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他也是覺得……真是啼笑皆非!
他一邊說著,一邊奮力穿過人群,來到陸風面前。
見到木叔,於昊的臉上瞬間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這中山裝老者他自然認得,是晏家特意安排在晏如沫身邊的守護者,其實力深不可測。
見到木叔出現,於昊急忙向木叔求救:「木先生!快救我們!」
「這小子不僅羞辱了我,還讓我的保鏢們傷痕累累!」
「木先生!請您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他對著陸風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你最好識相點,趕緊放了我們,然後給我們磕頭道歉。」
他眼神中充滿了怨毒,仿佛要將陸風生吞活剝一般:「你知道這位木先生是誰嗎?他可是晏家的頂尖高手!」
「晏家的人都親自出面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得意多久……啊!」
而阮悠悠等人見狀,心裡也暗自鬆了口氣。
雖然他們是站在陸風這一邊的,但看到陸風剛才連阮倉龍都收拾了,他們自然不開心。
然而,他們心中也清楚,陸風的身手非凡,恐怕沒有人能夠輕易制服他。
此刻,聽到於昊如此自信滿滿地叫囂,他們不禁將全部希望寄托在了那位中山裝老者身上。
「終於有高人出來制裁這個霸道的傢伙了。」
「那可是晏家的大管家,他一出面,這小子絕對不敢再囂張了吧?」
毛嫣兒見到木叔,心中也是一驚,連忙拿出手機,給母親發送了一條緊急簡訊。
陸風畢竟是她請過來的男神,怎麼能讓其他人帶走!
更重要的是,她還沒睡陸風呢!
陸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確定這位是來幫你的?」
於昊先是一愣,隨即不屑地嗤笑一聲:「難道還能是來幫你的不成?」
話音剛落,於昊自己便愣住了。
是啊,他並沒有特地叫木叔來,而且木叔作為晏家的大管家,怎麼可能為了他們這些家族子弟出頭?
就在他們還在困惑之際,只見那位被他們寄予厚望的中山裝老者木叔,竟然走到陸風面前,恭敬地躬身一拜。
「陸……先生,這兩個傢伙沒有傷到您吧?」
尾音落下,全場寂靜!
於昊等人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特別是毛嫣兒,她編輯簡訊的手猛地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與疑惑。
陸先生?
木叔看著於昊,眼中閃過一絲不滿,這人伸手怎麼這麼差!
「於昊,你不僅冒犯了陸先生,還侮辱了大小姐的朋友,簡直是罪大惡極!」
說著,他扇了於昊一記耳光,雖然力度不重,但那一聲聲脆響和於昊臉上的紅印卻是那麼顯眼。
這一巴掌徹底將於昊打醒,他終於明白了眼前的局勢。
他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木叔,聲音顫抖地問道:「木先生,您……您沒開玩笑吧?他真的是大小姐的朋友?」
木叔冷哼一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對著陸風恭敬地說道。
「這兩個傢伙我會帶回去好好教訓的,保證他們以後不敢再冒犯您。」
陸風微微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然而,這一幕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卻像是一記重磅炸彈,將他們的世界觀徹底顛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奇怪且囂張的傢伙,竟然是晏家大小姐的朋友!
這個消息一旦傳開,恐怕整個權貴圈子都會為之震動吧?
「陸先生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今天你們兩個人......」木叔搖了搖頭。
晏小姐的救命恩人?
於昊等人面色驟變。
救命之恩,這交情早已超越了尋常範疇!
與他們這些人相比,救命之恩無疑是重如泰山,不可同日而語!
意識到這一點的於昊,立刻向陸風低頭道歉:
「我有眼無珠,不知您與晏小姐有這般深厚的交情,多有冒犯,還請陸先生不要怪罪!」
若不是被陸風提著,他恐怕已經跪在地上磕頭謝罪了。
阮倉龍心中也是一顫。
他原本以為於昊背後有更大的勢力,但沒想到,今日為陸風撐腰的,竟是於昊背後的真正靠山!
他之前把陸風賣了,一是因為與陸風並無交情,二則是想要藉此機會與於昊拉近關係,進一步接近那個晏家。
然而……
阮倉龍心底苦笑不已:「這下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阮悠悠等人更是瞠目結舌。
之前他們還在嘲笑陸風與他們格格不入,怎麼可能成為他們這個圈子的一員。
但誰能料到,這一刻陸風不僅徹底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更是用實實在在的人脈關係告訴他們。
是他們永遠無法企及陸風的圈子!
晏如沫的救命恩人啊!
僅憑這個身份,就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望塵莫及,心生敬畏!
毛嫣兒輕輕吐出一口氣,心中雖然對陸風如何救了晏如沫抱有疑惑。
但是只要陸風平安無事,那便是最好的結果。
「陸先生,對于于昊的事情……您打算如何處理?」木叔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之前果斷出手,給了於昊一個耳光,實際上也是出於維護晏家的考慮。
又說帶兩人離開,也是不想讓陸風親自處理。
畢竟於昊算是晏家的一份子,而且木叔也見識過陸風的手段。
他擔心陸風會因為這件事而對於昊下重手,甚至讓晏如沫對他進行嚴厲的處罰。
陸風似乎看穿了木叔的擔憂,他放下手中的兩人,淡淡地擺了擺手說:「既然是晏家的人,那就到此為止吧。」
「該有的教訓,已經給了他。」
隨後,他轉而看向木叔說:「對了,之前如沫不是說過要請我吃飯嗎?我現在正好餓了,走吧。」
木叔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喊誰如沫呢?
真不要臉!
你是我們大小姐什麼人,還敢這麼親昵的喊我們家大小姐。
不過面上,木叔還是點了點頭:「陸先生這邊請。」
「好。」
陸風點了點頭,跟在木叔身後朝前走去,肩膀上的烏龜爪子裡還啃著胡蘿蔔。
自從上次和晏如沫分別,後者美妙的身影曲線一直在他腦海中揮散不去。
他還挺想念晏如沫的,畢竟是再一次讓自己動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