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青山秀信送的驚喜,雙雙崩潰(求月票)
橋本洋子並沒有吃飽,想早點結束約會的她很快就放下餐具,優雅的擦了擦嘴角,「青山君,我吃好了。」
「你過來。」青山秀信招了招手。
橋本洋子疑惑的起身走了過去。
青山秀信拉住她的手將其拽到自己腿上坐下,橋本洋子並沒有反抗。
溫香軟玉在懷,沁人心脾。
「你吃飽了就該我吃了。」青山秀信貼著她的臉耳鬢廝磨,輕輕撫摸著她肉絲包裹的長腿如呢喃一般說道。
橋本洋子頓時一驚,下意識想要掙脫但卻被死死箍住細腰,躲開青山秀信親過來的嘴,花容失色、驚慌失措的說道,「青山君,你別這樣,我們太快了,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她能感受到青山秀信這次想要徹底占有自己的決心,前所未有的慌。
「在你心裡,我還是沒有他重要是嗎?」青山秀信臉色一冷,伸手捏住橋本洋子的下巴將她臉了過來面對自己,陰沉沉的說道:「我今晚上為你準備了這麼多,就差去為你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了!你卻還是不肯接受我,可是你這段時間天天和中山鷹住在一起,你覺得這對我公平嗎?」
「不,以前是他,但現在是你最重要。」橋本洋子毫不猶豫的表態。
青山秀信氣極反笑,「不重要的人可以跟你同床共枕,我這個在你心裡最重要的人反而只能過過手癮?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說得過去嗎?」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不等其回答又雙目死死的盯著她放低了語氣說道:「洋子,你知不知道有人告訴我你接近我別有用心,是中山本部長不甘權力被我篡奪所施的美人計?」
「這-———-這怎麼可能!」橋本洋子心裡有剎那的慌亂,但是很快又冷靜下來,辯解道:「又哪有拿自己兒媳使美人計的?而且青山君,你覺得你自己會是那種輕易就中計的人嗎?」
「我覺得我不是,更覺得你也不是那種利用我信任的蛇蠍女人,所以我狠狠斥責了說這話的人。」青山秀信搖了搖頭,可緊接著又眼神複雜的說道:「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懷疑。」
「只因為我不讓你上?」橋本洋子反問了一句,見其不語,就俏臉一寒故作惱怒的說道:「沒想到你會因為這種事懷疑我!好,既然如此,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的話那我現在就把自己交給你,你來吧,想怎樣就怎樣!」
說完就閉上眼晴,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賭氣,橋本洋子就是想以退為進。
但青山秀信可不上當,因為他根本就不愛這個女人,所以才不會在乎她是不是真生氣,直接單手抓住桌布清空桌面,又將橋本洋子放了上去。
「洋子,我愛你,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我必須要得到你。」
他裝出一副用情至深,急不可耐的模樣撲了上去,直接一把扯掉她身上輕瓢飄的吊帶裙,使其衣不蔽體。
橋本洋子腦子裡一片空白,她本來是裝作破罐子破摔,以退為進,可萬萬沒想到青山秀信竟然真的動手。
現在反而讓她下不來台了。
此時她只有兩個選擇,第一當然是反抗並嚴詞拒絕和其進一步親熱。
但這麼做的話,就坐實了青山秀信對自己的懷疑,之前的努力全部都付諸東流,並且會招來對方的反擊。
第二就是不反抗,從了他,雖然對不起鷹,對不起自己,但卻能徹底打消他的懷疑並獲取他的信任,從此成為其枕邊人方便收集他種種罪證。
在一番糾結與掙扎後,橋本洋子懷著複雜的心情做出了第二個選擇。
反正也早就被青山秀信上過手和嘴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只要永遠不讓潤美阿姨和鷹知道就行了。
懷著一種自己為了正義默默承受下一切的偉大心理,她強忍著委屈和噁心主動神態嬌媚的回應青山秀信。
兩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
包間外面,金宇城聽著裡面的橋本洋子引高歌搖了搖頭,按照青山秀信的吩附到一旁給中山鷹打電話。
「莫西莫西?」此刻中山鷹早就已經回到了橋本洋子的住處等她下班。
「中山先生,橋本洋子正在和別的男人幽會,就在XX會所XX包間。」
金宇城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說什麼?餵?喂!」另一頭的中山鷹臉色一變站了起來,發現對面掛斷後,又連忙打過去,卻打不通。
連續三次後他放棄了撥打,站在原地呼吸急促,臉色陰晴不定,喃喃自語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中山鷹突然想起,那個包間不就是他讓給青山秀信的包間嗎?如果打電話的人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說明橋本洋子的出軌對象就是青山秀信?
而且青山秀信大概率是不知道她有婚約在身,否則不會不認識自己。
「荒唐!胡言亂語污衊洋子和青山部長的清白,我一個字都不信。」
中山鷹冷哼一聲,隨後給橋本洋子打去電話,但卻一直都沒人接聽。
這時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了。
「肯定只是在忙,今晚加班嘛。」
中山鷹一臉故作輕鬆的自言自語了一句,重新坐回沙發上,片刻之後罵了一句,抓著車鑰匙就快步出門。
不親眼去看看,終究是不放心。
一路上風馳電,三十多分鐘後他來到了自己精心布置的包間外面。
隔著門就聽見一陣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熟悉的聲音讓他如遭雷擊。
轟!
中山鷹大腦一片空白,隨後滿腔怒火的抬起一腳粗暴的將門端開,等看見眼前的場景後氣血上涌,身體一個跟跪,險些直接就當場昏厥過去。
沒有男人承受得起這樣的打擊。
「啊!」橋本洋子驚呼一聲,俏臉花容失色的說道:「鷹你怎麼會來!」
她一把推開青山秀信,伴隨著開紅酒的聲音擺脫連接,慌亂的撿起裙子套上,遮住自己香汗淋漓的身體。
「中山君?」青山秀信一臉錯愣。
他也手疾眼快的提上了褲子。
「你們——-這對狗男女!」中山鷹紅溫了,目赤欲裂的瞪著橋本洋子怒吼道:「這就是你說的要加班?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這麼對我!你一直在騙我!你把我騙的好苦啊!」
怒火攻心之下他失去理智,快步衝上前去一把掐住橋本洋子的脖頸。
「說啊!為什麼騙我!我特意回來給你過生日,你卻送我件大禮!」
「啊—·—·鷹—」·
橋本洋子艱難的想要解釋,但根本說不出話來,原本是緋?
紅的翹臉很快就開始變得蒼白。
「住手!」系好皮帶的青山秀信衝上去一腳端飛中山鷹,伸手將橋本洋子攬入懷中,「中山君你幹什麼!洋子是我女朋友,你不能對她無禮!」
「我幹什麼?」中山鷹從地上爬了起來,氣極反笑,「她是我未婚妻!」
「什麼?」青山秀信一臉愣然,不可置信的看著橋本洋子,「他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是說你沒男朋友嗎?」
橋本洋子瞬間瞪大了美眸,腦子裡轟然炸開,剎那間什麼都明白了。
當場崩潰,又驚又怒:「你————」
「好啊!居然還是你隱瞞訂婚事實勾引青山秀信!」中山鷹也已經崩潰了,
他想不到自己清純的未婚妻會幹出這種事,痛苦萬分,一字一句的說道:「橋本洋子,算我瞎了眼,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走一方。」
丟下一句話便轉身就走,作為一個勉強還算成功的商人,他並不是那種會為情情愛愛糾葛不清的人,既然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一刀兩斷就好。
沒有情傷是時間治癒不了的。
滿腔怒火的他,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的爭吵居然沒吸引會所的服務員和客人圍觀,因為金宇城提前清場了。
「鷹!你別走,聽我解釋-—---」橋本洋子見狀,也顧不上和青山秀信算帳了,下意識想要追出去為己辯解。
青山秀信卻死死摟著她,使其動彈不得,陰測測的笑道:「這就是我說的驚喜啊,怎麼樣,你喜歡嗎?」
「啊啊啊!」橋本洋子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不復昔日的嬌媚,宛如一個潑婦紅著眼晴說道:「我殺了你!」
說完就抓起餐桌上殘留的一把餐刀毫不猶豫向青山秀信的脖子捅去。
但卻被其一把抓住手腕。
然後再用力一擰,橋本洋子痛呼了一聲,手裡的餐刀便掉落在地上。
青山秀信又將其往後一送。
橋本洋子直接摔倒在地,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模樣看著十分狼狽。
「哼!賤人,我早就知道了你和那個老女人的打算,呵呵,我還想算計我,
你們也配?」青山秀信一臉囂張的理了理西服,彎腰一把捏住橋本洋子的下巴,「動動手指就玩死你。」
橋本洋子仰著頭怨恨的瞪著他。
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
雖然剛剛已經生吞過了。
「多謝款待,很潤,只可惜中山君來的不是時候,讓我梅開二度未能盡興。」青山秀信搖搖頭,鬆開她頭也不回的離去,肆無忌憚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經等在門口的金宇城合上把玩的打火機跟在自己的畜生老闆身後。
「老闆,那個女人不用處理嗎?
P
青山秀信笑笑,「她還有用呢。」
這件事還沒結束呢,中山潤美為了算計他連未來兒媳都獻祭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他當然也得反擊一下。
而且是用橋本洋子反擊,這一次他就要徹底掐滅中山潤美的所有小心思,讓她老老實實在北海道當傀儡!
「啊!」橋本洋子抱著頭撕心裂肺的大喊一聲,接著蜷縮著身體嚎陶大哭起來,哭完後,冷靜了些,起來穿好衣裙和高跟鞋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她要去找潤美阿姨,她一定會能理解自己的苦衷幫自己向鷹解釋的。
而中山鷹此刻也已經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母親的住處,剛剛在氣頭上他忽略了很多細節,而等離開那個讓他失去理智的場景後就一一想了起來。
比如他猜測橋本洋子上次根本不是和自己母親看電影,而是和青山秀信看電影,母親為什麼要幫她撒謊?
自己在札幌這幾天,她有好幾次自稱要加班,其中兩次還是母親打電話告訴自己的,她為什麼要跟橋本洋子合夥給自己這個親兒子戴綠帽啊!
中山鷹要一個答案。
「眶眶眶!」他重重的砸門。
不多時,穿著睡裙的中山潤美打開門,看著眼眶通紅,明顯不太對勁的好大兒關切道:「鷹,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