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府中。
虛竹立時迎上前來問道:「師叔,不知你可問過那位銀川公主了?」
楊過道:「放心,我已經問過了,但此事卻是有些難辦吶!」
「怎麼個難辦法?」
虛竹一時有些緊張的問道。
楊過眼中噙著笑意,卻故作深沉道:「此事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就全看你個人意願,唉!不容易啊不容易!」
虛竹急的滿頭大汗道:「師叔,你還是有話直說,就別跟弟子打啞謎了!」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
「其實,銀川公主確實知道你那位夢姑的下落,不過想要知道夢姑在何處,她卻有一個條件。」
楊過忽然表情嚴肅道。
「別說一個條件了,就算有十個、百個,我都答應!」
虛竹迫不及待回道。
楊過心下好笑,繼續說:「這條件嘛!就是銀川公主要你在競選駙馬的時候務必要脫穎而出,爭得駙馬之位!」
虛竹怔了怔道:「做駙馬?不不不,我不能做駙馬的!」
他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難得人家銀川公主對你傾慕有加,你怎的又不願意了?」
楊過笑道。
虛竹神色訕訕道:「師叔,此事萬萬不可,還請你讓銀川公主換個條件吧!」
楊過攤了攤手道:「來不及了,銀川公主說,只有你做了她的駙馬,她才肯告訴你夢姑的下落,若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到夢姑!」
不再與之廢話,楊過丟下一個人站在原地,臉色變幻的虛竹後,就找到了梅蘭竹菊四姐妹。
一見到楊過,梅蘭竹菊四姐妹自然是欣喜不已,幾乎要忍不住的向他撲去。
楊過看著相貌一般無二,清秀絕俗,僅是服色不同的四姐妹,心中一陣激盪,忍不住張開手臂。
菊劍美眸一動,大膽的撲到楊過懷中,臉頰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有了菊劍當頭,很快竹劍和蘭劍也跟著撲進楊過懷中。
「梅姐姐這是一點也不想我了?」
楊過看著害羞的梅劍,忍不住調侃道。
梅劍面頰生暈,紅至耳根,終於還是和另外三位姐妹一樣,緊緊抱住了楊過。
楊過一時間大為受用,被四個美少女團團抱住,那番滋味,當真快美難言。他忍不住俯身在四女的美額上親了一口,惹得四女嬌羞無限,作勢便要逃開。
楊過緊緊將她們抱住,朗笑道:「到了本尊主的懷裡,哪還有讓你們逃開的道理?」
四女聞言,不禁又喜又羞,心中說不出的甜蜜。
楊過得知王語嫣已經回房休息後,當即就大膽的帶著四姐妹來到一間稍偏的臥房之中。
「今日你們誰也不要走了,好好服侍本尊主!」
楊過看著嬌艷欲滴,嫵媚羞赧的梅蘭竹菊四姐妹,再也忍不住這段時間的相思之念,放下床簾,便開始了世紀大戰。
……
這番大戰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清晨,方才止罷。
楊過強悍的戰力,也是讓四姐妹紛紛繳械投降。
看著眼中無限柔情,嬌羞滿面的四姐妹,楊過只覺比之左擁右抱來,又更勝一籌。
一臉滿足的楊過也是難得迎來了曠日持久的賢者時間。
只聽蘭劍嬌滴滴的枕在楊過臂膀上,柔聲說道:「尊主,你何時能隨我們回靈鷲宮去?屆時,我們姐妹四人天天這般服侍你,那該有多好?」
楊過笑道:「何必我去靈鷲宮?你們從今往後一直跟在我身邊,豈不是更好?」
菊劍一聽,大喜道:「尊主這是願意將我們帶在身邊了?」
楊過道:「我又何曾不願意了?只是當時你們的武功根基較淺,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但經過我一天一夜的考校,發現你們的神足經武功已是練得爐火純青,嘿嘿,以後自然是成了!」
四女聞言,臉頰不約而同的泛起一抹潮紅,一時羞臊不已。
她們只知那神足經的武功練來姿勢頗為不雅外,對內力的增長確有精益,但殊不知,對楊過來說竟還有另一番用途,簡直讓她們大開眼界。
不過各中滋味,自然是美妙無虞,不可言宣。
與四女膩歪一陣後,楊過將她們哄睡後,自己則起身找到了王語嫣。
王語嫣事後得知楊過回來的消息,自然也知道他去了何處,心中儘管有些吃味,但知道這段時間與自己待在一起,苦了情郎,也便沒有過分抱怨。
儘管一夜未眠,楊過的精神卻沒有半分委頓,在陪了王語嫣一陣後,忽然又有人來拜訪於他。
楊過當即有些不忿,待下人將拜訪的二人迎進大堂中時,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婉兒!」
楊過睜大了眼睛,一臉狂喜的看著面前的黑衣女子。見到情郎,木婉清眼中噙著的淚水當即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撲簌簌的便滾將下來,她猛地撲到楊過懷中,抽噎了起來。
楊過輕撫著佳人的香背,想到闊別近兩年之久,終於再次與對方團聚,一時感懷深處,也幾欲落下淚來。
但隨即,他就把目光看向了與木婉清一同前來的人,眼中寒光閃爍。
「鳩摩智,你為何會跟婉兒在一起?莫非是你抓了她?」
說到最後,楊過語氣中已是掩飾不住的殺意。
鳩摩智心頭一跳,急忙解釋道:「楊居士切莫誤會,小僧只是與木姑娘恰逢其會罷了,並無歹意!」
楊過一邊安慰木婉清,一邊問道:「還請大師述清原委。」
鳩摩智心中一凜,知道今日之事若不解釋清楚,只怕是無法善了,立即便說出了實情。
原來,當日木婉清和雙兒入西域打探楊過的消息,後來為躲避一場沙塵暴而迷失了方向,以致於意外來到了吐蕃國的那蘭陀寺。
彼時二女已是飽經風霜,身困體乏,幸得那蘭陀寺的僧人相救,這才得以化險為夷,但也因此,在那蘭陀寺修養了幾日。
就在這段時間裡,二女也結識了寺中的一位大師,那位大師一眼見到雙兒,便覺得她頗具慧根,適合皈依佛門,修習西藏秘法,於是不由分說的將她強留在了那蘭陀寺中,參悟一部藏經。
直言,若是雙兒無法參透這部藏經,就不會放她離開,故而連木婉清也被強留在寺中。
若非數月前鳩摩智到那蘭陀寺拜訪那位大師,也不會見到木婉清。
在得知了來龍去脈後,鳩摩智就向那位大師言明了二女的身份,想到雙兒塵緣未了,那大師便決定讓鳩摩智帶著木婉清去中原把楊過帶回那蘭陀寺,當然,若對方怕了,不敢來那蘭陀寺救雙兒,自然也可以讓雙兒徹底歸心,若是對方來了,那位大師反倒能出手,永絕後患。
至於為何要放走木婉清,那位大師也是希望楊過選擇前者,在有了木婉清後,會識相的選擇放棄雙兒,如此一來,比起他對楊過出手,無疑更為妥當,不會讓雙兒生出怨憎之心。
鳩摩智深知兩邊都不好惹,便甘心當一個傳遞消息的工具人,只不過他在途徑吐蕃國時,卻被國王相邀,負責保護宗贊王子參加西夏國的駙馬招選。
而自到了靈州,鳩摩智就在房中閉關,知道明日便是西夏國公主挑選駙馬的第一場會武比試,所以才在今日出關,誰知竟從宗贊王子口中聽到了楊過的消息,於是慌不迭的就帶著木婉清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