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個惡霸都做不出來這種缺德事兒。��
宋彪對子的認知還是清楚的,還知道他是惡霸。
得了媳婦兒一個嬌嗔,還有他媳婦兒在心裡暗自念叨。
「你是做不出來,你是直接下聘,還當街攔人呢,哪裡管人願不願意。」
彷佛是感受到小媳婦兒眼神不對勁,宋彪狐疑的問。
「看什麼呢?難到不是?」
「看相公正直威武,相公說的對。」
顏卿毫不猶豫,張嘴就是對男人的肯定。
她這樣肯定也不只是為了順著男人的意思,這次她男人說的沒有錯。
若溫長洲真的是男人說的那樣,不管哪一種,都挺缺德的。
當時萍萍說的時候她也是驚呀,但想得跟男人有些出入。
畢竟,她是知道的,上輩子萍萍是嫁了他。
「萍萍沒說,我也不好再追問。
不過看萍萍的樣子,像是兩人有了矛盾。」
正是因為這樣,顏卿也只得跟這嘆氣。
還說趁今天她人來了好問清楚呢,結果更是讓人擔心。
距離上輩子萍萍出嫁的時間只剩下兩個月了呢,怎麼能讓人不著急?
有些話她又不能說跟男人聽,就是萍萍也不行,憋著只能她自己著急。
「那你們這一天都說了什麼?」
宋彪是驚訝的,既然都沒有說這些,那這一天的時間,她們都用到什麼地方去了?
認真回想起來,好像是也沒有具體的說什么正經事。
面對男人的質疑,顏卿仰著頭眨巴眨巴眼睛,「都是些女人間的私房話,相公要聽嗎?」
都這樣說了,宋彪還能說要?顯得他多八卦一個老爺們兒。
「誰樂意聽你們女人那些東拉西扯,儘是些亂七八遭的話。
走,吃飯了。」
顏卿悄悄鬆了一口氣,若是男人真的說要聽,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說,從哪裡說。
這樣最好了,有時候男人強勢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這不就是,不屑於打聽女人間的私房話,可是讓她省了不少琢磨怎麼應付的心思。
畢竟,女人間有些話是不能說給男人聽的。
當晚的當歸雞很香,但顏卿不敢多吃。
柳萍萍是在黃昏的時候回到杏花村的,這個時辰村里沒事的人都在壩子上乘涼,正好就看到柳萍萍坐車回來。
「喲,這不是柳家的閨女嗎?又上鎮裡了?
還是坐馬車回來的呢,一個人包的一輛馬車,真是奢侈。」
「嘖……又不是第一次了,柳家丫頭哪回上鎮裡去不是坐的車?
也就是我們這些兜里掏不出半個銅板的人,才會走路去。」
「也不知道柳家哪來的這麼富裕,把個丫頭片子寵成這樣,簡直無法無天了。
就她這樣天天往外頭跑,拋頭露面的,怎麼嫁得出去。」
「哎,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怎麼就知道人家嫁不出去?
你瞧瞧顏舉人家的閨女,不就是天天往鎮上跑,不就被宋惡霸看上了,八抬的大轎娶回去享清福去了麼。
當初還說什麼是去鎮上賣繡活兒,究竟是去賣繡活兒還是專門勾引男人去了,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