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丁一看,當即傻眼了,在原地怔了好久才回神咋呼著朝外跑去。
「不得了了,世子爺最愛的瓊花樹被人拔了出來!!」
靜客居內,面色一臉平靜的白修睫毛微顫,耳尖的聽到屋外的動靜,眉頭一蹙,慢慢的睜開雙眸。
他側首,透過紙窗,望了望屋外的天色。
昨夜因為他胸口莫名出現的血印,叫他一夜都不曾安穩,打坐念了一夜的靜心咒,靜心平息才壓下心頭的異感,才覺身子輕鬆些許,沒料到天都已經大亮了。
魂人妖素來只在夜間活動,經過昨夜一事,近期它該不會再出現在王府……可該拿下的妖他還是需要拿下,封印它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至於那個魚什么九的大夫……
白修挑了挑眉毛,側首朝床榻上看去,一眼便蹙起了俊眉。
空的,沒人?
他收起盤坐的雙腿,正要下榻看個究竟,卻冷不丁的被倚在他美人榻邊上,對著他傻笑的女子給驚了驚。
「你……」他下意識的身子一退,垂眸掃了眼她,怔了一會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魚雙九聞言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抬手捏了捏些許圓呼呼的下巴,跟個孩子似的回道:「我剛剛醒呀。」
她其實醒的早,但一直躺在床榻上看著打坐的白修好久,才從床榻上爬起來,搬了個凳子坐在他對面,盯著他的臉發呆。
這個人好熟哦,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啊??
魚雙九眨眨眼睛,忽然歪著頭道:「咦,我們長的有點像啊……你是我爹嗎??」
爹……?她這反應,莫非……
白修先是一怔,而後眯起眼睛掃了眼她的身子,眸光划過一絲異樣。
看來她雖然逃過魂人妖的虎口,卻被魂人妖的戾氣反噬,傷了心神,此刻怕是只有五六歲孩童的神智。
魂人妖的絕技本就是迷惑人的心智,以來害人性命,達到自己的目的。她能從它口中逃脫保住命,只傷到神智算是慶幸的了。
他昨夜看她沒有半點不舒,只知她睡的正香,卻沒有料到她內里被傷。如今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他,定是認定他是她最親的人。
可親近的人,不一定非得是爹吧?
白修從她身上收回目光,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回道:「我不是你爹。」
「咦?」魚雙九不解的撓了撓腦袋,「不是嗎,我看我們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長的這般相像的,會是父女呢!!」
白修:「……」
「不過……你不是我爹的話,那你是誰啊??」
魚雙九咬了咬唇瓣,忽然從凳子上起身,俯身朝白修靠去,一雙大眼睛毫無顧忌的掃遍他的全身,連髮絲都在努力的想著他二人的關係。
白修一開始是內心毫無波瀾,一撩衣袍準備下榻的,未料她突然靠近,前傾的身子來不及收回,他身子離她最近的好看的唇瓣,就這麼巧妙的碰到了她黃乎乎的臉蛋。
有些清香,軟軟的,雖然嘴下的感覺不是很光滑平整,倒是好像……還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