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他非要,你就給他了?黑化

  第570章 他非要,你就給他了?黑化

  「你為什麼要騙我?」

  中山鷹紅著眼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你說什麼呢?」中山潤美皺了皺眉頭,見他狀態不對,伸手去拉他,「有什麼話先我們進屋再說。」

  「別碰我!」中山鷹一把甩開親媽的手,嘶聲問道:「媽,為什麼要幫橋本洋子騙我?為什麼?為什麼!」

  比起橋本洋子的背叛,來自親媽的欺騙更讓他痛徹心扉,難以理解。

  「你----你都知道了。」中山潤美頓時臉色一變,她此刻還不知道好大兒剛剛遭遇了怎樣的打擊,只以為他是知道了用橋本洋子施美人計的事。

  「你果然早就知道,果然一直跟橋本洋子那個賤人合夥騙我。」聽著母親親口承認,中山鷹心頭最後一絲僥倖也破滅,滿臉不可置信,眼含熱淚質問,「你可是我媽!為什麼啊!」

  聽見兒子辱罵橋本洋子,中山潤美頓時不悅,畢竟橋本洋子可是為了她才主動請纓去勾引青山秀信,而且又沒真的和青山秀信發生肢體交流。

  「鷹,你是我的兒子,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未免也太差了,為這麼點事何至於如此羞辱洋子?你知不知道她有多難?」中山潤美為兒媳抱不平。

  「哈哈哈哈哈!」中山鷹直接被這話氣笑了,目赤欲裂的說道:「一個男人看著自己未婚妻脫得只剩絲襪和別的男人連在一起,究竟要多強的心理承受能力才會波瀾不驚?我又沒有綠帽癖,不憤怒,難道要興奮?不罵那個賤人,難道要誇她出軌得對?」

  「什麼!」中山潤美大驚,意識到事情出現變故,追問道:「鷹,你說什麼?洋子真和青山秀信上床了?」

  「沒有上床,是上桌了,就在餐桌上面!她像一道美食被青山秀信大快朵頤。」中山鷹痛徹心扉的說道。

  中山潤美如遭雷擊,身體一晃險些摔倒,幸好扶住了門框,這才明白自己的好大兒為何如此憤怒,滿臉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她怎麼能幹出對不起你的事,洋子怎麼會呢?」

  「媽你幫著她瞞著我,讓她有時間和青山秀信私會,難道還不清楚這一切嗎?」中山鷹冷笑一聲嘲諷道。

  「不!不是這樣的!」中山潤美連忙否認,一把抓住兒子的手為自己辯解道:「我只是讓她去勾引青山秀信而已,但沒讓她和青山秀信上床。」

  「這兩者有區別嗎?」中山鷹反問了一句,但此時從母親的反應中他也意識到事情另有內情,「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現在頭上戴著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我總該知道真相吧!」

  「唉。」中山潤美鬆開兒子,苦澀的嘆了口氣說道:「媽騙了你,其實我這兩個月在北海道的工作開展得並不順利,青山秀信和本地官僚抱團架空了我,我空有本部長之名而無本部長之實,就像是被供起來的神仙,我的命令甚至是都出不了警察本部。」

  中山鷹聽到這兒不可思議之餘又驚又怒,原來青山秀信竟然竊取了自己母親的權柄,既然如此他肯定研究過自己母親的背景,又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不知道橋本洋子有未婚夫?

  裝的!剛剛在會所的偶遇並不是巧合,他是在裝作不認識自己-」·

  一想到青山秀信在自己為未婚妻精心布置的包間裡,拿著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上了自己的未婚妻,他就心如刀絞,感覺胸悶氣短,難以呼吸。

  而中山潤美的講述還在繼續。

  「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始終在想辦法鬥爭,青山秀信一個明顯的缺點就是好色,所以我想到用美人計在他身邊安插釘子收集他違法犯罪的證據予以打擊,

  洋子一片孝心,為給我分憂主動請纓去勾引青山秀信———」

  「你怎麼能讓她去!」中山鷹聽到這裡瞬間炸了,又說道:「而且青山秀信怎麼會不知道洋子有未婚夫?讓洋子去,他肯定會猜到是美人計。」

  「一開始我也不同意,可青山秀信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我找不到比洋子更合適更漂亮的女人,而且她也主動堅持要去,並保證不會讓青山秀信得遙。」中山潤美解釋一句後停頓了一下,低聲說道:「何況青山秀信就喜歡人妻,所以洋子有未婚夫這點反而是加分項,並且我也沒讓洋子主動勾引他,而是使他主動追洋子。」

  「可他還是早就看破了這點,並侵犯了洋子,還羞辱了我!」中山鷹現在什麼都明白了,今晚的一切就是青山秀信看穿美人計後故意設計的。

  他媽不僅僅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也砸了他和橋本洋子的腳。

  就在此時,一輛車風馳電過來急停而止,車門打開,橋本洋子驚慌失措的下車,「鷹,你聽我解釋—————」

  跑動間碩果一盪一盪的幾次險些跳出來,上面殘留著的紅色指痕觸目驚心,

  和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我都知道了。」中山鷹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痛苦的說道:「我已知道了你的苦衷,可你為什麼要給他?」

  他看得清清楚楚,橋本洋子主動配合,根本不是被青山秀信強迫的。

  「他非要。」橋本洋子辯解道。

  中山鷹聲音顫抖,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滑落,「他非要,你就給他了?」

  「我也沒辦法,他當時已經提出了對我的懷疑,我要是拒絕的話不就坐實了美人計的事?那之前的付出就全都白費了!我不想看潤美阿姨一直被架空;不想看青山秀信那個雜碎逍遙法外;不想看北海道百萬國民繼續被他矇騙。」橋本洋子哽咽著說道。

  「洋子你糊塗啊!」中山潤美既自責又憤怒,痛心疾首的說道:「青山秀信就是在利用你這種心態,逼著你獻身給他,才有了今天晚上的事。」

  「嗚嗚嗚鳴,我不知道,我當時腦子很亂。」橋本洋子罌唻哭泣,抓住中山鷹的手,「鷹,我不是故意對不起的,求求你原諒我吧,就當今晚的事沒發生過,我們好好過日子。」

  她不想再維護什么正義了,現在就只單純想維護自己的感情和婚姻。

  「我現在知道你也是受害者,不該責怪你,可是我實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我現在一閉眼腦子裡就是你被他-----的畫面。」中山鷹滿臉痛苦的搖了搖頭,毫不留情的掙開她的手。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橋本洋子又梨花帶雨的看向中山潤美,「阿姨,您快幫我說句話啊!」

  中山潤美張了張嘴,但卻沒有發出聲音,因為她也接受不了自己兒媳婦和敵人青山秀信發生過關係,中山家也要臉的,萬一懷上野種怎麼辦?

  橋本洋子見狀深受打擊,滿臉不可置信,絕望的往後退了一步,歇斯底里的吼道:「阿姨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可都是為了你才落到這一步,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啊!」

  「洋子,你現在太激動了,回去洗個澡好好冷靜冷靜。」中山潤美深吸一口氣勸說道,又看了眼始終無動於衷的兒子,「至於你和鷹的婚事還是算了吧,你也看見了,這種情況下硬湊在一起,將來也不會幸福的。」

  話音落下她就轉身進了屋,作為一個老官僚,翻臉無情,鐵石心腸是基本標配,否則混不到今天的位置。

  中山鷹最後複雜的看了橋本洋子一眼,嘆了口氣也跟著親媽進了屋。

  「不!阿姨!鷹!」橋本洋子不接受這個後果,連忙追了上去,卻被眶當一聲關在門外,她嚎陶大哭的拍打著門板喊道:「阿姨!鷹!你們不能拋棄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很快她就累了,身子像被抽乾力氣一樣緩緩滑倒下去跌坐在地面,雙眼無神,失魂落魄,像個木偶一般。

  客廳里,中山鷹數次忍不住往門外看去,但終究沒去開門,心裡的痛苦和憤恨都只能算在青山秀信頭上。

  「媽,我一定要出這口氣!不收拾青山秀信這個雜種,我意難平!」

  「你國外的生意-」中山潤美不想讓兒子留下,因為青山秀信這個人太難對付,生怕兒子有個三長兩短。

  中山鷹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都成綠毛龜了,還要什麼生意?不報了這個仇,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中山潤美見狀知道這已經成了兒子的心魔,所以也不再多勸,深吸一口氣,「那就讓我們母子聯手,給青山秀信這個雜種一個教訓吧,順便也為洋子出口氣,她也是個可憐人,希望他能想通,我挺喜歡她的,哪怕當不了婆媳,也會拿她當晚輩看待。」

  門外,橋本洋子不哭了,扶著門緩緩站了起來,看著門,眼中的悲痛已經變成了怨恨,嘴唇都快咬破了。

  她恨青山秀信,這是肯定的。

  現在更恨中山潤美和中山鷹。

  自己是被別的男人上了,是對不起中山鷹,可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中山潤美嗎?而中山鷹卻不顧多年感情對自己棄之如履,就連中山潤美也不幫自己說話,

  還毫不猶豫表態要取消自己的婚事,這是何等的無情無義?

  「你們都該為傷害我付出代價。」

  屢遭打擊,橋本洋子黑化了。

  她轉身跌跌撞撞的上車,但沒急著離開,而是給青山秀信打去電話。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

  此刻青山秀信正在家看錄像,將聲音開的很小,以免吵醒青山晴子。

  聽著這傢伙的聲音,橋本洋子就是一陣咬牙切齒,沉默了片刻後才低沉嘶啞的說道:「是我,橋本洋子。」

  「呵呵,是洋子啊,怎麼,你也覺得剛剛梅開二度不過癮,想找我再續前緣?怎麼樣,我比中山鷹那名不副實的傢伙能幹吧?誰是鷹,誰是麻雀?」青山秀信語氣輕浮的調侃道。

  「下流!」橋本洋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隨後說道:「我要告你強姦。」

  「哦。」青山秀信語氣波瀾不驚。

  「我身體裡有你留的東西,會所的監控也肯定拍到我衣衫不整跑出去的樣子,只要我咬死你強姦,就算你背景滔天,輿論也夠你喝一壺。」橋本洋子一番威脅恐嚇,隨後暴露真實目的,「除非從今以後你都聽我的。」

  她想藉此脅迫青山秀信,為自己謀取好處,順便借力報復中山母子。

  這樣也不算是白被對方上了。

  「好啊,你去告我啊,你覺得我會留下那麼明顯的破綻嗎?」青山秀信笑一聲,慢悠悠說道:「包間裡面是有監控的,我現在正在回味你的神態,你的聲音呢,你要是去告我強爆的話,我為了自證清白,可就只能在法庭上公布這份錄像了,我倒是不怕被人欣賞,就看你介不介意嘍。」

  話音落下,他拿起遙控器調大了音量,並將手提電話往前遞了一些。

  「斯國一!青山君——·爸爸~」」

  聽著自己剛剛為了討好青山秀信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橋本洋子確定了他真有錄像,當即是又羞又怒。

  「你真是個卑鄙下流無恥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