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富貴窩裡的小少爺(9)

  在場眾人都被時清的「孌寵」給震驚到了。

  小少爺白皙臉蛋上倒是依舊洋洋得意的模樣,仿佛是正為了自己的孌寵能夠震懾到旁人而感到得意。

  「如何?」

  他挑眉,明明下手生疏,卻非要做出一副花場老手的模樣出來,纖長白皙的漂亮指尖點在了江別余身前,隔著衣物觸摸著。

  這動作在場的少爺們還挺熟悉的。

  畢竟每次他們出去玩的時候,抱著花娘們玩的時候,手上動作也是不斷。

  按理說,時清的這個出手角度以及曖昧滑動是和他們之前一樣的,但偏偏就是讓人覺得怎麼看都不自在。

  就時家小少爺這姿勢,這相貌,這手,他整個人都要被那個高高大大的「孌童」給圈到懷裡去了好嗎!

  尤其是那「孌童」怎麼看身上都是硬邦邦的,反倒是時清,從小嬌生慣養的,又是一身的纖弱身段,此刻就連落在人家身上的纖長手指上,那指甲蓋都是浸著瑩潤的粉。

  怎麼看,怎麼弱勢。

  偏他還那樣的得意。

  「你們啊,每次都是不挑揀的,隨便選了個人就帶到自己身邊來了,哪裡有我的孌童好,瞧瞧,他這身板,摸著多紮實。」

  你當時做桌子呢,他一個孌童,身板那麼紮實幹什麼。

  即使他們心底吐槽著,面上卻是沒人敢叭叭什麼,只紛紛都僵著臉,昧著良心的順著這位時家小少爺夸

  「是是是,還是時清你眼光好。」

  「的確是與之前的孌童們相比起來與眾不同。」

  「不愧是你,果然厲害。」

  小少爺被誇得高興了,白嫩嫩的漂亮臉蛋上簡直要寫滿了得意。

  江別余站在身後看著他,想著,也幸虧他是個人,若是換成個有尾巴的,恐怕如今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一想到這裡,男人便不自覺的稍微發散了一下思維。

  若是時清真的有尾巴,按照他這個嬌氣的性子,應當也是個毛茸茸順滑大尾巴。

  等到翹起尾巴了,被尾巴遮蓋住的部位不都露出來了嗎?

  江別余突然覺得喉間有些癢,他乾咳了一聲,喉結上下滾動著,將正隨著得意越發往自己懷中靠的小少爺攬的更緊了一些。

  也不知時清是不是得意忘形了,竟然也沒怪罪他,而是特別自然的順著身後男人的力道往後靠了靠,得意的繼續看江立業。

  其他人能昧著良心假裝瞎了眼睛給時清吹彩虹屁,江立業卻是不會。

  他看著面前這個高高大大一看就是個干苦力活的粗漢子,差點沒笑出聲來。

  「往日裡我說你是沒斷奶的小娃娃竟真的說對了,你就算是眼饞我等風流快活,想要學倒是也學的好點,什麼孌童長成這副模樣的,怕是田裡種地的賤民吧。」

  他這番話中嘲諷意味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一說完,原本還在絞盡腦汁想著要如何夸時清,好讓這個小少爺高興起來的其他少爺們頓時都閉了嘴。

  真是造孽哦,怎麼好端端的,又碰上這倆人給剛起來了。

  若是再打起來,他們幫誰啊。

  時清卻沒有像是之前那樣,被江立業三言兩語一激就憤怒要打人。

  他臉上的得意甚至又重了一層,望向江立業的視線也帶上了幾分「我奸計得逞好開心」。

  江立業「……」

  時清這樣子,不會真的想到了什麼辦法來整他吧。

  他正心裡發憷,想著自己是維持面子繼續冷嘲熱諷,還是先觀察一下情況免得引火燒身,就見著面前的小少爺滿臉迫不及待的往那高大男人懷中又靠了靠,一臉的趾高氣揚

  「抬頭,讓我們江少爺好好看看你。」

  那男人立刻就順從的抬起了頭。

  那張臉,正是江別余的。

  時清比較費勁的將自己的手落到了男人臉頰上,曖昧的撫摸著他冷硬輪廓,一雙漂亮的眸子在看向江立業時,滿是意味深長

  「之前都沒注意,姐夫你與我的孌童,相貌竟是有幾分相似的。」

  江立業「……」

  他現在終於弄明白了。

  時清這哪裡是找了個孌童啊。

  這分明是故意扯了江別余出來噁心他的。

  他鐵青著臉騰的站起身「時清!你竟敢辱我!你……」

  「誰辱你了?」

  見他發火,小少爺更加得意了,熟門熟路的往江別余懷裡一靠。

  軟糯的聲調,在江立業聽起來可恨極了

  「江別余可是你自己送給我的,昨兒話說的多好聽啊,他推本少爺下水,險些害死了我,要打要罵都行,就算是我把他給弄死了,你們江家也不會多說一句。」

  「我心腸好,又喜歡他生的好看,沒打沒罵更是沒將人弄死,只不過是留在身邊做了個孌寵而已,姐夫竟就怒了?」

  說著,時清手扣在了讓自己靠著的男人後頸上。

  江別余感受到了他那對自己來說輕輕的力道,順從的順著這個力道微微低頭。

  然後,臉頰上就感觸到了一片軟嫩。

  江立業望著緩緩將唇離開了江別余臉頰的小少爺,簡直要氣到炸裂。

  誰不知道,對於男人來說,屈居人下本就是恥辱。

  更別提做孌寵,那簡直就是將尊嚴放在地上踩。

  當然,他這麼憤怒不是因為江別余沒了尊嚴。

  而是憤怒於,時清拉了與他相似的江別余,口口聲聲說這是他的孌童。

  那與江別余同父,長相也有些相似的江立業又成什麼了?

  時清這是作踐江別余嗎?

  他那是在噁心江立業!

  不光江立業是這麼想的,在場的其他少爺其實想的也差不多。

  沒人覺得江別余是真的給時清做了孌寵。

  咳咳咳。

  畢竟,江別余個子是有點高了,相貌嘛,也不能說丑,但的確兇狠的讓人下意識排斥。

  時清向來是嬌氣的,不管是什麼東西眼光都高的很,怎麼可能看得上江別余。

  不過是見江別余長相與江立業相似,故意噁心江立業罷了。

  在場的人倒是沒人覺得江別余受了多大的恥辱。

  如江立業這樣的,一直在高高在上的雲端,那他就算是被罵了一句,在所有人看來也是受委屈了。

  但換成江別余?

  本就生在深淵中的,就算是被踩死,也沒人會關注他被踩死時在想什麼。

  江別余自己更是沒什麼感覺。

  畢竟沒人比他更清楚,時清對他,確確實實是沒有半分侮辱之心的。

  比起故意作踐他,小少爺這樣明擺著將利用之心擺出來的,江別余適應非常良好。

  他就瞧著面前那小少爺得意洋洋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就是那老三」的囂張模樣,對著江立業笑

  「姐夫你臉色不太好看啊,是不是身體哪裡不太好?真是可憐,年紀輕輕的身子居然就這麼虛了。」

  江立業鐵青著臉「你別裝傻,如此作踐我們時家,我一定……」

  「什麼作踐時家?」

  時清滿臉的義正言辭,簡直要把無辜倆字頂在頭上「江別余可是姐夫你親口送給我的,如今我瞧著他好看把他留在身邊而已,好吃好喝的,哪裡就作踐了。」

  江立業「你把我江家子弟視作孌寵,還說不是作踐?!」

  「什麼作踐,哪有作踐?我真心實意的歡喜他的模樣,他也是心甘情願的跟著我,怎麼還被你給說成是作踐了,要說作踐,姐夫你把自己的弟弟送人,這才是作踐吧。」

  小少爺平時瞧著囂張跋扈只會憑著背景來橫衝直撞的,真的打起嘴炮來,居然還挺氣人。

  江立業被他堵的不知道怎麼說,只能搬出時父「我將他送給你是賠罪,你卻欺人太甚,讓他行伺候人的下賤勾當,這就算是放在時伯父那,也是說不過去的。」

  他懶懶的靠在了身後高大男人懷中,軟軟聲音端的是理直氣壯

  「少拿我爹來嚇唬我,若要這麼說的話,你江家大少爺將弟弟送給別人當孌童,江伯父那就說的過去了嗎?」

  「你!!」

  江立業從前還真沒發現時清居然這麼牙尖嘴利,半分都不肯饒人。

  他咬牙,惡狠狠的望向時清「說我把江別余送給你當孌童,你有證據嗎?」

  時清挑眉,絲毫不畏懼的與他對上視線,高傲的抬起小下巴

  「那你說你把他送給我不是為了當孌童,你有證據嗎?」

  江立業還真沒有。

  他回頭掃視了一眼屋內的人。

  原本還偷偷摸摸看他們兩個的少爺們頓時一個個望天的望天,低頭數螞蟻的數螞蟻,就是沒有一個與他視線相對的。

  之前他們能假裝自己沒看見江立業推時清下水。

  如今自然也不可能幫江立業作證。

  時家小少爺的氣焰越發囂張了。

  他得意的拍拍江別余的肩膀「抱我起來,我們去帷幔後面,好好玩玩。」

  那高大男人順從而沉默的微微俯身,直接攔腰將人抱了起來。

  明明是被以這麼不男子氣概的抱著,時清卻絲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仗著江別余個子高,被他抱著,小少爺倒是也能享受了一把居高臨下望著幾人,他特地的輕蔑看了一眼江立業,又故意很親近的往江別余懷裡一靠

  「快點抱我過去,看你兄長這副模樣,好像要上來吃人一般,我膽子小,可不敢再待在這。」

  江立業……艹!

  這下子他臉上的神情倒是真的很像要吃人了。

  看時清的視線還有所收斂,望向江別余時,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將這個害得他丟人的弟弟扔到海底去。

  江別余卻絲毫沒有受他的影響,只微微緊了緊手,圈緊了懷中嬌嬌軟軟的小少爺,修長雙腿邁開,徑直走到了位置上。

  江立業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時清被小心妥帖的安置在了榻上。

  剛坐穩了,便一手色眯眯的摸了摸江別余的臉頰,另一隻手微微抬起,拉下了帷幔。

  帷幔落下,外面的人再看不到裡面是個何種情況。

  可也正是因為看不到,才越發的惹人遐思。

  再配合一下時清方才所說的好好玩玩。

  江立業臉都要青成青青草原了。

  他不在乎江別余被人當成玩物。

  但他在乎江別余這個玩物在別人眼中與他相貌相似。

  其他的少爺們都互相對視幾眼,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上前來拉著江立業打圓場

  「立業你也別生氣,來來來坐下喝酒。」

  「吃點糕點,來來來。」

  「瞧著歌姬,長相真是不錯。」

  他們倒是一如既往的打圓場,糊弄事。

  往常都是時清吃癟,感受到沒人幫自己的憋屈。

  如今換成了江立業,他才知道這個滋味有多難受。

  他恨恨的瞪了一眼那蓋住了內里情景的帷幔,重重坐下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時清得意什麼。

  為了與他作對,竟不惜去要江別余來做孌童。

  相貌不柔美,身子又硬邦邦。

  有什麼好高興的。

  呸!

  可就算是他再怎麼努力的催眠自己,腦海中也還是忍不住冒出時清一臉淫笑,摸著江別余的臉,當做他江立業來作踐。

  ——砰!

  他重重丟開酒杯,陰沉著臉惡狠狠的吃起了糕點。

  江立業快要被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面氣死了。

  然而帷幔里,卻並不是他想像的那番場景。

  「嘶……」

  因著帷幔不隔音,小少爺在江別余小心按摩自己白生生足尖時就算疼的難受,也還是只能小小聲的抽氣。

  眼見著男人的修長大手輕輕揉捏著那已有些微微泛紅的腳尖,他疼的身子一顫,下意識的往後一躲。

  然而他卻是忘了,因這安排的本來就是為了供人玩樂的,設計也相當的人性化。

  比如說,這個榻比平日裡在家睡的更小一點。

  江別余要為他按摩方才踢屏風弄痛的腳尖,就直接圈著他上的榻。

  換句話說,小少爺往後一縮,不僅沒有躲開圈住自己的男人,反而更加像是投懷送抱一般。

  江別余為他按摩的手頓了頓。

  他暗著眼,看了一眼仿佛依舊無所覺的時清,微微動了動身子。

  男人開了口。

  他的聲音還是那副嘶啞難聽的樣子,因為怕外面聽到,特地放低了,沉沉的問著「很疼嗎?」

  「廢話。」

  時清正一邊行著躲避舉動,一邊又做著往人家懷裡鑽的事,聽到這句話伸出手輕輕推了一把江別余。

  「換成你去踢那屏風試試,知道我方才忍的有多辛苦才沒在江立業面前露餡嗎!」

  江別余沉默著沒回答。

  雖然他十分肯定換成是他來踢,定然是不會像是時清這般,嬌嬌弱弱的踢完了難受的是自己的足尖。

  他只真的如同一個忠心僕人一般,微微垂著眼,帶著薄繭的修長大手一手握住了那白生生的足,另一隻手小心而又輕柔的繼續為小少爺輕輕按著。

  他本來就因為時清坐不住一般的一個勁往他懷裡鑽而喉間發癢,偏小少爺還沒覺察似的,疼的厲害了,不光要往他懷裡鑽,一雙軟軟嫩嫩的小手還抱緊了他的胳膊。

  一疼,雙手便是一緊。

  他沒多少力道,緊下來也不能讓江別余覺得疼,只能讓他能夠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軟軟身子。

  以及時清因為疼痛而微微帶著顫的可憐嗓音。

  江別余發現,他很喜歡聽時清用那種仿佛帶著哭腔的軟軟聲調跟他說話。

  時清是江南人,本來聲音就軟,當他自覺受了委屈時,那聲音便就又軟了幾分。

  嬌嬌的,總像是含著幾分甜。

  即使知道在時清眼中,他只是一個用來利用,好針對江立業的工具,在聽到這樣的聲音後,男人還是忍不住放輕了力道。

  不是因為軟了心。

  而是怕若是再不控制自己,他恐怕要忍不住直接將這小少爺牢牢箍在懷中,扣住他不要他離開了。

  偏他努力忍著,在他懷中的小少爺卻壓根沒意識到,作死一般的,明明都被圈在懷中了,嫩乎乎的小手還順著男人衣襟進去。

  接觸到了那軟軟觸感時,江別余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叮!江別余排斥度98100

  男人略有些神情複雜的,望向了完全稱得上是主動親近他的小少爺。

  時清眼尾還微微發紅著,顯然方才被按摩時強忍著才沒落下淚,因為這發紅的眼尾,那張漂亮臉蛋也顯出了幾分可憐來。

  就算是他如今手上正猥瑣的胡亂碰觸著,因著那白嫩面容上的幾分可憐,也很難讓人心中升起惡感來。

  更何況,雖然動作猥瑣,時清的態度卻是相當的理直氣壯。

  他拍拍打打,神情舉動特別像是江別余曾經上街看見的屠夫。

  那屠夫養著一群豬,殺豬時,總要對著豬拍打看哪頭豬更肥碩。

  江別余曾經見過幾次,屠夫每次碰見滿意的豬了,臉上就會露出滿意的神情出來,一邊笑,一邊繼續拍打。

  而如今,小少爺滿眼的滿意,順著他的衣衫拍拍打打,覺得好了,手卻沒收回去,而是落在了男人健碩的彈性十足上,玩玩具一般的滑來滑去。

  江別余看清了他眼底的不以為意。

  他對自己做出的動作相當理直氣壯,完全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勁的。

  畢竟他是主子,江別余是僕從。

  嚴格點來說,江別余那只能算是他時清的私人財產。

  當主子的,摸一把自己的財產而已,有問題嗎?

  至於這個財產會不會不想被摸。

  誰管呢。

  男人微微垂著眸子,冷硬面容讓他看起來神情冷肅,但這副能將女娘們嚇得退避三舍的模樣卻並沒有對上下其手的時家小少爺造成什麼困擾。

  他依舊樂顛顛的,眼神甚至有點認真的,帶著滿意理直氣壯占著人家便宜。

  仿佛全然不知,他那軟乎乎的嫩手給江別余帶來了多少困擾。

  對於江別余來說,這不是挑揀豬肉。

  而是在四處點火。

  他身子微微緊繃著,腹肌都硬邦邦的微微收緊,啞著聲音問道

  「你在做什麼?」

  「看不出來麼?」

  小少爺回答的特別乾脆利落「我在摸你啊。」

  男人的眼幾乎是立刻便又暗了幾分。

  他望向面前十分理直氣壯,似乎全然不覺自己沒經過允許便手腳不老實有什麼不對的時清,眼底漸漸露出嘲意。

  果然。

  這位時少爺不過就是生了一張好皮相罷了。

  其實內里,他與外面那些人又有什麼不同。

  江別余微微動了動身子,明明還是原來那副神情,卻總好像透出了幾分冰冷來。

  他伸出手,緩緩的握住了少年纖細手腕,帶動著他的手,慢慢順著衣襟而下。

  很貼心的說著「這兒更好摸。」

  時清卻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嬌生慣養的小少爺滿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擺脫掉桎梏後,又特別順手的回到了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

  一陣輕輕拍拍打打。

  最終滿眼滿意的得出結論「你身板這麼好,穿上我之前畫的那套,定然十分好看。」

  說著,他又難掩羨慕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板。

  因著年紀小,又從小都是好好將養著的。

  小少爺只能用三個字的詞來形容。

  軟乎乎。

  嫩嘟嘟。

  總而言之,就是整個人都像是一塊水嫩水嫩的嫩豆腐,軟軟滑滑,偏就是沒半點冷硬。

  「誒。」

  他嘆了口氣,就這麼靠在男人懷中,微微回頭,摸了一把江別余冷硬臉頰

  「你日後多吃上一些,好好長,把身子給我養結實了,在我長成你這樣之前,便先便宜了你讓你穿我的畫的衣物。」

  江別余這才恍然覺察到,時清並不是對他有了什麼心思,而是在羨慕著他的身材。

  說不清在明白這點後他心底是個什麼感受。

  總之,不是高興就是了。

  因著知道自己想多了,江別余接下來沒再多多餘的動作,只仿佛天底下最忠心的僕人那般,小心妥帖的繼續為時清按摩著受傷的足尖。

  他力道太輕太讓人舒服,時清迷迷糊糊躺著,竟是直接在男人懷中睡了過去。

  從方才就一直沉默著的江別余這才微微停手。

  他抬起眸,望向那個睡著後面容甜美,再無半分囂張跋扈的小少爺。

  心中,漸漸升騰起了一絲貪慾。

  時家小少爺,從生下來便嬌生慣養,從足尖到頭髮絲,哪一處不是養的嬌嫩嫩的,他醒著時總是瞧著驕縱。

  但當他睡著了,那總是帶著幾分勁頭的眼合上時,被溺愛出來的嬌嫩,便好像有了別的去處。

  在這亂世里,若是能得這樣一隻金絲雀。

  小小嬌嬌,細聲細氣的在牢籠里跳躍叫著,那該有多好。

  叮!江別余排斥度95100

  江別余沒再想下去,只很平靜的復又垂下了眼,繼續安靜的為時清按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