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不知不覺的泄密

  從溫莎堡離去的加富爾又經過的兩天的休整,準備再一次啟程出發。💝✋ ❻➈ᔕ𝒽𝓊𝐱.Ćⓞm ♜🎯

  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將原本已經準備出發的加富爾,徹底禁錮在了倫敦無法動彈。

  呼嘯地寒風將雲層中的雪花送至倫敦的每一個角落,僅在一夜之間,整個倫敦便已經置身在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

  街道、房屋,以及泰晤士河,全部都被皚皚白雪覆蓋。

  停靠在泰晤士河兩岸碼頭的的船隻,也因為這場突如其來大雪的緣故,被迫停靠在泰晤士河被冰封的河道等待著通航。

  得知無法順利離開倫敦的加富爾只好停了下來,躲在旅館中等待著泰晤士河的「復甦」。

  百無聊賴的維克托·翁貝托同樣決定趁著大雪將泰晤士河冰封的這段時間,好好地參觀一下倫敦。

  由於加富爾本身的身份太過于敏感,因此不適合陪同維克托·翁貝托一同參觀。

  於是,維克托·翁貝托每天都獨自一個人前往倫敦各處遊玩。

  加富爾也明白像維克托·翁貝托這般年齡的孩子本身就處於一種愛玩的年紀,加富爾並未阻攔維克托·翁貝托的意思。

  只是「叮囑」維克托·翁貝托在參觀不列顛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

  同時將維克托·翁貝托出行的消息告訴朱塞佩·加里波第,希望他能夠派人保護維克托·翁貝托。

  朱塞佩·加里波第爽快地答應了加富爾的行動,他特意派遣一位隨從保護維克托·翁貝托的安全。

  然而,加富爾和朱塞佩·加里波第怎麼也沒有想到。

  正是這位隨從將維克托·翁貝托暴露,同時也將一直低調出行的加富爾同樣也暴露。

  一直潛伏在倫敦的監視居住在倫敦境內的法蘭西共和派的秘密警察在發現維克托·翁貝託身旁的隨從之後,一眼就認出這位隨從是跟隨在朱塞佩·加里波第身旁的傢伙。

  【ps:這位秘密警察的任務雖然是監視法蘭西共和派,但是由於居住在倫敦的法蘭西共和派經常性地和朱塞佩·加里波第等人交流,他們同樣也認識了朱塞佩·加里波第與他深沉隨從。】

  當秘密警察發現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隨從竟然保護維克托·翁貝托之後,立刻就對這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位秘密警察認真地將維克托·翁貝托的相貌記下,然後返回秘密據點將維克托·翁貝托的大致外貌畫了出來。

  負責指揮這支秘密據點的領導者在看到秘密警察畫的畫像之後,立刻詢問秘密警察畫中的人是誰。

  秘密警察搖著頭告訴他的領導,他也不太清楚畫像的人是誰,但是他看到看到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隨從正在保護畫像上的這個孩子,他決定這個孩子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所以希望他(領導)能夠查一下。

  秘密據點的領導在聽到秘密警察的請求之後,沒有絲毫地猶豫,趁著夜裡無人之際,偷偷地同進入另一處秘密據點等待法蘭西駐倫敦大使館的武官。

  由於武官與秘密警察約定每隔幾天就要見一次面,而最近一次見面的時間恰好是在今天,所以秘密警察很快就見到了武官。

  兩人剛一見面,秘密警察隊長希望能夠同不列顛大使見面,並稱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要回報。

  武官當然不願意讓大使同這種秘密警察會面。

  因為全權大使不同於武官,一旦特被捲入特務事件之中,那麼就會給法蘭西帶來很大的困擾。

  在得到武官的拒絕之後,秘密警察隊長只好退而求其次,他將畫像交給武官,希望武官能夠將畫交給大使。

  他們猜測畫像的人身份不簡單,因為畫中的人是由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隨從保護!

  武官打開了畫後,仔細地端詳了兩遍,只可惜並未認出維克托·翁貝托,他只好將畫收回來,告訴秘密警察隊長自己會將話轉交給大。

  到時候,大使將會吧畫像轉交到巴黎。

  武官悄悄地離開了據點,獨自一人返回了法蘭西大使館。

  當武官返回法蘭西大使館之後,立刻前往大使的房間敲響了大使的門

  此刻新任法蘭西駐倫敦大使佩西尼(佩西尼由於自身親英派立場,又被皇帝重新啟用成為法蘭西駐倫敦大使)正準備躺在床上休息,當他聽到房間外傳來動靜的時候,立刻衝著門外說了一聲道:「請進」

  武官恭敬地進入房間,佩西尼接著詢問武官道:「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大使閣下,我們部署在倫敦的秘密警察有一個新的發現!」武官來到佩西尼的面前,低聲對佩西尼說了一句,並且將秘密警察交給他的畫像轉交到佩西尼的手中

  佩西尼一臉狐疑地接過摺疊的畫像,然後展開。

  藉助房間內微弱的燭光,佩西尼看清楚畫像中的人。

  看著畫像中熟悉的人,佩西尼忍不住說了一句,「怎麼是他!」

  武官一臉疑惑地望著佩西尼道:「大使先生,您認為畫中的人!」

  佩西尼抬起頭看向武官,一字一句地詢問武官道,「這個畫,你們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拿來的!」

  武官一五一十地將情況匯報給佩西尼聽,佩西尼在聽完武官的匯報之後,表情變得格外地言論。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麼事情就糟糕了!」佩西尼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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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使閣下,您能否告訴我畫像中的人是誰嗎?」武官忍不住對佩子尼詢問了一句。

  佩西尼看了武官一眼,淡淡地開口對武官回應道,「這位畫這幅畫的秘密警察沒有出錯的話,畫中的人應該說撒丁尼亞王國國王維克托·伊曼紐爾的兒子維克托·翁貝託了!

  你們不認識他也很正常,就算是我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才認識他的!」

  「一個撒丁尼亞王國的王儲為什麼會跟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隨從站在一起!」武官忍不住詢問佩西尼。

  「這就是我剛才說糟糕的原因!」佩西尼皺緊眉頭,自言自語道,「按理說像維克托·翁貝托這樣身份的人來到倫敦,倫敦當局應該會給予重視!

  為什麼維克托·翁貝托從始至今都沒有受到倫敦當局接待,而且維克托·翁貝托的身邊應該是由屬於自己的隨從!

  為什麼只有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隨從跟隨!」

  「大使閣下,需不需要我命令他們在仔細跟蹤一下!」武官向佩西尼提出了一個建議。

  佩西尼沉吟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對武官回應道,「可以!」

  隨後,佩西尼又補充一句,「不過,你要告訴那些跟蹤的密探!

  一定要在保持自身安全的情況下,跟蹤!!」

  「明白!」武官回應了一句。

  ……

  很快,武官便將佩西尼的命令傳達給給了潛伏在倫敦的秘密警察們。

  秘密警察將抽出一部分即對維克托·翁貝托進行跟蹤,很快他們便得到維克托·翁貝托居住賓館的信息,以及維克托·翁貝托隨從消息。

  秘密警察將搜集到的信息見到武官的手中武官同樣也將信息全部轉交給佩西尼。

  佩西尼根據秘密警察收集到了信息,以及自身的推測,認定跟隨在維克托·翁貝託身旁的隨從應該就是前任撒丁尼亞王國首相加富爾。

  原本已經被外界認定歸隱的加富爾,現如今竟然偷偷地潛入到倫敦,同時維克托·翁貝托的身旁又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隨從保護。

  這使得佩西尼不得不將加富爾與朱塞佩·加里波第聯繫在一起。

  再考慮到朱塞佩·加里波第已經接受了不列顛的資金援助,現在似乎正準備前往撒丁尼亞大幹一場。

  佩西尼突然感覺,不列顛王國似乎是要聯合撒丁尼亞王國做些什麼。

  於是,佩西尼立刻將信息進行加密處理之後,通過大使館內的電報傳達至巴黎。

  當佩西尼的電報經過了將近三個多小時的傳遞之後,總算在第二天的凌晨傳遞到杜伊勒里宮中

  此刻的杜伊勒里宮萬籟寂靜,整個宮殿只剩下僅有的幾個房間依舊光亮。

  負責看守在電報旁打瞌睡的電報員在聽到耳邊傳來滴答聲音之後,立刻來了精神。

  他們趕忙將鵝毛筆拿在手中,認真地將摩斯密碼記錄在紙上。

  在所有的信息全部記錄完畢之後,電報員又從抽屜里尋找到一本破譯加密密碼的文書進行翻譯。

  很快,來自不列顛密電全部翻譯完畢。

  電報員看了一眼手中的密電,而後又轉頭看了一眼時間,他覺得等到天亮後再去匯報。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將近五個小時,來自不列顛的密電出現熱羅姆·波拿巴的書房中。

  熱羅姆·波拿巴仔細地看了一眼密電的內容之後,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抹陰沉地表情。

  過了一會兒後,熱羅姆·波拿巴方才開口將巴希里奧叫到了書房。

  「陛下!」巴希里奧看著眼前的熱羅姆·波拿巴恭敬地回應了一句。

  「你現在立刻前往奧賽碼頭,告訴德·呂伊斯大臣就說:我有事找他,希望他能夠儘快過來!」熱羅姆·波拿巴向巴希里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