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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作詩已經八天了。
許攸在床上躺著,臉上是那種征服過女人的滿足表情。
事實上,他就是剛征服過女人。
許攸摟著一個傾國傾城,貌賽貂蟬的女人。
女人臉上也儘是滿足之色,還微微帶著點兒羞紅。
由於旁邊這女人是頭一回,所以許攸在後世學的十八摸,和三十六種姿態, 沒敢全使上,就是怕……
不過還好,一招老牛吃**,外加一套推壓的動作,就夠了。
半個時辰啊,誰要說不累,許攸就拜他為師。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女人背完了這首詞,又往許攸懷裡挨了挨,問道:「這詩真是你作的?」
許攸道:「當然了,保證是在下作的,臨場發揮。」
說完這瞎話,許攸就在心裡給老蘇道歉了,不好意思東坡兄,為了征服女人,不得不借你的詞來打腫臉充胖子了,以後若能回後世,多給你燒點錢。
老蘇的這首詞可是詞中的佼佼者, 被稱為中國古代最好的詞。
說實話,這首詞許攸在上學的時候沒背全,後來出歌了,同桌沒事就瞎哼哼,從頭哼到尾還一字不差,弄得自己也會了,倒真是陰差陽錯。
關鍵自己那夜背完之後,就成功俘獲了陳曉這個小迷妹的心。
這幾天再經過感情的培養,又背了幾首李太白的詩,還將在碣石山撿的一塊紅色的、雞蛋大小的石頭送給她,陳曉就徹底屬於許攸了。
自己買的女人,還要費這麼大的勁,許攸覺得系統很坑,但總歸不虧,跟陳曉這種絕色美女同床共枕,激情無限,即便是立刻死去,夫復何求呢?
陳曉相信許攸的話, 因為她自己也是飽讀詩書的人, 從來沒讀到過這首詩,按理說這首詩如此美好,一定會聞名於世的,自己沒聽過,也就代表沒有,是許攸作的無疑。
「若我告訴你,我不是乞丐,也不是逃難者,你信不信?」
許攸的臉貼著陳曉的臉,甜膩膩的道:「信,現在你說什麼我都信,你不是陳丞相之後嗎?你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人,也是一個博學多才的女孩。」
兩人會心一笑,許攸吻了一下陳曉的……,然後可能要再來一火。
早飯過後,二人甜膩膩的一天就又開始了。
張三覺得過不了多久,就該叫陳曉許夫人了。
小翠對陳曉是羨慕不已,比自己來得晚,突然就上位了,看來長相真的很重要。
下午的時候,許攸就發現陳曉不見了,問小翠與張三,都沒看到。
許攸慌了,這女人出門,應該要說一下的,怎麼能隨意出門呢?還是一個人,若碰到歹人,多危險啊。
眼看著就要成為許夫人了,你怎麼能亂跑呢?
找了一下陳曉的房間,啥也沒留下。
一直到半夜,仍然沒有陳曉回來的消息,許攸想哭的心都有了,這他娘的叫什麼事?
輕輕的你走了,正如你輕輕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個銅板?
這時候的女人就懂玩一夜……
許攸的心情很不好,突然想起一句話,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不知道誰說的,這時候他覺得很對。
你妹呀系統,生米煮成熟飯了,你還帶回收的?
「我不是乞丐,也不是逃難者,你信不信?」
許攸反覆思考著這句話,這女人要跑之前,已經給自己暗示了,就是自己沒在意而已,騙死人不償命啊。
老家曲逆,陳丞相之後,許攸覺得這話也不可靠了,只是這女人到底來幹嘛?
取經嗎?
算了,罷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隻鳥呢?
許攸想開了,輕輕一笑,走到桌邊吹熄了蠟燭,然後躺回了床上,溫存著有陳曉在的溫柔時光,「哎,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大江啊。」
許攸感嘆著,就唱起了歌,越唱聲音還越大。
張三先被吵醒的,然後小翠也醒了,二人先後來到了許攸房門前。
「三兒,大人在唱歌?」
「是啊。」
「唱的什麼?」
張三摸著後腦勺道:「你只是一個過客,從我的世界路過,曾經的乾柴烈火,現在你丟下了我……大概就是這樣,大人來回的唱著這麼幾句。」
小翠道:「哎,都怪我不好,領了個女人回來,沒想到一聲不吭的走了,弄得大人如此傷心,你說陳曉他圖什麼?」
張三仍然是摸著後腦勺,道:「大概,可能,也許是陳曉有事,走得急吧,過幾天就回來了呢?」
又過了幾天,有人回來了,不是陳曉,而是夏候惇與于禁兵敗而回。
倆人口口聲聲說賣鞋屠豬之輩,不足為懼,結果被人家劉備與諸葛亮火燒博望坡,曹軍敗得叫一個字,慘。
夏候惇帶去了三千人,燒死一半兒,許攸聽到這個消息後,就不厚道的笑了,沒有老子,你們就是玩不轉啊,連個賣鞋的漢子你們都干不過,你們到底還會幹啥?
不過話說回來了,有臥龍在,他們別想占到便宜,諸葛亮最擅算計了,是一個挖坑的能手,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諸葛亮才放了一把。
再次議事的時候,曹操特意叫人來通知許攸。
許攸聽到之後,嘴角微微上揚,這次是個機會,一定要好好握住,能不能離開許昌,就看這次了。
議事堂內,文武齊聚。
曹操黑著個臉坐在帥案後面,這時他一手捂著眉頭,一言不發的閉著眼,他看起來很疲憊,倆熊貓眼圈兒清晰可見,看來這次新野之敗,對他打擊很大。
夏候惇與于禁二人,主動低著頭,不敢瞧任何人,覺得臉上無光。
好大一會兒,曹操也沒有睜開眼睛,像是想事情太投入,又像是睡著了,許褚見曹操此狀,輕輕附在曹操耳際,道:「丞相,人已到齊。」
曹操這時才緩緩的將手移開,坐正了身子,瞧了一眼眾人,臉上又恢復了昔日的威嚴,只是眼睛處於惺忪的狀態,再次掃視一圈兒眾人,直接道:「許攸何在?」
你妹呀,剛一睡醒就找老子,你居心何在啊?生怕老子跑了不成?
許攸緩緩出列,將手一拱,道:「別部司馬許攸,見過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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