不但沒死,反而還殺的袁紹那裡,損兵折將,有很大關係……」
張濟說道。
華雄聞言點了點頭,又與二人說了一些話,見到手下士卒,都用過飯了,就開始聚兵。
從虎牢關這裡離開。
「公偉你要作甚?」
張濟拉住華雄。
「去將趙岑那廝斬了!」
「汜水關現在還在袁紹手中,你此時著急也沒用。
而且相國那裡,前幾日就傳下了令,說公偉回來之後,務必要先前去見他。」
華雄聞言,深吸一口氣。
那就先去見董卓好了!
再讓趙岑多活上一會兒……
正準備走,呂布卻持著方天畫戟,騎赤兔馬,全身披掛的過來了。
「華公偉,先莫要走!
可敢與我一戰?!」
呂布面色陰鬱的望著華雄,出聲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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