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那丫環哪想到會是這個局面,連忙否認。「夫人定是他搞錯了,奴婢根本就沒有成親,又哪來的相公,夫人你一定要明察秋豪替奴婢做主啊。」
「賤人,我們是沒成親,可我們早就已有夫妻之實,不信大家可以拔開她的胸前來看看是不是有一顆黑痣。」那大漢說的繪聲繪色,竟像是真的一樣。
那丫環臉色一白,她胸前是有顆痣,只是他怎麼知道,臉上不由露出絕望的表情。
大家一看便都明白了,原來這個丫環當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主,不然那麼隱私的部位,那個大漢如何能知道。
「來人啊,把這一對狗男女給我帶下去,不要污了眾位公子小姐的臉。」肖夫人被大漢突然的改口弄的心煩意亂,沒有看到想要的效果,卻在她府上出了這等醜事,想想就窩心。
「姐姐,你去哪了,讓妹妹好找。」一個白色身影自假山前方而來,風如煙一見那身影便上前道。
「我去解了個手,你們怎麼都在這裡,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嗎?」笑笑一臉疑惑地望著在場的眾人,眼神極其無辜。
那個丫環見到笑笑卻像是發了瘋一般,指著笑笑歇思底里的大叫「你說,你的娘子是不是她?」
眾人一怔,這丫環莫非魔怔了。
「娘子,你說什麼啊,我的娘子一直就是你啊。」那大汗看到笑笑雙手有些顫抖。
「你胡說,你要找的娘子就是她對不對。」那丫環如何也想不到那大漢如何賴定她是他的娘子,她明明不是。
「一定是你,剛剛我好心帶你去如側,沒成想你自己想與相公在此約會,被夫人發現了就賴我身上。」那丫環一心只想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沒成想她越說,肖夫人的臉色越難看。
「當真是不知死活,竟收污衊風小姐,來人啊,把這一對狗男女拉下去亂棍打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如讓她再說下去,各位小姐少爺都不是笨的,難保聽不出這一切都是肖府安排,目的就是毀了風家小姐的聲譽。
那大漢聽到肖夫人的話,臉上一驚,忙要開口卻發現喉嚨似火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緊緊的呃住喉嚨任由那些侍衛把他帶下去。
「夫人,我是冤枉的啊。」那丫環掙扎著要上前求情,被那些侍衛拖下去了。
「家裡發生這等醜事,讓諸位小姐少爺見笑了。」發生這種事,她臉上自然無光,只得陪笑道。
「肖夫人這丫環也著實可惡,光天下日之下竟與情郎在此偷情,回過頭還想污衊我。」笑笑像是才聽明白一般,臉上憤怒道。
「肖夫人還是要管教好肖府下面的眾人,飯可是亂吃,話可別亂講,如是些話傳到皇上嘴裡,對誰都不好。」風如琦眉毛幾乎擰在了一塊,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清楚地知道肖夫人今天這一出是為什麼。
無非是坐實外面的那些謠言,讓笑笑「真正。」的相公出現而已。
好在妹妹聰明,想著不由朝妹妹投去關切的眼神。
肖夫人一愕笙兒從來不管這些俗事,今日是咋回事。
「那就有勞肖將軍了,妹妹,我們回去吧。」今天肖府這梅花宴本就不安好意,敢打他妹妹的注意,他如再待下去,可能一個衝動就把這肖府拆了。
「三妹,四妹,我們也隨姐姐一起走吧。」見二哥和姐姐要走,身為風府的小姐,自然要和她們站在一條線上。
風如雲和風如雨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這裡有好多嫡次子在呢,她們不敢奢想嫁給嫡子,但憑她們的身份嫁個嫡次子卻還是可以的。
「凌笙,塵然,先走一步。」朝兩人笑了笑,本想著今天應該可以和凌笙說上話,看來今天也沒有機會。
一回到冰晶閣,風如琦便詢問著到底是怎麼回事,聰明如他也想不出妹妹到底是如何脫身的。
笑笑故做神秘地笑了笑,而後從懷裡拿出兩顆藥丸「我今天能夠脫身多虧了它們。」
「這是……」
「這顆藥可解百毒,我一進那山洞便察覺了不對勁便服下了這顆,而後便給那位漢子服下這顆,這顆是啞藥,一個時辰才發作,我卻告訴那漢子是穿腸毒藥,他害怕死,自然不敢說出我來。」
「你怎麼會有這些。」如是沒有這些,今天妹妹就被肖府算計中了。
「平時帶著身上防身用的,沒想到還真就幫了我大忙。」笑笑坦言。
「好,好,繼續都帶著吧。」還是妹妹聰明,他就想不到這個,現下妹妹身份尊貴,是不少人的眼中釘,這些防身的自然是不可少。
「嗯,肖國公府的那個老匹夫今天的計劃不成,怕是還有後手,對他我們還是要嚴防。」
「哥,有一件事妹妹覺得很奇怪。」笑笑突的想起紙條一事,神色凝重道「你看這個。」
「這個是……」風如琦也驚了,他娘當年的死因,難道肖府的那個老匹夫知道,不然緣何會給妹妹這樣一個紙條,想來妹妹就是因為這個紙條妹妹才想去假山裡的。
「我懷疑肖孜墨定然是知道些什麼,不然他如何會下那麼大的注引我去假山里。」連他爹都道她娘是得了不治之症而死,這肖孜墨卻讓人給她送了這麼一個紙條,難道說風義明對他們倆姐妹也隱瞞了真相。
「不管他知不知道什麼,他要是敢對你動手,風府第一個饒不了他。」看來她娘確實死得別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