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將近兩個星期過去。🎀♠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赤司帶著佐助進行刻苦的修煉,與此同時,影分身緊盯著雲隱的舉動,表面上一切正常。
隨著談判的深入,所有條款一一敲定。
最終,木葉和雲隱各退一步, 達成了妥協,暗部對雲隱的監視逐漸放鬆,眾人提著的心好不容易落地了。
簽署停戰協議的當天,村子裡舉辦起了大型慶典。
無論忍者還是平民都由衷地感到高興,這意味著對外戰爭進入最終的階段,和平就要來了!
戰爭總是伴隨著妻離子散,能夠早一日擺脫陰影,誰不樂意呢?
村子裡越發熱鬧起來。
在號召下, 全村的忍者都放假一天, 參加盛大的典禮和集會,歡樂的氛圍淹沒了大街小巷。
幾乎人人都議論著時事,臉上展露笑顏。
日向族地內,卻一片沉悶。
今天是個大日子。
日向一族沒有參加全村的熱鬧慶典,他們要慶祝的是另一件事,雛田大小姐的三歲生日。
眾人的臉上面無表情,整齊地站在宗家的偌大宅院前,蒼白的眼睛裡保持著麻木般的平靜。
站在最前面的是日向日差。
作為族長的親弟弟,他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分家的代表,寬大的手掌牽著一名孩子,獨子日向寧次。
兄長日向日足站在台階上,比眾人高半個身位。
身旁一名怯懦的女孩眼神躲閃,揪著日足的褲腿,藏住半個臉,偷偷地望向面前的長輩和長輩身邊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是來和自己一起玩的嗎?她不禁想道。
然而,父親嚴肅淡漠的表情,打消了她的幻想。
靜立許久, 日向日足終於開口:「家族全賴上下一心, 同力同策,才有了今天的輝煌,我在這裡感謝每一位的付出。」
「族長大人辛苦了。」
日差帶頭鞠躬,眾人齊聲應和。
日足繼續道:「雛田已經三歲了,今天叫大家來的意思也很明確,望各位做好準備,這是為了家族的延續。」
說罷,他的目光投向了日差。
作為兄弟,日差明白其中的含義,神色複雜地看著寧次,鬆開了手:「寧次,去吧。」
「父親,什麼意思?」
寧次顯然還不知道籠中鳥,周遭的孩子也很迷茫,父母們都想給無知懵懂的孩子一個美好的童年,哪會將這麼殘酷的事情告訴他們呢。
日差撫了撫寧次的腦袋:「一個簡單的儀式罷了,證明你是日向分家的男人。」
寧次哦了一聲:「每個人都要做的嗎?」
「嗯,每個人都要。」
「雛田小姐要不要啊?她是不是第一個?」
「……」日差扭過頭去, 深深呼吸, 「你去了就知道。🎉ൠ ❻➈sH𝕦𝐗.ᑕᵒ𝓂 🐤👤」
寧次點點頭,他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屁顛屁顛地跟著宗家走進了內堂,其餘的分家子弟陸續跟上。
日足背著身,步伐微頓。
似乎察覺了弟弟在身後不甘的眼神,他偏過半張臉,沉聲道:「放心,我不會浪費寧次的天賦。」
不會浪費寧次的天賦?
日向日差嗤笑。
儀式沒花多長時間,寧次的額頭上包著白色的布條,長髮披肩,已經走了出來。
寧次走向側緣,看到雛田在靜靜地看花,不由心中一動。
這就是自己的妹妹嗎?
他雖然一直知道自己有一個堂妹,卻從沒有見過,今天才得以目睹真容,粉嘟嘟的面龐,天真純潔的模樣,真可愛!
寧次的臉頰微紅。
心底升起一陣強烈的保護欲。
自然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兄長對妹妹的疼愛。
雛田羞澀地小聲說話,也知道面前的寧次是叔叔日差的孩子,曾在長輩的嘴裡提起過。
兩人剛剛認識不久,族長的命令就來了。
不止雛田,寧次也受到了邀請——前往宗家的練功房中,陪同雛田小姐修煉。
雛田是宗家繼承人,擁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幾乎整個家族的資源都為其服務,包括分家的孩子。
寧次便很「榮幸」地成為了陪練。
來到練功房,只見雙方的父親都在。
寧次很有禮貌地問候,然後乖巧地坐到了父親的下首位。
這是日向一族的規矩。
尊卑有序。
族長大人日向日足跽坐在最中央最前方的位置。
日差就要次一等了。
其餘人甚至連同場觀摩的資格都沒有。
見孩子到齊,日足朗聲道:「雛田,今天是你的三歲生日,但修煉仍舊不能放鬆,我為你挑選了一個非常好的對手,寧次。」
「是。」
聽聞族長呼喚,寧次立馬起身。
日足點了點頭:「就由你來指教一下雛田吧。」
寧次忽然得到這個消息,有些錯愕,下意識地望向了父親。
日差內心不屑地笑了,這就是所謂的不浪費天賦?
陪同大小姐修行麼……呵呵。
看著寧次額頭上包裹的白布,日差欲言又止,目光複雜地轉開:「去吧,注意分寸。」
得到父親的應允,寧次增加了一些膽氣:「是!」
練功房中,隨即響起了戰鬥的聲音。
基礎柔拳揮動,來來往往,兩個不大點的孩子有模有樣地交手,粉嘟嘟的臉上冒出微汗。
端坐著的日足嚴厲地指導,呵斥不斷。
「你的眼睛在看哪裡?」
「步伐太亂,不用敵人攻擊自己就摔倒了!」
「寧次,用力一點,你在猶豫什麼!」
一聲聲的催促和指點,讓場內的孩子神經緊繃,壓力倍增。
寧次看著可愛靦腆的雛田,不忍心下重手,十分憐惜這個嬌弱的妹妹。
三歲的年紀就要承擔家族的重任,未免太過了。
他三歲……呃,貌似訓練得更刻苦。
不過,他們不同啊!
打上籠中鳥的時候,他得知了這是分家的印記,代表著自己的身份。
額上的白色布條提醒著他,分家就是為了保護宗家而生的,父親曾這麼說,「一定要保護好雛田大小姐」。
他記在了心裡。
雖然覺得刻上籠中鳥有些難看,但牴觸並不大。
保護雛田,他很樂意。
單純的寧次還不知道籠中鳥的作用,在長輩的寥寥幾語下,塑造了自以為的個人信念和使命。
沉浸在自我的想法中,寧次竟有些走神。
趁這個瞬間,雛田抓住機會,一掌向胸口拍來。
千鈞一髮之際,寧次幾乎出自本能地格擋反擊,猛地將雛田打倒在地!
咚!
雛田摔了個屁股墩。
日足和日差同時豎起身子,目光中充滿了驚異和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