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十幾個二三品高官巴結!正三品禮部侍

  第30章 十幾個二三品高官巴結!正三品禮部侍郎跪在陳寒面前求饒過!

  這個場面有多尷尬呢?

  就好像有人當眾搓破了你的謊言一樣。

  讓你的臉上立刻有發燙的感覺,那種想逃逃不掉,又不好意思面對的感覺,估計能讓人有自殺的衝動。

  現在朱衡就有這種感覺,他相信其他的官員也有這種感覺。

  當然不只是他有這種感覺其他的官員也一樣。

  所有人站在原地都有種鑽地縫的感覺。

  同時也是恨透了陳寒。

  沒見過這麼不給面子的。

  雖然我們剛才在朝堂上那麼嘲諷你、彈劾伱,想讓你死,但不代表你可以這樣對我們啊。

  伯爵府裡面陳寒已經把徐渭安排好,正在好整以暇地釣魚。

  邊上被他抽牌子抽到的三個小美女正在伺候著。

  這幾個小美女極盡的嫵媚逢迎,為的就是能得到陳寒的寵幸。

  陳寒心道:這雖然是個遊戲但是對遊戲玩家來說,也太好了一點。

  如果自己把自己玩過的模板上傳到網上,會不會引來一大批玩家重走自己的老路。

  這麼以來自己得到的這些美女,難道還要被別的玩家糟蹋?

  這可不行,看來自己在退出去後,製作視頻時得把得到美女的這一節剪掉去。

  得讓其他玩家專心搞事業,不要沉溺於美色當中。

  他是有精神潔癖的,自己得到了這麼多美女,即便知道她們都是AI角色,那也不能容他人染指。

  有個美女用小手給他摁著肩膀,細聲細語地問道:「老爺,被您安排進府里的那個徐渭,是十幾年前在東南抗倭的那個大英雄嗎?」

  陳寒點頭:「那當然是真的,他可是個大才,你們得讓府里的家丁好生尊重他。」

  「喲!那可真是巧了,老爺,小蘭不僅會好好地照顧那老爺子,還得好好感謝他呢!」另一名正在捏腿的美女說道。

  「此話怎講?」陳寒問。

  那個美女道:「小蘭的父母親就是當年抗倭將士救下來的。」

  陳寒嗯了一聲:「那你可的確要去感謝感謝人家。」

  正說話有家丁過來:「老爺外面等候的官員已經有十七位了,您是不是去看看了?」

  陳寒放下魚竿:「這幫虛偽的東西早上還彈劾我,本帥得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難堪。」

  陳寒起身要走,小蘭她們三女扭捏起來:「老爺,回來後您可不要再翻牌子了!」

  陳寒回頭看著她們:「翻了你們仨就夠了,你們家老爺雖然有一夜到天明的實力,但第二天還要處理政事。」

  說著瀟灑地離去,喜得三女趕緊去沐浴。

  ……

  伯爵府中門嘎吱一聲響了起來。

  陳寒還沒出來門裡面先是兩個家丁抬著一張太師椅放在了大門口,接著數十名家丁分成兩排站在了門口。

  管家出來大喊:「老爺到!!」

  於是在十七個二三品大官的注視之下,陳寒在女僕的拱衛之下出場,端坐在了太師椅上面。

  而台階下面站著的官員都看傻了。

  這陳寒真的是膽大包天,他這幅做派和皇帝上朝根本沒有區別啊。

  這要是被參上一本陳寒逾越禮制,那可是殺頭的罪過。

  但是現在他們卻只能是忍氣吞聲。

  陳寒看著下面站著的官員,見他們滿臉的尷尬還得意洋洋地問道:「諸位大人,跑到我這伯爵府來有何貴幹啊?」

  明知道早上還在朝堂上彈劾了陳寒,下午卻在陳寒的府邸如此巴結,實在是有點丟人現眼。

  於是本來準備了半天肉麻的拍馬屁的話,現在也說不出口了。

  陳寒這一招實在是太毒了,他把所有人的臉面都撕破了。

  撕破了不要緊,還想讓所有人當這種人的面,說一些不要臉的話這實在是太考驗人了。

  猶豫了半天之後沒有人開口,陳寒站起了身:「你們一個個是吃飽了撐的嗎?拎著東西過來,站在門口大半天,本帥出來你們一個個又成了啞巴!你們到底想幹嘛?」

  下面的官員一個個臉憋得通紅。

  他們一個個是不要臉,但如果單獨面對陳寒他們當然可以啥話都說出來,然而如今這麼多同僚在呢,怎麼說出口?

  陳寒這是明知道自己等人為難,還要故意為難自己啊!

  真是可惡至極!

  簡直是欺人太甚!

  陳寒見沒人開口,作勢要離開。

  當然他還是不忘說些風涼話:「好好好!是你們逼著本帥公事公辦的。」

  禮部侍郎朱衡眼見著陳寒真的要走,終于越眾而出:「緹帥!下官和方從簡的書信往來俱是詩文唱和,可從來沒有參與到他那魘鎮之術當中啊!」

  陳寒回過頭來:「你說是詩文唱和就是詩文唱和了嗎?本帥還說你那是暗藏玄機,每句詩詞要麼是藏頭詩,要麼是拆字詩。

  反正是大有深意,說不定就是在與方從簡暗通款曲。

  你要是心裡沒鬼,你幹嘛提著東西來賄賂本帥?」

  一番話說得在場的所有官員都渾身發涼。

  要這麼說的話所有人都逃不掉了。

  方從簡是內閣次輔,哪個人沒有與他書信往來過。

  真要是按照陳寒的說法,那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

  朱衡崩潰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緹帥,下官錯了,下官再也不敢隨意彈劾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下官吧!」

  陳寒看到堂堂一個禮部侍郎跪在自己的面前,一點都不同情,而是大喝一聲:「把帳本拿來!」

  管家早就準備好東西了,把那一本厚厚的帳本拿了過來。

  這是曹正淳這幾天加急調查出來的資料。

  這些官員絕對不會因為彈劾了自己而害怕,他們是因為改革而害怕。

  陳寒翻了一下,找到了禮部侍郎的名字,然後念了起來:「禮部侍郎朱衡,浙江紹興府人士,家族有丁一百二十七口,有田十一萬三千七百畝,隆慶五年交賦三石!」

  陳寒啪的一下把帳本合上:「光男丁就一百二十多口,占田十一萬畝多,一年交稅三石!我去你嗎,你還好意思來這求我?

  彈劾本帥的人多了,還差你一個嗎?

  你來跪我,是因為彈劾我嗎?你特碼是因為交稅問題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