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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薯越發不當人的舉動,深深刺痛了羅非魚一顆嚮往正義的心。
雖然不當人,到底是小侍女一番好意,最終只能忍痛收下。
「別再有下次,不然抽死你。」將人打橫放在膝蓋,狠狠抽幾巴掌,羅非魚冷著臉警告。
「嗯。
只要主人不再留戀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奴婢一定聽話。」紅薯這話就很有意思。
不再留戀,她就聽話。
「威脅我?」虎著臉又抽幾巴掌,不痛不癢,小紅薯也不知是疼還是羞,雙頰通紅。彙
等人放下,三兩下弄醒九個人。
加上三個中學生,正好湊夠十二這個數。
挨個介紹,羅非魚才知道,新出現的九個人,年紀最大那個已經三十出頭。
不過,人家保養的好,皮膚比小姑娘都細******白色皮膚,觸感溫潤,如上好綢緞。
打聽一下,倆孩子的媽,頓時把羅某人干糾結了。
講真,著實不錯。
咬牙想把人送回去,紅薯一句話,麻爪了。彙
富商太太,遇到那會,家裡被當地黑幫屠殺。
丈夫死了,兒女死了,黑老大正想真刀真槍跟她廝殺,紅薯從天而降,黑老大和狗腿子全軍覆沒。
「有點假。」食指點在婦人額頭,一個呼吸,羅非魚嘆口氣。
「留下吧,那倆」指了指稍微年輕的倆婦人:「人家孩子還沒斷奶,送回去。」
「哦!」不情不願應了聲,紅薯重新取出噬囊。
十二人減員剩十個,羅非魚揮手將剩餘七個同樣扔進山河社稷圖。
「你把人送回去,我到山河社稷圖住一晚,別再搗亂。」彈了彈紅薯額頭,羅非魚囑咐。彙
把玩著手中兩顆噬囊,紅薯大眼睛如一彎弦月,誘惑道:「這倆真不錯,主人您真不考慮留下?
我可聽說呀!」話沒說完,後臀被人重重抽一巴掌,小丫頭換上衣服轉身就跑。
「沒眼光,人家褚將軍聽說就好這一口兒。」
「別拿我和褚祿山比,那丫就是畜生。」
哭笑不得罵了一句,羅非魚身影消失在房間。
拿自己和褚祿山比,羅某人覺得有點侮辱人。
其他姑且不論,光長相自己就甩他十條街。彙
山河社稷圖內部,作為女僕團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大姐頭,正在客廳休息的井子一臉懵逼。
先是三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接著又來七個年紀稍大的,其中還摻雜個婦人。
其他姑且不論,婦人那如牛奶般的肌膚,成熟韻味,瞬間就秒殺了幾個不成熟的小丫頭。
還沒等她想好怎麼安排幾人,熟悉的波動再次出現,高大身影出現在客廳。
「老大,這幾位女僕還是侍女?」指了指老實站成一排的十人,井子讓開位子,等羅非魚坐下,第一時間詢問。
「女僕。」瞥了眼幾人,羅非魚又補充道:「現在山河社稷圖也處在深夜,今晚讓她們幾個在你這休息,明天再安排她們自己住所吧。」
「嗯,奴婢也這麼想。」含笑回應,接著挑眉看向羅非魚:「老大您呢?彙
今晚在奴婢這留宿,還是找其他姐妹?」
打量幾眼十人,羅非魚聳聳肩:「她們幾個今晚在你這兒,我還是下次吧。
來一趟,去看看月魁和琳達,省的人家挑理。」
眼底失望一閃而逝,井子笑著把羅非魚送到門口,等人離開,這才轉身安排幾個新人。
看了看幾人,從魂導器取出十枚金戒指一一分發。
「這是純金,一旦戴上,你們容貌將定格在這一刻。
老大收你們,我也不知道他想要你們哪一時間段,所以戒指大家先戴上吧。」指著最小三人,「尤其是你們,老大開口之前,你們仨暫時停止發育。」彙
「是。」按順序接過戒指,十人打量幾眼,套在適合的手指。
井子見狀點點頭,開始自我介紹:「我叫井子,女僕團大姐頭,以後你們日常訓練由我負責。」
井子在給新人自我介紹,羅非魚離開小樓徑直走向實驗室木樓。
一路,許多夜間訓練的小女僕見到人,驚訝上前打招呼。
修為到了一定程度,睡眠早已可有可無。
很多人,除了訓練,偶爾聚在一起聊天扯淡,真就沒了其他娛樂。
「老大。」彙
「艾爾。」抬手打招呼,回憶起那一晚,羅某人表示妹子還不錯。
等人小跑到身邊,不客氣的攬過女孩水蛇腰,不緊不慢往實驗室走。
離開整齊的村子,一路慢行,十幾分鐘,來到實驗室木樓。
相比起從前,在斯坦國收刮一番,現在實驗室要熱鬧許多。
鶯鶯燕燕,幾十人,同時展開的研究項目更多。
同樣,實驗室更大,各種配套設施更加全面。
「主人。」彙
頓住腳,是個穿著研究員白大褂,帶著無框眼鏡,知性妹子。
一米七左右身高,白大褂遮住傲人身段。
羅非魚有印象,眼前看似知性的妹子,實際是個為了研究,解刨過無數活人的狠人。
而她曾經在斯坦國負責的研究項目,正是異能。
為了研究,無數異能國孩子遭遇過她的毒手。
「嗯。」點頭應了聲,揮手將妹子打發,攬著艾爾繼續往裡走。
對於眼鏡妹子,羅非魚不給予評價,因為單純的善惡不足以評價對方。彙
對異能國那些孩子而言,她是令人厭惡、恐懼的惡魔。
對於斯坦國來說,她是改變國民基因,幫助國家發展的英雄。
正埋頭調整數據,察覺到身後腳步聲,白月魁扭頭看一眼。
見到熟人,不禁撇嘴:「實驗室重地,閒雜人等免進。」
「我也算閒雜人?」羅非魚挑眉,總覺得月魁妹子車速太快,飄的厲害。
「對實驗起不到作用的人,在我這都是閒雜人。」腦袋扭回去繼續修改數據,白月魁一點不給便宜老大面子。
「我這暴脾氣。」鬆開艾爾小蠻腰,羅非魚一把扯住白月魁衣領,將人從椅子上提起。彙
白月魁如同鹹魚,任由羅非魚拎著,一言不發被她提溜著往外走。
「研究不著急,天黑了該休息休息,別整的我跟黑心老闆壓榨員工似的。」
見其他人還在各自忙碌,羅非魚對著所有人喊道。
「新人白天還要訓練,要不趁著晚上,哪有時間搞研究。
別說的那麼輕鬆。」腰部發力,翻身同時褪去被抓的外套,白月魁一躍坐在羅非魚肩膀,不滿抱怨。
「也對。」聳聳肩,羅非魚歉意道:「這事怨我,不該給你們太多壓力。
不過」抓住白月魁小腿,羅非魚勸道:「咱們到底是修行者,相比起修行,科技側的東西可以暫時放一放。彙
等有時間,有合適的世界,我給你們幾千年,到時候慢慢研究唄。」
「這可是您自己說的,艾爾作證。
要是真休息,您事後可不能說我們偷懶。」白月魁心動了。
無他,幾個大姐頭,她的修行進度真被落下一大截。
要不是天賦好,還說不定怎麼回事。
「我?」指了指自己,艾爾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你和老大說話,我做個屁的見證。彙
萬一哪天老大耍賴,我是幫他呢,還是幫他呢。」
見白月魁看向自己,艾爾刷的將頭扭開,假裝沒聽見。
不屑撇撇嘴,白月魁心說:「一個個的,老大有什麼了不起,咋就不敢跟他吵一架。
言聽計從,他身邊缺言聽計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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