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假山裡面也是別有一番洞天呢,風小姐如果想看,奴婢可以帶你進去看看。」說著還緊張的朝四周看了看,深怕別人知道似的。
「好啊。」笑笑看了眼前這個丫頭,當真是熱心還是另有所圖,反正都無所謂,她現下也對這座假山來了興趣,進去看看也無妨。
「那我們從這邊進去,一會從那邊出去,剛好可以回到前院的大廳。」那丫環見笑笑答應了,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雖然一閃而過,卻還是讓她抓住了。
「勞煩姑娘了。」
笑笑從假山洞口進去的時候,確實被肖凌笙的雕功驚艷了一把,這座假山不算太大,但走進裡面去卻還是有些昏暗,隱隱約約間還能聞到一種淡淡的香味,笑笑的眼睛不由得半眯起來,這香味有古怪。
不動聲色的往嘴裡含了一個藥丸,而後有些氣息不穩地朝那丫環道「姑娘,我突然感覺頭有些不適,我們還是快些出去吧。」
不見聲音。
「姑娘?」笑笑重複地喚了一聲,還是沒有回應。
果真有古怪。
「來吧,小美人,相公我在這呢。」一個大汗不知從哪跑了出來,一個上前就要抱住笑笑。
笑笑眼神寒光一現,迅速地朝那人嘴裡塞了一顆藥丸,而後她自己便朝茅房那邊去。
那個小丫環走到肖夫人面前耳語了幾句,肖夫人臉上一喜,朝那些個公子小姐道。
「本夫人今天借著梅花宴,帶大家去看看笙兒親自雕的假山,相信會給大家帶來震憾的。」
「沒想到肖少將軍還有這個才情,便麻煩肖夫人帶我們去見識見識一般吧。」南宮影附和道。
肖凌笙眼神閃爍,看了看笑笑空蕩蕩的位子,又看了看他這個所謂的母親,有些寒意。
「哇,真是是很漂亮,比御花園裡的那座假山還要大氣。」南宮影在假山面前驚嘆道。
「可不是,肖少將軍不僅用兵一絕,沒想到手上的功夫也是不賴,真讓小女子佩服。」一個女子脆生生道,望向肖凌笙的眼裡也多了一份愛慕。
「可不是,沒想到肖少將軍也有如此細膩的一面,真是恭喜肖夫人了,生了一個如此才情的兒子。」有人拍馬道。
「哈哈,大家隨便看看,不用客氣。」
「咦,你們聽見什麼聲音沒有?」
「誰在山洞裡面?」肖夫人大恕一聲。
沒有回應,裡面的呼吸聲加重了起來,肖夫人一陣得意,便要帶人進去查看,一些膽大的公子小姐也隨了進去。
越往裡走隱隱約約能聽見男子的說話聲。
「娘子,為夫真是想死你了,來讓為夫親親。」說著就是啵的一聲。
在場的多是些未出閣的小姐,聽到這種暖昧的聲音自是臉紅脖子粗。
越往裡走,光線越暗,不少小姐不由得捂起了眼睛啊了出來。
「來人啊,把這對狗男女把我拉出去,我倒要看看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的假山里做著這等苟且之事。」肖夫人顯然一幅氣著了的樣子。
不知是誰觸動了山洞的開關,原本昏暗的山洞,此刻亮如白晝。
那些個千金何時見過這種陣勢,全都捂著眼睛往外跑,深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肖夫人恕道「來人啊,快把這個給我拉出去,簡直是簡直是……」
地上那個男的似是沒有知覺一般,一抬眼看見肖夫人,竟呵呵笑起來「來,小美人,讓爺來侍候侍候你。」說著竟朴了過來。
嚇得肖夫人趕緊往外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老爺設計得完全不一樣,風笑笑那個賤人呢。
「放開我,放開我。」有幾個侍衛拎著那個大汗出來,那個大汗掙扎著不肯出來,沒有辦法,其中一個侍衛只得把他打暈,撿起地上的衣服幫他穿上,才把他拎了出去。
「打一桶水過來。」「朝他身上沷去。」
冰冷的水一下去,那大汗便輾轉著要醒來,睜開朦朧的雙眼,驚的一下坐了起來。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在假山後面做這等苟且之事。」肖夫人恨不得在這男子上面盯出一個洞。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那個大汗一見肖夫人立馬求起饒來。
「肖夫人,看這男子的樣子,不太像是京都之人呢。」南宮影打量了那個大汗一眼,長得五大三粗,臉上卻真是丑,瀨俐子一堆一堆。
「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假山裡面。」肖夫人心裡有些煩燥,直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男子去,沒等到人他在裡面做個屁。
「回夫人,小人在等我家娘子,沒等到我家娘子一時間有些情難自控,便……」那大汗擦了擦臉上的水,顫抖道。
「你家娘子是誰?」肖夫人追問,只等著男子的下文。
「我家娘子就是……」那大汗朝四周看去「就是她。」
「你胡說,夫人你別聽她胡說,我根本不認識她。」說話者自然是剛剛帶路的那個丫環。
「娘子,你好恨地心啊,你以為進了肖府便可以不要我了,我告訴你想到不要想,不管你走到哪都是我的人。」大汗目露凶光對著那個丫環道,腦子裡卻想著剛剛那個女子冰冷的話語「這顆藥的藥性只能維持一個時辰,你若敢說出半句對我不利的話,你便會穿腸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