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
他在想些什麼,腦子裡怎麼會有「還不錯」這個詞?!
白修眸光一閃,快速的收回身子,轉眼間便消失在榻上,轉而立在魚雙九身後的地面上。
「哦!!我知道了!!」
魚雙九一拍美人榻,抬眸掃了眼空空的四周,轉過身後看到白修,兩隻小手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胳膊,眼睛發光道:「我們是夫妻,對不對?!!」
都說夫妻在一起久了就會有夫妻相,那眼前這位和她長的很像的男人,若不是她父親,很可能就是她夫君啊。
夫……妻……
白修瞳孔一擴,垂眸掃了眼她的手,回絕的話幾次憋在口中卻都在她十分期待的目光中吞入腹內,最終竟是片字未語。
他這是怎麼了,平常不應該是甩開對方的手,面無表情的走掉麼,如今在她的面前,為何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魚……」他抿唇思忖片刻,抬眸對上她求知的目光,才開口卻發現他不知她完整的名字。
「魚雙九。」
魚雙九齜牙笑笑,一臉天真爛漫道:「夫君,你叫什麼呀??」
「……」
「??」
「我,不是你夫……」
「什麼??」
「白修。」
「白……修……?」魚雙九收回手,放在唇瓣上來回摩撫,眼睛眯的跟月牙兒似的,兩手摟住白修的胳膊,額頭在他衣服上親昵的蹭了蹭,咯咯笑道:「夫君叫白修,是因為自己喜歡白色,又喜愛修行嘛??」
「不是……」
「魚雙九,你方才叫他什麼??」
房門外,兩道人影出現,一身著青衣的男子一把推開了門,一臉驚詫的走到兩人面前,怔怔的看著眼前擁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才不過一夜,你二人發展的也太快了吧……」
白修琉璃般的眸子轉了轉,迎上褚鈺審視的目光,半晌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麼這樣那樣的啊……」魚雙九一頭霧水的拉了拉白修的胳膊,一臉不熟的看向褚鈺,抬首問他道:「夫君,這個人是誰啊,你們認識嘛?」
「夫君?!」
褚鈺甩了甩手中的摺扇,跟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湊到白修身前,「這次我可沒有聽錯,小魚兒著著實實喊了你夫君。我看她傻乎乎的模樣,你昨夜該不會對她做了什麼法吧?」
「……」白修聞言掃了眼褚鈺,微挑的唇角剛剛動了下,掛在他身上的魚雙九卻先他一步暴起,「呸!你才傻呢!!」
有沒有素質,說人壞話也別當著面說啊。再說了,她跟他熟嗎?熟嗎??不熟啊,她對他半點印象都沒有啊。
「你……」褚鈺沒有料到她會突然炸毛罵他,怔了半晌沒有說話,只將有些懵的眸子掃向白修,無言的詢問著。
終塵,你昨夜怕不僅僅是做了法,還給她腦子拿掉了吧??
白修讀懂了他眸子中的詢問,眉頭一蹙,伸手撥開魚雙九的手,優美的下巴指了指屋外,問道:「靜客居外倒著的瓊花樹,你看見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