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主人,你欺負我!」
「媽媽,我餓!」
一個掛在前面,雙山打擊。
一個掛在後面,雙倍暴擊。
筆仙和蘇菱,兩個誰也不杵誰,全部都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死死地掛在蘇牧身上,動作幅度太大,某些不可描述也隨之波瀾起伏。
「這是?」
蘇雅咕嚕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美眸已經徹底睜得不能再睜大了。
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是我弟弟!
不…不對!
這兩個人剛剛的稱呼?
壞蛋主人?
媽媽?
瞬間,蘇雅已經足夠奇怪的表情,徹底恢復不到最初的樣子。
嘴角微微的抽搐著,複雜的心緒充斥心房。
注意到蘇雅表情奇奇怪怪的,蘇牧啞巴吃黃連,一肚子的苦不知道怎麼說。
不是這樣的啊!
我大名鼎鼎的威士忌,可是十足的正經人!
這些是誤會!
絕對是誤會啊!
心中悲催著,蘇牧想要將蘇菱和筆仙從身上弄下來。
無奈,
兩個女人貼得太緊了,任由他怎麼努力都不從身上下來,反倒是還給他自己弄得一陣火起。
「小牧,你讓她們都先下來吧!」
「這麼個樣子,不適合談事情啊!」
心裏面有一種名為檸檬的味道,蘇雅十分無奈的說著。
那本應該屬於她的位置,現在卻是讓另外兩個人給搶了。
這滋味,不爽!
蘇雅聲音落下,筆仙和蘇菱不約而同的朝著蘇雅看了看。
隨後又是看了看蘇牧一臉蛋疼的表現,彼此哼了一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蘇牧身上滑下來。
滑下來的時候,又是讓蘇牧一陣難受。
「壞蛋主人,我要洗澡水!」
「媽媽,我想喝奶奶!」
坐在沙發上,筆仙和蘇菱兩個丫頭就跟瘋了一樣,一前一後的說著,生怕落後那麼一丁點兒。
蘇牧揉了揉發麻的腦瓜仁,想到了第九次捉迷藏中的獎勵。
手中光華一閃,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龍珠出現在他手上:
「蘇菱,先不喝奶奶成不成,拿著這個先玩?」
看到龍珠第一眼,蘇菱兩眼頓時放光,都看不清是怎麼出手的。
轉瞬之間,龍珠就已經落在了她手上,握著龍珠滿臉喜悅,就像是遇到了最心愛的玩具。
「呼……」
長鬆一口氣,發現蘇菱對龍珠的確很喜愛,心頭的大石頭才稍微放下來一些。
蘇菱要喝奶,他這裡除了紫砂湖水可就沒有其他能夠喝的東西了。
當著筆仙的面給紫砂湖水拿出來?
得了吧!
現目前的情況,可就是紫砂湖水引發的慘案。
繼續在筆仙面前給紫砂湖水拿給蘇菱狂喝海喝,筆仙能活生生給他咬死。
「壞蛋主人,我的呢。」
筆仙可憐巴巴的看著蘇牧,嘴巴嘟著一臉的委屈。
哼!
明明我才是跟在你身邊最早的,小姐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吸溜~」
想到大豬蹄子這幾個字,筆仙很不爭氣的又吸溜了一口口水,強行裝作自己很淡定。
敏銳的注意到筆仙這樣子,蘇牧才長鬆一口氣的將一桶紫砂湖水取出。
咚!
大木桶落在客廳中,一股氤氳的氣息從紫砂湖水上散發出來。
看到紫砂湖水的第一眼,筆仙連忙喜悅的朝著大木桶撲了過去。
兩隻手明明無法將大木桶懷抱,但就是死死地捆著,用盡全力都想抱一圈。
哇呀~
好幸福~
好大一桶紫砂湖水,可以洗澡很久了。
先後用龍珠和紫砂湖水將蘇菱和筆仙安撫下來,蘇牧陷入無盡的鬱悶當中。
如果沒記錯,第九次捉迷藏好像得到的獎勵一共就只有一顆龍珠,20桶紫砂湖水,還有一個新職業?
龍珠現在落在了蘇菱手上。
剩下的紫砂湖水,幾乎都要讓筆仙死死地盯著,他都不敢隨便拿出來使用,除非筆仙陷入到沉睡中。
所以,
第九次捉迷藏進貨了個寂寞?
自己毛都沒剩下一根?
選擇性無視了最後一項新職業的獎勵。
切~
正經人誰會去關注那樣一個不正經的新職業,之前的車神不挺香的嗎?
雖然車神的技能也有那麼一些不太正經,相比較優雅的病嬌貴族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全程目睹蘇牧將蘇菱和筆仙安撫下來,蘇雅臉上的奇怪表情卻一點兒都沒有減退下來。
剛開始,
只是以為自己弟弟是個花心大蘿蔔,同時腳踏N條船。
現在??
怎麼越看越像是個怪蜀黍?
一桶水給筆仙安撫下來了,一顆龍珠給蘇菱安撫了下來。
滿滿的『小妹妹,叔叔給你吃棒棒糖啊』的既視感。
玉手輕輕的拍著大柚子,努力的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蘇雅才輕聲說道:
「小牧,我看我們估計又要搬家了。」
???
又要搬家?
幾個意思啊?
這才搬家多久啊!
蘇牧心中吐槽著,突然拿不準蘇雅此時的想法了。
就在蘇牧一頭霧水的時候,蘇雅跟著又補充上一句:「房間不夠用了,姐姐支持你。」
「不過以後領證的事情估計會很麻煩了,要不乾脆不領證了?」
蘇牧:「???」
房間不夠用了?
以後乾脆不領證了?
我剛剛都解釋了個寂寞?
回想著剛才解釋的事情,蘇牧一臉的無語,好像自己剛剛還真是解釋了一個寂寞啊!
「姐,你高興就好。」
欲哭無淚的說著,蘇牧選擇了放棄。
我啥都不說了,我威士忌在捉迷藏帶了那麼多人躺贏。
現在讓我也躺一躺吧!
躺平,不想任何事情!
「那我就安排這件事情了,其實你也不用太頹廢,不領證其實也有好處。」
「準備一套五居室的房子夠不夠了?」
蘇雅一臉的認真問道,心中有些一點點自己也說不清的小歡喜。
蘇牧翻了翻白眼,鬱悶道:「其實沒這個必要的,不換房子都夠用了。」
「換個五居室的,更是浪費。」
……
就在蘇牧與蘇雅在討論這些事情,一個瘋狂誤會,一個瘋狂辯解的時候。
帝都的機場貴賓通道中,一個姿態優雅的女人帶著一雙瞞過了安檢的超大型號兇器,款款從其中走出。
水蛇一般的腰肢,支撐著那無法直視的兇器,一步一扭。
辨明了方向之後,攔下一輛計程車,徑直朝著水木大學的方向趕去。