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消停,笑笑喘著氣躺在南宮天的懷裡,臉色嬌紅,雙眼迷離,這東西當真滋潤人,才不過小半天的時間,笑笑竟跟變了一個人,神色間越發嬌嫩嫵媚。
「娘子……」南宮天喉嚨動了動,撫著笑笑的秀髮,低沉道。
笑笑這才放眼朝四周看去,茂密的樹林,滿山坡的野草,還有一間屋子,屋子周邊種了一些鮮菜疏果,不由眯起了眼。
那間屋子的格調怎麼好熟悉。
轉而想了起來,那不是在王家村時,她設計的四室兩廳的房子,略帶疑問的望向南宮天。
南宮天不自然的別過了頭「王家村的屋子毀了,我又找不見你,便派人在這按照王家村那所屋子的結構建了一座一模一樣的,每日我都會來這到這裡,為這些疏菜澆澆水,就當你還在我的身邊,陪著我一般。」
「南天……」笑笑動了動嘴,她以為他把她忘了,沒想到對她用情至此,身為一國之君,不要後宮三千,卻在這山林小地建築屬於她們的家。
這樣的南天讓她如何不感動。
「娘子。」南宮天為笑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而後為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她腿上,輕柔道「這三年來我幾乎把海滄國翻了個遍都沒找到你,你去哪了。」
「回到一個本就屬於我的地方。」她一生來就註定背負振興雲族的使命,終究是要回到那裡去,不管她是在風家,還是落在了民間。
「那個地方在海祁國。」南宮天似懂非懂。
「嗯。」
「祁雲山莊是你的?」
「還不錯,既然讓你查到了這個。」笑笑嘴角輕揚,這天下知道她是祁雲山莊真正的當家人的不多,就是在雲族,也甚少人知道祁雲山莊是她們家主所建,赫連誠算一個。
「你真是讓我好找。」誰會想到他尋尋覓覓的娘子,竟去了海祁國,還成立了一個富可敵國的祁雲山莊。
但他知道,以娘子的才華,確實有能力把天下所有的財富都匯聚到她手裡。
「你也讓我好找。」笑笑說著坐了起來,圈住南宮天的脖子。
「呵呵。」南宮天尷尬的笑了笑,他如何會不知道笑笑話里的意思,如不是他沒有以真面目示過人,以笑笑現在的能力,如何會查不到他的半點消息。
「你說你該不該罰。」笑笑裝作生氣道。
「娘子想如何懲罰為夫。」笑笑現在的姿勢很是暖昧,讓他的心有些痒痒,嘴裡輕笑道。
一個勾手,笑笑變由懲罰變成了被動,南宮天的雙唇微微有些發腫,卻阻止不了他品嘗娘子間雙唇的美好。
山林間美好無限。
「小德子,皇上去哪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太后鳳顏大恕,臉色陰沉地盯著小德子。
「回太后,奴才也不知道皇上去哪了。」小德子公公在在心裡哀嚎,皇上大大庭廣眾這下帶著風家小姐離去,至現在音信全無,他著實不知皇上去了哪。
「混帳東西,連皇上去了哪都不知道,皇上養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太后一甩衣袖,顯然是氣極了。
「太后息恕。」小德子咚的一聲跪了下去。
「你說說皇上下午都幹什麼去了。」太后定了定神,語氣稍緩道。
「回太后,皇上下午讓奴才去風家宣了一道旨,而後皇上就不見了。」
「皇上讓你去風家宣什麼旨。」太后捕捉著小德子嘴裡的信息。
「是賜婚聖旨,是擇日迎娶風家小姐為皇后的聖旨。」小德子鎮靜道,這事太后遲早都會知道。
「皇兒真是糊塗,笑丫頭現在正在風口浪尖,如何能提立後之後。」太后突地嚴肅起來,一直以為皇兒辦事沉穩,沒成想皇兒也辦出這種糊塗事。
如此一來笑丫頭就算當了皇后,一個嫁過人德體全失的皇后,如何來服天下人的口。
「那即是立後,皇上又如何不見了。」
「這個奴才也不知,一開始風家小姐不肯接旨,說是讓皇上收回聖旨,而後皇上便出現了還帶走了風家小姐,隨後的事奴才也不知道了。」小德子回答地戰戰兢兢,深怕那句話說錯惹了太后。
「噢?」太后眼裡出現了一抺深思,皇兒今天的行為太不正常了,莫非這中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行了,我知道了,派人去找找皇上,有皇上的消息立馬通知我。」太后揮了揮手,知道就算她再問,也問不出更多的東西。
「茶姑姑。」
「老奴在。」
「你派人宣靖王爺進宮,讓他進宮來陪哀家說會話。」撫了撫太陽穴,甚是頭痛。
「是。」
不多久,便進來一位身穿月牙黃莽袍的男子,眉宇間有些華貴清冷,臉色柔和,見到太后恭敬的喚了聲「母后。」
「齊兒來了。」太后看見來人,臉色不再是剛才那般嬌燥,平和道。
「不知母后召見兒臣可是有事?」來人正是太上皇南宮旭的長子南宮齊,南宮齊與南宮天關係頗錯,為人又低調,在南宮天登基後便封了個靖王爺,做起了閒散王爺。
「齊兒,坐,有一件事母后一直不太明白,便喚了你來問問。」
「母后有什麼事儘管問,皇兒一定如實相告。」
「三年前天兒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回來的時候懸些喪命。」她早就懷疑太子府的那個是假的,不是她的兒子,沒成想天兒回來的時候,比太子府那人的傷更加嚴重,當時可是嚇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