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憤怒的君麻呂

  帶土和絕離開,讓眾人的緊張感瞬間消失,每個人都鬆了口氣。🐳♔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佐助則都懵了,不明所以。

  佑介看著他,也有些無奈。

  如果佐助不逃走,也就意味著他能提前見到佐助。

  當然,至於說帶土是否還會出現,那就不太好說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也是佑介與鼬那次飯店私聊所帶來的「負面效果」。

  或許從那次談話之後,帶土就開始注意到他了。

  至於說他對多由也動手時,是否被帶土注意到,佑介更傾向於「是」。

  該死的「絕」,如果沒有他,自己的行動會更加方便。

  現在就像是有一個攝像頭,一天24小時的跟蹤著自己,真是討厭透了。

  佑介標記了絕,但是,這玩意兒和帶土不一樣,由於他可以有很多分身,佑介很難一口氣把這些分身全部殺死。

  佑介對絕的評價是,傷害性不大,危害性極高。

  佐助從始至終,視線都沒有從佑介的眼神中移開過,見到佑介看他,他先是有些害怕,但隨後還是硬著頭皮看向佑介:「你是我哥的朋友嗎?」

  「不算。」佑介搖頭。

  佐助神色微變,又說道:「你說會叫我哥接我,也是真的嗎?」

  「不一定,你也有可能直接回木葉。但是,這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做到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❻❾𝕊𝕙𝓊𝓧.C𝓞м ♝☮」佑介搖頭。

  被帶土盯上之後,哪會這麼輕鬆?

  佐助神色複雜,但還是認同了佑介的話。

  多由也則跪在地上,盯著次郎坊的屍體,目光遲遲無法移開。

  佑介即使對音忍五人眾沒什麼好印象,但也清楚現在不是說風涼話的時候,只能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後。

  這些人中,最不耐煩的是兜。他圍著佑介轉了兩圈,差點將「野乃宇到底在哪兒」問出來,與佑介目光接觸後,又將心中的不耐煩給壓了下去。

  「好了,我們的事情還有很多,暫時先返回基地吧?」佑介提議道。

  多由也點頭,橫抱起了次郎坊的屍體。

  一行人在途中遇到了趕來搜尋佐助的鬼童丸和左近右近,兩人見到次郎坊的屍體,俱是一愣,立刻將矛頭對準了佐助,但被佑介攔住了。

  「你是誰?」鬼童丸問道。

  「和你們談判的人。簡單的說,我要帶走佐助……」

  佑介的話還沒說完,兩個人便突然對他發動攻擊。

  多由也連忙制止:「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不試試怎麼知道!」左近率先發動了攻擊。

  多由也聽到兩個人充滿信心,也對兩個人有了些許期待。

  她被佑介收拾的很慘,如果左近和鬼童丸能幫她出一口惡氣,她當然非常開心。🐚♠ ❻9ˢнυx.ᑕ𝕠๓ ♥😂

  結果,也就三四個回合,左近和鬼童丸便被打翻在地,甚至連使出第二階段的機會都沒有。

  多由也捂著臉,這兩個人,好蠢……

  「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佑介問道。

  「當然。」多由也看到左近和鬼童丸準備發動二次攻擊,連忙對兩人使了眼色,示意他們冷靜。

  鬼童丸和左近與佑介的差距,不是「地之咒印」的第二階段就能彌補的,換言之,他們之所以還活著,只是因為佑介不想殺他們而已。

  在次郎坊死後,她不想再失去隊友,尤其,還是這種無意義的戰鬥。

  左近和鬼童丸也很知趣,說了句「不是我們怕,而是我們都聽多由也的」,藉此掩蓋了心虛。

  回到基地之後,一行人都來到了君麻呂的房間,有些事是繞不開君麻呂。

  儘管鬼童丸和左近並不贊同,覺得身患重疾的君麻呂不應該知道次郎坊的死訊。但這一次多由也力排眾議。

  有些事,音忍五人眾的每個人都有資格、也有必要知道。

  「怎麼了?」君麻呂坐起之後,詫異地看著多由也。

  「次郎坊死了。」多由也說道。

  「誰殺的?」君麻呂情緒並沒有波動,就像是死了一個陌生人,但佑介卻注意到,他的拳頭緩緩攥起。

  「『曉』裡面的一個人。」多由也說道。

  君麻呂沉默良久,說了句:「我累了。」

  「不,還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們。這件事可能決定我們之後的命運。」多由也堅持道。

  君麻呂疑惑地看著多由也:「還有什麼事?」

  「大蛇丸大人……」多由也猶豫很久,才用幾乎只能自己聽到的音量說出了後面的內容,「……死了。」

  房間內一片寂靜,多由也的話在房間內格外清晰。

  「你撒謊……」君麻呂突然暴躁起來,「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

  「我……」多由也被嚇得開不了口。

  「是真的。」佑介插話道,「大蛇丸已經死了。」

  「你是誰?」君麻呂問道。

  「我叫吉田辛,是『曉』的一員……」

  佑介還沒把話說完,大量的骨刺從地上凸起,幾乎對屋內的人進行無差別攻擊,而佑介使用「土矛」,硬化了身體,擋下了攻擊的骨刺,但其他幾個人則非常狼狽,連躲帶閃,勉強躲開。

  除了多由也和兜,其他人對佑介的身份感到了震驚。

  「『曉』?多由也,你竟然把殺死大蛇丸大人的兇手帶過來!你怎麼不去死!」君麻呂怒道。

  「我……」多由也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夠了。大蛇丸也是『曉』的一員,你憎惡『曉』,是不是也憎惡大蛇丸?」佑介問道。

  「他和你們不一樣。」

  「是不一樣,至少我沒有用那麼多人做實驗,從這一點說,我『不如』他。而且,大蛇丸也不是我『殺』的,哪怕你想報仇,請把心中的怒火對準殺死大蛇丸的人,而不是我。」佑介怒道。

  「是誰殺死的他?」

  「他和『曉』中的很多人交手,至於說殺死他的人,就是那個面具人。他自稱宇智波斑,但究竟是誰,誰說得清楚?」

  大蛇丸和次郎坊都是帶土殺死的,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巧合」。

  「宇智波斑!」君麻呂瞪著佑介,「但你也脫離不了干係。」

  「喂,『曉』里的人又不是一條心,我加入『曉』也只是為了錢。我可沒殺他的必要。」佑介攤開手,「對了,我給你帶來這麼重要的情報,你是否也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君麻呂怒道。

  「我要帶走佐助,同時,給我重吾的細胞。」佑介解釋道。

  「這是兩件事。」君麻呂提醒道。

  他識數。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帶走佐助是我必須做的,和你們答應與否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只需要答應我,給我重吾細胞就行了。」

  「我拒絕。」君麻呂幾乎沒有思考,拒絕了佑介的提議。

  佑介撓了撓頭,「你可真是個讓人討厭的傢伙,我決定了,你還有一次機會,不答應的話,我就把基地的所有人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