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說媒(2)

  世子妃是個很好的人,他真的希望世子妃能夠回來。

  「阿生,我之所以離家出走,真兒被下毒之是其一,其二,我是忍受不了南宮瑟花心的本性,與其讓自己痛苦,不如眼不見為淨,帶著你家爺回去吧,我和真兒在這生活得很好,就當沒有我的存在,你家爺想帶多少女人回家,便帶多少女人回家,我再也看不見,聽不著。」紅巒說這話的時候心在滴血,她愛著南宮瑟,儘量說服自己接受南宮瑟的那些鶯鶯燕燕,但事實是,她根本就做不到。

  迫於家族的壓力,她不可能讓南宮瑟休了她,所以她選擇了逃避,逃避每天與那些女人周旋,逃避著去面對南宮瑟。

  「紅巒,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接你和真兒回去的,真兒,你留在這裡保護小少爺和世子妃,如是世子妃和小少爺有個好待,唯你是問。」回到起事情的起因,南宮瑟臉色有些發白,一雙桃花眼泛著悔意,他確實是整件事情的罪愧禍道。

  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他要回去清理門戶,重新獲得紅巒的心,給紅巒和真兒一個安寧的家。

  急急地給阿生留下了一句話略帶敵意的看了看雲之初,他已經看到紅巒走路有些異樣,剛剛是他誤會紅巒了,也知道這個男人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但一個如此妖孽的男子待在紅巒的身邊,還是讓他有些心緒不寧。

  壓下這種情緒,南宮瑟深情地看向紅巒和真兒,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兒子,眼裡有太多的不舍,想起之前自己做過的那些混蛋事,壓下這份不舍,一個轉身紅色身影便已不見。

  「爺……」阿生想再與爺說一句,告訴爺路上要小心,那還有爺的影子。

  「爹爹。」到底是親生父子,有著與南宮瑟極為相似的五官,看見南宮瑟離開,嗚咽道。

  紅塵抱著真兒低頭痛哭起來。

  「紅塵姐,經過這麼一番事,想來楚世子心裡已能明白大半。」楚世子找到這裡,就說明心裡是有著紅塵姐的。

  「笑笑,別叫我紅塵姐了,本以為能看破紅塵,到頭來還是為情所困,喚我紅巒姐吧。」愛上南宮瑟,註定此生便不能看破紅塵。

  「是。」

  「多謝公子今天的配合,紅巒甚是感激。」公子明顯察覺到她在利用他卻沒有推開他,甚至還把他牽扯了進來。

  「我生平最見不慣是非不分的男人,偏偏南宮瑟就是其中一個,所以,我很樂意配合你,看著他不爽,我心裡就爽。」雲之初最的樂趣便是看著與他一樣出色的男子吃憋。

  笑笑看向天空的朵朵白雲,卻沒有欣賞的欲望,猛翻白眼,雲之初這到底是什麼邏輯?整人整上隱了。

  南宮瑟確實該整,說到底是南宮瑟活該。

  「他也不是是非不分,只是被一些表象蒙了眼。」

  「紅巒姐,你看到現在你都還為他說話,你呀,嘴上說著多狠多狠,其實對於他你還是狠不下心來。」說到底也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子罷了。

  「要是真能狠下心來就好了。」紅巒嘆了一口氣,回過頭見阿生正在逗真兒玩,便有些無奈。

  「世子妃。」

  「你回去吧,我和真兒在這很好,根本不用保護。」

  「不行,爺吩咐我了,若是您和小少爺有個差錯,唯我是問。」阿生直搖頭,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要跟便跟,記得不要叫我世子妃。」見阿生決絕,便隨他。

  「是的,夫人,小的明白。」阿生本就是個人精,聽紅巒這麼一說,自然知道世子妃的顧慮。

  紅巒不再說話。

  「紅巒姐,楚世子擔心你的安危也無可厚非,若那人知道楚世子已經找到你和真兒勢必會再出手,還是小心些為好。」紅巒姐和真兒活脫脫就是宅斗的犧牲品,一個側妃,一幫小妾敢騎在正妃頭上頂頭作亂。

  怕圖的就是紅巒姐頭上那個世子妃的名頭,偏偏南宮瑟又是個沒心眼的,真以為他後院的那幫女人能夠平安相處?

  「是啊,夫人,經過這一次,爺定然會學聰明許多。」

  「希望吧。」

  「南宮瑟若還不知悔改,我倒不介意剷平他的後院。」雲之初眼神忽暗忽明,像是一汪湖水,看似平瀾無波,實則暗濤洶湧。

  笑笑聞言有些古怪的看著他,像是不認識一般。

  「娘,我不去。」一道女聲柔柔的響了起來。

  「琪琪,聽你爹說,世子爺就住在天悅客棧,若是你姐姐門牙沒有掉,這種事娘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叫你去的,可現在你姐姐掉了一顆門牙,說話漏風不說,還有失形象,你姐姐那個樣子,世子爺肯定是瞧不上的。所以,琪琪,娘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可得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陳夫人苦口婆心,她這小女兒若是有大女兒一份的膽量就好了,偏偏是個膽小怕事的,若不是怕世子爺瞧不上詩詩,她是萬萬不會叫琪琪去的。

  「娘,女兒不想嫁什麼世子爺,也不想嫁什麼候門大戶,女兒只想找一個心上人,然後好好的過日子。」琪琪頭一次一陳夫人頂嘴,沒有以往的柔弱,多了一份倔強。

  「好啊,琪琪,你這死丫頭竟敢與我回嘴,平時你的性子最是溫順,倒是我看錯你了,還想獨自找個心上人嫁了,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陳夫人有些惱恕,平時看著性子順的女兒,一語驚人。

  女子的婚約那個不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娘,我自知自己沒幾斤幾兩,世子爺定是瞧不上我的,就算世子爺迫於無奈把我帶了回去做一房小妾,若是不得寵,女兒也是獨守空房。」這話聽在陳夫人的耳里就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