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九色寶蓮再示警,唐皇被困鎖陽

  第199章 九色寶蓮再示警,唐皇被困鎖陽城,賜重寶,丁山出雲夢!

  張天師如何不知,這韓湘子修為遠在自己之上,怪他先前看走了眼,量短氣小,要與其一較高低。

  眼下反倒是韓湘子率先給他一個台階下。

  不至於太過難堪。

  別的不說,這份胸襟足讓老天師刮目相看。

  「度人無量天尊,老天師言重了。」

  韓湘子宣了句,一臉和煦之色。

  今時,他與老天師鬥法,說到底是因玄門大會一事。

  本身與龍虎山並無仇怨。

  只因張天師與那升玄真人此前在口角之上,對他有些不依不饒,非要在有無資格召開玄門大會上大做文章,令他在人間一應仙真面前下不來台。

  無奈之下,韓湘子為了立威,也只能順勢而為,與他鬥法一場,要止息此事。

  但張天師畢竟是人間道門之中的宿老之輩,讓他開口認輸,不是件容易事。

  故而,韓湘子在見到張天師遲疑不決時,就先行開口,也算給了其臉面。

  望到這一幕,下方眾人若有所思望向那韓湘子,揣摩出韓湘子的用意之後,不免覺得此子心思倒也細膩。

  而香山老祖這般德高望重這輩,也對其投去了讚許之色。

  「諸位,還請入殿議事。」

  韓湘子與張天師一同落下雲頭,見出來看熱鬧的眾人,他伸手訕笑道。

  話落,這些得道仙真便紛紛走進萬壽宮重新坐下。

  只不過,這一次大家望向韓湘子的目光時,少了之前的輕視之意,多了一份認可與尊崇。

  這洞簫真人可打敗龍虎山老天師,其實力當真有些深不可測了。

  一想到,他上頭還有一個師兄純陽真人,眾人又對這全真派有了全新的認知。

  再一次坐在殿中,少了之前的針鋒相對。

  一些真人逐漸面面相覷,小聲議論道:

  「這洞簫真人此番召開玄門大會,到底是何用意?」

  「難道道門之中有大事發生嗎?」

  「想來是有,要不然尋常時候,怎會召開這玄門大會……」

  「聽說人間大唐與哈密兩國相爭,那掃唐蕩寇蘇寶同元帥身邊多有妖道助陣,也不知那些妖道師承何門?」

  「……」

  望見大殿之中略顯嘈雜之音,韓湘子望了眼驪山老母,便站起身來,沉聲道:

  「諸位道友,還望肅靜。」

  言罷。

  這一殿真人們,就不再言語,抬起頭來,不約而同望向那道鶴骨松姿的人影來。

  見狀,韓湘子言道:

  「今時貧道在全真派芮山召開玄門大會,是為了散教一劫!」

  「此劫之中,三界之中人鬼仙佛妖,俱要入劫!」

  「適才貧道聽道友在議論那掃唐蕩寇蘇寶同元帥,殊不知此人便是散教門徒!」

  「至於這散教,貧道也不甚明了,只知那散教教主堪比我道門之中大帝一流!」

  此言一出。

  若平靜的湖面之中,丟了一巨石,直接激起了千層浪。

  「什麼?!」

  「那蘇寶同是散教門徒!」

  「如此說來,他身邊那些妖道番僧,也是散教之人了?」

  「這場戰,大唐還怎麼打?」

  「那蘇寶同有法術在身,散教門人相助,大唐凡夫俗子豈是他們的對手?」

  「……」

  眾真人聞言,無不譁然。

  「洞簫真人,那蘇寶同所率之軍,乃不義之師,我等修道之人,應順應天道,助那大唐對付此賊!」

  不多時,那香山老祖難得開了口問道。

  雖說大唐與哈密這場戰亂,於修行者而言,並非正邪之分。

  且真要論起來,那蘇寶同其生父輸風、祖父蘇定方皆亡於大唐之手。

  此等宿世恩怨,難纏難分,按理來說應該難論是非才對。

  但這蘇寶同,卻主動掀起戰亂,以至於讓生靈塗炭,百姓遭難。

  這就有違天道了。

  況且,蘇寶同此舉無疑是為了一己私慾罷了。

  若大家都喊著一報家仇,就興兵作亂,那過去大唐死去的將士是不是也該主動進犯哈密?

  「香山老祖所說不假,此等劫數,我道門之輩,應助那大唐打敗蘇賊!」

  聞言,韓湘子點了點頭,力挺道。

  說到這裡,他又望了眼王嬋老祖、黃花聖母等人,說道:

  「貧道知不少道友收了些將門子弟為徒,值此之際,應讓那些學有所成的小輩,下山去助父輩一臂之力!」

  「洞簫真人說的在理,我等明白。」

  話落,那王嬋老祖最先響應。

  其次黃花聖母、金刀聖母等人已一併開了口,表示支持。

  忽得,樓觀派正懿真人皺了皺眉,說道:

  「洞簫真人,還有一事,令老道憂慮。」

  「真人言那散教教主乃是堪比我道門之中大帝之輩,他麾下門人,想來本領高強,法術厲害,似我等這些只有三花聚頂的真人,如何與散教門徒爭鋒?」

  隨著正懿真人說完,在場氣氛一下子沉重許多。

  毫無疑問,這是問題是大家不得不面對的。

  這一殿真人,大家能三花聚頂,多多少少有些跟腳。

  但這跟腳,跟那些散教門人相比,又有多少優勢?

  畢竟,散教教主可堪比道門大帝!

  兩則對比,無疑是小巫見大巫!

  故而,真要助大唐到最後,這場戰爭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一念及此,不少真人面色凝重下去。

  這邊。

  驪山老母聞言,不禁對韓湘子望去。

  正懿真人拋出的這個問題,可有些尖銳。

  讓他不得不面對。

  迎著眾人那道道莫名的眼神,韓湘子語氣頓了頓,道:

  「那散教門徒,背後依仗有散教教主在凡塵之中作威作福,我道門就沒有嗎?」

  「不瞞諸位,貧道此次召開這玄門大會,就是奉了太乙救苦天尊之法旨來統率於此!」

  語不驚人死不休!

  韓湘子此話剛一說完,那一應真人無不瞠目結舌望向韓湘子,面容駭然。

  誰能想到,這洞簫真人會奉了太乙救苦天尊的鈞旨來入得此劫,相助大唐!

  如此來言的話,那大家還擔心什麼?

  背後有太乙救苦天尊這尊通天徹地的大佬撐腰?

  何須怕那散教?

  「有洞簫真人此話,我等就知曉該怎麼做了。」

  正懿真人鬆了口氣,道。

  「若洞簫真人再現便說是奉了太乙救苦天尊的旨意來召開玄門大會,老道先前也不會冒犯……」

  那升玄真人聞言,頓覺背後冷汗涔涔,忙僵笑了句。

  而龍虎山張天師也在此刻露出了比苦還難看的笑容來。

  由於韓湘子開門見山便提了散教一劫,那接下來玄門大會上,大小議程也圍繞這個來談。

  眾真人對此,紛紛參與進來,表現十分積極。

  這場玄門大會,一連辦了三日,才最終散去。

  經過此次大會,眾真人已知曉散教大劫來臨,故而回去之後,要麼避世,躲進深山之中,不再過問世事;要麼出世,選擇在紅塵之中遊走,直接入劫……

  ……

  ……

  殊不知。

  韓湘子等人間得道仙真在芮山召開玄門大會時。

  大唐與哈密兩國之間的戰爭,已經徹底打響了。

  此前,那薛仁貴任那秦懷玉為先鋒,讓他領兵三萬,先行開路。

  言這秦懷玉一路之上,遇水搭橋,逢山開路,歷經不少時日,到了這玉門關。

  出了玉門關,便是瀚海。

  此乃塞外之地,一路之上多沙漠戈壁。

  又行了幾百里路程,秦懷玉就到了界牌關。

  只不過,到了此關,秦懷玉並不著急攻打。

  要知道,界牌關乃大唐去往西涼咽喉之地所在。

  那坐鎮在此的守將,定然非同一般。

  故而,秦懷玉為了穩妥起見,便在關外二十里外紮營。

  等唐皇以及薛仁貴大軍趕到此處。

  這薛仁貴也知這界牌關非同小可,就差尉遲寶林、尉遲寶慶二兄弟為秦懷玉左右翼,隨其一道攻打這界牌關。

  再說鎮守界牌關之人,名為黑連度。

  其人身長一丈,頭大如斗,膊闊腰畫,一張硃砂臉,面短腮闊,眼如銅鈴,頷下一部連鬢紅須,兩臂有千斤之力。

  上陣殺敵用的是一柄九連環大刀,重百十多斤。

  此前,那唐皇曾把番邦使臣給斬殺了,那蘇寶同獲悉此事後,便讓各關守將,作好防備。

  為此這黑連度得知唐軍小兒來此,便急不可耐率領眾副將出城迎戰。

  豈料,他不是秦懷玉等人的對手。

  被秦懷玉、尉遲寶林、尉遲寶慶二兄弟,一道圍攻而死!

  守將一死,不到半日,這界牌關便被大軍攻破。

  那唐皇與薛仁貴入了界牌關,晚上自然是擺宴慶賀,首戰旗開得勝。

  於是乎,吩咐讓秦懷玉等人先行休整一日,明日一早往那金霞關出發。

  ……

  再說金霞關守將名忽爾迷,身長一丈,頭如笆斗,面如藍靛,發如硃砂,頷下黃須,力大無窮。

  得知那界牌關總兵黑連度戰死,他非但不慌,只道是其太過輕敵所致。

  故而,即便知道唐軍等人已過了界牌關,他依舊不忙與蘇寶同傳信,只傳令將士,備好翎羽飛箭,投石炮車,要攔下唐軍。

  豈料。

  第二日,那尉遲寶林殺來,在城外叫陣,這忽爾迷前去與他打鬥,不到十個回合,就被其一竹節鐵鞭捶中胸口,口吐鮮血而亡。

  故而,這金霞關也被攻下了。

  金霞關其後,便是接天關。

  這接天關守將,名為段九成,也是一位久經戰場的老將。

  只可惜,他出城迎敵,不敵那尉遲寶慶,被其幾槍挑下馬來。

  故而,短短不到七日光景,這哈密便接連被攻破了三關。

  消息傳到蘇寶同耳中,他頗為震怒。

  連夜喚來兩位軍師,共商大計。

  這二位軍師,一位是掃北野馬川李道人,名喚鐵板道人。

  他用九幽玄鐵打成一尺長半寸闊鐵板,共有十二塊,塊塊有符,要與他交戰,念動真言,起在空中,打將下來,要打為灰泥。

  此人,身長一丈,頭如笆斗,眼似銅鈴,尖嘴大鼻,頷下紅須,根根如鐵紅。

  另一僧人,名喚飛鈸禪師,本是佛門中人。

  因犯了色戒,被貶出佛寺,最後投到那蘇寶同帳下。

  這番僧,慣用兩副金鈸,與人交戰,起在空中,佛光乍現,梵音四起,打將下來,便叫人粉身碎骨!

  蘇寶同與他二人,商議多時,最終定下了一計,決定在鎖陽城之中困住那唐皇以及薛仁貴!

  為此,他便擺出了空城計。

  率三軍搬離了這鎖陽城,退到了寒江關。

  ……

  另一邊。

  那薛仁貴率領大唐軍隊匯同天子到此,見鎖陽城是座空城,心知是蘇寶同的空城計,便不予理會。

  請來軍師徐茂公商議了番,本打算派一支軍隊在此駐守的。

  誰知那唐皇見三關連連告破,只當那哈密賊子嚇破了膽,便不聽勸阻,執意要在鎖陽城下榻。

  可剛下榻不到幾日,那蘇寶同就率領百萬大軍,將那鎖陽城給圍住了!

  一時之間,唐皇、薛仁貴以及眾多將士成了這蘇寶同的瓮中之鱉,可任意宰割。

  但蘇寶同走的匆忙,城中糧草未曾全部帶走。

  加之唐軍數量幾乎不在蘇寶之下,為此蘇寶同也不急著攻城,只是讓三軍將其圍住,每日在城外叫罵,或讓唐童出來投降,亦或是獻上那薛仁貴的首級……

  偶爾也會施展法術,鎮殺背地裡出來打探的唐軍。

  一來二去,這鎖陽城直接被圍了旬月之久!

  眼見即將彈盡糧絕,唐皇急的病倒了。

  唐皇一病,軍心更是動搖起來。

  此時,徐茂公等人只得決定,派人回到長安,差二路大軍前來鎖陽城救駕。

  但如此的話,擺在眾人面前有一個巨大難題。

  那就是蘇寶同三軍將鎖陽城圍得水泄不通,這如何能回長安搬救兵?

  除非是長翅膀飛出去……

  無奈之下,這個計劃也只得擱置了。

  眨眼間,又過去了半月。

  唐皇病情是愈加嚴重了,但御醫診治過了,說這是心病,並非頑疾。

  當務之急,是讓那蘇寶同退兵才行。

  可蘇寶同恨不得殺了唐皇后快,豈會撤軍?

  「陛下,門外程老千歲求見。」

  是日。

  龍榻之上,有貼身伺候唐皇的奴婢,言道。

  「宣他進來。」

  唐皇有氣無力道。

  不多時,頭髮花白,略顯大肚,身穿甲冑的程知節就小心翼翼走了進來。

  「愛卿來此,可是有要事?」

  唐皇一臉虛弱坐在床上,望了眼程老千歲,無力問道。

  「陛下,老臣或有法子可讓朝廷派出二路大軍。」

  程咬金言道。

  「愛卿快說來聽聽!」

  話音落下,唐皇臉上一喜,氣色也好多了,他忙道。

  如今這鎖陽城的困局,唐皇也心知肚明。

  要破此局,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太子派出二路大軍,來鎖陽城救駕!

  除此之外,再無辦法!

  即便是有,也是死路一條!

  「陛下,我朝天奇人異事頗多,更有得道仙真能飛天遁地,呼風喚雨,陛下何不沐浴一番,燒香拜祭,請那元真護國天師,洞簫廣濟天師等人相助!」

  「此等得道仙真,若得陛下危難,必定告知朝廷。」

  程老千歲答道。

  「這倒不是為一個辦法,眼下也唯有試一試了。」

  聽到這裡,唐皇想了想也覺得在理,便答應下來。

  為此,他在當夜就沐浴了一番,隨後命人準備香燭,要一拜那元真護國天師以及洞簫廣濟天師!

  請求羅浮真人與洞簫真人,來搭救此難。

  ……

  是夜。

  那鎖陽城一大殿之中,薛仁貴、徐茂公、秦懷玉、尉遲寶林等一應將領身穿簡服,手持長香,與那唐皇一道,對那上方案桌之上的幾方仙牌誠心拜祭。

  燭火繚繞之際,香菸四起,隨著晚風沖天而起,沒入在夜幕之下。

  很快就沒了蹤跡。

  ……

  ……

  這廂。

  芮山。

  韓湘子本在參悟那太乙十方陣,忽得他神魂之中那九色寶蓮之中,生出異象來。

  為此,他心神一沉,就在那九色寶蓮之中,見到了一幅畫面。

  畫面之上,是一間莊嚴的大殿。

  大殿之中,身穿龍袍的天子,正率領一屋武將,朝他的牌位上香禱念。

  「這……」

  見狀,韓湘子臉色微愣。

  隨即,就想到了什麼:

  「難道唐皇與薛元帥等人已被困鎖陽城了?!」

  話音落下。

  一抹龐大的願力,就湧入那九色寶蓮之中。

  登時,一枚蓮子雛形也若隱若現顯化了出來。

  感知於此,韓湘子豁然明了。

  如他所猜的那般,唐皇遇到麻煩了。

  被蘇寶同大軍圍困在鎖陽城之中,急需有人前去救駕!

  想到這裡,韓湘子暗忖道:

  「看來是該去那雲夢山一趟,知會王敖道兄一聲了,讓其弟子丁山下山。」

  除此之外,韓湘子也要去趟長安,通知神課先生一聲。

  讓袁天罡與李淳風兩位監正出面,與朝廷交涉,早日抽取兵馬,張貼榜文,選一二路元帥,前去鎖陽城救駕……

  「這便是蘊含紫薇之氣與武曲之氣的願力嗎?果真有些不凡,光是一抹,就足以讓一蓮子顯化……」

  回過神來,韓湘子望著那九色寶蓮之中結出的一枚蓮子,不禁面露詫色。

  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這蘇寶同之所以將唐皇圍了,也不敢貿然下殺手,就是因為那唐皇身上紫薇之氣並未衰退。

  依舊有紫薇之氣護體,等閒妖邪傷他不得。

  那散教教主再厲害,也不敢與紫薇大帝為敵。

  ……

  ……

  翌日天亮。

  韓湘子便早早起身,坐上那頭仙鶴,往雲夢山去了。

  一盞茶過去,韓湘子就到了這雲夢山。

  來到此地,韓湘子並未遮掩自身氣息,故而那王敖老祖第一時間就感知到了韓湘子的氣息。

  「韓道兄來此,可是有要事交待?」

  這王敖老祖回雲夢山不到幾日,那韓湘子又來此地拜訪,讓他不得起了疑慮。

  「是有要緊之事。」

  「今唐皇、與薛元帥被困鎖陽城,是該王敖道兄之徒出山之際了。」

  「王敖道兄可讓他去往長安,一爭那二路元帥之位!」

  韓湘子直言道。

  「老道明白了。」

  聞言,王敖老祖面容一緊,道。

  「貧道還要去趟長安,就不與道兄多言了。」

  韓湘子知會了王敖老祖一聲,便別道。

  言罷。

  王敖老祖就目送韓湘子坐騎那頭仙鶴,離開了這雲夢山。

  ……

  在韓湘子走後,這王敖老祖就回到水簾洞中,命一道童,去喚薛丁山來此。

  「師尊,找弟子何事?」

  沒過多久,薛丁山走到水簾洞,先與王敖老祖恭敬一拜,抬頭問道。

  「丁山,你來雲夢山修道多長時日了?」

  王敖老祖手托拂塵,端坐在一蒲團之上,開口道。

  「已快十載了。」薛丁山不假思索道。

  「十載時間,你能邁入降龍伏虎一境,修為倒也不差。丁山,你可知伱父母是何人?」

  王敖老祖微微頷首,接著說道。

  「稟師尊,徒兒只知來自降州龍門縣,母親姓柳,其他的倒忘記了。」

  薛丁山低頭思忖了一陣,答道。

  「也對,為師領你上山時,你年紀還小。如今,你已長大,為師也不再瞞你,你乃當今大唐一字並肩王薛仁貴之子,其母柳金花,乃一品誥命夫人,你還有一胞妹,名為薛金蓮。」

  王敖老祖若有所思言了番,隨即臉色一正:

  「眼下,大唐與哈密兩國交戰,你父與唐皇被困鎖陽城,值此時機,為師就遣你下山保父救駕!」

  說完。

  那薛丁山面色一呆,有些茫然道:

  「這……」

  「師尊,徒兒還小,恐難當重任。況且,徒兒若走了,必定會落下修行……」

  對此,王敖老祖搖了搖頭,勸道:

  「徒兒,不必推辭,你命中注定要享一世富貴,天道如此,豈可一味抗拒,你自有一番路要走,不必太過執著……」

  話音落下,王敖老祖心中一動。

  忽得,他手掌一揮,念頭一動間,薛丁山面前便驟然出現了十道五顏六色的光暈:

  「丁山我徒,你此番下得深山,禍福難料,且那蘇寶同乃散教門徒,來歷非凡。這下山之前,為師便賜你十件寶貝與你防身。」

  「乃太歲盔一頂;鎖子天王甲一件,身穿此甲,刀槍不進,水火難侵;利水穿雲鞋一雙,穿上騰雲駕霧,入海過江;方天畫戟一桿,戟揮日月,鎮岳裂江;」

  「崑崙劍一柄;玄武繡錦袍一件;寶雕弓一張;穿雲箭九支;再與你引出一匹駕霧行雲龍駒馬,當為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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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