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由也、左近右近以及鬼童丸一個個神色緊張,立刻拉開與佑介的距離。
「即使你幫過我們,但如果你把我們當做對手,我們決不會束手待斃。」左近厲聲說道。
多由也則表現的比較冷靜,儘量勸說:「吉田先生,就算你這麼說,但是,哪怕你殺死我們,也拿不到重吾的細胞,因為,重吾並不在這裡。」
佑介撓了撓頭,並不意外。
此刻的重吾應該在人體試驗場,但在之前,他還寄存一些希望,畢竟能早一天拿到重吾細胞,也是不錯的。
但事與願違。
明顯是他想多了。
藥師兜看雙方劍拔弩張,也急了。
他只想知道藥師野乃宇現在的位置,萬一打起來,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而在目前的所有人中,他的位置又是最特殊的,既不屬於佑介,同樣也不屬於音忍四人組。
「等一下,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想法,君麻呂。」藥師兜有求於佑介,肯定不能把他惹毛了,而且,站在他的角度來看,君麻呂的問題確實更大一些,「殺死大蛇丸的人是宇智波斑,殺死次郎坊的人同樣是宇智波斑。宇智波斑是你們的仇人,為什麼要把矛頭對準吉田先生?而且,我說萬一,你們真被吉田辛殺了,大蛇丸和次郎坊的仇誰報?你就這麼希望兇手逍遙自在?」
君麻呂眉頭皺起,沉默半晌,這才嘆了口氣:「你說的沒錯,但有一點你沒考慮到——他怎麼證明是宇智波斑殺死的大蛇丸大人?」
「這個簡單,你如果有機會抓到除宇智波斑外的任何一個『曉』成員,詢問他們是誰殺死的大蛇丸,不就行了?我如果真是兇手,你們還真以為有機會在這裡和我說話?我早就斬草除根了。」
多由也、鬼童丸和左近將視線落在君麻呂的身上。
雙方是打、是談,就看君麻呂怎麼說了。
「我覺得……」君麻呂深吸一口氣,「暫時相信你,但是,就這樣把佐助和重吾細胞給你,也不可能。」
佑介撇了下嘴,「你們沒有和我做交易的本錢,而且,我也答應了多由也,可以延緩你的病情。」
「我的病情倒不要緊……我知道我的情況,任何醫術都很難救治……我見過族人患上這種病,無論他的身份高貴或貧賤,都沒有活下來的。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縹緲虛無的希望上呢?」
「那你說,你想要什麼?」
「報仇。殺死斑。」君麻呂說道。
佑介搖頭:「我幫不了你,而且,重吾的細胞也不值這個價。」
他又不是做慈善的。
雖然遲早要和帶土一戰,但那是他自己的事,他不想被任何框架束縛。
「你先別急著反對……我們四個願意效忠於你,大蛇丸大人的所有資源,都會為你所用。」君麻呂說道。
「不要。你們太弱了,拖我後腿。」佑介搖頭。
而且,大蛇丸指不定在什麼時候就復活了過來,屆時再背叛他?
他如果真信了這些人的話,那也太傻了。
「你如果覺得困難,也可以反悔不是嗎?」君麻呂反問道。
「但你們也可以反悔。」佑介攤開手,「我沒心情陪你們過家家。殺死斑是不可能的。先不說我是否做得到,就算做得到,也不可能被你們當槍用。」
「那你說怎麼辦?」君麻呂不解道。
「怎麼辦?」佑介冷笑一聲,「你們還真的沒有一丁點的危險意識。你們以為宇智波斑走了嗎?」
「什麼意思?」君麻呂連忙問道。
「我可以把你們都殺了,他當然也可以做到。他之所以不動手,是因為我在這兒。但我不可能一直和你們在一起。」佑介笑道。
「怎麼辦?」君麻呂反問道。
佑介的視線快速從屋內的這些人面前掃過,「有人要成為誘餌,把他引開。」
「誰是誘餌?」君麻呂問道。
「佐助。」佑介瞄了眼站在門口,神色緊張的佐助,「但也不一定非是佐助不可。我們要讓宇智波斑誤認為,他所跟蹤的人就是佐助。在此之前,我要把兜最在意的問題轉告給他。兜……」
「是。」藥師兜緊張道
「她在岩隱村。」
「不可能。你在騙我!」藥師兜眉頭皺起,眼神中的希望一掃而空,「我真是太失望了,還以為你真知道她的位置……那個地方我不止去過一次,藥師野乃宇怎麼可能還在岩隱村呢?」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團藏怎麼說,我就怎麼告訴你。再說,我想增加難度,直接說『霧隱村』不好嗎?」佑介反問道。
藥師兜吧唧了下嘴,沒有說話。
「對了,我還想說一點……你和藥師野乃宇好久沒見了吧?」佑介問道。
藥師兜點頭。
「你記得她長什麼樣嗎?」佑介問。
藥師兜點頭。
「那她記得你長什麼樣嗎?」
藥師兜略有猶豫,最終還是搖頭。
藥師野乃宇離開他時,他還小,現在他長大了。
而小孩的樣貌是最容易變化的。
「可,我就是我啊!?」藥師兜撓頭。
「我教你一個辦法。」佑介對著藥師兜打了個響指,藥師兜立刻走到佑介身邊。
「你有和藥師野乃宇合照的照片嗎?拿著它去。」
「照片?但照片在木葉村……」
「我知道。」佑介伸手,讓佐助進來,「你,帶著他返回木葉村。至於其他人,我們來製造混亂。事先聲明,如果有人被宇智波斑或者他的分身跟上,可能會死。你們要做好死亡的準備。至於說為大蛇丸報仇的事,等你們先活下來再說吧?」
君麻呂點頭。
「你的身體怎麼樣?」佑介又問道。
君麻呂一把扯下輸液管,「我雖然是絕症,但暫時還死不了。」
「那就好。準備一下行李,我們等會兒出發。」
……
在大蛇丸的秘密基地外面的一顆大樹的樹枝上,帶土居高臨下,盯著洞口,大腦卻在飛速轉動。
最不應該出錯的地方,竟然出錯了。
「你是說宇智波鼬去了南賀神社,見到了石碑?」帶土問道。
「沒錯,我親眼見到他進去的。但我怕被發現,並沒有離得太近。」絕稍微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