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亡靈肆虐風暴地，狼獅決戰金牙城
整片御林燃燒了起來，濃煙好似黑暗匕首，刺向蒼天的肚腹。
在御林的大火之中，史坦尼斯的大軍一路向南潰散，然而大火也燒死許多亡靈。
如果不是洋蔥騎士及時建議史坦尼斯，放火焚燒御林，史坦尼斯的大軍會死更多的人，而史坦尼斯每戰死一個人，死亡風暴那邊就多一個亡靈戰士。
放火焚燒御林是洋蔥騎士的主意，但是真正讓計劃順利實施的，是紅袍女梅麗珊卓，她從袖子裡灑出粉末，周圍的森林迅速燃燒，陷入一片火海。
洋蔥騎士注意到，施法完畢後，梅麗珊卓氣喘吁吁，額頭全是汗水，喉頭的大紅寶石好似煤炭一樣灼熱，似乎要爆裂開來。
看來施法讓梅麗珊卓筋疲力竭，有那麼一瞬間，洋蔥騎士似乎看到梅麗珊卓變成了老態龍鐘的老太婆，洋蔥騎士揉眼再看的時候，梅麗珊卓已經恢復了花容月貌。
真是怪事一樁，難道經歷了亡靈，死人和慘敗之後，洋蔥騎士不禁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許多鹿，野豬，野雞，狐狸等動物，跟著史坦尼斯的殘兵敗將向南方逃去，既是為了躲避濃煙與烈火，更是為了躲避自北方橫掃而下的活死人。
史坦尼斯在乾草廳收攏敗兵，乾草廳是埃爾洛家族的堡壘，此時，布萊斯·卡倫伯爵帶著五千從風息堡出發的騎兵，前來接應史坦尼斯。
由於擔心君臨的亡靈大軍，截斷玫瑰大道，史坦尼斯一個月前就已經從河灣地撤軍，在河灣地的大軍，由御前首相艾利斯特·佛羅倫伯爵和布萊斯·卡倫伯爵帶領，盡數退守拜拉席恩家族的城堡風息堡。
現在看來，這個舉動非常明智，如果史坦尼斯繼續在河灣地駐軍，君臨的亡靈大軍將截斷這支軍隊退到風暴地的退路，留在河灣地的史坦尼斯軍隊，會遭到河灣地大軍與亡靈大軍的夾擊。
史坦尼斯從河灣地退軍後，原本宣誓效忠於史坦尼斯的河灣地貴族，綠谷城的梅斗家族，星梭城的培克家族，長桌廳的瑪瑞魏斯家族，立刻見風使舵，重新向高庭的提利爾家族輸誠效忠。
不過現在看來，這也沒什麼可惜的，畢竟風暴地正在遭遇亡靈的攻擊，風暴地自家封地尚且難以保全，指望河灣地貴族繼續支持史坦尼斯，顯然也不現實。
從河灣地退到風息堡的大軍，至少為史坦尼斯，保留了有生力量。
在乾草廳里，史坦尼斯吃了一些麵包和肉乾，立刻召開了作戰會議。
「我軍兵力充足，應該趁著御林的火勢，主動出擊。亡靈怕火！」
理察·霍普，朱斯丁·馬賽，高迪·法林等人，交換著懷疑的眼神。
朱斯丁·馬賽緊張地說道：「陛下，亡靈怕火，活人也怕火啊！我軍許多戰士，就是葬身在烈焰之下。」
史坦尼斯眯起眼睛，「打仗總是要死人的！」
理察·霍普說道：「陛下，我在戰場上，與死亡風暴一對一廝殺，我用火焰砸中了死亡風暴的臉，結果那死亡風暴絲毫不受影響，我懷疑，烈焰也傷不到死亡風暴。他差點用戰錘殺了我！我親眼看到，死亡風暴殺了不下七名騎士！」
其貌不揚的理察·霍普，是史坦尼斯最強悍的劍客之一，他很崇拜勞勃，一度夢想成為勞勃國王的御林鐵衛。如今，理察·霍普面對死亡風暴勞勃，卻差點死在了敵人的戰錘下。
高迪·法林說道：「陛下，我們不怕死，但是如果我們每死一個人，亡靈就多了一個行屍走肉的戰士，這仗還怎麼打呢？」
朱斯丁·馬賽贊同，「我親眼看到我堂兄齊內丹，變成了亡靈騎士，許多戰士都看到自己的親人朋友，變成了藍眼睛的亡靈。這很痛苦。」
史坦尼斯轉向洋蔥騎士，「我手下的騎士似乎退縮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洋蔥騎士說道：「陛下，我的建議是，立刻撤軍，退迴風息堡。」
史坦尼斯輕哼一聲，「走私者只會偷偷摸摸，躲避大船。如果我退回了風息堡，敵人萬一攻陷了風息堡呢？」
洋蔥騎士說道：「風息堡是維斯特洛最堅固的堡壘之一，就算亡靈集結大軍，也未必可以征服風息堡。只要守住風息堡，就可以保護風暴地以南的廣大地區，塔斯島，龍石島，伊斯蒙島還可以為我們提供補給。」
「陛下，不要忘了，亡靈巫師為勞勃國王，起名為死亡風暴，梅麗珊卓在聖火之中，也多次看到了，死亡的風暴席捲風暴地。」
「還有什麼比風息堡，更適合抵禦死亡風暴呢？」
史坦尼斯抿緊嘴唇，看向梅麗珊卓，「你的意見呢？」
梅麗珊卓說道：「陛下，你的走私者擁有常人沒有的智慧，尋常城堡無法抵禦亡靈的侵襲，風息堡卻可以。風息堡城牆裡擁有魔法，即使亡靈也沒法在那座雄城下肆虐。」
這時候，派洛斯學士急匆匆走了進來，遞上一封書信。
「陛下，雷加王子攻陷了羅斯比城，史鐸克渥斯堡，正在向哈佛城進軍。依照你之前的吩咐，王領各地的城堡都已經放棄了防禦，向暮谷鎮集結，暮谷鎮指揮官羅蘭德·風暴，已經命令艦隊，把王領的錢幣，糧草，輜重，盡數運到龍石島。」
史坦尼斯皺眉，「羅斯比城距離暮谷鎮不過兩日騎程，敵人沒有進攻暮谷鎮？」
派洛斯說道：「沒有，亡靈大軍正在向赫倫堡進軍。」
「羅蘭德·風暴在信中說了，他已經寫信警告赫倫堡的指揮官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要狼王大軍做好抵抗亡靈大軍的準備。」
史坦尼斯大軍主力集結在風暴地，君臨以北的城堡史鐸克渥斯堡，羅斯比城，每座城堡只有幾十人防守，暮谷鎮的兵力最多，達到了兩千人。
君臨以北的小城堡戰略意義不大，史坦尼斯不打算浪費兵力防守。此前史坦尼斯已經下令給王領的指揮官羅蘭德·風暴，一旦君臨的亡靈大軍進攻暮谷鎮，就立刻從王領撤軍。好在亡靈暫時沒有攻打暮谷鎮。
羅蘭德·風暴是邊疆地夜鶯城伯爵布萊斯·卡倫的私生子兄弟，驍勇善戰，史坦尼斯在風暴地，河灣地作戰期間，任命羅蘭德為王領總督。
梅麗珊卓說道：「陛下，亡靈向赫倫堡進軍，狼王艾德必然會帶著魔龍救援赫倫堡。我軍堅守風息堡，一旦狼王艾德在赫倫堡打敗了亡靈，我軍也可以從風息堡發動反擊，與狼王大軍，南北夾擊君臨的蘭尼斯特和亡靈。」
史坦尼斯揉碎了書信，嘆息一聲，「看來，也只能退守風息堡了。傳令下去，幼鹿屯，乾草廳，銅門城，落木城.凡是風暴地風息堡以北的貴族，平民，都要遷徙到風息堡，我要留給敵人一片無人區。」
乾草廳領主塞巴斯蒂安·埃爾洛伯爵說道：「陛下，這是我家世世代代居住的土地，難道就這麼放棄了？我母親去年剛去世，剛埋入墳墓。」
史坦尼斯下巴緊繃，「那就把你母親從墳墓里挖出來燒掉，否則亡靈巫師可能復活她，來攻擊我們。」
赫倫堡，焚王塔大廳。
凱特琳皺起眉頭，「雷加王子向赫倫堡進軍了？」
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點頭，「是的，史鐸克渥斯堡，羅斯比城，哈佛城，都已經插上了骷髏旗和喬佛里國王的雄獅與雄鹿兩分旗。」
凱特琳鬱悶道：「史坦尼斯應該在王領堅決抵抗。」
瑞卡德·卡史塔克聳聳肩，「史坦尼斯的風暴地也遭到了攻擊，是死亡風暴勞勃親自統率大軍，風暴地是史坦尼斯的根據地，老巢不保，史坦尼斯根本不會留戀王領地區。」
凱特琳惆悵道：「我們能打敗死亡騎士雷加王子？」
原本，艾德在赫倫堡留下了兩萬大軍，兩萬大軍防守維斯特洛最雄偉的城堡，綽綽有餘，但是，這次的敵人，是亡靈大軍。
瑞卡德·卡史塔克無奈道：「當年，我追隨狼王艾德，在三叉戟河，與雷加王子交手，那場仗，雷加王子死在了勞勃的戰錘下。十幾年後，雷加王子又復活了，如今他是死亡騎士，統率著亡靈大軍，換做是誰，也沒有把握能打贏亡靈大軍。」
希拉·河安伯爵夫人嘆息一聲，「當年錯誤的春天，雷加王子是赫倫堡比武大會上湧現出的比武冠軍，他與萊安娜小姐的愛情，至今仍然是許多歌手的最愛。「
「不過，我不喜歡這段愛情，正是雷加王子獻給萊安娜的冬雪玫瑰，奏響了坦格利安王朝的喪鐘，我的兒女，親人全都在隨後的簒奪者戰爭中死去。」
「如今，雷加王子又來了，帶著他的亡靈大軍。雷加王子真是赫倫堡的災星啊！」
凱特琳很害怕，但是她必須堅強，她握住希拉·河安伯爵夫人的手，「希拉夫人，你放心，狼王大軍會在赫倫堡城下，粉碎雷加王子和他的亡靈大軍。赫倫堡挨著神眼湖千面嶼，這裡是舊神的聖地，艾德在赫倫堡孵化出了魔龍和獅鷲，我們一定可以，打敗敵人。」
一旁的巨人茜茜，正在給魔龍鷹眼和錦鯉餵奶，一旁獅鷲正在吃排骨，珊莎，艾莉亞和羅賓·艾林守在獅鷲的旁邊。
神盾道森，水舞者西利歐·佛瑞爾守護著珊莎和艾莉亞。艾德掌握了元素之力能力後，他與野獸幾乎合為一體，如今的艾德，不需要私人護衛，因此他把護衛，盡數留在赫倫堡，保護凱特琳和他的女兒們。
希拉伯爵夫人說道：「我們魔龍和獅鷲，個頭太小了，還不能上戰場。」
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說道：「我軍堅壁清野後，會關閉赫倫堡城門據守，我們的野火武器，會讓亡靈付出代價的。當然，如果狼殿下帶著魔龍，從西境返回，支援赫倫堡就萬無一失了。」
凱特琳說道：「赫倫堡十分關鍵，保護著三叉戟河渡口，河間地。我會寫信給艾德，讓他帶著魔龍和巨鷹馳援赫倫堡。」
西境，狼王艾德騎在冰原狼夜行的背上，在金牙城南方的河間大道，遠眺金牙城。
狼王大軍攻陷烙印城後，西境要塞金牙城的南邊，已經落入了狼王大軍的手裡，如今，金牙城北邊是黑魚，羅柏統率的大軍，南方是狼王艾德統率的大軍，金牙城已經徹底陷入了狼王大軍的包圍之中。
青銅約恩不屑道：「我軍兵臨城下，泰溫公爵還在當縮頭烏龜。」
巴利斯坦爵士說道：「換做我是泰溫公爵，也會這麼幹。蘭尼斯特兵力不如我軍，在巨鷹，魔龍面前，處於絕對的劣勢，金牙城城池堅固，地勢險要，貿然出擊，還不如堅守在金牙城。」
艾德公爵淡然道：「泰溫公爵想繼續堅守金牙城，也由不得他了。青銅約恩，我撥給你五千大軍，直取凱岩城和蘭尼斯港。」
青銅約恩面露難色，「狼殿下，自古以來，向西南進軍，還有薩斯菲爾德城擋在路上。就算我軍順利攻占薩斯菲爾德城，面對凱岩城和蘭尼斯港，一樣困難重重。」
「凱岩城從未被攻破過，至於蘭尼斯港，蘭尼斯港人口眾多，那裡的都城守備隊，也被譽為是維斯特洛紀律最嚴明的城市守備隊，戰鬥力遠超君臨的金袍子。」
「凱岩城，蘭尼斯港，是西境和蘭尼斯特的心臟，想要攻取這兩個地方，我需要更多的兵力。」
艾德說道：「你放心，我並非讓你真去攻打。你帶著大軍沿著河間大道，向凱岩城，蘭尼斯港進軍，泰溫公爵得到消息，只能派兵南下進攻，到時候，敵人會掉入我軍的包圍圈，你帶大軍直接返回，參與獵殺的盛宴。」
青銅約恩恍然大悟，於是青銅約恩挑選了五千精銳騎兵，打著旗幟，唱著戰歌，向凱岩城，蘭尼斯港方向進軍。
艾德帶著大軍，盡數躲進劍橋村附近的群山之中，這裡是一道狹長的山谷，適合埋伏。
鷹王麥凱恩的鷹，隼，貓頭鷹在空中偵查。
群山裡的西境斥候，偵查到狼王大軍向西南進軍，立刻寫信給金牙城的泰溫，隼看到了渡鴉，故意放走了渡鴉。
渡鴉抵達了金牙城，泰溫公爵看著書信，鬱悶不已，「狼王艾德向凱岩城，蘭尼斯港進軍了，我只能出征。」
凱馮爵士說道：「狼王大軍向凱岩城方向進攻，會不會是一次佯攻？我懷疑，狼王艾德的真正目的，是誘騙我軍出戰，狼王艾德一定在丘陵里，埋伏了兵馬。」
泰溫公爵無奈道：「毫無疑問，艾德會在丘陵，山地里埋伏，但是我們只能出戰，否則的話，我軍繼續坐困愁城，狼王艾德會把西境的城堡，逐一拔除。」
「凱岩城是蘭尼斯特的心臟，如果我們連凱岩城都守不住，西境各地的城堡，就會陸續向冰原狼投降。」
詹姆攥緊拳頭，「我早就躍躍欲試了，我寧可死在衝鋒的路上，也不願意被敵人困死在城堡里。」
泰溫公爵說道：「你表現的時候到了。凱馮，你堅守金牙城，我和詹姆帶兵出擊，亞當·馬爾布蘭爵士指揮斥候部隊。」
凱馮爵士鬱悶道：「敵人用巨鷹，鷹，隼，劍齒虎偵查，我們還是依靠騎兵偵查。這樣的出擊毫無意義。」
泰溫公爵黯然道：「當然有意義，至少這還能告訴狼王艾德，我還活著。」
金牙城南大門打開，亞當·馬爾布蘭帶領一千騎兵率先出發，詹姆，泰溫公爵率領一萬精兵走在斥候部隊的後方。
兩天後，亞當·馬爾布蘭的斥候返回。
「前方就是劍橋峽谷了，我的斥候上山偵查，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很明顯，狼王艾德在丘陵里，埋伏了兵力。如果繞路的話，我軍得浪費好幾天時間，山里還有可能有狼王艾德的山地軍團，騎兵在狹窄山路，面對岩種，高山氏族，穴居人這些野蠻人，也沒有任何優勢。」
泰溫公爵嘆息一聲，「西境群山是我們的屏障，如今卻被狼王占據了地利。敵人有易形者，有魔龍，巨鷹和凶獸。無論怎麼打，我軍總是處於劣勢。打著和平的旗幟，我要與狼王艾德談一談。」
詹姆擔心道：「狼王手裡有冰原狼，魔龍和巨鷹，萬一他要在和談的時候加害你」
「那你就是下一任蘭尼斯特公爵了。」
詹姆皺眉，「我加入御林鐵衛的時候，就放棄了家族的繼承權，凱岩城的繼承人，是提利昂。」
泰溫不屑道：「瑟曦把御林鐵衛，變成了一個笑話，況且七神信徒在君臨，慘遭屠戮，蘭尼斯特已經得罪了教會，在這個死人會走路的年代裡，誰會在意你是白袍還是黑袍？」
第二天傍晚，狼王艾德在一座山丘上，見到了泰溫公爵。
泰溫公爵一身黃金戰甲，披風由金線縫製而成，威風凜凜，卻疲態盡顯。泰溫公爵的掌旗官是詹姆，一旁是亞當爵士，還有五十多位西境赫赫有名的貴族騎士。
艾德騎著冰原狼夜行，身邊的掌旗官是巴利斯坦爵士，艾德帶了十幾個騎兵，十幾隻巨鷹在空中盤旋，空中還有魔龍飛狼。
泰溫公爵說道：「狼王艾德，你征服塞外，是你把亡靈巫師奧格貝塔，送到了君臨，蠱惑了瑟曦太后和喬佛里國王，你還帶著大軍，入侵西境。史塔克家族的榮譽感哪裡去了？」
艾德啞然失笑，「呵呵！泰溫公爵，你可真會惡人先告狀啊！瑟曦，喬佛里在君臨，勾結亡靈巫師，殘害七神信徒，舊鎮的總主教，已經向維斯特洛各地送信，各地的善男信女，騎士，都會知道君臨蘭尼斯特的惡行。」
泰溫公爵說道：「奧格貝塔是野人，跟你的易形者寵物一樣。頸澤以南從未出現過亡靈，你征服塞外後，君臨就出現了亡靈巫師，分明是你，把邪惡力量，從塞外，帶到了君臨。你才應該被七神信徒唾棄！」
一旁的巴利斯坦爵士開口了。
「泰溫公爵，我在君臨御林鐵衛效力數十年，我親眼見證了瑟曦從清純少女，變成蕩婦，到最後變成一個貪婪虛榮的女人。瑟曦謀殺了勞勃國王，她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種人墮落到與亡靈為伍，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隨後，巴利斯坦轉向西境的騎士們。
「你們當中許多人我都認識，有些還是我親手冊封的。我告訴你們，作為塗抹聖油的騎士，你們有義務捍衛教會和七神，如果你們繼續追隨蘭尼斯特，就太愚蠢了。」
「無畏的」巴利斯坦在維斯特洛，婦孺皆知，他幾乎就是騎士的代名詞，巴利斯坦爵士此言一出，西境的五十多位騎士，開始輕聲低語，面面相覷。
泰溫公爵慍怒道：「巴利斯坦爵士，你拋棄了誓言守護的國王，你這背棄誓言的人，有什麼資格，在西境騎士面前胡說八道呢？」
巴利斯坦爵士聳聳肩，「泰溫公爵，你可以隨意指責，喬佛里是野種，我問心無愧。」
艾德說道：「泰溫公爵，亡靈才是我們的大敵，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你若誠心歸降，仍不失公爵之位。」
泰溫公爵作色道：「我決不投降，明天一大早，我就帶著西境大軍，跟你們，決一死戰！」
夜幕降臨，泰溫公爵返回了營地，立刻召集亞當·馬爾布蘭，詹姆。
「立刻召集大軍，準備今夜偷襲！」
詹姆皺眉，「不是約定好了明天嗎？」
泰溫公爵說道：「敵人是入侵者，對付這種敵人，沒必要信守承諾。我軍發動夜襲，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詹姆說道：「敵人有易形者，偷襲很難成功。」
泰溫公爵說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別無選擇。不主動出擊，必敗無疑。」
午夜時分，西境大軍朝著丘陵里的敵人發動攻擊，忽然，山石滾落，亂箭齊發，詹姆，泰溫公爵見到狼王大軍做足了準備，叫苦不迭，連忙撤軍，西境大軍留下了一長串的屍體。
泰溫公爵，詹姆向營地方向逃竄，忽然看到西境大軍營地火光沖天，喊殺聲一片。
原來，紅毒蛇奧柏倫，獵狗桑鐸，布蕾妮和百花騎士洛拉斯，閃電大王，帶著大軍翻山越嶺，與狼王艾德會師，正好遇到西境大軍出擊，就殺進了大營。
巴利斯坦帶著大軍衝鋒，青銅約恩帶著騎兵殺回，影子山貓，山羊，劍齒虎等凶獸，在戰場上橫衝直撞。
由於君臨的蘭尼斯特屠殺七神信徒，西境的騎士原本就軍心渙散，面對強敵，西境大軍開始崩潰。
紅毒蛇奧柏倫在人群里，看到了泰溫，怒道：「泰溫老賊，我宰了你！」
詹姆擋住紅毒蛇奧柏倫，泰溫在一隊紅袍衛士的護送下，衝到一片小樹林，布蕾妮和百花騎士洛拉斯帶著騎兵殺至，布蕾妮，百花騎士沖入敵陣，剁瓜切菜般殺死每一個紅袍衛士。
泰溫公爵身邊的親兵越來越少，好在一隊騎兵衝出，救下了泰溫。
泰溫看到帶兵的是凱馮，欣慰不已，「凱馮，多虧了你救了我，我軍趕緊返回金牙城。」
凱馮爵士歉然道：「大哥，你帶兵出征後，小鬼羅柏帶著狼王大軍從小路偷襲，西境騎士出了叛徒，打開城門，迎接羅柏，羅柏的冰原狼灰風，咬死了十幾個人。佛雷家族搭起雲梯強攻城池，再加上巨鷹偷襲，我軍潰敗。」
「金牙城已經丟了，我帶著一隊騎兵逃了出來。如今，黑魚布林登和羅柏的數萬大軍，已經越過金牙城，從北方殺來。」
泰溫公爵嘆息一聲，昏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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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