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章 紅薯的騷操作

  ……錬

  羅某人很鬱悶,這次就帶出一個小侍女,結果,小侍女玩失蹤。吧書69新

  一天,兩天,轉眼紅薯已經消失一星期。

  每天獨守空房,被窩沒以前暖和,房間中充斥的異香也逐漸散去。

  鄰居問起,只能笑眯眯說紅薯回娘家。

  「喝酒。」

  不大的酒盅碰在一起,羅非魚苦著臉,一飲而盡。

  水缸大的矮桌,圍著四個人,全都坐著小馬扎。錬

  桌面鋪著油紙,荷葉雞已經撕開,還有一包酥好的花生米,四個爺們喝著兩瓶酒。

  一個戴眼鏡,肌肉虬結老伯,此時雙頰已經紅撲撲。

  一個穿著破舊白背心,短褲,拖鞋的中年漢子。

  還有一個穿著短褂,破布鞋的中年人。

  就是這麼接地氣,摟著美女喝酒,同樣可以陪一群糙漢子喝酒。

  「小羅,你媳婦老家哪的,幾天沒見著了?」

  迷迷糊糊,眼鏡老伯好奇問道。錬

  「嗨,她就是本地人。

  家裡就她一個閨女,老人說想她,回家多住幾天。」

  自顧自倒杯酒,滋溜一口,拿起兩顆花生往嘴裡一扔,大白話張口就來。

  「哦。」老伯點點頭,隨即又好心提醒:「現在城裡越來越亂,你媳婦那麼漂亮,可別讓她亂走。

  咱們這些老百姓,得罪不起那些幫派的人。」

  聞言的短褂中年接話道:「這話不假。

  前些天我在外面拉車,回來晚點,正好看見一個小媳婦讓人套了麻袋。錬

  聽說第二天發現的時候衣服都沒穿,屍體就倒在巷子裡。」

  「這世道,人不如狗。」老伯拿起雞翅咬一口,不禁感慨。

  羅非魚沉默,因為他知道車夫說的是誰。

  同樣是夜場一個舞女,丈夫好賭,把人輸給了夜場。

  雖然沒點過她的台,但羅非魚知道,那丫才十九歲。

  「看看把小羅嚇得,不聊,不聊這個,咱換個話題。」見羅非魚沉默,三個社會底層的老油子自以為猜到什麼,老伯立即笑呵呵提議。

  「百樂門新來個台柱子,聽說」表情逐漸猥瑣。錬

  明明接觸的機會都沒有,但聊起新台柱子,幾人立即講的火熱,就連一把年紀的老伯都參與其中,時不時插嘴。

  男人嘛,別管什麼時代,女人永遠是錯不開的話題。

  在車夫嘴裡,羅某人腦海逐漸勾勒出台柱子形象。

  胸脯發育畸形,屁股無限放大,吃過死孩子的嘴唇,腰間盤突出前兆。

  唯一好一點的聯想,皮膚捏一把,嫩的出水。

  腦補完成,小涼風一吹,下意識打個哆嗦。

  一白遮百丑不假,就是這也太抽象。錬

  吹牛打屁,太陽落下,幾人結束酒局。

  哼著四六不靠的歌,晃晃悠悠回房間。

  鞋往門口一扔,大字往床上一倒,睡覺。

  都知道紅薯是媳婦,也懶的重新往外叫人伺候。吧書69新

  紅薯不在家,窗簾都懶的拉,反正自己也不怕給人看了去。

  月光透過玻璃灑進房間,將黑夜下的房間籠上一層白紗。

  房門嘎吱打開,緊接著是噠噠噠的腳步聲。錬

  小鼻子輕輕嗅了嗅,味道不大,但還是能隱隱聞到酒氣。

  見便宜主人穿著襪子,大咧咧躺在床上,紅薯微微皺眉,眼中多出幾分哀怨。

  輕手輕腳換上睡衣,將門口鞋子擺到鞋架,拿起空蕩蕩的臉盆,掌心處有水球浮現,嘩的落進臉盆。

  小手在盆里一放,肉眼可見,盆里的水開始咕嘟咕嘟冒泡,熱氣蒸騰。

  幾步過去放下臉盆,開始替羅非魚脫襪子。

  「主人,奴婢不在,您就不能召渭熊出來伺候。」似乎猜到羅非魚醒了,小丫頭一邊伺候著洗腳,小嘴還在叭叭埋怨。

  「襪子也不脫,屋裡還有酒氣,睡覺多不舒服。」錬

  「對對對,所以才少不了小紅薯你呀。」

  索性坐起身,自己將腳泡進水盆。

  對著窗口輕輕一吹,酒氣瞬間蒸發,被吹出房間。

  他其實也沒那麼邋遢,就是今天喝點酒,懶的動而已。

  再說,無垢之體,根本不髒好吧。

  洗腳,擦身子,換上睡衣。

  等一切忙完,在羅非魚懵逼中,紅薯取出三顆噬囊。錬

  眨眼功夫,床上多出仨昏睡的女孩兒。

  兩個穿著民國時期的學生裝,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蕾絲襪,圓頭皮鞋。

  從臉上判斷,最大的也就十六七年紀,小的撐死十五。

  三人倒在床上,曲線玲瓏,隔著衣服都知道,再堅持發育發育,未來都是禍國殃民的美人。

  「您喜歡這時代的女孩,何必去夜場呢。

  奴婢這幾天跑遍全國各地,千挑萬選找出她們仨。

  一個富家千金,兩個高官子女,身世清白,底子乾淨。」錬

  在羅某人吃翔目光注視下,紅薯妹子親自上手,替羅非魚證明了幾人底子多乾淨。

  羅非魚:「」心裡仿佛有一萬匹神獸奔騰,不禁扶額。

  「抓回來的?」有氣無力問。

  「嗯。

  稍微給了點精神暗示,人還是從前的人。」紅薯點頭,並不否認。

  緊接著補充道:「她們家裡那些人也暗示過,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至於將來她們自己實力提升,解開精神暗示的問題。」淺淺一笑,梨渦越發好看。錬

  「東兒和波塞西都不敢炸刺,她們仨更沒那膽量。」

  羅非魚苦笑,「東兒和波塞西恢復,你看出來啦。」

  紅薯點頭,解釋道:「嗯。

  一次次突破,靈魂一次次升華,猜也猜到了。

  大家心照不宣,彼此還留著臉罷了。

  誰也不說,東兒還是那個被您扭曲感情的大姐頭,波塞西還是被您洗腦的小女僕。

  一旦搬到台面,她倆無論反抗不反抗,結果都不會好,更改變不了已經是您的人這個事實。」錬

  「也對。」聳聳肩,見三個女孩迷迷瞪瞪睜開眼,先是驚慌整理衣裙,接著下意識跑到紅薯身後,羅非魚就一陣頭疼。

  「下回別幹了,你不適合。」

  紅薯星眸眨啊眨,拉過白裙女孩,指了指羅非魚:「這就是我說的主人,以後也是你們主人。

  記住乖乖聽話,否則誰也幫不了你們。」

  「胡鬧。」嘴上說著胡鬧,卻沒表現出生氣。

  名字都沒問,抬手間,三人已經被送進山河社稷圖井子房間。

  他也不是正義使者,做了就做了。錬

  「主人嫌她們年紀小?」紅薯挑眉,在羅非魚懵逼中,又取出三顆噬囊。

  「不是你剛才不是說三個嗎?」

  噬囊打開,三個二十左右,穿著大學校服的靚麗女孩出現。

  比起剛才三個,毫不遜色,反而更豐腴幾分。

  「中學三個,大學三個。

  如果您還不滿意,軍統培養的女特務也可以。」

  說話間,小丫頭又取出三顆噬囊。錬

  三個穿著國軍軍服,二十三四歲的成熟女性出現。

  羅非魚:「」

  見紅薯又雙叒叕取出三顆噬囊,羅非魚徹底麻了。

  三個之後又三個,總共十二個,三中學,三大學,三大學畢業,最可氣最後三個還是已婚,據說還在奶孩子。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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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