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咦,彩蝶和雙雙在幹嘛。」跟著郭掌柜來到後院,果真看見阿秋在教彩蝶和雙雙在做著什麼動作。
阿秋看見笑笑他們進來,停了手裡的動用,喚了聲東家。
「東家。」彩蝶和雙雙轉過身,看見笑笑也改了稱呼,齊喚了聲東家。
「彩蝶,雙雙。」見彩蝶和雙雙沒有叫自己,燕子站到笑笑的跟前,笑著和昔日的難友打著招呼。
「燕子,你不是回家了,你怎麼回來了。」彩蝶看到燕子,有些意外,昨天還嚷嚷著要回家,難道東家沒把她送回去。
「是啊,燕子,這是怎麼回事。」雙雙也很意外,也很羨慕,燕子多好,有家可回,有父母疼,哪像她,無父無母,無家可回。
現如今東家留她在這裡做事,她很感激,至少不用擔心一輩子待在春天樓那個地方。
「我捨不得你們,所以我又回來了。」燕子的打著哈哈。
「彩蝶,雙雙,以後燕子和你們一同做事,阿秋,你負責訓練她們。」郭掌柜出言道,即都是東家的安排的,燕子自己也要求要和彩蝶,雙雙做一樣的,只能這麼安排。
阿秋是美女小二的領隊,只要是有自願來這當美女小二的都得先經過她的訓練,劉領隊則是男小二的領隊,專門負責訓練男小二。
「是。」阿秋應道。
笑笑不再干涉他們的安排,轉頭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塵然盯著彩蝶和雙雙瞧了一會,年齡都不大,也不知道笑笑是從哪帶回來這三個姑娘,看那兩個姑娘的神色,對笑笑可謂是感激的不行。
彩蝶和雙雙發現一個俊俏的公子盯著她們看,到底是姑娘家家,難免有些害羞,齊齊低了頭去。燕子發現不對勁,順著目光瞧去,才發現塵然的眼光有恙。
好啊,在她面前一副清純樣,原也是個不正經的,朝塵然做了個鬼臉,悄悄移了移身子,擋住了塵然的目光。
塵然回過神來,注意到燕子的舉動,額間划過一條黑線。看了看笑笑和太子已經不見,便也不見多留,朝笑笑房間走去,心中卻思索著,到底選哪個姑娘下手好,不行,得派人好好查一查那兩個姑娘的底細。
想著,調了個頭,朝外走去。太子倒好,全心全意的侍候著他家美人,可苦了他,明的,暗的,太子統統甩給他,不僅要幫太子打江山,還要幫太子娶美人。
不僅羨慕起六皇子來,六皇子是個聰明的,定是知道這安陽縣城是個不太平之地,所以早早就溜了。
甩一甩衣袖,留給眾人一片白色的背影。
「好俊悄的公子。」彩蝶首先驚呼。
「切,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燕子見彩蝶和雙雙對著塵然的背影犯花痴,略有不悅。
「你們三個雖是東家帶過來的,不過我還是要警告你們,剛那位公子身份不凡,不是我們這些女子可以想的,你們還是斷了念想為好。」阿秋比她們都要年長几歲,自然懂得三位姑娘心裡的那點心思。
「秋姐姐,公子是什麼身份?」燕子捕捉到阿秋嘴裡的意思,問道,她也好奇,有一匹那麼好的馬,周邊還有侍衛,問他他也沒說,難道是皇宮之人。
不過也不對,如是皇宮之人如何會待在安陽縣城這個小小的地方。
「是身份很尊貴的一個人。」其實塵然的身份也不是什麼秘密,至少在小太陽不是什麼秘密,但阿秋不是長舌之人,也知道自己的職責,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三個人沒在追問,都在低頭思索。
四皇子府。
四皇子本名南宮宣,是母是當今的肖貴妃。肖貴妃的母家自然是現在權勢滔天的肖家,老肖國公與老肖國公夫人產下兩子一女,庶出的也有那麼幾個,不過都是些混吃混喝之輩,不入老肖國公的眼。
現在的肖貴妃就是老肖國公疼在手心裡的嫡女,十五歲入宮,到現在的貴妃,已得皇寵二十餘年。
南宮宣有肖家這個龐大的靠山,自然野心極大,但他不滿足只有肖家一府,還想讓其餘三家都歸順於他。
只要另外三家都歸順了,還怕南宮在那個太子,還怕海滄國不到他的手裡。
現在太子傷重,哼,最好是因此一命歸天,也省了自己那麼多心思,父皇子嗣本就不多,拋卻南宮天,就屬他身份最尊貴。
南宮旭是丫頭所生,出生賤卑,沒有靠山自然不能與他相爭,南宮玉雖是皇后所出,是嫡出,但南宮玉沒有勇謀,他自然也沒放在眼裡。
只有太子這個障礙,不僅是嫡出,更深得父皇的喜愛,但那又如何,皇后的娘家比起肖家可謂是小得很,只要太子一倒,這個江山父皇不交給他,還有誰比他更有這個資格。
南宮宣垂著眼眸,斜躺在軟榻之上,手指不時的板動著無名指上的板指。華貴的衣賞襯托著他那雙邪媚的眼射出來的冷光,不僅讓地上的黑衣人渾身一顫。
「可是有風家嫡女的消息。」
懶洋洋的話,卻讓黑衣人聽出幾絲不奈,讓他們尋找風家嫡女已有月余,至今沒有風家嫡女的任何消息,黑衣人深怕主子一個不高興,他人頭就分了家。
「回主子,是的,現在已能確定,當年風家嫡女失蹤後曾在安陽縣城一帶出現過。」黑衣人想著剛剛得到的消息,主子聽後應該會高興一些。
「哦?」眉眼微抬,示意黑衣人繼續說下去,他可派了好幾拔人出去尋找風家嫡女的下落,只要是有可能的地方,都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