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宋彪是我哥,是我親二哥啊。
不信你去問,他就在那邊,那邊兩個門臉兒都是他的。
真的,我絕對沒有亂說,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
宋現在地上被迫打著滾,還一邊扯著嗓子喊出這些話來。
個沒用的慫蛋玩意兒,說他姓宋這個姓,宋彪都覺得這個姓被他污了。
既然是專門來給宋彪看的,宋彪都來了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行啊,既然你非要說彪哥是你親哥,那現在就帶我們去找。
滾起來,走。」
幾個打手又踢了宋現幾腳,然後才東拉西扯的將他拽起來。
宋彪就在門口站著等他門過來,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睨這他們。
圍觀的百姓都跟著過來,雖然是懼怕宋彪的威名不太敢靠近,但也在後頭悄悄的議論。
不用特意的去聽宋彪也能想到他們說的什麼,無非是沒得說他一句好話。
那些好事人中,不定就有好些個特殊人。
他宋彪是怕這些的?他在乎?
宋現被打得鼻青臉腫,腿也有一條不利索了,一看到宋彪就激動的撲過來。
連滾帶爬,鼻涕眼淚齊飆。
「哥,哥,你可要救救我啊,二哥救命啊。」
宋彪一抬眼皮,抬腳就將要撲到他身上的宋現踹出去,連退幾步之後摔了個四仰八叉。
「哎喲哎呦,哥,哥,你一定要救救弟弟啊,啊……唔……」
摔出去之後宋現都還不忘求救,可見他是把宋彪當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老子跟你不熟,別他娘的亂攀親戚。」
一句話表明了立場之後,宋彪這才扭頭去看同在一條街做生意的老鴇子和那幾個龜公。
「喲,今兒是吹的什麼風,你常婆子也得空上宋某人這兒來閒逛?」
常婆子就是老鴇子,三十幾的年歲,在這條街上是跟宋彪一樣做的私窯買賣。
說起來,兩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宋彪來之前她就已經在了。
面對宋彪好不客氣的話,常婆子還是一張笑臉,就跟每天,迎嫖客進門時一模一樣。
「瞧宋大爺這話說的,咱們鄰里鄰居,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不是外人了,我也就不跟你說那些拐彎抹角的話。
這不,就是這人,他哭著喊著說是您宋大爺的兄弟,婆子我也不敢盲目就信了,所以啊,這不就帶他來給您認認人。
這宋現可是說您是他親哥的,親的那種。
不瞞宋大爺說,這宋現在婆子我那兒欠了二十兩銀子,睡了婆子那的姑娘整整兩個月,二十兩銀子可是一個子都沒給。
當初婆子我也是聽了他的話,看在宋大爺您的面子上才信他有銀子給的。
如今,您看呢?」
看呢?放屁!
宋彪毫不客氣「呸」過去,「跟老子這兒放屁呢,常婆子,你是今兒才做這買賣的?
姑娘讓人白睡了兩個月,這才想起來要收銀子了?
你是吃多了豬油蒙了黑心?還是打算做活菩薩去?
老子做這買賣還在你後頭的吧,老子什麼?時候聽說過姑娘白給人睡了倆月才想起來收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