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初感覺她今天狀態不太對, 想問問是怎麼了,然而唇一直被她堵著,怎麼都不肯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懷初被她撩得心猿意馬, 呼吸漸沉, 正要主動深吻上去,唇舌間嘗到一股淡淡的鹹味, 是她的眼淚。
好端端的, 怎麼哭了?
秦懷初擰眉把人推開, 雙手扶著她削薄的雙肩, 很是關切:「怎麼了?從顧惜家回來就悶悶的, 現在又掉金豆子?」
「誰欺負你了?」
「或者, 跟顧惜鬧什麼矛盾了?」
沈冰檀不說話,又湊上去吻他。
秦懷初想起他去接沈冰檀時, 顧秦和穆楚也在。
再聯繫先前沈冰檀問他腿傷的事。
看來是知道了什麼。
他無奈地笑了聲,捧起沈冰檀的臉, 額頭抵著她的前額,輕輕呢喃一句:「傻瓜。」
沈冰檀淚眼汪汪地抬起頭, 有點心疼他:「全世界有那麼多好女孩, 你怎麼就認識我了呢?」
她總是拖累他, 還害他受傷。
秦懷初吻掉她眼角的淚,聲音低沉又浸染著無限的溫柔:「因為全世界,我只喜歡你呀。」
他低頭,在她櫻紅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沈冰檀心裡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填滿,渾身淌過一抹暖意。
她雙臂勾上他的脖子,又湊上來吻他。
秦懷初偏頭躲開,沖她挑了下眉:「你想補償我嗎?」
夜幕下,地庫里微弱的光線灑進來, 勾出他臉上硬朗深刻的輪廓。
秦懷初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若是這樣,只抱著我親兩下怎麼夠?」
他大掌收緊她的腰肢,薄唇擦過她耳際,聲音低沉,攙著細微的啞,「敢跟我做壞事嗎?」
沈冰檀被他抱坐在腿上,感覺到一絲異樣,她心尖禁不住顫了幾下,整個人僵坐著一動不動。
耳朵里還翻來覆去響著他的那句話,像被人按了重複鍵。
秦懷初已經再次把唇貼過來,細密的吻順著唇輾轉落在耳畔,又一路吻向她的鎖骨。
外套不知何時被他脫下,裡面只著了一件白色吊帶,沁入絲絲縷縷的涼意。
墨發散落在頸肩,襯得膚色如凝脂一般,無聲勾著人。
她的鎖骨處,還掛著那枚求婚時秦懷初送她的鑽戒。
外面燈光打過來,鑽石璀璨奪目,煜煜生輝。
秦懷初唇瓣親吻過那枚鑽戒,目色漸沉,裡面藏著幾分難以壓制的洶湧。
他深邃勾人的眸子落在沈冰檀白淨好看的臉上,鼻尖噴出來的熱氣越來越熱:「喬喬,我想要你。」
她一直沒有反抗,他指尖勾起她兩邊白色的肩帶。
這時,有車子自前方駛來,越過他們後去往別的停車地點。
那輛車的燈光一閃而過,眼睛被照了一下。
沈冰檀蹭地醒過神來,把已經被扯下來的肩帶提上去,裹上自己的外套,羞紅了臉:「車裡不行,會被人看到的。」
秦懷初眼底的欲還沒消散,他喉結動了下,主動幫她把外套好好穿上:「那我們回家繼續。」
從車裡出來,秦懷初牽著她的手進電梯。
他按了一樓,緊跟著才又按了七樓。
電梯在一樓停下來,他看向沈冰檀:「你自己先上去。」
見他要離開,沈冰檀抱住他手臂:「你去哪?」
秦懷初停下來,眉尾上挑,桃花眼周圍暈染著淺淺的粉色,分外撩人:「我去買點東西。」
見她呆愣愣地不肯撒手,他意味深長地望著她:「怎麼,你想跟我一起去?那也行,挑挑你喜歡哪一種。」
沈冰檀當即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臉漲得通紅一片。
她鬆開他的手臂:「我不去。」
沈冰檀自己回到家,換了鞋在沙發上坐著。
又想起剛剛在車廂內發生的事情,以及後來秦懷初的那句:「那我們回家繼續。」
他去買東西了,看來今天晚上真的是要……
沈冰檀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猶豫著起身回臥室,拿了套睡衣先去浴室洗澡。
怕秦懷初回來太快,她以最快的速度洗乾淨出來。
秦懷初還沒回,她吹乾頭髮本來想回房間躺著的,但旋即又覺得,這麼洗完澡躺在床上等他,是不是太主動了?
最後乾脆回到沙發上,打開電視。
現在連周末都沒什麼休息時間,上了一天班沈冰檀有點累,索性身子一歪倒在沙發上,想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秦懷初回來的時候,她人就那麼在沙發上躺著。
穿著白色的毛絨睡衣,纖細白嫩的手裡還抓著遙控器,電視裡放著聲音。
她睡得很香,小嘴微微張開著,呼吸均勻,吐氣如蘭。
秦懷初無聲地笑了下,手裡握著的東西裝回口袋。
他走過去,輕輕接過她手裡的遙控器,把電視關掉。
她長發散著,吹風機吹了半干,發燒還帶著些許潮意。
鼻息間,繚繞著洗髮水混合沐浴露的馨香味道。
顯然是剛洗過澡。
可惜睡著了。
她這幾天確實很累,秦懷初心疼地把人抱起來,輕手輕腳地送去臥室。
她睡得很沉,一直沒醒。
秦懷初扯過被子給她蓋上,輕柔地吻過她的額頭。
出去時幫她把門帶上。
沈冰檀睡得迷迷糊糊間翻了個身,潛意識裡記起自己好像是睡在沙發的。
以為會掉下來,她心頭一跳,倏然睜開眼。
她翻身的動作倒是沒有讓自己從沙發上掉下來,而是穩穩地在床上躺著。
臥室里光線很暗,睜著眼睛緩和好一會兒才依稀看清楚室內的輪廓。
她怎麼睡在臥室了?秦懷初呢?
打開床頭的燈看看時間,早上五點五十。
都快六點了。
沈冰檀懊惱地抓了抓頭髮,趿著拖鞋開門,躡手躡腳地走出來。
她看一眼書房的方向,門關著,秦懷初可能還沒醒。
有點口渴,她徑直去廚房燒熱水。
剛至客廳,看到秦懷初趴在陽台的窗前抽菸。
外面的天剛剛泛起魚肚白,他一身黑衣隱匿在其中,側臉輪廓深邃,指間夾著根吸了一半的香菸,有星星點點的火光。
他又抽了一口,吐出淡淡的青色煙霧。
大概是聽到動靜,他偏頭隔著煙霧看過來,神色稍怔,掐滅手上的菸頭:「醒了?」
他大早上不睡覺跑來抽菸,沈冰檀心裡升起一絲愧疚。
她舔了下唇,緩緩走過去:「對不起,我昨晚睡著了。」
又抬頭:「其實,你可以叫醒我的。」
秦懷初挑眉,湊過來打量她:「叫醒你幹嘛?」
沈冰檀被問得一噎,耳根熱熱的,有點不知所措。
這人怎麼這樣。
秦懷初扣住她後腦,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你最近太累了,要好好休息,別的事不著急。」
沈冰檀心裡一暖。
他怎麼總是這麼好,讓她無法招架。
秦懷初看了眼腕錶:「今天不是要去陸家練舞嗎,快去洗漱,早飯已經好了。」
他之前是什麼家務都不用乾的大少爺,如今卻為了她學做飯。
沈冰檀鼻子有點酸澀:「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秦懷初把人推去浴室,「別整天多愁善感的,去洗臉刷牙。」
吃飯的時候,秦懷初說:「今天周六,初念回來過星期天,我爸媽都沒在家,一會兒我去學校接她來這邊,晚上讓她住對面那套房。」
沈冰檀點點頭:「好啊,你做主就好。」
秦懷初把剝好的茶葉蛋放她盤子裡,拿紙巾擦著手,語氣裡帶著調侃:「你可是這家裡的女主人,當然得請示你一下。」
沈冰檀:「……」
早飯後,沈冰檀一如往常被秦懷初送去陸家。
今天經紀人姚穎沒在,沈冰檀獨自在演練室訓練到中午,從樓上下來時陸繼臣在廚房做飯。。
沈冰檀進廚房幫他做一些雜活,發現也沒自己能插上手的,便從廚房裡出來。
來的次數多了,她沒之前那麼拘謹,獨自去了後院。
家裡的阿姨在給院裡的綠植澆水,看見沈冰檀笑著問:「冰檀小姐餓不餓,你練了大半天,不然我先去幫你拿點吃的墊一墊?」
沈冰檀忙搖頭:「不用了,謝謝阿姨。」
沈冰檀不愛說話,但每次來家裡都乖乖巧巧的,很討人喜歡。
阿姨拿剪刀修剪著盆栽里的葉子,感慨一聲:「最近每逢周末你來這邊練舞,我總覺得好像家裡多了點人氣,以前都是冷冷清清的。陸先生帶過的新人很多,有的還是他手把手帶起來的學生,但我瞧著,你大概是最討他喜歡的一個了。」
沈冰檀有點不好意思,挽起額前的碎發在耳後:「有嗎?可能因為我是陸老師的粉絲。」
阿姨笑笑:「陸先生可從來不缺粉絲,不過我看你這股努力的勁頭,倒是跟陸先生年輕時候如出一轍。先生對你另眼相待,大概是覺得你像他吧。」
「聊什麼呢?」陸繼臣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氣質儒雅,臉上掛笑,「小檀,洗手吃飯了。」
陸繼臣不僅音樂上有造詣,做飯也很厲害。
沈冰檀來這裡這麼多次,至今就沒吃到過重樣的。
今天是羊肉手抓飯,剛擺上桌濃郁的香味便直往人的鼻孔里鑽。
元旦已經快到了,陸繼臣問她練習的怎麼樣。
沈冰檀把嘴裡的飯咽下去,回答:「應該差不多了,就是太久不上台有點緊張,我再多熟練熟練。」
陸繼臣:「沒什麼好緊張的,自信一點。明天方媛老師有時間,她會再過來一趟,給你做指導。」
上次能見到方媛老師,沈冰檀已經很激動了,沒想到還有機會再見。
沈冰檀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謝謝陸老師,您幫了我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
陸繼臣笑笑:「你要想感謝我,就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讓這支舞在跨年晚會的舞台上圓滿落幕。」
沈冰檀鄭重地點頭:「我一定會的。」
晚上秦懷初來接她。
回水園灣的路上,沈冰檀說起最近陸繼臣對自己的照顧。
沈冰檀喟嘆一聲:「陸老師對我這麼關照,我如果回報點什麼,都過意不去了。」
秦懷初把著方向盤,想了想說:「不然就送他禮物吧,也算是你的一點心意,另外跨年晚會結束之後,咱們可以請他到家裡吃飯。」
沈冰檀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陸老師給她做了那麼幾頓飯,有機會也要讓他嘗嘗自己的手藝。
想了想,她又問:「那你覺得送陸老師什麼禮物好?我一時也想不到什麼。」
「距離元旦還有幾天呢,慢慢想。」
沈冰檀點點頭:「這樣也行。」
秦懷初和沈冰檀回家之前,先去超市買了點菜。
到水雲灣,開門進去,初念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懷裡捧著薯條嘎嘣嘎嘣地吃著。
見沈冰檀,她笑著招手:「嫂子來一起看電視嗎?這個綜藝特別搞笑。」
沈冰檀練舞身上出了汗,不太舒服,她跟初念道:「你先看吧,我去洗個澡。」
沈冰檀去了浴室,秦懷初拿著買回來的食材進廚房。
初念覺得稀奇,抱著薯條走過去,倚在廚房門口,不太敢相信地問:「哥,你做的飯能吃嗎?我晚上不會拉肚子吧?」
秦懷初斜她一眼,把菜拿去水池邊清洗:「你愛吃不吃。」
見秦懷初處理食材還挺麻利,像是幹過的。
初念瞳孔一點點放大,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她哥在家可是連菜鏟子都沒拿過的人,什麼時候升級做大廚了?
「哥,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
「你管我什麼時候會的?」
那就是真的會!
初念投給他一個了不起的眼神,旋即又有點不滿:「那你今天中午帶我去外面吃?」
秦懷初懶懶掀起眼皮:「中午就你自己,也配讓我下廚?」
「……」
初念把腦袋往他那邊伸:「做飯居然都學會了,是以則哥教你的嗎?」
姜以則做飯特別好吃。
秦懷初推著她腦袋把人推出去:「你張口閉口以則哥,怎麼不去他家住,讓他給你做飯?」
玻璃門被關上。
初念還愣愣地在門外站著,抿了下唇,默默去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莫名有點煩躁,她拿遙控器把音量調大了些。
晚飯後,初念繼續在沙發上看電視。
沈冰檀在她旁邊坐著,初念腦袋枕在她肩頭。
秦懷初開了個視頻會議,結束後從書房出來,看到這一幕覺得不太順眼:「初念,你今晚去對面那套房睡覺,那邊也有電視。」
下逐客令的意思十分明顯。
初念蹭地坐直了:「你讓我一個人住一套房?不行,我害怕。」
秦懷初無語:「就在對面,幾步路。」
初念有點委屈:「我白天剛看過恐怖片,你讓我自己睡一個大房子,我做噩夢怎麼辦?」
秦懷初耐著性子:「那你想住哪?睡沙發?」
「沙發太小了。」初念指指書房,「我看裡面不是有張床嗎,我睡那裡不行?」
秦懷初嘴角抽了一下:「那裡是……」
初念抬眸看過來,有點不解:「是什麼?我看上面床褥都鋪得好好的,你們不是給我鋪的嗎?」
她今天一來就看見了,還以為是給她鋪的呢。
難道不是嗎?
秦懷初唇動了動,還沒開口,沈冰檀怕初念知道兩人領了證還分房睡,忙搶先解釋:「對,就是給你鋪的。」
初念和秦懷初一起望過來,她抿了下唇,無比淡定:「我早上鋪的,你哥不知道。沒關係,你今晚就睡書房吧。」
感覺到秦懷初灼灼的視線,沈冰檀沒好意思看他,又對著初念補一句:「你肯定還有作業吧,住在書房寫作業也方便。」
沙發後面,秦懷初突然笑了聲。
「行,她睡書房。」
那他今晚就住臥室。
秦懷初大搖大擺走向臥室。
聽到房間的關門聲,初念看看牆上的掛鍾,把聲音調小一點,推沈冰檀:「嫂子,你不用陪我了,練舞一天肯定很累,趕緊回屋休息吧,我再看一會兒就也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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