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這個外掛是必須要閉上眼睛,靜下心來之後才能進入操作界面的。
感覺有點像是放置類遊戲。
丟在那裡隔段時間就去檢查一下收穫。
這次進入界面後,陳諾發現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真中老闆的靈魂還在礦場裡揮舞著鐵鎬,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
而且貌似這礦場是沒有休息時間這種設定的,也就是說,真中老闆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幫陳諾挖礦,而且完全不會發出抱怨,還不要薪水。
恐怕任何老闆都想要這種好員工吧?
陳諾點開左上角的捲軸。
【卸甲】的詞條還靜悄悄躺在那裡,白色的光芒仿佛凝聚成一張人臉,壞笑的在問陳諾毛利同學的腳軟不軟?
陳諾直接無視了這個奇怪的詞條。
轉向另一個戰鬥屬性的詞條上。
新當流lv1的詞條還擺在那裡,不過比之前多了一個進度條。
之前陳諾看的時候是沒有進度條的,當時他還很好奇,到底挖出多少經驗值才能升級。
這次能清晰的看到具體升級需要的數值了。
看來自己剛開始看到的外掛界面,估計是給新手了解的體驗版,後面才慢慢升級成了完整版。
除了升到下一級的數值之外,當把意識集中在經驗槽上之後,下拉菜單也能看到後續升級所需要的經驗值。
劍道流派的初始等級是0,只要獲得1點經驗值就能升到lv1的級別。
而從lv1升級到lv2,則需要一萬經驗值才行。
lv3是兩萬、lv4是五萬,lv5則需要達到十五萬的經驗值才能升級。
陳諾本以為這種等級會一直照這種模式提升下去,可沒想到後面竟然改變畫風了。
lv5再往上不是lv6,而是變成了一個叫【大神】的等級,需要一百萬經驗值才能解鎖。
大神再往上是一個叫【白金】的等級,需要一千萬經驗值才能解鎖。
而這也是他能看到的最高的級別了。
也就是說,算上沒有解鎖的等級的話,一共劍道流派的技能只有8個等級。
不過倒是有其它的劍道流派可供選擇。
北辰一刀流、新陰流、天然理心流……等等一大串流派。
不過目前都是灰色的,估計要等到挖出相對應的礦石才能解鎖吧?
陳諾看著那一長串未解鎖的技能,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lv1的新當流已經能砍翻一群極道了,等解鎖完別的流派再升到最高級之後,不知道能不能刀斬坦克呢?
陳諾覺得還是有點希望的。
今天下午他就親眼見證了,毛利蘭那細胳膊細腿的小女生,沒費多少力氣就把道場院牆砸出了一個淺坑。
雖然只是一個淺淺的小坑,但也不是普通高中女生能辦到的程度。
還有就是那個被陳諾打得奄奄一息、眼睛也被碎玻璃弄瞎的西裝男,在接受完警察的詢問之後,竟然自己打車去醫院治療去了。
感覺這個世界的設定,還是多少帶點漫畫的元素在裡面的。
不過這對陳諾這種穿越者來說倒是個好消息,這樣就算將來他真的有了能刀斬坦克的實力,也不用躲躲藏藏的,擔心被別人當成怪物抓起來研究。
大概吧?
雖然這外掛看上去花里胡哨的,但其實很好理解。
只要挖礦就能變強。
而想要提升挖礦的效率,就得多找一些類似真中老闆這樣的優秀員工了。
陳諾看了眼,從美術館出來到現在,真中老闆才把新當流的經驗值提升到了152點。
如果只靠真中老闆自己的話,想要升到白金估計得等到一百年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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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諾一大早就出門了。
他今天打算重點了解一下,關於原主大門五郎同學有關的信息,避免在組織面前露出馬腳。
陳諾先是和附近的鄰居們聊天。
用旁敲側擊的方式,了解關於大門五郎的過往經歷。
這附近的人都是老住戶了,幾乎都是看著大門五郎長大的,而且很健談,給陳諾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唯一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道場對面的櫻田太太和他說話時總是往他身上靠,還反覆提了好幾次要不要幫忙搓背之類的話。
難道原主很喜歡搓背嗎?
陳諾暗暗記下了這個關鍵信息。
除此之外,他還拿著家裡的購物小票和餐廳的宣傳單,去附近的店裡面挨家逛了一遍,熟悉的店員們也為他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午飯也是在外面吃的。
那家拉麵的味道有點咸。不過拉麵店的老闆娘很熱情,加湯的時候總往他身上靠。
當太陽落山之後,陳諾坐在道場客廳的沙發上。
茶几上擺著昨天吃剩的咖喱和米飯,冰鎮可樂旁邊的筆記本上,寫滿了根據今天打探出來的消息,和結合和雪莉聊天時透露的信息,總結出的關於大門五郎的個人信息和生活習慣。
陳諾一邊吃飯,一邊反覆閱讀這份筆記。
大門五郎是大門家的獨子,父母在去年的一起車禍里去世了。
之後他就一邊上學一邊經營道場,但道場的生意慘澹,根本沒有學生來他這裡學習。
父母雖然留下了一些錢,但並不足以支撐他生活太久。
於是大門五郎同學,就開始了一邊上學一邊打工的生活。
一開始是在附近的便利店,後來又去了車站前的咖啡廳當夜班兼職,聽說他好像還去牛郎店應聘過,但沒被錄取。
變化是在半年前開始的。
大門五郎忽然辭去了在咖啡廳的工作,而且好像發了一筆橫財的樣子。
據鄰居說,他那段時間每天都買昂貴的料理回家吃,還大量的購買漫畫書和成人遊戲。
陳諾大概猜出他應該是那個時候加入黑衣組織,獲得了一筆活動經費的。
之後他就沒在打工了,也不怎麼把心思放在道場的經營上。
幾個月前,大門五郎忽然跟學校請了長假,說是家裡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但根據鄰居的證詞,他那段時間根本沒有在道場住,大概消失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大家都以為他出去旅行散心去了。
而也就是那次旅行回來之後,大門五郎開始變得有些奇怪,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同樣是那次旅行回來之後,大門五郎多了一個茶色頭髮的漂亮女友。
半個月前,大門五郎辦理了休學手續。
一天前,陳諾穿越到柯南的世界,繼承了大門五郎的身體。
貌似是這個時間線沒錯。
其中不太清楚的,就是和黑衣組織有牽扯的部分了。
不過陳諾大概能猜到,大門五郎估計是為了賺錢,通過某些渠道和黑衣組織聯繫上了,成了黑衣組織的外圍成員。
但黑衣組織的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消失的那一個月,估計就是被組織抓走當實驗品去了。
而那之後雪莉忽然變成大門五郎的女朋友,估計就是實驗沒完全成功,組織派來監視他的。
可惜最後大門五郎終究還是沒抗住那種藥的威力,死在了美術館裡。
以上都是陳諾的猜想,雖然細節還不完善,但他覺得真相大概就是這個了。
至於今後的打算……
現在想脫離組織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至少琴酒那關就過不去。
好在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倒是比較健康。
不用擔心突然爆死的問題。
那就先暫時幫組織賣命好了,同時慢慢挖礦積攢實力。
等到有能力和組織抗衡的時候,再決定是幹掉琴酒脫離組織,還是乾脆成為酒廠大佬。
陳諾在筆記本末尾寫下了對未來規劃。
滴滴——
手機響了。
是雪莉傳來的簡訊,問他有沒有按時吃藥,還讓他拍張照片給她發過去。
陳諾拍完照片,回到沙發上拿起筆又在筆記的最後加了一句——
【別忘了把雪莉那個可惡的女人狠狠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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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人潮擁擠的米花車站。
離老遠陳諾就看到了在自動販賣機旁邊打電話的毛利蘭。
因為是參加祭典,小蘭今天穿了純白底色的浴衣,上面點綴著粉色和藍色的球形圖案,看起來十分可愛。
她一邊打電話一邊原地轉圈。
穿著木屐的白淨的小腳踩在地上,發出嘎噠嘎噠的清脆聲音,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
甚至還有位攝像師走過去和她搭訕,似乎想邀請她當模特,不過被小蘭婉拒了。
當那位攝影大叔一臉遺憾地離開時。
陳諾也走到了自動販賣機附近。
「好啦,我知道了啦,今天的確是有事,下次再陪你一起好不好?」小蘭正對著電話那頭的人撒嬌,然後看到陳諾來了,一下愣住了。
「好了,就先這樣。」小蘭迅速掛斷電話,然後把垂在胸前的頭髮和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你、你來了啊?」
「嗯,毛利叔叔和妃英理阿姨呢?怎麼沒看到他們?」陳諾問。
小蘭:「媽媽已經在慶典那邊了,爸爸說要去見一個老朋友,早上帶著柯南提前過去了。」
「這樣啊,那我們也趕快過去吧。」
陳諾和小蘭並肩往檢票口走去。
「對了,剛才是園子給我打電話。」小蘭忽然解釋道,「本來是答應陪園子去遊樂園的,因為媽媽的事情所以放了她鴿子。」
陳諾愣了一下。
隨即反應過來,小蘭可能是怕他誤會電話里的人是男生。
他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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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之後,兩人面對面坐在靠窗的位置。
讓陳諾有些意外的是,小蘭似乎一改之前的態度,不再追問自己是不是工藤新一的事情了。
就連稱呼也變成了大門君。
可陳諾總感覺她好像在伺機待發,等找到充足的證據之後,再把花心的渣男撕成碎片。
想到這個可能性之後,小蘭那溫柔的目光忽然變得有點可怕了。
這個世界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可怕啊?陳諾在心中腹誹。
「你怎麼了?」小蘭疑惑的問。
她嘴裡含著糖,說話時呼出淡淡的桃子香味,十分好聞。
陳諾:「沒事,有點暈車。」
「那你來我這邊坐吧。」小蘭拍了拍大腿旁邊的座椅。
陳諾看了眼她被浴衣包裹的圓潤大腿邊上那狹小的「位置」,這要是坐過去的話,幾乎相當於坐在她腿上了吧?
「沒事,我緩一緩就好了。」
「那要不要吃糖?」
陳諾想了一下,說到:「也行。」
他雖然沒有暈車,但其實挺想嘗嘗到底是什麼糖果,能發出這麼好聞的桃子味。
小蘭拿出包包翻找了起來:「哎呀,好像都被我吃光了。」
「那就算了,沒關係的。」陳諾笑了笑。
小蘭偷偷掃了眼周圍,俯過身來,被浴衣包裹的柔軟壓在桌子邊緣:「那要不嘗嘗我這顆?」
陳諾瞬間瞪大了眼睛。
小蘭說話的時候,已經把那顆圓形糖果送到唇邊。
包裹著少女晶瑩剔透口水的淺粉色糖果,和柔軟的嘴唇完美貼合在一起,純澈無暇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像是渴望主人寵幸的小狗一樣。
「這……不好吧?」
「沒關係的。」小蘭說,「如果是新一的話,哪怕更過分的事情我也願意。」
陳諾剛升起來的慾火,一下子被這句話熄滅了。
原來是試探啊。
就說以毛利蘭的性格,應該不可能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才對啊。
如果是真的工藤新一,能不能抵抗住這種誘惑呢?
陳諾不太清楚,但他目前還是能扛住的。
主要是擔心到時候糖沒吃到,人被憤怒的毛利蘭順著窗戶給丟出去。
陳諾搖了搖頭:「毛利小姐,你不用再試探我了,我真的不是工藤新一。」
小蘭把後背靠在椅背上,一臉幽怨地看著他:「明明和宮野小姐都能做那種事情的……」
陳諾趕緊目光移向窗外,假裝看風景。
可是卻在反光的玻璃上,看到小蘭正對著他做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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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鐵之後,他們先是在當地有名的餐廳吃了頓飯。
然後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往天下第一夜祭的現場走去。
「聽說今天晚上有還有煙火大會呢。」小蘭蹦蹦跳跳的,浴衣下擺白皙的腳腕若隱若現,轉動身體時,黑色長髮的發梢偶爾會掃到陳諾的身上。
「你喜歡看煙火嗎?」
小蘭笑著點頭:「是啊,我小時候經常和我那個青梅竹馬,還有他爸爸媽媽一起看煙火呢。」
她說話時,始終盯著陳諾的眼睛觀察。
陳諾表情淡然:「嗯,我還是第一次看煙火呢。」
類似這種試探一路上沒少發生。
毛利蘭似乎想用這種方式,來試探他到底有沒有說謊,但收效甚微。
來到現場時,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慶祝祭典了。
山腳下,各類攤位沿著小路兩側延伸,仿佛看不到盡頭。
章魚燒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炒麵攤前繫著圍裙的少女盡情揮灑汗水、撈金魚攤位的老闆看到客人漁網破掉後露出開心的笑容……
整個祭典會場都瀰漫著熱鬧的氣氛。
「小蘭姐姐,你跑哪裡去了?為什麼突然說不能和我們坐一趟車了啊?」柯南不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陳諾回頭一看,發現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站在身後。
毛利小五郎也埋怨道:「真是的,都說了我今天要去見一個老朋友,你還把這小鬼丟給我撒手不管……誒?這小子是誰啊?」
小蘭看了眼陳諾,解釋道:「這位是大門君,上次我們在美術館見過面的。」
「我知道,後來你還說他和工藤新一那臭小子長得很像來著,我是問你們怎麼搞到一起去了。」毛利小五郎一副自己家白菜被拱了的表情。
小蘭:「你亂說什麼啊爸,大門君現在可是媽媽的客戶哦,這次也是來談委託的事情的。」
「英理的客戶?」毛利小五郎用更銳利的目光打量著陳諾,同時臉上露出自己家兩顆白菜都被拱了的表情。
「毛利叔叔好。」陳諾笑著打招呼,還順手摸了摸柯南的頭。
小蘭見場面有些尷尬,說道:「好啦,我們快去逛祭典吧。」
陳諾看著少女慌亂逃走的背影。
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事實並不是她所說的那樣啊。
在柯南滿懷惡意的注視下,陳諾也跟隨小蘭走進了祭典會場。
妃英理說在這邊的工作還沒完成,要等一會才能過來。
毛利小五郎聽到之後,不滿道:「她不來最好了,這祭典上這麼多漂亮的小姐姐,都等著我去挑呢。」
「爸爸,媽她是有重要的工作要忙啊。」小蘭勸道。
「不就是鐵氏集團的那個案子嗎,早就告訴她別去惹那種大財團了,搞不好到時候還會連累家人。」毛利小五郎埋怨道。
小蘭不好意思地對陳諾笑了笑。
眾人逛了一會,買了不少吃的,當陳諾在章魚燒攤位前等待的時候。
有幾個長得很可愛的初中生,一邊吃棉花糖一邊從他身前經過。
她們嘴裡談論的話題讓陳諾有點好奇。
「我聽說這裡的山上能看到特別的煙火哦。」
「那是什麼?不是煙火大會的煙火嗎?」
「才不是呢,是螢火蟲組成的煙火,聽說比祭典的煙火好看很多倍呢。」
「我才不信……」
女孩們的聲音漸漸遠去。
「不可以哦,大門君。對那種年紀的女生有想法的話,會被抓起來的。」小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回頭一看,小蘭抓著章魚燒,正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拿著章魚燒狂啃的柯南,也對陳諾露出幸災樂禍和有點恐懼的表情。他似乎有點怕陳諾。
陳諾攤了攤手,解釋道:「我只是看她們手裡的棉花糖挺不錯的。」
小蘭看了眼遠處的女孩們的背影,她們正一起吃一個棉花糖,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就把那團棉花糖吃掉了。
小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轉身走向了賣棉花糖的攤位。
幾分鐘後。
「大門君,喜歡吃這個吧?」小蘭拿著棉花糖朝陳諾走了過來。
她臉有些紅,另一隻手還緊緊抓住衣服下擺。
陳諾心想送個棉花糖至於嗎?
可緊接著他就看到那潔白的棉花糖上,好像被人咬了一口,晶瑩的液體掛在上面,除了棉花糖本身的味道之外,還有一股淡淡的桃子味道。
「誒?」陳諾愣了一下。
小蘭似乎怕他沒發現,於是當著他面又咬了一口,她精緻的鼻尖埋進了棉花糖里,壓出一個淺淺的小坑。
然後她走到陳諾面前,踮起腳尖:「啊~張嘴。」
陳諾這邊還愣神呢,就聽到了柯南憤怒的聲音。
「毛利叔叔,你快看小蘭姐姐啊!」正在撈金魚的柯南看到這一幕後,扔下魚網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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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志保挖了一勺炒冰送進嘴裡。
涼涼的,帶著一絲不膩人的甜味刺激著她的味蕾。
小巧的香舌卷著剛入口的冰沙,用舌尖抵在精緻的貝齒上,碾碎冰沙的同時,更加充分的感受著這美妙的滋味。
「哈~夏天果然就是要吃炒冰才對啊!」
宮野志保發出滿意的讚嘆。
和在組織的時候不同,和姐姐宮野明美在一起的時候,她會像普通女孩子一樣,甚至要更愛撒嬌一點。
或許是為了補償平時在組織里受到的禁錮吧。
「志保,你也注意點形象嘛。」宮野明美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有什麼關係嘛,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當然要盡情享受祭典啊。」宮野志保挖了一勺淺藍色的炒冰,「姐,張嘴~」
宮野明美吃下妹妹餵的冰沙。
「你啊,這樣子是沒辦法找到男朋友的。」宮野明美無奈的看著妹妹。
「我才不要找什麼男朋友呢,我這輩子能一直和姐姐在一起就足夠了。」宮野志保說,「好啦姐姐,我們去煙火大會那邊吧,好像快開始了呢。」
「你等一下啊,衣服都要走光了。」
宮野明美拉住妹妹的手腕,幫她整理浴衣的前襟。
宮野志保今天穿著一身純黑底色的浴衣,上面繡著白色的花朵,暗黃色的腰帶纏在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同時也把胸前的兩團胸肌襯托得更加宏偉,高聳。
她的茶色短髮打理得十分精緻,嘴上也塗了一點淺色唇彩。
因為浴衣的領口稍微鬆了一點,精緻的鎖骨暴露在夜色中,如果離得近的話,還能隱約能看到半邊白皙的北半球。
「真是的,你也不注意一下。」明美幫妹妹整理好之後,隔著浴衣輕輕抓了一把。
「呀——姐你幹嘛啊?」
宮野志保手裡的炒冰差點掉在地上,臉頰泛起了淡淡紅暈。
「沒什麼,就是有點嫉妒,你怎麼可以這麼有料啊。」明美故意嘆了口氣,「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有福氣的傢伙。」
「姐你亂說什麼啊,我才不會找什麼男人呢。」宮野志保拉住姐姐的手,「好啦,我們快走吧。」
姐妹倆一起往觀看煙火的地方走去。
宮野明美一路上都在勸妹妹找個男朋友。
宮野志保雖然嘴上抱怨姐姐很煩,但其實心裡開心的不得了。
她們姐妹倆從小在組織的陰影中長大。
這種像普通人一樣逛祭典的機會實在太少了,因此她非常享受這得之不易的歡樂時光。
不過……她看了眼姐姐的甜美側顏。如果能一直過上這種日子就好了,宮野志保心想。
「毛利叔叔,你快看小蘭姐姐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宮野志保的耳朵。
她抬頭一看。
只見一個穿著旅店的提供的小號浴衣,手裡拿著一個粉色兔子氣球的小男孩,正在扯一個大人的褲腿。
宮野志保愣了一下。
因為她對眼前的小傢伙再熟悉不過了,她知道這個叫江戶川柯南的小學生,其實就是吃了藥變小的工藤新一。
她之前和組織里的人兩次去工藤新一家裡調查,第二次她敏銳的發現,工藤新一小時候的衣服不見了。
當時她沒有聲張。
回去之後,還把工藤新一的的信息改成了死亡。
後來宮野志保偷偷找了個機會,在柯南放學的路上把他給敲暈,從他身上提取了血液的樣本。
她當時想的是,如果能把這種變小的藥研究出來的話。
她和姐姐服下藥物之後,再離開這個國家隱姓埋名,就可以擺脫組織的魔爪,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了。
可是實驗進展的並不順利,半成品藥劑連小白鼠的實驗都過不去,更別說讓人服用了。
後來有份有缺陷的半成品藥劑,還被琴酒他們擅自拿去使用了。
之後的事情就逐漸失去了控制。
那組藥劑害死了不少人,不過有一個實驗體經受折磨之後,成功活了下來。
那就是她目前名義上的男朋友——大門五郎。
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搜集一下大門五郎的身體數據,還會給他餵一些改善身體狀況的藥劑。
當然,這份善意里除了對無辜受害者的愧疚之外,更多的是想從他身上獲取有用的數據,好研製出能讓她和姐姐逃離組織魔爪的藥物。
不過,這幾天她的二號小白鼠忽然變得有些奇怪。
宮野志保想起那天在道場裡發生的事情,他表現出來的行為,和她根據數據預測的有些不符。
難道是基因突變了?
其實宮野志保是有點擔心和好奇他的身體狀況的,可是和姐姐一起逛祭典對她來說是更加難得的事情,所以只好暫時把二號小白鼠放在一邊了。
不過剛才她剛抽空給自己的「男朋友」發了條簡訊問候。
他說他正在練劍道,還傳來了揮劍時的照片。
看照片上的精神狀態他應該沒什麼大事。
「志保,你怎麼了?」宮野明美的聲音把她拉回了現實。
「啊……沒事。」
宮野志保笑了笑,拉著姐姐的手往前走,然後好奇地看了眼她的「一號小白鼠」。
然後她就看到了在柯南身後,毛利蘭踮起腳餵陳諾吃棉花糖的一幕。
咔嚓。
宮野志保手裡的炒冰勺子裂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