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他好高冷28

  系統繼續解釋,「後面的世界沒有告訴你他是誰,主要也是想考驗你,看你能不能認出來。」

  陳明川,「你說了這麼多考驗,你究竟為什麼要考驗我的真心?」

  系統嘆了口氣,「我說過了,他的身份很神秘,而且還很尊貴。我必須要保證,他看中的愛人是真的愛他,而不是因為他的身份接近他。

  在這件事上我吃過虧,我曾經告訴過一些宿主他的身份,結果他們知道之後貪婪的本性就露了出來,刻意勾引他。當然,你別多想,那些人都被他教訓了。也因此我吸取了教訓,沒告訴你他的身份。」

  陳明川說:「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系統猶豫了兩秒,說道:「他是神,是掌管萬物的神靈。再多的我告訴你也沒用,你只要知道,認真完成任務就是在幫助他,這樣就夠了。」

  陳明川心裡並沒有太震驚,他早就猜到了愛人的身份不一般,而且他都已經穿越了,愛人是神好像也不稀奇。

  「好了,我也該送你回去了,你已經昏迷三天了。」

  陳明川感覺眼皮很重,他嘗試了好幾次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果然是在醫院。

  陳明川扭過頭,看到了秦肆。秦肆閉著眼似乎是在睡覺,他眼底青黑,胡茬冒了出來,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

  陳明川伸出手,勾了勾秦肆放在床邊的尾指,秦肆睜開了眼睛。

  看到陳明川之後,秦肆的眼裡恢復了神采,他沒有說話,但眼神表達了一切的情緒。

  「我想……喝水。」,陳明川嗓子啞得不行,他感覺眼睛也有點疼。

  秦肆拿起了桌上的水,用棉簽浸濕了陳明的蒼白的唇,再扶起陳明川,餵了他一點水。

  「還喝嗎?」秦肆的嗓子也很啞,聲音很悶。

  「不要了。」

  秦肆說:「我讓醫生來給你檢查。」

  秦肆轉身要走的時候,陳明川拉住了他的手,沒怎麼用力,但是秦肆停住了腳步。

  「我這次昏迷,是不是嚇到你了?」

  秦肆背影一僵,何止是嚇到,他到現在都沒有回過神,感覺醒過來的陳明川是不真實的。

  甚至,他已經做好了陪陳明川一起死的打算。

  但秦肆不想嚇到陳明川,他轉過身把陳明川抱進了懷裡,語氣溫和如平常,「我只是還沒反應過來。」

  摸了摸陳明川柔軟的黑髮,秦肆去叫馮甑了。

  馮甑檢查過後說:「已經轉危為安了,不用進行心臟移植。」

  秦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陳明川知道肯定是系統的功勞,他修復了這具身體。

  「我爸呢?」

  陳志偉守了陳明川兩天病倒了,秦肆讓人送他回家了,還安排了人照顧他。

  為了讓陳明川安心養傷,秦肆說:「我讓他回去休息了,明天就來看你。」

  馮甑默默離開了病房,只留下秦肆和陳明川兩個人。

  秦肆坐在凳子上削著水果,他的手修長有力,削水果的動作也很利落。

  削好之後,秦肆把水果遞到了陳明川嘴邊。

  陳明川還沒有被人這樣餵過東西,他覺得有點尷尬,都是大男人,怎麼把他當孩子照顧了。

  「我自己吃。」陳明川伸手想拿水果,秦肆躲開了。

  「我餵你。」

  見秦肆堅持,陳明川低頭咬了一口。

  陳明川感覺眼睛又疼了起來,他皺了皺眉。

  秦肆問:「怎麼了?」

  「我眼睛不知道怎麼了,有些疼。」

  陳明川說完看向秦肆,發現秦肆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陰沉。

  「你表情怎麼這樣?發生什麼了?」陳明川不明所以。

  秦肆嗓音有些沉,「你昏迷的時候可能做噩夢了,一直在哭。」

  昨天,陳明川躺病床上不停地流眼淚,秦肆給他擦了,剛擦乾淨陳明川又哭了起來。

  秦肆叫來了馮甑,問馮甑是不是陳明川身體不舒服。

  檢查了一通之後,馮甑說應該不是。

  之後秦肆一直守著陳明川,陳明川越哭越凶,看起來很傷心,仿佛要把這輩子的眼淚流個乾淨,枕頭都被淚水浸濕了。

  後來,秦肆聽到陳明川張著唇在念什麼,他湊近一聽,聽到了一個名字,應該是姓沈,但具體的他聽不清楚,陳明川聲音太小了。

  秦肆找人查了陳明川周圍有沒有姓沈的,倒是查到了一個,不過是陳明川小學同學,早就離開A市了。

  陳明川說:「我做噩夢?」

  秦肆說:「你一直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姓沈。」

  陳明川大腦宕機,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見陳明川愣住,秦肆薄唇緊抿,想要繼續問,但考慮到陳明川的身體他又不想問了。

  「算了,你先養病,病好了再告訴我。」

  陳明川喝了一口水,「你應該聽錯了,我可能說的是水。」

  秦肆把蘋果又遞到了陳明川嘴邊,「那你怎麼哭了?」

  這就不太好解釋了,陳明川說:「我也不知道,可能真的做什麼噩夢了,我也記不起來了。」

  陳明川咳嗽了一聲,「我不想吃了。」

  秦肆把剩下的蘋果吃完了,洗了手之後,他坐到了床邊,沒有再問陳明川哭和叫別人名字的事,陳明川鬆了一口氣,應該是糊弄過去了。

  不過想到沈炻,陳明川心裡有些沉悶,他握住了秦肆的手,說:「我想睡覺了,你在這裡陪著我好不好?」

  秦肆扣住了他的手,「本來也沒打算走。」

  陳明川說:「你上來和我一起睡,你的黑眼圈跟熊貓差不多了,去公司員工看了都要笑你。」

  「我看敢笑我的只有你一個,」秦肆脫了鞋,睡在了陳明川旁邊,他守在陳明川床邊,已經快三天沒合眼了。

  窗外的飛鳥落在了窗台上,它歪著頭看了看床上的兩個人類,嘰嘰喳喳叫了兩聲,很快又飛走了,只剩下屋內一片的靜謐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