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北歐不能缺少洛基，就像是……
知曉了神盾局中存在著九頭蛇的成員，史蒂夫很快便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作為世界級的大型組織，如果說神盾局真的被滲透了，那麼史蒂夫可以肯定，在這其中絕非只有幾個普通的外勤人員被滲透。在最壞的情況下……
「尼克·弗瑞。」史蒂夫詢問道：「尼克·弗瑞你見過，你覺得有問題嗎？」
「應該沒問題。」馬特指了指遠處的精神病院說道：「尼克·弗瑞在這裡挨皮帶摘棉花的時候我就關注了一下，雖然不能肯定，但這個傢伙應該並不是九頭蛇的成員。當然，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感覺。」
「相信隊長你應該也清楚，如果神盾局中真的出現了九頭蛇的話，那麼現在的神盾局中可能就沒有一個乾淨的人了。只要有一個位置被安插了九頭蛇，那麼用不了多久，其麾下也必然會出現一大批九頭蛇的成員加入其中。」
「就算尼克·弗瑞並不是九頭蛇的成員，在無意之間，或許也已經替九頭蛇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務必仔細觀察，不要搞得整個神盾局都是敵人。」
「我知道。」史蒂夫嘆了口氣說道：「讓朋友變多，讓敵人變少。這句話我在書上看到過。」
聞言，馬特挑了挑眉頭面色有些怪異的說道：「什麼書？」
「不太清楚，反正是在神盾局的基地的休息區圖書角。」
「好吧……」
馬特點了點頭。
也沒有多聊，隨後史蒂夫便趁著夜色離去。看著隊長那心事重重的樣子，馬特也是有些感慨的搖了搖頭。
的確挺翹，卡戴珊看了都自愧不如。
難怪那些藍銅……
有些唏噓的搖了搖頭，馬特也是幾個縱躍穿過了深夜的地獄廚房。
應該說多虧了羅恩在這裡搞事嗎？伴隨著神盾局的介入，如今的地獄廚房相較於之前的時候已經和平了許多。雖說依舊充斥著打架鬥毆，但是為了能夠讓計劃穩定的進行下去，神盾局也暗中支持了一些小幫派想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駐此地。
只可惜，在神盾局進駐這裡的第一天，馬特就已經發現了……
原因除去了確定精神病院的諸多情況之外，還有的便是因為自己在紐約夏日暴雪事件中出了風頭，被有心人給注意到了。
馬特之所以這麼篤定，還是受邀前往斯塔克工業大廈處理相關的法律問題，意外從托尼口中聽到的……嗯，不只是托尼，大廈裡面的一些員工似乎也是神盾局安插的特工。其中一人馬特甚至還見過，就是當初那個被吊在門口跟個蠶蛹子似的女人。
正想著，心有所動，將目光望向遠處的精神病院，馬特能夠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重新出現在了那裡。
終於回來了。
馬特心裡想到——他一直想要找羅恩好好聊聊自己身上的狀態。這只不過在紐約暴雪出了個大風頭之後神盾局就開始派出了官面上的力量進行仔細的調查。
而出身地獄廚房，現在又是律師，馬特也吸引了一些神盾局專員的視線，為了躲避風頭，馬特也是低調了一段時間。等到馬特重新出來活動，便發現羅恩已經走了。根據那個叫做『狼』的冷漠男人的說法，似乎是出去執行任務了。
現在終於回來了，也沒有多想，馬特迅速的便朝向精神病院趕去。
精神病院在地獄廚房還是很顯眼的——至少，坐落在T字路口的中間處，一出門就是一條筆直的大街。也就是地獄廚房這邊過於混亂，導致開車的人不是很多。要不然的話，稍微一腳油門沒控制好這大門就要被撞飛了。
精神病院作為神盾局特工們監視目標之一，自然收穫了許多人的關注。任何系那個要前往精神病院的人都會被記錄下來，事後或是調查或是拘捕審問。
之前躲起來作壁上觀還沒什麼，現在馬特一動頓時就有無數視線跟著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馬特又是何等人物？還沒有進行血療的時候就不是這些特工能夠媲美的。得到了血療，馬特只是一甩手，隨後一道猩紅的血鞭便纏住了精神病院的鐵門。稍稍回收，緊接著馬特便飛了過去。
看到夜魔俠已經進去了，特工們也是相互對視一眼，隨後其中一人向上司匯報情況，緊接著便又恢復了原先喧鬧的樣子。
依舊是坐在門口，看到了馬特到來，狼指了指裡面說到：「羅恩在那邊。」
「好的，麻煩了。」
對於狼，馬特還是很尊敬的。路過門口的時候還跟正在賞月的變若子打了個招呼。
因為進行了血療的緣故，馬特也算是精神病院的半個自己人。而對於這個身份，馬特的心裡實際上是比較複雜的。但無論如何，自己恢復了視力這件事情做不得假，而且自己的力量也實打實的變強了……並且變強數倍。
來到了羅恩的房間，馬特敲了敲門。聽到了羅恩的一聲請進後，馬特也是將自己的超凡感知限制在血療之前的狀態。
感知太強有的時候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羅恩這裡，甚至會成為一種弱點。哪怕羅恩本身並沒有意識，只是別人意外看到，也會因此而產生一些精神問題……比如說當初的尼克·弗瑞他們，就足足摘了三天的棉花還挨了三天的鞭子。
不了解這些神秘學的東西，馬特也只能在這方面謹小慎微。
而剛推開門，緊接著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音，一盆涼水就從門框上掉了下來。
被淋了個落湯雞，馬特也是打起了精神——與羅恩接觸了一段時間，馬特可以肯定，大門頂水這種小孩玩的東西絕對不是這羅恩的主要目的。
這不，看到了馬特被澆了一頭水，一旁的羅恩也是露出了歉意的表情：「抱歉哈，忘了這地放了盆水。諾，先吹吹頭吧。」
聞言，接過羅恩遞過來的吹風機，馬特也是陷入了沉默。遲疑了片刻後，馬特也是說道：
「這個吹風機，怎麼這麼沉？」
「用料紮實。」
「……那為什麼還是鐵做的？」
「都說了用料紮實！」
嘴角輕扯，馬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可沒聽說過馬格南公司有推出過有12.7口徑的吹風機！」
「嘖、」
聽到了馬特的話語，羅恩有些不爽的咋舌一聲，隨後將銀閃閃的沙漠之鷹扔到了一旁，回到椅子上說道：「說吧，找我啥事。」
「關於血療。」
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馬特說道：「之前紐約暴雪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身體似乎不受到我的控制……」
「嗯，進行了血療是這樣子的，不過不用擔心，當你慢慢熟悉了體內的血，完全的掌握了其中的奧秘，自然而然的也便能夠得到所謂的自由。」
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了馬特的想法，羅恩顯得很隨意：「你也不用擔心我貪圖你什麼，我真想要對你做什麼，甚至不需要準備些什麼。」
羅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望著馬特說道：
「你的超凡感知對於尋常人而言是強大的武器。尤其是現在得到了強化，甚至能夠觀測到秘能的流動。但是在我看來，這反而是伱身上最大的弱點。因為你的精神無法承受這種對真實世界的觀測。只需要將一份知識的實體在你的感知範圍中，你自己就會被自己逼瘋。」
「……」
聞言，沉默，隨後馬特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受教了。」
「甭客氣，你也給我爆了不少系統幣……嗯？又爆系統幣了？你這是又幹啥了？居然一口氣爆了這麼多系統幣？」
聽到了羅恩的話語，馬特顯得有些遲疑。雖然不知道羅恩口中的系統幣是什麼東西，但是看著羅恩的樣子，馬特多少能夠猜到應該是因為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而最近的話……
是跟隊長有關的事情嗎？
心裡想著，馬特並沒有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說道：「還好吧。」
見到馬特不想說，羅恩也沒有在意。只是不急不慢的清點著自己在閃點宇宙中得到的戰利品——超人的頭顱。
雖然被奎托斯一次又一次的轟碎，但是通過世界病毒，超人頑強的不斷再生。為了能夠好好研究一下這位有趣的氪星人，羅恩也是在事後嘗試對屍體進行了拼裝。只可惜，奎托斯的神性力量過於狂暴，尤其是在進行破壞的時候，即便是羅恩有意識的想要將屍體修補，但是到了最後，也只是搶救出了一顆頭顱。
而看著羅恩居然拿著一顆人頭在把玩，馬特的目光中也是露出了一抹複雜。
在馬特心裡，對於羅恩的看法一直都是十分複雜的。像是現在這樣，雖然羅恩完全可以通過血療來控制自己，但是羅恩並沒有這麼做，甚至直截了當的告訴了自己自己接下來需要克服的，以及自己需要注意的事情。
但是同樣的，羅恩對於生命的漠視也讓馬特感到有些無法接受——出身地獄廚房，父親曾是地下賭場的黑拳手，雖然因為種種原因自己的父親將生命永遠的留在了地獄廚房。但是馬特並沒有就此而墮落，而是決心拯救並改變著一切。
馬特知道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也知道最醜陋的一面多麼令人憎惡，但依舊選擇了擁抱光明。
但是羅恩……
馬特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因為有的時候，在馬特的感覺中，羅恩似乎自己都不會將自己視做人類……
正想著，羅恩則是朝向馬特炫耀道：「你的眼神很奇怪，但這可是超人的腦袋，放在無限多元都是少之又少的珍貴收藏品——你那什麼眼神？我這個腦袋來路很正的好不好！」
感受著馬特的眼神，羅恩也是撇了撇嘴說道：「也就是你們漫威的人不識貨，要是到隔壁DC，我光是把這個腦袋拴在腰上就能吸引一大堆眼球，蝙蝠俠看了都得高呼不可戰勝！」
又在發癲了。
無聲的撇了撇嘴，一旁的馬特也只是詢問道：「你……覺得你是人嗎？」
「那要看你怎麼看了。」
聞言，一旁羅恩的臉上並沒有多少在意。類似的問題早在上輩子羅恩就已經不知道思考過多少遍了。而到了最後，羅恩則是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們看到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並非是單純的拘泥於人這一概念。你知道嗎？我現在甚至能夠清晰的分辨出哪一頭豬在其他豬的眼裡更漂亮，甚至還能欣賞這種美。tmd，我現在算是弄明白奇幻小說中里為什麼龍族能有那麼多混血種了……」
好吧，那就難怪了。
就在馬特還在想這時候，一旁的奎托斯也是走了過來。看到了羅恩的房間裡還有其他人，也沒有說話，只是抱著胳膊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雖然說是一言不發，但畢竟剛剛結束戰鬥沒多久，奎托斯身上依舊殘留著神性燃燒時的波動。這種波動十分微弱，尋常人甚至感受不到。但是馬特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翻湧的能量餘波。
深深的看了一眼奎托斯，馬特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也便識趣起身離去。
路過奎托斯的身邊，意外看到了被奎托斯別在後腰的密米爾，即便是知道奎托斯不好惹馬特依舊忍不住稍稍眯起了眼睛。
但還沒等馬特多想，就看到正在閉目養神的密米爾兩眼一挑，望向望著自己的馬特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呃……小哥，有事嗎？」
「……沒有。」
看著一臉沒事人似的密米爾，馬特也是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裡出現什麼奇葩都不足為奇，隨後迅速的抽身離去。
而看到馬特走了，奎托斯也便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並沒有在意羅恩手裡的超人腦袋，奎托斯只是沉悶的說道：「什麼時候把阿特柔斯接過來……」
「現在。」
羅恩也是起身說道：「不過不能直接接過來。」
「為什麼？」
「因為阿特柔斯是北歐世界的鑰匙。」羅恩說道：「他所承載的命運關係了整個北歐的未來。如果隨意帶走……你可以參考凋亡宇宙的景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