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梨花誦湘子寶誥;入得北海夸賢婿,龍女再會韓湘子【求訂閱】
這竇一虎,乃是薛丁山的師兄。
單憑修為,比薛丁山也不遑多讓了。
沒想到這剛一出戰,就被空空禪師給擒住了!
接下來,若是鎖陽城之中無修行高人坐鎮,萬一蘇寶同身邊那些妖道番僧再來,誰人還可出戰?
到時弄不好大家全要折損在此鎖陽城中!
一時之間,眾人是憂心不已。
既擔那竇一虎會不會有性命之憂,也怕空空禪師捲土重來。
故而,今時這城主府氣氛可肅穆著,不少人只覺肩上壓來一巨石,叫人喘不過氣來。
便是軍師徐茂公也沒折了。
最終,薛仁貴只得命令眾人在此期間,嚴防死守,不得鬆懈。
同時也盼薛丁山可早日歸來。
……
……
那這空空禪師擒了竇一虎後,不到盞茶功夫,就到了青龍關。
「空空師叔,是到鎖陽城打了勝仗?」
一進總兵府,蘇寶同等人見其滿面春光,忙笑著問道。
「蘇師侄,老衲在城外叫罵半天,無人回應,就施法打死了些戍守城門的將士,那大唐才派人出戰。」
「想不到,來的會是之前蘇師侄與我說那位矮子,老衲心有提防,便設計用羅漢伏魔袋將其罩住,擒了回來。」
空空禪師自顧自坐在廳上,笑道。
「那矮子名為竇一虎,師承王嬋老祖,想來不足慮。待師叔將其放出,讓師侄一刀砍其腦袋,扔到那鎖陽城去,也好殺殺那薛仁貴父子的威風!」
聞言,蘇寶同面色一動,陰笑了句。
「這矮矬子會土遁之術,若不慎讓他鑽土跑了,再想捉來,可就麻煩了。」
「你師叔這羅漢伏魔袋,內有佛罡之氣,至陽至烈,又隔絕生機,不消三日,他就可化作血水而亡!」
空空禪師擺了擺手,道。
「那就依師叔之計!」
「只是不知這竇一虎被擒,那薛仁貴父子還按捺住否?」
蘇寶同覺得在理,便不再強求,反倒是沉吟一聲,有些疑慮道。
「師侄何不多慮,今時趙師兄等人在此,又有北海三太子相助,別說那薛丁山等人敢來青龍關,就是那洞簫真人韓湘子到了,也叫其有來無回!」
「若大軍要渡寒江,那更是落入我等掌心之中!」
空空禪師手捻佛珠,滿臉陰險,桀然笑道。
「師叔言之有理,若三日之後,那鎖陽城還沒有動靜,師侄會再請幾位師伯出面,施展神通,排兵布陣,二困鎖陽城。」
「到那時就可將薛仁貴父子一網打盡,再長驅直入攻入長安,殺了那唐童,為父報仇!」
蘇寶同欣然開口,放聲一笑,眼神是愈發不羈狠辣起來。
……
……
且說。
這日一早,薛丁山與樊梨花一道來水簾洞,跟王敖老祖別過。
昨日,薛丁山也想通了。
既然自己與樊梨花這樁婚事,推脫不掉,便也只能答應。
更何況,昨日他與樊梨花二人暢聊了一陣,對樊梨花秉性為人有了新的認知,以往對她的成見也是蕩然無存。
二人只待多磨一陣,感情日增,想來不久之後便可大婚。
「丁山,此乃鸞鳳鐲。」
「你戴上它,就可憑此物與我聯繫。」
「我回去之後,若一切得當,便會勸我父開關獻城,到時你我二人約定了時日,你只管率領大軍渡江便成。」
樊梨花駕雲剛出雲夢山,忽得就停在空中,就從袖口拿出一物件,給了薛丁山。
那是一玉鐲,其上鏤有鸞鳳之紋。
薛丁山接過,凝目一瞧,只見這玉鐲之上,仙靄流動,彩鳳青鸞,首尾相顧,栩栩如生。
略微一晃,還有樂罄之音相隨,端得不凡。
「多謝梨花道友。」
將其戴在腕上,薛丁山朝其恭敬一拜,便目光後者身形一動,裹起一陣毫光,就遠飛了去。
見樊梨花離開了雲夢山,薛丁山也不在此停留,坐上那龍駒馬,就朝鎖陽城趕去。
此來雲夢山,薛丁山本以為還得請師尊去趟驪山。
不曾想,卻誤打誤撞碰見了樊梨花,還與她結下了姻緣。
這真是世事難料……
……
……
言竇一虎被困羅漢伏魔袋中,任憑他如何抖擻精神,施展渾身解數亦是不能破開此袋。
反倒是被那佛罡金焰之氣弄得狼狽不堪,性命垂危。
早知如此,他就不必為了面子,想著偷襲那空空禪師,直接正面交鋒,若是鬥法不成,還有法子遠遁。
哪成想弄得如今這個地步,恐要白白丟了性命。
就在竇一虎獨自喪懊後悔時。
遠在雙龍山的王嬋老祖,閉關之際,似心有所感,覺得靈台不寧,如坐針氈。
為此,他忙睜開眼來,掐指一算,方知自己徒兒竇一虎如今有了危難。
「頑劣的猢猻,活該有此一劫。」
王嬋老祖得知來龍去脈之後,氣罵了一句。
但竇一虎到底是他徒兒,王嬋老祖不會見死不救。
當下,王嬋老祖略一思索,便讓身邊道童,去將秦漢喊來。
百息過後,那頭挽起空心髻,身穿繡綠襖袍的秦漢就來到蓮花洞中,跪在蒲團之上,抬頭對王嬋老祖問道:
「不知師尊喚弟子來此,是有何事吩咐?」
「眼下,你師兄在鎖陽城遭了難,為師命你下山相救。」
王嬋老祖言道。
「只是徒兒今時還沒師兄修為高,恐難當大任。」
秦漢此前在山上是千想萬想,就想有朝一日可以下山,深入紅塵之中,歷經一番劫難。
可眼下真的跟前了,秦漢卻覺得心神一悵,沒來由的一陣感懷。
有些畏縮不前了。
「無妨,為師賜你幾件重寶。」
王嬋老祖微微擺手,他道袍之中兀自便吞吐出兩道光暈來。
眨眼間,就化作兩個物件。
秦漢望去,卻是一帽一鞋。
實在是再普通不過。
「這?!」
「師尊……」
秦漢愣住了,他滿心歡喜以為師尊會賜下重寶。
不曾想,居然是這些不值錢的玩意兒。
見秦漢不識貨,王嬋老祖無奈一笑,解釋道:
「徒兒,你可莫小覷了此物。」
「這兩件寶貝,是為師因緣際會下得來,那帽子名喚鑽天帽,要是戴上,眨眼間可身登九霄,是避法之寶,等閒神通傷你不得。」
「那鞋又為入地鞋,一旦穿上,心念一動,可直達地府,能在幽冥之中來去自如,擅於隔空行逃,讓人防不勝防。」
「竟有這般能耐?」
聞言,秦漢心底一驚,復望了眼那鑽天帽與入地鞋,忙伸手將其拿來。
把玩一陣,便有些愛不釋手。
「你此番下山,先去趟鎖陽城,與你父親、兄長團聚,也好見一見你師伯門下高徒薛丁山。」
「但營救你師兄之事,切記不能魯莽,要與你丁山師兄好生商議才是。」
見秦漢收下這兩件寶物,王嬋老祖又耐心叮囑道。
「徒兒,記下了。」
「這就下山……」
聞言,秦漢面容一肅,朝王嬋老祖恭敬一拜。
不多時,就站起身來,向洞外走去。
臨到洞口,又不舍望了眼王嬋老祖,最終狠下心來,毅然決然縱身騰雲而上,飛往那鎖陽城去了。
……
……
在竇一虎被擒住的第二日。
那薛丁山就從雲夢山,趕回了鎖陽城。
他一回鎖陽城,薛仁貴便是大喜。
忙傳令諸將,來城主府開會!
可誰知,薛丁山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得知竇一虎被一番僧擒住的消息。
這下,可把薛丁山驚住了。
他一臉不解望向竇仙童,問道:
「竇道友,怎會這樣?」
「師兄不是有土遁之術在身,哪怕抵那番僧不過,也可以此術避之。」
竇仙童美眸微紅,幽幽一嘆:
「大抵是兄長小覷了此人,還想以先前對付那飛鈸禪師的法子對付那空空禪師,不曾想那番僧修為了得,沒被騙住,反倒被擒……」
「道友勿慌,竇師兄是我師叔的弟子,貧道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但眼下,還得從長計議。」
望竇仙童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薛丁山心知不宜在此事上多提,忙安慰了聲。
「丁山,你此去雲夢山,求見你師尊如何?」
「可曾去了驪山,見著驪山老母?」
「她老人家是如何說的?」
不多時,薛仁貴心系此事,開口問道。
「孩兒正想與父帥說起此事。」
「不過在此之前,請父帥受孩兒一拜,饒恕孩兒犯了軍中大忌。」
薛丁山轉過身來,神色複雜望了眼薛仁貴等人,緊接著便跪拜下來。
「丁山,你這是幹什麼?」
見狀,薛仁貴面色微變,愕然道。
話落。
程老千歲、秦懷玉、羅通、羅章、秦英、劉一傅等人則一臉茫然望向他。
不知他此舉有何深意?
到底犯了什麼大忌,居然要這般?
「孩兒那日剛回雲夢山,師尊王敖老祖與我說了一門親事。」
「與孩兒結親之人,不是旁人,乃是那寒江關守將樊洪之女樊梨花。」
「這門婚事,是驪山老母應準的,孩兒託辭不得,只好答應下來。」
「日前,梨花與孩兒說了,不日就會勸其父開城獻降。」
薛丁山站起身來,與眾人娓娓說道。
話到最後,他到底是少年心性,久在山上修行,未在紅塵磨礪,紅口白牙說起自個兒婚事,還是有些難為情。
語氣也期期艾艾,如婦人一般。
聽到此話,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敢情薛丁山去了趟雲夢山,平白多了一位媳婦兒!
「丁山,你這是好事,何錯之有?」
「眼下我大軍僵持在此地已有不少時日,若能早些拿下寒江關,於此次西伐大業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更何況,那樊梨花本領高強,神通廣大,你二人若可喜結連理,可壯大我軍實力!」
「你父要是因此事降責於你,你程爺爺我第一個罵他!」
薛丁山剛一言罷,程老千歲就弄清楚了。
當下,他捋須一笑,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薛丁山。
「不錯。」
「丁山,你叔伯給你們撐腰,你父親不會罰你!」
「憑空得了一個兒媳,怎會生氣?」
秦懷玉、羅通、周通等人聞言,也重重點頭,臉上掛著喜色,說道。
「程老千歲,諸位兄弟,本帥可沒說責罰丁山!」
「怎一個個說起我的不是了?」
聽到此話,薛仁貴有些哭笑不得,道。
說完,他就走到薛丁山跟前,認真叮囑:
「丁山,你父不是一個迂腐之人,那樊梨花若真瞧上你了,我薛家必定八抬大轎,迎她過門,還讓皇上大加封賞,加以誥命!」
「孩兒記下了。」
見父輩們如此開明,薛丁山沒了顧慮,微微一笑。
回去之後,就通過那鸞鳳鐲,與其細述了此事。
……
……
另一邊。
在薛丁山返回鎖陽城的同時,樊梨花也到了寒江關。
只不過,在她路過寒江時,似察覺到了什麼,當下她運足目力,破開江上那茫茫霧瘴水氣,才發現那寒江四周,有幾處寒光乍現,陣旗飛揚。
不禁樊梨花秀眉微皺,暗忖道:
「這寒江幾時被人布下了如此厲害陣法?」
除此之外,樊梨花也察覺到了在寒江之中,似有一人,在看守陣旗。
她約莫在此停頓了稍許,就壓下心頭雜思,徑直去了寒江關。
一到樊府,樊梨花先是去見了她兩位兄長樊龍、樊虎二人,詢問道:
「大哥,二哥,你們可知寒江之上,被人布下了陣法?」
「自然知道,前些時日,那蘇元帥來信與爹,說是請北海三太子來此,於寒江布置了一極寒玄煞陣,還告誡我們寒江水師不要輕舉妄動,以免誤入其中,丟了性命。」
樊龍不疑有他,馬上解釋道。
另一邊,樊虎則問道:
「小妹,你這幾日去了哪裡?」
「回了趟師門罷了。」
樊梨花櫻唇微張,道了句後,就往自個閨房中走去了。
……
「想不到,我這離開不到幾日,那蘇寶同居然夥同北海三太子在寒江布下了陣法,如此一來,哪怕親事說成,唐軍也過不來,這可如何是好?」
來到屋裡,樊梨花坐在玉榻之上,心中沉吟,漸生無措。
正在這時。
她皓腕之上,鸞鳳鐲忽得一顫,不多時放出一道屏布來,上面有薛丁山寫下的字句。
粗略看了一眼,樊梨花知道薛丁山那邊已說服了雙親,可娶她過門。
還言了王嬋老祖之徒竇一虎,被空空禪師擄走一事。
但眼下樊梨花無心理會這些。
極寒玄煞陣不破,讓她進退兩難。
若是自個兒與薛丁山成親一事,一旦泄露出去,恐怕蘇寶同會毫不示弱拿寒江關來開刀!
到時那十幾萬寒江水師,可有性命之憂!
樊家也得有滅門之禍!
一步錯,步步錯,可謂是滿盤皆輸。
雖然眼下到了險境,但樊梨花再怎麼說也是驪山老母的弟子,倒也能鎮定下來。
細捋了一番,又心中盤算了一陣,她覺得此事僅憑她自個兒是難以解決的。
或許,只有請那洞簫真人來相助了!
想到這裡,樊梨花心神一凝,檀口翕動,一口氣默念了好幾遍韓湘子的寶誥。
只望他能早日來此,化解此難。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上次散仙趙若虛來北海,向北海龍王借走了三太子等人,助那蘇寶同對付大唐。
在其走後,北海龍王就修書一封,讓人送去東海,言說了此事。
眼下,散教劫數已至,北海龍王拿捏不好分寸,還得指望他那個兄長東海龍王來相助。
而這東海龍王看完北海龍王送來的書信,當即暗道北海龍王糊塗。
那散仙趙若虛多半是散教中人。
北海三太子前去相助於他,那豈不是幫著散教對付薛丁山嗎?
散教背後,固然有海潮老祖這麼一尊大能。
但再怎麼大,能大過那太乙救苦天尊?
大過天庭?
幸好東海龍王之前從敖皎口中得知,那太上門徒韓湘子得了天尊的統御之權,此番劫數之中,那散教是必敗無疑!
四海可不能在這個時候站錯了隊。
思慮於此,東海龍王趕緊親自去了趟北海,找上北海龍王,勸說此事。
獲悉這劫數之中這裡面一些辛秘後,北海龍王吃驚不已。
哪能想到此劫之中,散教要亡。
他前番派那三太子敖禹前去相助散教,豈不代表他也入了劫?
念及此處,北海龍王心中是叫苦不迭。
早知如此,就不該派人前去相助。
只是,如今說什麼也晚了……
「兄長,這可如何是好?」
「那洞簫真人奉天尊鈞命,統御此劫,萬一禹兒遭難,老龍這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北海龍王火燒眉毛,無奈道。
東海龍王面色淡定,擺了擺手,道:
「勿慌,那敖禹才走不到幾日,想來未曾與洞簫真人等人交惡。」
隨即,深望了一眼北海龍王,意有所指道:
「不知四弟可曾知曉我東海三公主?」
北海龍王點了點頭,道:
「老龍自然知道,此前還聽聞她在瑤池得了西王母的讚譽,可讓咱們四海添光不少。」
「兄長,怎麼好端端說起我那敖皎侄女來了?」
北海龍王眉頭一皺,有些困惑。
不知東海龍王怎一下子提及這敖皎來?
「四弟怕是不知道,本王這外甥女,一向與那洞簫真人交好,連昔日觀音菩薩賜下的紫金玉簫,也贈予了他。」
「前一陣子,她回了東海,之後未曾上天述職。待本王回了東海龍宮,讓她去尋那洞簫真人,保不齊到了那西涼,能勸動敖禹。」
東海龍王神色自若,笑道。
「還有此事?」
「那可真是太好了!」
聞言,北海龍王臉上一喜,立馬鬆了一口氣。
那敖皎能把觀世音菩薩賜下的紫金玉簫,贈給韓湘子,足見二人關係非比尋常!
於是乎,這北海龍王趕緊催促起東海龍王回他那東海,好叫那敖皎,快些去那西涼,免得敖禹幹了蠢事。
受不了北海龍王如此相催,東海龍王只得駕起一藍色遁光,快如閃電,從北海龍宮趕回東海。
到了東海,東海龍王就命人把敖皎請來。
……
說這敖皎,自從上次擅作主張加入了瑤池仙冊,令那東海龍王不滿。
但終歸是沒有責罵。
只是讓其待在東海,不得私自走動。
故而,連日來,她也就乖巧待在東海之中。
幸好在東海龍宮裡,敖皎還有不少舊識。
此前去天上待的時間頗長,眼下回了東海,自是相聚一番。
起初,敖皎還覺得新鮮有趣,到最後也有些煩悶了。
不由得靠修行來打發時間。
這日,敖皎如同往常一般,閉關修行時。
忽得一鯉婢來此,稟道:
「三公主,龍王有令,要你去水晶宮一趟。」
話落,敖皎從修行狀態之中退出,秀眉一蹙,低喃了聲:
「龍王找我?」
「可說了什麼事?」敖皎朝她望去。
「並沒有,聽龜丞相說,龍王此前去了北海一趟。」
鯉婢搖了搖頭,儘量說了自己知道的。
「你先行回去交旨,我去去就來。」
敖皎心中納悶,但還是起身下了寶榻,道。
「是,三公主!」
那鯉婢應了一聲,就走出了出去。
……
小半柱香過去,敖皎這才走來了水晶宮。
瞧見端坐在龍椅上的東海龍王,她盈盈一拜,道:
「孩兒見過龍王!」
見狀,東海龍王微微頷首:
「皎兒,不必多禮。」
「本王叫你來此,是有要事讓你去人間走一趟。」
得知能去人間,敖皎美眸泛起溢彩來,心中也多了絲激動,忙問道:
「龍王,讓孩兒去人間,不知所謂何事?」
東海龍王瞧出敖皎臉上變化,便開門見山道:
「那北海三太子敖禹,日前聽了散教之中那趙若虛的教唆,去了西涼,助紂為虐,北海龍王怕他幹了錯事,恐遭了劫難,得知你與那洞簫真人熟識,想讓你去趟西涼,勸一勸你表兄,讓其趕緊回來,不得生事。」
「皎兒,你可願意?」
「龍王,孩兒願意!」
聽到此話,敖皎脫口而出道。
她還以為東海龍王叫自己來此,是為了何事?
沒想到,居然與韓湘子有關。
這下,她可有正當理由去見韓湘子了。
「既如此,那就即刻動身,務必讓你表兄回頭是岸。」
東海龍王微微點頭,叮囑道。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