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驕在第一軍待到大半夜,丘成運什麼都被迫交代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證據都已經被銷毀。
有點可惜。
不過這些證詞就已經夠應驕請傅行原來坐坐了。
「應長官!應長官!!」
應驕剛要離開,之前跟她說過話的一名副審趕忙追了上來。
他遞給應驕一份文件,說:「丘成運和古望舒名下的財產雖然不少,但被他們迫害的無辜人數量龐大。以往我們都會用這些人的資產再去補貼一下受害者的家屬,可現在,您看……」
應驕接過資料。
看了更具體的數字後,覺得剛才還是該再多踹那兩畜生一腳。
應驕蹙了下眉。
合上資料。
「這種事的賠償,梁家那邊不管?」
按照分工,這種要出錢的事原本都該交給梁家。不過應驕知道,如果梁家能解決,這位軍官也不會來找自己。
果然。
副審說:「之前是這樣。但近些年,梁家對這種事一直百般推脫,我們也沒辦法……」
「嗯。」
應驕又看了下受害者能領到的賠償款。
太少了。
甚至有些孩子多的,連讓小孩上學都成問題。
她抬手看了下時間,說:「傅行原那邊事處理完我就去看看。」傅行原那邊應驕有些擔心,需要親自去看看。
審批賠償款這事,也得她親自去才行。
受害者已經回不來了,至少要把他們的家人安頓好。
「好好好!」
副審就是想試試,沒想到應驕真會管,「謝謝應長官!」
「嗯。」
應驕開車,帶著軍部的人去了傅行原家。
她開車的速度要快很多。
軍部的人很快就被她甩在了後面。應驕沒等他們——她總覺得,好像會出點事。
不過半小時的時間,應驕就到達了傅行原家。她車還沒停,就發現外面站滿了維安中心的人。
應驕出示了證件。
「抱歉,這位長官。」維安中心的人把證件還給了她,說:「這是我們維安中心的案子,軍部無權插手。」
「無權插手?」
應驕嗤笑一聲,手動了下,想了想還是沒動手,只說:「這可是我們軍部的案子。怎麼,梁家現在不僅不想做後勤,還想騎到軍部頭上?」
她聲音有些涼:「現在,要麼讓我進去;要麼,你們全部以妨礙軍部執法的罪名上軍事裁庭!」
軍部的權限向來比政部高。
且應驕在軍部的職位不低,確實有權利這麼做。
但……
「應長官。」
一位有些眼熟的人從傅行原的莊園裡走了出來。
應驕抬眼一看。
是梁汜。
之前千征的星球租賃合同就是他負責的。
「抱歉,應長官。」他走到應驕面前,誠懇又不失風度地向她道了歉,說:「維安中心並不知道軍部對傅行原有什麼行動,這才造成了不必要的誤會,希望您能諒解。」
隨後,他親自帶著應驕進了現場。
對方態度很好。
應驕也沒揪著不放。
就跟著梁汜走了進去。
正好,看到了剛被人蓋上白布,將要抬出去的傅行原。
「等等。」
應驕掀開白布看了一眼。
傅行原太陽穴處被貫穿,右側傷口處有些燒傷痕跡。結合維安中心拍下的現場照片來看,像是傅行原用光槍進行了自我了斷。
應驕看了下周圍。
很整潔。
沒有他人強行闖入的痕跡,傅行原自殺的可能性很高。
「這是我們在屍體旁找到的。」
梁汜遞給應驕一封紙質的遺書。
應該是傅行原留下的。
大致內容是:雖然丘成運和古望舒做的事他毫不知情,但所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他願意以命贖罪,希望軍部各位長官能放過他的下屬們。
「呵。」
應驕看完,暫時把東西放進自己的空間紐扣。
完全沒有要還給梁汜的意思。
「應長官,這……」
梁汜也看出了應驕的意思。
只是他還需要再試探一下,應驕打算做到哪個程度。如果對方強勢到要讓軍部完全霸占這個案子,那先生恐怕不會答應。
「這什麼?」
應驕說:「讓你們的人不要破壞現場,一會我們軍部的人就要到了,他們會跟你們對接。」
還真是。
這位,真不太講道理。
梁汜淺笑,試圖告訴應驕:「應長官,這是我們維安中心先發現的案子。」
「那又怎樣?」
應驕說:「傅行原,是我們軍部盯上的人。」
她走在前面,到處看了看。
沒發現什麼異常。
傅行原,好像真是寫了一封內涵軍部的信,然後自盡了。
「軍部盯上的人?抱歉,應長官。」梁汜臉上的淺笑深了一點,他說:「我們接到傭人通知趕來的時候,並沒發現附近有軍部的人。」
所以他們才能率先進入現場。
梁汜大概知道軍部派來監視傅行原的人被誰擺了一道,所以沒能第一時間發現傅行原的死亡。
這是好事。
至少眼前這位的態度該不會再這麼囂張了。
但,他猜錯了。
應驕早在外面看見維安中心的人時,就已經想到了這事。小紀同學說過,軍部會對傅行原進行重點監視。現在傅行原沒了,軍部卻不知道,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
到底是不是監視人員失職,這還有待查證。
應驕可不會因為這個就讓梁家插手進來。
她轉頭,一臉你們真幸運的表情看向梁汜,說:「所以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動手。梁先生該知道,你們那點人攔不住我。」
其實不是。
應驕本來就沒打算動手。
梁汜也看出來了。
他剛要說什麼反駁,應驕就遞給他一份文件,「剛好,有件事跟你說說。」
給他的是之前那位副審遞來的資料。
上面詳細記錄了受害者家屬應得的補貼,還有應驕走之前,管他們要的相關人員拒絕審批的材料。
應驕嘲諷:「梁家這些年,手未免伸得太長,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忘了。」
梁汜看完資料。
內心對梁恪這些年的作為又有了更進一步的認知。
——先生近千年的苦心經營,都要被他敗光了!
「抱歉,應長官。」
梁汜把材料交給自己身後的人,說:「這事我立馬就讓人去辦。」
他話剛說完,就有一個人拿著資料走了。
應該真是去辦這事了。
應驕挑眉。
她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順利到讓她覺得這裡面有詐。
梁汜:「梁家近些年確實有些失職,但我們已經處置了罪魁禍首梁恪。希望軍部能看在梁家為星際兢兢業業工作近千年的份上,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能夠彌補之前所犯下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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