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有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蓋,睚眥目裂,恨不得撕碎劉傳典大弟子安煥在。這種羞辱和挑釁,讓人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是啊,劉傳典太厲害了。
先是挑戰曰本幾位雕刻師,無一敗績。
昨天一場比賽,劉傳典輕鬆贏下,華夏雕刻協會輸的那叫一個慘。昨天輸掉比賽的雕刻師,技藝不輸湯樹森和楊昌東。
也難怪劉傳典如此自傲,不屑華夏雕刻行業,甚至派出弟子出場來羞辱眾人。
「放肆,我泱泱華夏,人才何其多,別忘了你們的雕刻也是學習我們的。讓劉傳典來親自比賽,否則,我們會判定他輸!」湯樹森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瞪著安煥在怒吼道。
安煥在緩緩看向湯樹森,輕笑道:「有哪條規定,規定弟子不能代替師父出戰?我代表我師父是合情合理合乎規矩,你們判我師父輸?你們華夏是輸不起嗎?」
「西八,說得對,哪條規定說不能弟子代師父出戰!」
「憑什麼判劉大師輸?華夏人太可惡,他們是輸不起!」
數十名韓媒記者開始叫囂,大吵大鬧,大罵華夏輸不起。
一時之間,華夏這邊陷入一片譴責之中,湯樹森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氣的吹鬍子瞪眼:「我們不是輸不起,而是你們欺人太甚,派一個無名之輩來羞辱我們嗎?」
「哈哈哈,湯老先生,我確實是無名之輩,我的雕刻手法也不過繼承了師父的十分之一而已,我在韓,就是個小透明,那麼請問,你們為什麼不敢跟我這個小透明比賽?難道你們知道,連我這個小透明都贏不了?」
呸!
我去你媽!
草你姥姥!
國內媒體和雕刻師們憤憤難平,這王八蛋欺人太甚。
「好,既然你自己要找不自在,那就請吧,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雕刻技藝,今天,我就告訴你,老師終究是老師。」
楊昌東一抬手,壓住眾人亂糟糟的喝罵聲,隨即看著安煥在緩緩而道。
此時,楊昌東已經迫不及待了。
只要戰勝了安煥在,他就能拿下一場比賽,這樣的話,他的聲望將會在國內超過湯樹森。
「老楊,地位不對等,即便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不可!」湯樹森急忙走到楊昌東身邊小聲提醒他。
哪料楊昌東譏笑道:「你是怕我贏了比賽,而你明天輸了?」
「……」湯樹森真的想揍楊昌東,這都什麼時候了,心裡怎麼只想著那點權利?但湯樹森還是忍住了,當著韓媒鬧內訌,豈不是丟人丟到國外了!
湯樹森凝重道:「那你加油。」
「我會的!」楊昌東嘴角勾起淡然弧度,然後轉身看向安煥在,「來吧,我們開始吧。」
「那就請吧。」安煥在微微一笑坐下。
比賽開始了……
比賽還沒結束,楊昌東卻已經輸了!
輸的很徹底,很難看。
短短一個小時,安煥在的雕刻作品已經完成,楊昌東卻只完成一少半,連大體的粗胚都沒有完成,更不要提雕刻技藝的展現。
同樣的材料,同樣的要求,那輸贏只能在時間和完成度上定勝負。
口口聲聲說自己只繼承劉傳典十分之一功力的安煥在,不僅在時間上贏了楊昌東,雕刻手法運用的出神入化,各種雕刻手法運用到一起,相輔相成,一件絕美的雕刻藝術品,展現在眾人眼前。
現場氣氛一度低沉道空氣凝結。
雕刻協會的雕刻師們除了震驚之外,臉色陰沉難看,誰都知道,即便是楊昌東完成了雕刻,在技術和藝術造詣上,也贏不了安煥在。
咔嚓!
就在安煥在完成雕刻三分鐘後,心態崩潰的楊昌東手一抖,切割壞了粗胚,再也沒有完成作品的可能。
輸了!
楊昌東徹底輸了,咬著後槽牙低著頭,因為拳頭用力捏在一起,指關節發白。
「我們贏了!」
韓媒爆發出陣陣歡呼聲,看著他們在故宮揮舞著雙臂,往我的跳躍,眾人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羞恥至極。
雕刻協會的副會長,居然輸給了劉傳典的弟子。
連人家弟子都贏不了,還有什麼臉面,跟劉傳典比?
華夏雕刻行業,成了恥辱,每個雕刻協會的成員,都將成為罪人。
安煥在緩緩聳肩,傲然掃視全場:「這就是所謂的老師?哈哈哈……簡直就是笑話,你們不過爾爾!」
「明天,我會繼續前來挑戰你們華夏雕刻師,最後一場比試,希望你們華夏能有人出來一戰!」
戴著墨鏡,站在人群中的徐白皺皺眉,好傢夥,這口氣比腳氣大,不過,不得不說,安煥在的水平很高。
但在徐白看來,他雕刻出來的成品,還有許多不足之處,如果能夠稍加完善,作品將會更上一層樓。
徐白正要走出去的時候,韓媒卻已經擁簇著安煥在離去,而此時,湯樹森也來到徐白面前:「小徐,明天你替我出戰,太憋屈!」
明天?
為何不是現在!
看著安煥在叫囂,看著安煥在羞辱國人,徐白何嘗不是一口氣憋在胸口。
「其他人能同意我出戰?」徐白看著安煥在走遠,也就打消了念頭。
「這個你不用管,我會說服大家的。」湯樹森送徐白離開後,回到辦公室,十幾分鐘後,那些個雕刻師全都臊眉耷眼的回來。
「大家都不要泄氣,輸了比賽,我們更要知恥而後勇,潛心磨練技藝,以後再贏回來。」
作為會長,湯樹森看到眾人心灰意冷,甚至絕望的神色,不由得擔心,輸了不怕,就怕輸了之後,心氣也沒了。
在座的可都是雕刻行業的大佬,他們沒了心氣,以後雕刻行業就完了。
哼!
這時,楊昌東冷哼一聲,沉著臉怒吼道。
「你說誰呢,挖苦誰呢,我楊昌東是輸了比賽,但也不是你湯樹森能羞辱的,起碼我敢應戰,你呢,就知道在這裡陰陽怪氣!」
湯樹森無聲嘆氣:「老楊,你太敏感了,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
「哼,誰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輸了,你心裡肯定樂開花了吧!」楊昌東冷笑,不相信湯樹森沒有別的意思。
湯樹森搖頭,不打算繼續跟楊昌東費口舌。
他緩緩掃過眾人:「三場比賽,我們已經輸了兩場,處於必敗的局面,明天的比賽是我們找回尊嚴的比賽,絕對不能輸,所以,我還是提議讓徐白代咱們出戰最後一場。」
「我不同意!」
砰!
楊昌東拍案而起。
我楊昌東丟人丟到國外,你湯樹森休想全身而退,要輸大家一起輸,要丟人,大家一起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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