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兩軍對峙
深淵堡那鐫刻著岩種戰士和獨角獸的石門緩緩打開，岩石大王薩姆羅·克勞爾，斯特恩氏族首領比利，帶著一隊弓弩手和投石手，走出大門，來到了索橋的對面。
薩姆羅·克勞爾披著一身海豹皮大衣，外罩鎖子甲，比利·斯特恩穿著一身雪白的熊皮大衣。
岩石大王薩姆羅·克勞爾儘管兩鬢斑白，但是他體格壯實，中氣十足，他朝著索橋另一端的北境大軍喊道：「我是岩石大王薩姆羅·克勞爾，你們當中，誰是艾德·史塔克？」
艾德·史塔克策馬上前一步，大聲喊道：「我就是艾德·史塔克，薩姆羅·克勞爾，你僭越稱王，勾結鐵婊子海倫·派克在北境東海岸濫殺無辜，你激起了北境的怒火，如今北境大軍已經殺到了你的深淵堡門口，現在屈膝臣服，一切還不晚。」
岩石大王薩姆羅·克勞爾和他身後的岩種戰士，發出不屑的笑聲。薩姆羅·克勞爾說道：「你已經看到了我的深淵堡，這是舊神和森林之子，賜予克勞爾氏族的禮物，沒有人可以攻克這座堡壘，北境人要是不怕死，大可以進攻。」
「鐵婊子燒毀了北境的糧草，我知道你們的糧草支撐不了太久。北境的懦夫，有種就來啊！」
岩種的士兵一起朝著對岸的北境大軍嘲弄，辱罵。
艾德身邊的席恩·葛雷喬伊，多米利克·波頓，瓊恩·雪諾，北境的一眾貴族都被岩石大王的傲慢語調激怒了。
「大酒桶」渥爾握住斧頭，「艾德大人，我願意帶著氏族勇士發起衝鋒，寧死也要殺過這座索橋。」
脾氣火爆的大瓊恩·安柏說道：「艾德大人，論衝鋒陷陣，我們安柏家的勇士永遠不落人後。奪取橋樑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美奇·賽文伯爵嚇了一跳，「這樣衝鋒只會白白浪費生命，應該安營紮寨，圍城。」
熊島的梅姬·莫爾蒙伯爵夫人不屑道：「賽文大人，圍城戰術需要充足的糧草，自從鐵婊子燒了我們的糧草後，我們的糧草根本不足。想圍城用飢餓戰術迫使深淵堡屈服？這根本不可能，北境人會率先在深淵堡外餓死。」
恐怖堡的盧斯·波頓輕聲細語，「各位大人，北境大軍殺到了深淵堡城下，震懾教訓岩種的目的已然達到，何不見好就好？糧草不足還執意在如此險峻的城堡外圍城，這太瘋狂了。」
卡霍城的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生氣道：「糧草不足？瑪龍·曼德勒伯爵不是去運糧草了嗎？盧斯大人，我看你是捨不得恐怖堡的糧草吧？」
盧斯·波頓強壓怒火，「我不是心疼糧草，我是為北境大軍考慮。瑪龍·曼德勒爵士是去運送糧草了，可是誰知道他的船隊去了哪裡？各位大人，不要忘記，正是因為曼德勒兄弟看守糧草不利，才導致我們糧草被毀，瑪龍·曼德勒能好到哪裡去？」
「萬一瑪龍·曼德勒的船隊，在海上被鐵婊子海倫·派克襲擊，我們的糧草耗盡後，連撤退都來不及了。」
封臣們爭論不休，山地氏族首領，大瓊恩，梅姬·莫爾蒙主張進攻城堡，盧斯·波頓，美奇·賽文和哈瑞斯·霍伍德傾向撤退或圍城。艾德不禁懷疑，換做是勞勃面對這座城堡會怎麼做？
勞勃·拜拉席恩素來喜歡奔襲，一條索道難不住勞勃。可艾德畢竟不是勞勃，他不會盲目地發動進攻，讓北境勇士白白流血。
艾德一揮手，封臣們立刻停止了討論。艾德說道：「岩石大王在對岸叫囂，擺明了就是希望我們主動進攻，我絕不會遂了敵人的心愿。」
恐怖堡繼承人多米利克·波頓說道：「艾德大人，不進攻難道真的要撤退？我們犧牲了這麼多勇士，在山地艱難行軍才走到了這裡。」
布拉佛斯水舞者西利歐·佛瑞爾說道：「鐵民的鐵匠鋪和造船廠，就在深淵堡，如果不能加以摧毀，鐵民可以源源不斷地在深淵堡，為岩種製造兵器，鎧甲和長船。」
艾德說道：「我不會強行進攻，但是也不會撤退。」
得想辦法把岩種從深淵堡里引出來才行，怎麼辦呢？艾德沉吟良久，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岩種嚮導農達·楓葉，走到艾德身邊，輕聲說道：「艾德大人，岩石大王旁邊的那個人，就是浮木廳斯特恩氏族的首領，比利·斯特恩。」
比利·斯特恩的兒子，浮木廳繼承人鮑萊森被瓊恩·雪諾俘虜，如今關在牢籠里。岩石大王薩姆羅·克勞爾的侄子，深淵堡總管唐納德·克勞爾也是艾德的俘虜。
艾德朝著索橋對面的岩石大王薩姆羅·克勞爾喊道：「薩姆羅，我手裡有你們岩種貴族俘虜，你手裡也有北境貴族的俘虜，何不交換俘虜呢？」
比利·斯特恩眼前一亮，連忙朝薩姆羅·克勞爾說道：「史塔克同意交換俘虜，快換回我的兒子鮑萊森吧！」
岩石大王白了比利·斯特恩一眼，「你著急什麼？」
站在索橋對面的艾德，看到了比利和岩石大王的對話，儘管距離太遠，艾德聽不清楚，但是比利·斯特恩和岩石大王交流時的表情，被艾德捕捉到了。
岩石大王朝艾德喊道：「我的侄兒唐納德·克勞爾還好嗎？你們要是敢虐待唐納德，我保證我手裡的白港胖子兄弟，還有那個赫曼·陶哈也不好過。」
艾德笑了笑，「你的侄兒唐納德毫髮無傷，不過呢，浮木廳的繼承人鮑萊森的情況不太好，他的胸口受傷嚴重，我身邊的隨軍學士已經說了，鮑萊森的傷口已經感染，恐怕撐不了幾天了。」
比利·斯特恩一聽，大吃一驚，他向前一步，朝艾德喊道：「艾德·史塔克，趕緊放了我兒子，否則我保證，讓你們生不如死。」
艾德聳聳肩，「我願意用鮑萊森，來交換我的北境貴族俘虜，可是，薩姆羅不肯同意，我也沒辦法。」
比利·斯特恩哀怨地看著岩石大王，岩石大王說道：「艾德可能在撒謊，鮑萊森可能毫髮無傷，也許安然無恙。」
「可能，也許。」比利·斯特恩鬱悶道，「岩石大王，敵人當然有可能撒謊，可我不敢拿我兒子的性命冒險，我兒子生死不明才是事實，我請求你，換回我的兒子。」
岩石大王面露難色，「不行，鐵婊子說，白港的曼德勒兄弟，赫曼·陶哈都是她的俘虜，只有她才能處置，她留著有用。」
比利·斯特恩強壓怒火，「難道深淵堡是鐵婊子當家？薩姆羅，我們在九大氏族部落會議上，擁立的是你，不是鐵婊子！難道真的像外界傳言的那樣，鐵婊子通過你統治岩種？」
艾德看到比利·斯特恩和岩石大王吵了起來，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懷疑的種子已然種下，剩下的就是要靜待時機成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