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顧言的套路

  白鷺聽見裡面傳來一聲中氣十足又略帶克制的聲音、不免心驚。閱讀

  她不是未經人事、所以往最壞的地方聯想了去,心驚膽顫的捂住嘴巴。

  猛然的敲門聲響起、顧言心中一喜,本想呼救,白慎行的薄唇猛然印上來,阻住了她的所有言語,她只能嗚咽著。

  「言言、抱抱我」,白慎行從她唇上離開,將臉頰貼在她的脖頸處,一下一下的磨蹭著、猶如一隻快要被拋棄的小貓。

  顧言此刻嚇得魂不附體、生怕惹了白慎行不快,他將自己拆之入腹。

  於是、抬起手、僵硬的搭上他的脖頸,白慎行心中一喜,抬起眸子驚喜的看著她。每一處,都細心的親昵著。

  她很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黑色緊身褲。

  白慎行猶如被鼓勵的小學生、更加賣力的討好她,顧言此刻若說沒有反應是假的,雖說她不情不願、可也經不起白慎行這麼撩撥,

  修長的手停在了她的小月復處,顧言猛的抓住他的手,抬起頭望著他。

  白慎行布滿情浴的眸子不滿的看著她、對她的半路打斷顯然是很不悅的。

  「言言~」,他壓抑的嗓音從喉間傳出來、嚇了她一跳。

  「我需要時間」,她只能這樣說、她在賭、賭白慎行會因為愛她而不忍心強求她,白慎行充滿情浴的眸子憂桑的看著顧言。

  白慎行縱使心中本就滿心怒火、這會兒不僅沒有發泄、還變本加厲了,他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她早已感覺到了,可是、她不能。

  「我需要時間」,她再次重申道。

  「我日後能打擾言言嘛」?白慎行抵著她的額頭說到。

  「能」,顧言抬手撫上他一頭濃黑的短髮,給予安慰、她知道,現在跟白慎行對著來,吃虧的是自己。

  顧言有套路嘛?

  有。

  她比白慎行還有套路。

  但又有另外一句話,識時務者為俊傑。

  能進能退真漢子。

  「言言對我一點點好就行了、我會知足的,別在說離開我的話,我不想傷了言言,在我們兩的世界裡,言言只要走一步就好了、其餘的都由我來」。白慎行說的每一句話都重擊著她的心臟。

  他要求不高,顧言給他一個微笑,他就感覺有了全世界,他很容易滿足的。

  白慎行對顧言要求不高,只要她在,他就覺得好。

  白慎行親了親她的臉頰、猛然起身,邁步到浴室。

  她躺在床上捂著胸口猛烈的呼吸著、浴室里傳來的流水聲讓她暫時心安。

  白慎行瘋了,自己也瘋了。

  她抬手捂住眼睛,任由眼淚洗刷著自己的臉頰,無聲無息的哭泣著,這兩天她的眼淚都要流幹了。

  她像個縱橫情場使盡手段的女人,將那些手段用在了白慎行身上,她滿身罪惡感。

  起身將自己的衣服拉好,坐在梳妝檯前,看到自己脖頸上密密麻麻一片吻痕,拉開衣櫃找了件高領針織衫出來套上。

  白慎行開門,便見顧言在脫衣服換衣服,原本冷卻下去的yu火,瞬間就沖了上來。

  「小妖精」,白慎行在身後摟住她咬牙切齒的說到。

  「洗好了」?白慎行的動作讓她一陣顫慄,可避免他再次對自己下毒手,也只好淺問道。

  「恩~你先下去」,白慎行放開她,轉身回了浴室。

  顧言下樓,白鷺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她抬頭望了她一眼,直接無視。

  「在聊什麼」?顧輕舟見她下來,問到。

  「公司的事情」,她隨口說到。

  「言言在哪個公司上班」?顧輕舟的好友問道。

  「GL。」。

  「就是前段時間架空了風臨的那家公司」?對方詫異的問道。

  顧言點點頭。

  「一直想知道那個公司裡面的體系,你在裡面什麼職位?你們老闆能在兩個月之內架空了一個百年集團,一定有手段有經歷有閱歷吧」?對方詫異的臉上帶著好奇心問道。

  「閱歷經歷手段談不上,不過都是商場上的一些正規程序而已」。顧言謙虛的說到。

  對方停止了話語驚訝的望著她,顫顫巍巍的說到,「不會是言言吧」?

  「是我」,顧言淺笑。

  一屋子的人瞬間屏息看著她,她含蓄而不羞澀,內斂而不自卑,泰然自若的笑看著眾人。

  也著實是讓人難以理解,畢竟顧言小時候吊兒郎當的形象在他們腦海里很難磨滅掉。

  「是什麼讓言言改變的」?

  她笑答,「現實」。

  現實讓她知道了苦痛,所以不得不努力,不得不去做些什麼。

  白慎行下來,便看到她面帶笑容坐在沙發上與顧輕舟的好友侃侃而談,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魅力。

  「在聊什麼」?白慎行坐在身邊問到。

  「再聊國外的事情」,顧輕舟的好友笑著說到。

  他挑眉,「哦~我也來聽聽」。

  見他做自己旁邊,顧言下意識的挪了挪,簡單的舉動沒能逃過白慎行的眼鏡,他大手一撈,直接將她帶到身邊。

  笑望著她道,「在挪,摔痛了可別喊」。

  顧言面上一囧,老老實實的坐在他旁邊,一屋子的人看著她兩的互動。

  「言言跟白董感情倒是很好」。

  「恩~」,白慎行用一個簡單的字很直白的告訴了他。

  對方望著他們兩人笑的一臉曖昧,顧言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白家眾人見勢,不由得面面相窺,這?顧言跟慎行是什麼關係?

  在客廳聊了一會兒,阿姨喊吃飯,大家都放下手中的牌活兒,往飯桌走去。

  白朗看了眼顧言,點頭微笑。

  「舅舅」,顧言喊到。

  白朗聞之一顫,微帶擔憂的目光看向自家兒子,果真,白慎行面上不悅,在身後死死的盯著顧言,如果他的目光似刀子,那顧言此刻早已千瘡百孔。

  席間,顧言也只與顧輕舟的三五好友稍微聊上幾句,白家人的話題她基本不搭話,白慎行坐在一側,保持沉默。

  飯後大家還在繼續著手中的事情,而顧言坐在一側,低頭翻閱著手中的雜誌。

  「你跟慎行是什麼關係?很少見那小子對人那麼上心的」。

  顧言抬眸看了他一眼、這人、她認識,顧言的堂哥,白子灝。

  白子灝大白慎行不過三個月、小時候白慎行回白家會帶著他們一起玩兒,所以多多少少還是稍微有些印象。

  「沒什麼關係」,她低頭繼續翻閱手中的書籍。

  「不應該啊!我覺得他對你挺上心的啊」,白子灝說到。

  「你對我也挺上心的」,說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身後,白子灝僵硬的轉身、便見白慎行端著白開水一臉陰沉的站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