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老天終於聽到了她的心聲,才讓她有機會成為他的新娘,做他的世子妃,聽到這個消息時,她還感動的哭了。
婚後南宮瑟對他也還算可以,雖然知道他花名在外,但她也忍了。
直到姚側妃的進了楚王府,這樣的日子便一復不在。
再到真兒出事,她不想再過爭寵的日子,便帶著真兒悄然離開,想找一個沒有他的地方獨自過活。
「祝紅巒,你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休要怪在她人頭上,姚側妃一個病弱女子,她能對你和真兒做什麼?」
南宮瑟不是沒懷疑過,但姚側妃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又弱不禁風的,讓他打消了調查她的可能。
「哈哈,南宮瑟你走吧。」到現在她都認為是她的錯,那她還跟他說什麼。
「楚世子,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叫什麼男人?幸得紅塵離開了你,不得還不知道要委屈成什麼樣呢。」雲之初沒有想到她會替他擋劍,不管是因為什麼,從沒有女子能為他這樣。
她到底在楚王府受了多大委屈,也會帶著兒子離開,可笑的是,這個世人眼中玩世不恭,不可一世的楚世子,卻還蒙在鼓裡。
「你閉嘴,我的女人自然由我來保護,還用不著別人來插手。」
「真兒,下來,到姨這裡來。」兩個男人的交戰,到底把真兒嚇壞了。真兒坐在雲之初的肩上一動也不敢動。
看到真兒這個樣子,笑笑有些心疼。本是一對恩愛的父妻,卻走到這個地步,說到底,真兒也是最大的受害者。
想起初見真兒時,真兒身上中的毒,現下想來還有些心有餘悸,如不是遇上了雲之初,後果不堪設想。
南宮瑟又憑什麼來質問紅塵姐。
真兒從雲之初的肩膀下來,跳進笑笑的懷裡大哭起來。嗚嗚,嗚嗚……
「真兒不哭,真兒乖。」
他剛才幾次三番的叫真兒下來,真兒都不下來,如今這個女人輕輕一喚真兒便朴進了她的懷抱。
這個女子到底是誰。
粉紅羅裙白紗衣,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好一個傾城美人。
「我原以為以花名聞名天下的楚世子只是花名在外,今日一瞧,才道傳言當真是不可信,楚世子何止是花名在外,連腦子也是長在外面。」笑笑知道南宮瑟在打量她,不由嘲弄道。
「楚世子怕是誤會了吧,我與紅塵姐相遇時,紅塵姐正抱著奄奄一息的真兒在路邊求救,路邊無人敢救,都道真兒症狀奇怪,就算神仙來了也無力回天,我看紅塵姐與真兒可憐,就把她們母子倆帶去了百年藥房,他。」笑笑纖纖細指一指,指向了雲之初。
「他是百年藥房最了得的大夫,擅長解毒,但他為人隨性,看心情而醫,好在真兒與他有緣,他才肯為真兒試上一試。」笑笑一頓,看向南宮瑟,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果然,南宮瑟聽到這裡,有些緊張的看向真兒。
真兒到底生了什麼病,現在怎麼樣了。
紅塵聽笑笑講到這裡,早已淚流滿面,好在她的真兒活了下來,若是她的真兒真有個三長兩短,她定會讓那個人償命的。
「楚世子一定想不到一個兩歲的孩子身上會中一種叫。」無痕「的毒吧,沒錯,之初診斷出真兒確實是中了一種叫。」無痕「的慢性毒,此毒在下毒一年之後才會發作,可想而知,真兒多大的時候就已被下了毒,以至於差點毒發身亡。」
「無痕。」,無色無味,但輕易不能得。南宮瑟真的沒有想到沒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真兒不到一歲時便有人在他體內下了毒,到底是誰要害他的真兒,是誰要這麼恨心去對付一個如此小的孩子。
「之初的醫術過人,替真兒解了毒,真兒才算是保住了一條命,楚世子這會還認為這是你與紅塵姐的私事嗎?還是說楚世子在這之前根本什麼也沒察覺。」笑笑眼光凌歷的盯著南宮瑟,如果到現在南宮瑟還發現不了什麼,他真的沒有資格再當真兒的父親,紅塵姐的丈夫。
南宮瑟沉默了,阿生沉默了。
真兒是楚王爺捧在手心裡的乖孫,是他南宮瑟的嫡子,居然有人把注意打到了真兒的身上,不管是誰,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笑笑,我有些累了,我們回去吧。」事過境遷,回想起來還是會讓她的心臟跳起來,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與真兒天人兩隔,今天早上笑笑與她說起風如琦來到這裡時,她就應該想到,南宮瑟應該也過來了,果真……
「紅巒……」南宮瑟欲言又止,滿滿的愧疚。他真的不知道她與真兒受了那麼大的傷害,是他的錯,他為什麼就不能好好想想紅巒給他留的那句「不能護她們母子周全。」是什麼意思。是他辜負了紅巒的心,辜負了兒子,沒有相信她。
他總以為紅巒是看不慣他一個又一個美人的往家帶,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他。
「南宮瑟,有些事等你調查清楚了再過來找我,這期間還希望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不知道會不會忍不住殺了你。」為什麼有些事情他自己不去好好想想,非要等別人告訴他他才願意相信。
既然這樣,那就等一切事情真相大白了再說。
「世子妃,您不知道,您不在的這段時間,爺有多麼的難過,幾乎天天與酒為舞,消弭不振,頹廢了好一陣時間。直到前些時日,世子爺忽然接到消息,說是您有可能出現在這,才快馬加遍趕了過來。世子妃,回來吧,難道您想讓害您和小少爺的一直兇手一直逍遙法外,您不想親自回去懲治她們嗎?」阿生說得生生淒淒,他家爺在後宅的事上,確實一點都不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